导言:她拼命扮演拜金捞女想毁掉婚约,而重生的未婚夫却只想把全世界都捧给她。
---###**第一章:开演,我是职业拜金女**江城最高端的商场“鎏金阁”,
顶层VIP休息室。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比别处矜贵几分,
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金钱混合发酵后的味道。我翘着二郎腿,
姿态慵懒地陷在柔软的丝绒沙发里。刚做的碎钻美甲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细碎而晃眼的光,
我百无聊赖地欣赏着,仿佛那上面镶的不是水钻,而是我的身价。我的面前,
十几位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导购一字排开,神情肃穆得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她们手中捧着的,是这个季度所有品牌的**款包袋,每一个都价值不菲,
是普通白领一年不吃不喝都未必买得起的奢侈品。她们像是在朝圣。而我,
就是她们供奉的神。“嗯……”我拖长了尾音,目光懒洋洋地从那些花花绿绿的皮具上扫过,
最终,落在一个墨绿色的方形包上,嫌弃地撇了撇嘴。“除了那个丑东西,剩下的,
”我抬起镶满碎钻的指尖,随意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圈,“都包起来。”我的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整个VIP室里激起无声的涟漪。
空气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经理脸上的职业假笑僵硬了零点五秒,那表情,
活像硬生生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但他很快调整过来,躬着身子,
笑得愈发谄媚:“简**好眼光!这些可都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调来的货,您真是太有品味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品味?我有个屁的品味。我只知道,
把这张天文数字般的账单甩到陆北渊脸上时,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总该裂开一条缝了吧?我的小算盘在心里打得噼啪作响。只要陆北渊觉得我拜金、败家,
是个无可救药的物质女,进而对我产生厌恶,主动提出解除我们之间那可笑的商业婚约,
我弟弟简阳的手术费就有着落了。陆北渊的堂弟,
陆天泽那张看似真诚的脸还在我脑海里回放。“简宁,你也不想看到你弟弟就这么……对吧?
”他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搞砸你和陆北渊的婚约。
事成之后,五十万现金,外加我帮你联系最匹配的肾源,都是你的。”五十万,还有肾源。
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也像两道金光,照亮了我黑暗无望的生活。
我没有选择。所以,我收了支票,开始了我职业拜金女的表演。“刷卡。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轻飘飘地扔在茶几上。这是陆北渊给我的副卡,
一张据说没有额度的卡。我就是要用这张卡,刷出一笔让他肉痛、让他震怒的消费。
经理如蒙大赦,连忙示意导购去操作。**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
已经准备好迎接陆北渊的电话,以及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质问和怒火。来吧,越猛烈越好。
然而,预想中的电话没有来。来的是陆北渊本人。VIP室厚重的木门被无声推开,
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意大利高定西装,肩线挺括,
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形。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如山脊,
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他就像一座行走的冰山,一出现,
就让整个休息室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我的心,猛地一紧。完了,现场抓包,
这下效果岂不是更好?我强压下心底的慌乱,甚至故意摆出了一副更加嚣张跋扈的姿态,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陆北渊的目光扫过地上堆积如山的购物袋,
又看了看一脸谄媚的经理,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古井,
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预想中的愤怒,没有厌恶,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这不对劲。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他迈开长腿,走到我面前。他没有看那些被我选中的包,而是弯腰,
捡起了那个被我评价为“丑东西”的墨绿色方包。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包的提手,递到我面前,
语气平静无波,甚至……我没听错吧?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纵容?“这个也拿着,
配你今天这身衣服。”我彻底愣住了。我的大脑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全场导购和经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
仿佛看到了世界第九大奇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他不应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这个败家女人,我们陆家的钱不是给你这么挥霍的”吗?
他不应该气得脸色铁青,当场把卡收走,然后宣布婚约作废吗?为什么?
陆北渊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将那个包塞进我怀里,然后顺势在我身边坐下。
沙发的一侧因为他的重量而陷了下去,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他微微侧过头,俯身靠近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像是羽毛,轻轻搔刮着我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尾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喑哑。“宁宁,
喜欢就多买点。”“我的钱,就是给你烧的。”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半分平日的冷漠和疏离,
反而翻涌着一片我完全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意。他……疯了吗?还是我疯了?
###**第二章:他的秘密,我的迷茫**夜色如墨,
将陆家老宅这栋矗立在半山的庄园包裹得静谧而深沉。书房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一盏落地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陆北渊颀长的身影投在光洁的落地窗上。
他独自一人站着,指尖夹着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却没有点燃,
只是任由那昂贵的烟草在指间慢慢失了温度。窗外,是江城璀璨如星河的万家灯火。
他的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仿佛穿透了这片繁华,穿透了时间,
望向了某个遥远而黑暗的过去。他的脑海中,破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尖锐而刺痛。
【画面一】: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散发着霉菌和腐烂的气息。他躺在冰冷肮脏的木板上,
双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钻心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镜子的碎片里,
映出一张被划得面目全非的脸,血肉模糊,狰狞可怖。【画面二】:还是那个地下室。
门被推开,一道瘦弱的身影走了进来。是简宁。她瘦得几乎脱了形,眼窝深陷,
脸色苍白得像纸。她端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面,上面只飘着几星葱花,
却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食物。她小心翼翼地吹着气,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
声音沙哑却温柔:“北渊,吃一点吧,吃了才有力气。”她见他不张嘴,便低声哼起了歌,
不成调的音符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回荡,是他那段绝望岁月里唯一的光。
【画面三】: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长空。失控的卡车像一头钢铁猛兽,朝着他直冲而来。
他躲闪不及,以为必死无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简宁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将他推开。巨响过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只断了线的蝴蝶,被撞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下迅速洇开一滩刺目的血红。她的眼睛还望着他的方向,手里,
还紧紧攥着一小盒刚从药店给他买的廉价止痛药。陆北渊闭上眼,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
仿佛能闻到前世那浓重的血腥味。“宁宁……”他低声呢喃,
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痛楚。“上一世,是我蠢,是我瞎,是我有眼无珠。
”“我信了陆天泽那个畜生的谗言,误会了你半生,以为你贪慕虚荣,对我毫无真心。
直到我被家族抛弃,被他设计陷害,变得一无所有、形同废人时,陪在我身边的,
竟然只有你这个我名义上的‘拜金’未婚妻。”“你不是爱钱,你只是没有钱。
你把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换了钱,只为给我续命。你对爱情,原来是那么的忠贞不渝。
”“宁宁,我回来了。带着所有的记忆,从那个地狱里爬回来了。”“这一世,你尽管演,
尽管作。你的每一次呼吸,我都会用全世界来守护。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会让他们,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倍奉还!”他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狠厉,
但当他再次想起简宁今天在商场里那副装模作样的小模样时,
那狠厉又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和宠溺。真可爱。像一只努力撑大自己,假装凶狠的小仓鼠。
……另一边,我回到陆北渊给我安排的别墅,烦躁地将那些价值连城的包包扔了一地。
我在柔软的地毯上滚来滚去,像一只烙饼,怎么也想不通陆北渊今天的反应。太诡异了!
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设!难道是我的演技太拙劣,被他看穿了?不可能,
我对着镜子练了好几天,那嫌弃和拜金的眼神,我自己看了都想抽自己。难道是他转性了?
从一个冷酷无情的资本家,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更不可能,我们订婚大半年,
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哪来的感情?我想得头都快炸了,
索性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我点开手机相册,
翻出一张照片。那是我前几天去看一个画展时,偶遇当红小鲜肉周子航,被粉丝拍下的合照。
照片里,周子航笑得阳光灿烂,而我,因为角度问题,看起来像是亲密地靠在他肩上。很好,
就用这个。我熟练地打开P图软件,调了个暧昧的滤镜,
又在旁边加了几个若有所指的爱心贴纸。然后,
我把这张P得“亲密无间”的合照发到了朋友圈,配文:【糟糕,
是心动的感觉呀~】最关键的一步,我设置了“仅陆北渊可见”。做完这一切,
我将手机扔到一边,抱着枕头,开始紧张地等待。这次,总该来质问我了吧?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公然在朋友圈给别的男人“表白”?一分钟,
两分钟……十分钟过去。手机静悄悄的,没有电话,没有微信。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难道他没看到?还是他根本不在意?就在我准备拿起手机检查一下的时候,屏幕突然亮了。
不是陆北渊的电话,而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却让我瞳孔地震。
【简宁**您好,我是周子航的经纪人王姐。刚刚的事情我们都看到了,
是我们家子航不懂事,冲撞了您,给您造成了困扰。他跟您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绝对配不上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陆总……陆总已经把我们公司收购了!
求求您了!】短信的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字里行间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我捏着手机,
指尖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收……收购了公司?就因为我发了一条仅他可见的朋友圈?
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第三章:家族宴会,我的“高光”时刻**陆北渊的骚操作,
彻底打乱了我的阵脚。我意识到,用这种小打小闹的方式,根本无法撼动他。这个男人,
要么是疯得不轻,要么就是城府深到我完全无法揣测。既然如此,那就玩把大的。我心一横,
将目标锁定在了三天后的陆家商业晚宴上。那是一场汇集了江城所有名流权贵的盛会,
也是陆家向外界展示家族实力和脸面的重要场合。在这样的场合,
如果我这个“准儿媳”大出洋相,丢的不仅是陆北渊的脸,更是整个陆家的脸。到那时,
别说陆北渊,就是陆家那些爱面子如命的老古董们,也绝对容不下我。计划敲定,
我开始为我的“高光时刻”做准备。我特意去一家以夸张、俗气著称的设计师店,
挑了一件亮粉色的羽毛长裙。那颜色,艳俗得能闪瞎人的眼;那羽毛,
走起路来掉得满地都是,活像一只刚被拔了毛的火鸡。然后,我对着美妆视频,
给自己化了一个标准的夜店蹦迪浓妆。烟熏眼、姨妈色口红、能当修容粉用的厚重眼影,
配上我那身火鸡裙,简直是灾难中的灾难。看着镜子里那个艳俗又廉价的自己,
我满意地笑了。简宁啊简宁,为了弟弟,你真是豁出去了。宴会当晚,
我挽着面无表情的陆北渊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时,几乎是瞬间,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那些名媛淑女们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笑。那些商界大佬们,
则用一种探究和玩味的目光在我和陆北渊之间来回扫视。
我能清晰地听到一些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天啊,那就是陆北渊的未婚妻?穿的什么东西?
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吧?”“我还以为是哪家夜总会的**走错了地方。”“陆总的品味,
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在宴会厅的角落里,
成功甩开了陆北渊,然后遇到了我的“雇主”——陆天泽。他端着一杯香槟,
看到我的打扮时,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赞许。“简宁,干得不错。”他压低声音,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今晚加把劲,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事成之后,
我再给你加二十万。”“知道了。”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一杯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我心里莫名地多了一丝警惕。
他似乎……太急切了。就好像,他笃定我今晚一定能成功,
也笃定陆北渊一定会因此和我翻脸。来不及细想,我的表演开始了。我端着红酒,
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在人群中穿梭。
在路过陆家二叔公——一个以刻板、重脸面著称的老头儿身边时,我脚下一个“踉跄”,
大半杯殷红的酒液,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他雪白的唐装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惊慌失措地大叫,声音大到足以让半个宴会厅的人都看过来。
二叔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胡子都在发抖。还没等他发作,我又上演了第二幕。
我慌不择路地后退,精准地撞上了身后侍者托盘里的香槟塔。
“哗啦啦——”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全场。高高垒起的香槟杯如多米诺骨牌般倒塌,
金色的液体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一片狼藉。这一下,全场彻底哗然。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
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我这个混乱的中心。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陆家的几个长辈亲戚面色铁青地围了过来,矛头直指匆匆赶来的陆北渊。“北渊!
这就是你挑的好女人?简直不知所谓!”“我们陆家的脸,今晚都被她一个人丢尽了!
”“这种女人,绝对不能进我们陆家的门!立刻跟她解除婚约!”我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得意。心里,已经在默数三、二、一,等着陆北渊的终极爆发。
来吧,骂我,羞辱我,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出去。然而,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一件带着体温和清冽雪松香气的西装外套,
轻轻地披在了我身上,将我狼狈的身躯和那些不善的目光隔绝开来。
陆北渊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他把我往怀里圈了圈,然后,
从容地从司仪手中拿过话筒。他并未提高音量,
那沉稳的男中音却像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魔力,轻易地压过了所有嘈杂,
清晰地灌入每个人耳中。“我陆北渊的女人,”他环视全场,目光冷冽如刀,
“别说只是撞翻一个香槟塔,就是今天把这里给拆了,也有我给她兜着。”他顿了顿,
眼神里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谁有意见,现在,可以离开。”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他牢牢地圈在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耳边是他胸膛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上。我的脸,
“噌”地一下,红了。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真切切地,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低下头,
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刚才的冷冽,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和一抹我看不懂,却真实存在的心疼。“演得不错。”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但裙子湿了,会感冒。”下一秒,在所有人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他弯腰,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他的臂弯,坚实而有力。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将滚烫的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不敢去看任何人的表情。我的心,彻底乱了。
像一团被猫爪子拨乱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
###**第四章:小仓鼠与ATM机**从宴会回来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别墅里,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陆北渊的行为,
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将我牢牢困住。他越是纵容,我心里就越是发毛。这天下午,
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对弟弟的思念,悄悄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打车去了医院。我不敢进病房,怕自己的出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