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赐毒,庶妹携新帝笑谈阴谋;血色重生,嫡女持玉佩逆转乾坤!永安二十七年,
沈清辞含恨而终,却在及笄礼前夕睁眼——沈家未覆,仇敌未兴,
更遇前世为她复仇的冷面皇子萧夜珩。这一世,她藏起天真,
凭随身空间智斗庶妹、巧破奸计,更主动靠近蛰伏的八皇子。
当飒爽嫡女撞上外冷内热的皇子,权谋漩涡中,是手刃仇敌的快意,更是从东宫到朝堂,
独宠一世的甜腻纠缠!1血色重生,玉佩显灵永安二十七年的寒冬,
雪下得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肆虐。冷宫的地砖缝里渗着冰碴,像无数根细针,
扎透我单薄的囚衣,刺进骨头缝里。我蜷缩在墙角,冻得牙齿不停打颤,
却死死盯着那扇虚掩的宫门——那里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是我曾经最信任的庶妹苏怜月,
和我倾尽家族之力辅佐的新帝萧景明。苏怜月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凤袍,
金线绣就的鸾鸟在雪光中泛着冷艳的光。她纤手亲昵地挽着萧景明的龙袍袖口,
声音娇柔却淬着毒:“姐姐,你到死都不知道吧?沈家通敌的证据是我伪造的,
你母亲留下的那枚玉佩,也是我故意说它不祥,让你摘下来的。”我猛地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来,却感觉不到疼。寒风卷着她的话灌进喉咙,
像吞了一把碎冰:“你以为三皇子是真心待你?他不过是看中沈家的权势罢了。
如今沈家倒了,你这颗棋子,自然也该弃了。”萧景明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冷漠:“沈清辞,
念在你曾对朕有过几分情意,朕赐你个体面。”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太监端着一碗乌漆麻黑的药走上前来,药味刺鼻,是穿肠的鹤顶红。我看着那碗药,
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冻在脸颊上像两道冰痕:“萧景明,苏怜月,
我沈清辞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太监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药灌了进来。
苦涩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和五脏六腑,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我死死攥着胸口——那里藏着母亲临终前给我的玉佩,冰凉的触感是我仅存的慰藉。
意识模糊之际,我仿佛看见母亲温柔的脸,她轻声说:“清辞,活下去……”再次睁眼时,
刺目的阳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兰草香,是我闺房里常用的熏香。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拔步床上,身上盖着绣着缠枝莲纹样的锦被。“**,
您醒啦?”贴身丫鬟春桃端着水盆走进来,见我醒了,脸上满是欢喜,
“再过三日就是您的及笄礼了,夫人特意让人给您做的新衣裳,您要不要试试?”及笄礼?
我愣住了,一把抓住春桃的手,急切地问:“春桃,今年是永安二十二年对不对?
”春桃被我抓得一愣,点头道:“**,您睡糊涂啦?可不是永安二十二年嘛。
”我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跑到铜镜前。镜中的少女面色红润,眉眼间带着未脱的稚气,
正是十五岁的我!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这一年,
沈家还在,母亲留下的玉佩还在,我还没有错信苏怜月,
没有疏远那个前世默默为我复仇的八皇子萧夜珩。手腕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我低头看去,
母亲留下的那枚白玉佩正泛着淡淡的光晕。我下意识地用意念触碰,
眼前突然出现一片不大的空间:几株翠绿的灵草长在田垄里,旁边的石台上放着一个瓷瓶,
里面装着几粒丹药。这是……随身空间?我拿起一粒丹药,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
前世母亲说这玉佩是祖传之物,能护我平安,原来竟是这般宝贝。
想到前世沈家满门抄斩的惨状,想到苏怜月和萧景明得意的嘴脸,我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您怎么了?”春桃见我神色不对,担忧地问。我握紧玉佩,语气坚定:“春桃,
从今日起,凡事听我吩咐。这一世,我要护沈家周全,让所有害过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镜中少女的眼神,已褪去往日的天真,满是重生后的坚韧与决绝。2及笄惊变,
初遇改命及笄礼当天,丞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我穿着绣着翟鸟纹的嫡女礼服,
坐在镜前,看着春桃为我梳妆。金步摇垂在耳边,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是您及笄要用的玉佩配饰,我特意收在妆奁最底层,谁也碰不到。
”春桃将一个锦盒递给我,里面的玉佩与我腰间的护身符相得益彰。我看着玉佩,
想起前世今日,苏怜月就是藏起了这枚配饰,让我在宾客面前出尽洋相,还污蔑春桃偷窃,
将她杖责后赶出了府。“春桃,你把这配饰先藏起来,换成我上次让你准备的那枚素玉。
”我轻声吩咐。春桃虽有疑惑,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刚换好配饰,
苏怜月就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裙,显得格外柔弱可人。“姐姐,
今日是你的及笄礼,我特意给你炖了燕窝,补补身子。”她将燕窝递到我面前,
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我接过燕窝,放在一旁,淡淡道:“有心了。
”前世我就是喝了这碗加了安眠散的燕窝,在及笄仪式上险些睡着,又因配饰失踪,
被父亲训斥不懂规矩。仪式开始后,司仪唱喏着让我呈上配饰。我从容地取出素玉配饰,
戴在发髻上。苏怜月果然“惊呼”一声:“姐姐,您怎么戴了这枚素玉?
母亲留给您的那枚配饰呢?”她转头对父亲道:“父亲,昨日我还见春桃姐姐拿着那枚配饰,
莫不是被她偷了?”宾客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春桃。
春桃正要辩解,我抢先开口:“妹妹说笑了,那枚配饰太过贵重,我怕仪式上有所闪失,
特意让春桃收起来了。倒是妹妹,方才在闺房给我端来的燕窝,我还没来得及喝,
不知里面加了什么,竟让我有些头晕。”我挥了挥手,两个家丁端着那碗燕窝走了上来。
我早已让人在里面加了银簪,此时银簪已经变黑。“父亲您看,这燕窝里竟有杂质。
”我故作委屈地说,“妹妹,你该不会是不小心加了什么东西吧?”苏怜月脸色煞白,
慌乱地摆手:“不是我,我没有……”父亲看着变黑的银簪,又看了看苏怜月慌乱的神色,
厉声喝道:“来人,把二**带回院子禁足!”解决了苏怜月,我松了口气。宴席上,
萧景明果然如前世般朝我走来,他穿着月白色锦袍,温文尔雅地笑着:“清辞妹妹,
及笄快乐。”前世我就是被这副表象迷惑,对他倾心不已,最终引狼入室。我微微屈膝,
冷淡地说:“多谢三皇子。”说完便转身离开,目光投向角落里独自饮酒的男子。
那是萧夜珩,八皇子。他穿着玄色锦袍,墨发用玉冠束起,面容俊美冷冽,
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前世我嫌他势力薄弱、性情冷酷,对他避之不及,
却不知他才是那个能逆转乾坤的人,更是在我死后,暗中为沈家报了不少仇。我端起一杯酒,
鼓起勇气朝他走去。“八皇子,清辞敬您一杯。”我轻声说。萧夜珩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几分冷漠。“丞相嫡女,
今日倒是格外不同。”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弧度,竟让我有些心慌。
3空间妙用,暗助皇子及笄礼过后,我便开始筹谋。
前世萧夜珩在三日后的皇家围猎中被人设计坠马,断了左腿,
这不仅让他错失了夺嫡的关键机会,更让他受尽了旁人的嘲讽。我必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春桃,我有些头晕,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去猎场附近的山林走走。”我对春桃说。
春桃担忧地看着我:“**,那里靠近皇家猎场,怕是不安全。”“无妨,
我们只在外围走走。”我笑着安抚她。其实我是想利用空间里的灵田。那片灵田很是神奇,
种下的植物能快速生长,而且药效极佳。我特意提前在里面种了些迷迭香,
这种香草气味浓郁,能干扰人的视线和嗅觉,正好可以用来对付埋伏的人。来到山林外围,
我借口方便,让春桃在原地等候,自己则进入了空间。灵田里的迷迭香已经长得十分茂盛,
我采摘了一大把,又在空间的石台上拿了一枚银针——这是母亲留下的,锋利无比。
根据前世的记忆,我找到了萧夜珩必经的那条小路。
路边的草丛里藏着几个手持弓箭的黑衣人,正是萧景明派来的。我将迷迭香分成几束,
藏在路边的树上,又用银针在地上刻了一个小小的“危”字,用落叶轻轻盖住。做完这一切,
我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草丛里传来“呜呜”的叫声。我拨开草丛,
看到一只小狐狸被猎人的夹子夹住了腿,鲜血染红了周围的青草。
小狐狸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模样十分可怜。我心生不忍,
从空间里取出一粒疗伤的丹药,碾碎后敷在小狐狸的腿上,又小心翼翼地撬开夹子,
将它抱在怀里。“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轻声安抚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头一看,竟是萧夜珩。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玄色的锦袍在林间的光影中显得有些神秘。我抱着小狐狸站起身,
有些慌乱地说:“我……我出来散心,看到它受伤了,就想救它。
”萧夜珩的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小狐狸身上,又扫了一眼周围的树木,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这片山林靠近猎场,常有野兽出没,你一个女子,不该独自前来。”他顿了顿,又说,
“多谢。”我愣住了,他知道我帮了他?萧夜珩没有多说,只是走上前,
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我身上。披风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温暖而安心。
“我送你回去。”他说完,便转身往前走。我抱着小狐狸,跟在他身后。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竟让我觉得,这个传说中冷酷的皇子,
也并非那么不近人情。围猎当日,天气晴朗。萧景明骑着一匹白马,意气风发地走在最前面,
时不时回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我假装没看见,目光一直追着萧夜珩的身影。
果然,走到那条小路时,路边的迷迭香被风吹得散发岀浓郁的香气,
埋伏的黑衣人顿时乱了阵脚。萧夜珩察觉到异常,低头看到了地上的“危”字,
立刻拔出佩剑,大喝一声:“有埋伏!”一场激战过后,萧景明派来的人被全部抓获。
萧夜珩押着俘虏走到萧景明面前,冷声道:“三皇兄,这些人是你的人吧?
”萧景明脸色煞白,强装镇定地说:“八弟说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是吗?
”萧夜珩拿出一枚玉佩,那是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正是萧景明府上的信物。
萧景明顿时语塞,皇帝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回宫再议!”围猎结束后,萧夜珩找到我。
他站在我面前,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竟让我看到了几分温柔。“今日之事,多谢你。”他说,
“那迷迭香,是你放的吧?”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八皇子是好人,
清辞不想看到你受伤。”萧夜珩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像冰雪消融,让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你倒是和旁人不一样。”他递给我一个锦盒,
“这个给你,算是谢礼。”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梅花簪,雕刻得栩栩如生,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脸颊瞬间红了起来。4宅斗升级,
庶妹黑化萧夜珩的谢礼让我欢喜了好几天,那支梅花簪我整日戴在头上,舍不得取下来。
春桃看着我的样子,笑着打趣:“**,您这是对八皇子动心了吧?”我脸一红,
拍了她一下:“休得胡说。”话虽如此,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苏怜月被禁足了半个月,出来后安分了不少。但我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
没过几天,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要举办赏花宴,让各家千金都去参加。
这是一个结交权贵的好机会,苏怜月自然不会放过。“姐姐,听闻宫里的牡丹开得极好,
赏花宴那日,我们一起去吧?”苏怜月来到我的院子,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好啊。
”我笑着答应,心里却早已做好了防备。前世赏花宴上,苏怜月故意将茶水泼在我的礼服上,
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得逞。接下来的几天,苏怜月果然安分守己。
直到赏花宴前一天,她让人给我送来了一碗“补气血”的汤药。“姐姐,
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炖的,赏花宴要站很久,喝了补补身子。”我看着那碗汤药,
闻着里面淡淡的寒凉之气,心中冷笑。这碗药里加了寒性的药材,喝了之后会腹痛不止,
根本无法参加赏花宴。我接过汤药,笑着说:“多谢妹妹,我这就喝。”等苏怜月走后,
我将汤药倒进了花盆里。第二天一早,我故意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喊疼。父亲听到消息,
立刻赶了过来。“清辞,你怎么了?”他担忧地问。“父亲,我不知怎么了,突然腹痛不止,
怕是不能去赏花宴了。”我虚弱地说,同时给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立刻会意,
上前说道:“老爷,昨日二**给**送来了一碗汤药,**喝了之后就成这样了。
”父亲脸色一沉,让人去查那碗汤药。很快,查案的人就回来了,
说汤药里加了大量的寒性药材。父亲立刻让人把苏怜月带了过来。
“你为何要在你姐姐的汤药里加寒性药材?”父亲厉声问道。苏怜月脸色苍白,
跪在地上哭道:“父亲,我没有!是姐姐陷害我!”“陷害你?”我拿出一个药渣包,
“这是我昨天喝剩下的药渣,里面的寒性药材清晰可见。而且,给我送药的丫鬟已经招了,
是你让她加的药材。”证据确凿,苏怜月再也无法抵赖。父亲气得发抖,
下令将苏怜月禁足在院子里,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出来。“这样的女儿,我真是白养了!
”父亲失望地说。解决了苏怜月,我换上一身淡粉色的礼服,带着春桃去了皇宫。
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牡丹园里,各色牡丹开得争奇斗艳,香气扑鼻。我刚走到园子里,
就看到了萧夜珩。他穿着一身紫色锦袍,正和几位大臣说话。看到我,他立刻走了过来。
“你来了。”他轻声说,目光落在我头上的梅花簪上,眼神柔和了几分。“嗯。”我点点头,
脸颊有些发烫。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夜珩哥哥!”我转头一看,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朝我们走来。她长得十分漂亮,眉眼间带着几分高傲。
这是太傅之女柳如烟,前世被萧景明利用,试图接近萧夜珩。柳如烟走到萧夜珩面前,
笑着说:“夜珩哥哥,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萧夜珩淡淡地点点头:“还好。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根本没有看柳如烟一眼。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满地看向我。我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敌意,心中暗自警惕。5替身疑云,
醋意翻涌赏花宴上,柳如烟一直试图接近萧夜珩,一会儿问他喜欢什么花,
一会儿又和他谈论诗词歌赋。但萧夜珩始终对她冷淡疏离,反而时不时地看向我,
给我递些点心和茶水。“清辞妹妹,这牡丹糕很好吃,你尝尝。”萧夜珩拿起一块牡丹糕,
递到我面前。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脸颊一红,连忙接过牡丹糕,
小声说了句“谢谢”。这一幕落在柳如烟眼里,让她更加不满。她走到我面前,
假装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将手里的茶水泼在了我的礼服上。“哎呀,对不起啊,清辞妹妹,
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道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我早有防备,侧身躲了过去,
茶水泼在了地上。“柳**,走路要小心些。”我淡淡地说。柳如烟没想到我会躲过去,
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故意的!”“柳**说笑了,
我只是不想让茶水弄脏我的礼服而已。”我笑着说。萧夜珩走了过来,挡在我身前,
冷冷地看着柳如烟:“柳**,清辞妹妹没有错,是你自己不小心。
”柳如烟没想到萧夜珩会为了我训斥她,眼圈一红,跑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中松了口气。“多谢八皇子。”我轻声说。“无妨。”萧夜珩看着我,眼神温柔,
“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赏花宴结束后,我和萧夜珩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他经常会来找我,有时和我谈论诗词,有时会给我带些好吃的点心。
我也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备,甚至产生了一丝好感。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天,
府里就传出了一些奇怪的谣言。说我之所以能得到萧夜珩的青睐,是因为我长得像柳如烟,
是柳如烟的替身。“听说了吗?八皇子以前和柳**关系很好,
丞相嫡女和柳**长得有几分相似,八皇子是把她当替身呢。”这些谣言像长了翅膀一样,
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知道,这一定是苏怜月搞的鬼。
虽然我知道萧夜珩对柳如烟没有意思,但听到这些话,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接下来的几天,我故意避开萧夜珩。他来找我,我也推脱说身体不舒服,不见他。
萧夜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离,几次欲言又止。这天,我正在院子里赏花,
萧夜珩突然走了进来。他直接走到我面前,皱着眉问:“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没有躲着你,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身体不舒服?
”萧夜珩握住我的手腕,“我看你是听信了那些谣言吧?”他的掌心温热,让我心跳加速。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那些谣言是真的吗?你把我当柳**的替身?”萧夜珩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心疼。“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拉着我,“跟我来。
”他带我去了他的书房。书房里布置得简洁而大气,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梅花簪,递给我。这支梅花簪和他送给我的那支很像,但样式更旧一些。
“这是柳如烟当年送我的,我一直没碰过。”他说着,拿起簪子,轻轻一折,
簪子就断成了两截。“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当年她送我这支簪子,我转身就扔了,
是下人捡回来放在抽屉里的。”萧夜珩看着我,眼神坚定,“我送你的那支,
是我特意让工匠按你的喜好做的。清辞,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