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读心后她掀桌了

重生读心后她掀桌了

主角:苏蘅靖王苏恒
作者:木琴铃声响

重生读心后她掀桌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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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五年前。上辈子她听信谗言,将继母与妹妹视为至亲。

最终却被她们夺走家产,推进冰冷江水中。此刻妹妹正端着汤药柔声道:“姐姐病了,

该喝药了。”苏蘅凝视漆黑药汁,突然读到了妹妹的心声:“喝吧,

这毒药会让你慢慢疯掉。”她抬手打翻药碗,在众人惊愕目光中轻笑:“这药,

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1.额角磕在硬木门槛上的钝痛还未散去,

冰冷江水淹没口鼻的窒息感却已争先恐后地攥紧了心脏。苏蘅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

才聚焦在头顶熟悉的承尘帷帐上——是她未出阁前的闺房。不是沉浮刺骨的江底,

是苏家老宅。她撑着身子坐起,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触及身下柔软滑凉的锦缎,

一种近乎荒诞的虚实交错感攫住了她。门外由远及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伴随着女子娇柔的嗓音。“姐姐可是醒了?听闻姐姐昨日受了风寒,妹妹这心就一直悬着。

”珠帘轻响,一道纤细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苏苒。

依旧是那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模样,眉眼间俱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她身后跟着的,

是如今苏府的当家主母,她的继母柳氏。“蘅儿感觉如何?可还头晕?”柳氏语调温和,

上前欲探她的额温,“你这孩子,总是这般不小心,叫为娘好生担心。

”“娘”这个字刺得苏蘅耳膜一痛。前世,就是这声声“娘亲”,就是这张写满慈爱的脸,

和眼前这个“贴心”庶妹,一步步将她这个失了生母庇护的嫡长女,蚕食鲸吞,

最终骗走了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产业,然后将一身病痛、再无利用价值的她,

设计推入了那滚滚江流,对外只宣称她是“久病厌世”。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

瞬间缠紧了四肢百骸。她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嘶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只哑声道:“劳母亲和妹妹挂心,只是头还有些沉。

”苏苒已从身后丫鬟捧着的托盘上,端过一只白瓷小碗,褐色的药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散发出浓郁苦涩的气味。她笑得温良无害,小心地吹了吹,

递到苏蘅唇边:“姐姐快趁热把这药喝了吧,大夫说了,发发汗,病才好得快。

”那碗沿几乎要触到苏蘅的下唇。就在这一刹那,一道尖锐又带着隐秘恶意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撞入苏蘅的脑海:【喝吧,快喝下去!这里头可是加了料的‘好东西’,

一日日耗着,不出半年,保管你精神错乱,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疯子!到那时,苏家的一切,

还有靖王殿下……就都是我的了!】苏蘅的瞳孔骤然收缩,背脊窜上一股寒意,瞬间僵直。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苏苒,对方依旧是那副纯然担忧的神情,嘴唇丝毫未动。可那声音,

清清楚楚,带着毒蛇信子般的嘶鸣,就在她脑子里回荡!她能听见苏苒的心声?!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彻骨的冰凉,随即又被一种近乎毁灭性的狂怒所取代。原来那么早,

那么早她们就已经开始用这种阴毒的手段!上辈子她后期确实时常精神恍惚,

太医也只说是忧思过甚,原来根子在这里!眼见苏蘅怔住不动,

柳氏在一旁柔声催促:“是啊蘅儿,良药苦口,快些喝了,好好歇着。

”苏苒又将碗往前送了送,语气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姐姐,药要凉了……”电光火石间,

苏蘅猛地抬手,手腕一扬——“哐当!”清脆的碎裂声炸响在寂静的室内。

白瓷药碗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光洁的青砖地上,褐色的药汁四溅开来,如同泼墨,

染脏了昂贵的地毯,也溅湿了苏苒素雅的裙摆。满室皆惊。所有丫鬟婆子都吓呆了,

错愕地看着一向温婉的大**。苏苒更是惊得倒退一步,看着自己裙摆上的污渍,

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万分:“姐姐……你、你这是做什么?”柳氏脸色一沉,

语气带上了严厉:“蘅儿!**妹一番好意,你不领情便罢了,怎能如此失态!

”苏蘅却缓缓抬起眼,目光清亮锐利,哪里还有半分病弱的混沌。她掠过柳氏那张伪善的脸,

最终定格在苏苒那张泫然欲泣的脸上,唇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寒刺骨的弧度。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与嘲弄:“这药味道不对,

闻着让人恶心。我看妹妹脸色也有些发白,想必是近日为**劳过度。这碗‘好意’,

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她特意在“好意”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读音。

苏苒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那双含着泪的眼眸深处,

第一次对上了苏蘅毫无温度、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一丝真正的恐慌,

猝不及防地钻了出来。室内死寂。只有地上的药汁残渍,散发着苦涩又诡异的气味。

苏蘅重新靠回引枕上,闭上眼睛,不再看任何人。帐幔落下阴影,

遮住了她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仇恨。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她倒要看看,

究竟是谁,让谁万劫不复。2.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地上漆黑的药汁如同毒蛇蜿蜒的痕迹,刺目惊心。柳氏和苏苒脸上的惊愕还未褪去,

夹杂着一丝被戳破阴谋的慌乱。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道苏蘅熟悉到骨子里的、带着惯常威严的嗓音:“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见动静。

”珠帘再次被掀起,苏蘅的父亲,苏家的家主苏恒,迈步走了进来。他身着常服,面容儒雅,

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最后落在脸色苍白的苏苒和面沉如水的柳氏身上,最终,

看向了靠坐在床上,脸色平静的嫡女苏蘅。“父亲。”苏蘅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与一丝委屈,“女儿方才头晕得厉害,

妹妹好心喂药,我一时手滑……”“不是的,父亲!”苏苒立刻抢白,泪水涟涟,

“姐姐她……她突然就打翻了药碗,

还说……还说这药是留给更需要的人的……”她刻意隐去了苏蘅说“味道不对”的话,

只突出了那最后一句,听起来便像是苏蘅在无理取闹,恶意揣测。

柳氏也立刻换上了一副痛心又无奈的表情:“老爷,蘅儿怕是病糊涂了,

苒儿一片赤诚之心……”苏恒的目光在几人身上逡巡,最后定格在苏蘅身上,带着一种审视,

语气听不出喜怒:“病了就该好好吃药,怎可如此任性,辜负**妹一番心意?

还不快向**妹道歉。”又是这样。前世无数次,无论对错,

父亲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让她“懂事”,让她“谦让”。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比得知继母妹妹下毒时更甚。她原本以为,父亲只是被蒙蔽,

只是更偏爱会撒娇的庶女和年轻貌美的继室。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另一道清晰无比的心声,如同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了苏蘅的脑海:【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

往常最是温顺不过。难道是察觉了什么?不行,得尽快让她签了那份产业**的契书,

夜长梦多。柳氏和苏苒也是废物,连个药都喂不进去!】苏蘅浑身一僵,

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父亲……他知道!他不仅知道,他甚至……在催促!

那股一直强压着的、源于至亲背叛的剧痛,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原来从头到尾,她都是孤身一人。母亲早逝,父亲视她为待宰的羔羊,

继母庶妹是挥舞屠刀的刽子手。这个家,从里到外,早已腐烂透顶!她猛地抬起眼,

直直地看向苏恒。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温顺依赖,

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破碎后的死寂。苏恒被这目光看得一怔,心底莫名一虚。

就在他以为苏蘅要爆发或者哭诉时,她却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极致嘲讽的笑容。“道歉?”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羽毛一样刮着每个人的神经,“父亲说的是。是女儿……不懂事了。

”她重复着“不懂事”这三个字,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只是,”她话锋一转,

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这药洒了,女儿这会儿闻着这味道实在反胃,怕是喝不下了。

不如……”她的视线移向脸色依旧发白的苏苒,语气轻柔:“就如我方才所说,

妹妹近日为我忧心,脸色不佳,这熬好的药,倒了也是浪费,不如就请妹妹代我喝了,

补补身子?也算是全了妹妹对我这个姐姐的‘赤诚之心’。

”苏苒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惊恐地看向那摊药渍,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氏也急了,强笑道:“蘅儿这说的什么胡话,

这是你的药,苒儿怎好……”“怎么?”苏蘅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

“母亲和妹妹口口声声说这是良药,是为我好。既然是好东西,妹妹喝一口,

证明一下它无毒无害,让姐姐我安心,难道不行吗?还是说……这药里,

真的有什么‘妹妹’不能喝的东西?”最后一句,她几乎是盯着苏苒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问出来的。室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苏恒看着苏苒那惊恐万状、做贼心虚的样子,再看看苏蘅那异常冷静、步步紧逼的姿态,

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不是傻子,柳氏和苏苒的手段,他并非全然不知,

只是往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最终的目的,牺牲一个女儿的名声乃至健康,

在他看来并无不可。可如今,这层遮羞布被苏蘅以这种激烈又诡异的方式猛地扯开,

让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尤其苏蘅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

让他心底那股隐秘的算计无所遁形。“够了!”苏恒厉声喝道,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试图压下这失控的场面,“蘅儿病着,神思不清,胡言乱语!柳氏,带苒儿出去!

蘅儿需要静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来打扰!”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强行中止了这场对峙。柳氏如蒙大赦,连忙拉着几乎软倒的苏苒,匆匆离去,

连地上的狼藉都顾不上收拾。丫鬟婆子们也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苏蘅和苏恒父女二人。苏恒看着床上重新闭上眼睛,仿佛脱力一般的女儿,

眼神复杂。他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或许再提一提那“**契书”的事,

可对上苏蘅那副拒绝交流、周身散发着冰冷隔阂的模样,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

他只是沉沉地说了一句:“你好生歇着,别再胡思乱想。”便转身离开了。

听着父亲的脚步声远去,苏蘅才缓缓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赤红,却没有一滴眼泪。心死了,

便不会再痛了。原来,她前世的悲剧,父亲不仅是默许者,更是推动者。为了那些产业,

为了所谓的苏家利益,他亲手将女儿推入了深渊。好啊,真是好得很。苏蘅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陷入皮肉,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既然你们都不念骨肉亲情,

视我为砧板上的鱼肉。那这一世,我便将这苏家,将这所有的虚伪亲情,搅个天翻地覆!

父亲,继母,妹妹……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她望向窗外,庭院深深,高墙耸立。但这一次,

困不住她了。她从地狱归来,早已无所畏惧。3.苏恒拂袖而去,房门隔绝了外界,

也彻底隔绝了苏蘅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她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虚弱与委屈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雪般的冷静。她没急着清理地上的狼藉,反而扬声唤道:“青黛。”一个穿着青衣,

眼神清亮机敏的丫鬟应声而入,她是苏蘅生母留下的心腹之女,前世为护主而死,忠心耿耿。

看到地上的碎片和药渍,青黛瞳孔一缩,却并未多问,只低声道:“**?

”“把这地上收拾干净,碎片和沾了药汁的泥土,小心地用干净帕子包起来,收好。

”苏蘅声音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青黛立刻明白了什么,神色一凛,郑重应下:“是,

**放心。”苏蘅看着她利落的动作,心中稍安。证据,哪怕暂时动不了根深蒂固的敌人,

也要先握在手里。接下来的几日,苏蘅以“需要绝对静养”为由,闭门不出。

苏恒大概是心虚,或是另有打算,并未强行打扰。柳氏和苏苒经过上次那番敲打,

暂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送药,只每日遣人来“问候”,言语间依旧试图扮演慈母贤妹。

苏蘅懒得与她们虚与委蛇,一律让青黛挡在门外。她需要时间梳理记忆,更需要时间,

建立起自己的信息网和防御。她想起前世大约也是这个时候,

柳氏开始频繁接触母亲留下的嫁妆产业里的几个老掌柜,以“大**年幼,

夫人代为打理”为由,逐步安插她自己的人手。其中,管理京郊最大田庄和铺面的掌柜赵贵,

是柳氏的一个远房表亲,前世就是他最先被提拔,后来成了侵吞母亲产业的急先锋。这日,

苏蘅唤来青黛,低声吩咐:“想办法,不着痕迹地联系上赵贵手下的一个叫刘福的副手,

听说他为人还算正直,且对赵贵的一些做法早有不满。告诉他,

若他能提供赵贵近来异常举动、尤其是与柳夫人那边往来的确切证据,大**日后重整产业,

必不忘他之功。”青黛眼神一亮,立刻领命而去。**这是要主动出击,

从内部瓦解敌人的阵营了!与此同时,苏蘅也开始“病愈”出门走动。

她不再像前世那样只待在闺房刺绣读书,而是有意无意地在父亲下朝回府的时间,

出现在前院花园,或是去书房“请教”学问。她不再怯懦低头,而是挺直脊背,目光清正。

偶尔与父亲交谈,她会“不经意”地提起:“昨日翻看母亲留下的账本,

有些地方看不太明白,似乎是京郊庄子上的出息,

比往年差了不少……”或是:“女儿梦见母亲了,母亲叮嘱我要看顾好她留下的铺子,

说那是她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万万不能有失。”她语气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与怀念,绝口不提柳氏和父亲的算计,

却每一次都精准地戳在苏恒最在意也最心虚的地方——产业,以及亡妻的“嘱托”。

苏恒每次听到这些,脸色都会微微变幻,看向苏蘅的目光也越发复杂。这个女儿,

似乎和以前那个温顺无知、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姑娘,完全不同了。她的话像软钉子,不激烈,

却让他坐立难安。这一日,柳氏终于按捺不住,带着一脸慈和的笑容,再次登门。这次,

她身后没跟着苏苒,只有一个捧着锦盒的丫鬟。“蘅儿,你身子大好了,母亲也就放心了。

”柳氏亲热地拉着苏蘅的手坐下,“前几日你病着,有些事不好与你商量。如今你大了,

有些产业上的事,也该学着打理了。你父亲的意思是,你先将名下的几处田庄铺面,

暂时交由母亲统一管理,也免得你劳心劳力……”来了。苏蘅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有劳母亲费心。只是母亲既要操持中馈,又要打理自己的嫁妆,

已然十分辛劳。女儿怎好再让母亲为我的产业操心?”柳氏笑容不变:“你这孩子,

跟母亲还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正是一家人,才更不能让母亲过度劳累。

”苏蘅打断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母亲放心,女儿虽年幼,

却也读了些经济仕途的书,母亲留下的几位老掌柜也都是可靠的。女儿打算从明日开始,

便亲自去铺子和庄子上看看,学着打理。若真有不懂之处,再来请教母亲便是。

”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没想到苏蘅会拒绝得如此干脆,还要亲自去巡查?这怎么行!

“这……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恐惹人非议……”柳氏试图劝阻。“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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