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心脏除颤仪的嗡鸣撕裂急诊室时,林知夏的手背正死死压在顾沉舟抽搐的胸口。电极板贴上他皮肤的瞬间,她看见他睫毛剧烈颤抖,像濒死的蝶,而自己掌心的旧疤正硌着他胸口未愈...
心脏除颤仪的嗡鸣撕裂急诊室时,林知夏的手背正死死压在顾沉舟抽搐的胸口。
电极板贴上他皮肤的瞬间,她看见他睫毛剧烈颤抖,像濒死的蝶,
而自己掌心的旧疤正硌着他胸口未愈的刀疤——三天前他为她挡刀的位置,
此刻正渗出细密的血珠。“林**!您不能进去!”护士拽住她的白大褂下摆,
却被她反手甩开。消毒水味混着顾沉舟身上的雪松香,在抢救室的惨白灯光里拧成尖……
凌晨四点的消毒水味里,林知夏的指尖刚触到顾沉舟的额头就被烫得缩回。心电监护仪的绿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屏幕上的波形突然窜出尖锐的峰值,像是呼应着她骤然加速的心跳。她盯着他烧得发红的耳垂,想起昨夜他假装睡着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颤抖阴影。
“醒了?”沙哑的声音突然划破寂静,顾沉舟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瞳孔里映着她慌乱的倒影。他动了动未受伤的左臂,输液管牵扯得针头刺痛,“想谋杀亲夫?”……
“松开!”她压低声音,怕吵醒隔壁床的病人,“我还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顾沉舟突然用力,将她拽到床边,石膏重重磕在床栏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你老板都躺这儿了,你还想跑?”
他的眼神带着受伤的委屈,像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林知夏看着他额角渗出的冷汗,想起医生说的“胫骨粉碎性骨折”,心尖骤然收紧,嘴上却依旧强硬:“谁是你员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是员工……
救护车撕裂雨幕的尖啸声,是林知夏从噩梦中惊醒的第一声。她猛地坐起,额头撞在床头板上,却浑然不觉痛——手机屏幕上“小陈”的来电闪烁如警灯,听筒里传来的电流声中,夹杂着医院背景音特有的消毒水味。
“林**,顾总他……出车祸了。”小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胫骨骨折,正在手术室。”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残月从云层裂缝里探出头,照亮床头柜上那只棒棒糖小熊。林知夏盯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