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与穿越贵女联手虐渣

重生嫡女与穿越贵女联手虐渣

主角:于微苏玉莲颜淮辰
作者:柔弱不能自理的食人花

重生嫡女与穿越贵女联手虐渣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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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涅槃归来,仇人相见心口一阵剧痛,

我以为自己终于要在那冰冷的冷宫里咽下最后一口气。霉味、馊饭味,

还有宫女们刻薄的冷语,早已将我十五岁前的鲜活啃噬殆尽。再睁眼,

竟是绣着昙花的绡纱帐,帐角鎏金熏球晃出熟悉的桂花暖香——这是我及笄那年,

母亲亲手为我挂上的!我猛地坐起,扑到铜镜前。镜中少女眉山远黛,眼眸清澈,

哪有半分冷宫枯槁的模样?我狠狠掐住掌心,

尖锐的疼痛和砸落在妆台上的泪水让我确信——我,苏玉茗,重生了!

回到了苏家满门被推上断头台的六年前,回到了这场改变我命运的赏花宴当天!“**,

玉桂襦裙备好了,再磨蹭就赶不上郡主的宴了。”丫鬟木兰捧着那身鹅黄色的衣裙进来。

那抹刺目的黄,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前世,就是这身衣服,被庶妹苏玉莲设计,

让我摔碎了郡主最爱的琉璃盏,沦为全城笑柄,也开始了我的悲惨人生。这一世,

我岂会再如你所愿?我将真正的琉璃盏悄悄调换,袖中藏好银簪,心中冷笑:苏玉莲,于微,

你们欠我的,该还了!然而,踏入郡主府花园,我却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本该围着五皇子颜淮辰巧笑倩兮的于微,竟百无聊赖地瘫在角落石凳上,

对周围奉承的贵女们爱搭不理,嘴里还嘟囔着:“吵死了,

比我前世开项目评审会还烦……”我瞳孔骤缩——这绝不是我认识的于微!

那个永远戴着完美假面的侯府千金,怎会如此……不拘小节?还有“项目评审会”?

这是什么怪话?不等我细想,那朵熟悉的“白莲花”已摇曳生姿地向我走来。“大姐姐,

你一个人坐着多闷呀,妹妹敬你一杯。”苏玉莲端着果酒,笑容天真无辜,

眼底却藏着淬毒的算计。来了!我指尖扣紧袖中银簪,准备在她“不小心”撞来时,

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比我还快!

于微不知何时出现在苏玉莲身后,眉头紧蹙,一把夺过酒杯,手腕一翻——“哗啦!

”殷红的果酒尽数泼在苏玉莲精心挑选的芙蓉色衣裙上,如鲜血淋漓。“啊!

”苏玉莲失声尖叫,“于姐姐,你干什么!不是说好……”“说好什么?

”于微嫌恶地擦着手,语气冰寒刺骨,“看你演戏我恶心。昨天偷你姐姐的珍珠耳坠,

今早挪动琉璃盏,现在还敢端酒过来装姐妹?跟你这种蠢货合作,我都嫌掉价!”全场死寂。

苏玉莲脸色惨白如纸,指着于微,嘴唇哆嗦:“你、你胡说!”“要不要找你丫鬟对质?

”于微掏掏耳朵,补上致命一击,

“还是想让我把你昨晚偷偷塞给五皇子的、绣着‘承莲同心’的香囊,公之于众?

”苏玉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我袖中的银簪“当啷”落地。我所有的谋划,

竟被于微这毫不按常理的一招彻底打乱!更让我心惊的是,

香囊之事是苏玉莲今早才与生母王氏密谋,于微如何得知?于微无视四周各异的目光,

径直走到我面前,梨花香幽幽袭来。她凑近我耳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姐妹,

看你刚才那眼神,跟要活撕了耗子的猫似的,套路门儿清啊——你也是穿来的?”“穿来?

”我浑身僵硬,这个词陌生又诡异,我却瞬间懂了其意。她审视着我的反应,

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不对,你这眼神,恨不能生啖其肉……仇深似海啊。

你该不会是——重生的吧?”轰!我脑中仿佛惊雷炸开!我最大的秘密,赖以复仇的根基,

竟被前世死对头一眼看穿?见我脸色煞白,她反而笑了,亲昵地拍拍我的肩:“别紧张!

重生也好,穿越也罢,咱们都是‘异类’,总比跟那些脑回路清奇的本地人强。

看你前世被那对狗男女坑得不轻?组队不?我带了现代‘**手册’和‘渣男**指南’,

保你爽翻天!”我死死盯着她灿若桃花的笑脸,心中惊涛骇浪。前世推我入火坑之人,

今生竟要与我结盟?她忽然抓过我的手,强行按在我腰间的玉佩上。那是母亲遗物,

刻着“茗”字。玉佩骤然发烫!于微声音更低,带着蛊惑:“你母亲死得蹊跷吧?

我穿越来时,手里攥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刻着‘微’字。有个声音告诉我,

务必帮你查清‘莲心毒’的真相。”“莲心毒”三字,像毒针狠狠扎进我心窝!

冷宫老嬷嬷临死前的泣血之言犹在耳边:“夫人是中了莲心毒,慢性发作,

那王氏日日送的补药里就掺着这东西……”我猛地抬头,眼中戒备未消,

却已带上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你真能帮我?”于微挑眉,

变戏法般掏出个小本子翻开:“看,‘复仇计划表’第一步收拾苏玉莲母女,

第二步查你母亲死因,第三步搞垮五皇子……保证比你单打独斗快准狠!”微风吹拂,

桂花香混着梨花香。看着她眼中灼灼的光,我忽然觉得,这一世的复仇之路,

或许真的会不同。第二章:密室火海,梅花簪藏血秘赏花宴的喧嚣尚未在耳边彻底散去,

我已拉着于微,避开所有耳目,闪身进入了相府藏书阁深处。

这里藏着一间唯有我知道的密室。母亲生前最爱在此处读书、调香,

她说这里能让她寻得片刻安宁。我熟稔地摸向书架第四层,抽出那本蒙尘的《女诫》,

一把小巧的铜钥匙应声落入掌心。“咔哒。”机括轻响,沉重的书架无声滑开,

露出后面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门。一股混合着陈旧书卷和淡淡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母亲残留的味道,让我眼眶瞬间发热。于微跟在我身后踏入密室,

好奇地打量着这处逼仄却安全的空间。门刚一合上,我猛地转身,

眼中所有在宴会上强压下的恨意与戒备轰然爆发!“锵——”寒光一闪,

我袖中预藏的匕首已精准地抵在于微白皙脆弱的咽喉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瞬间僵直。

我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声音却冷得能淬出冰碴:“说!前世腊月初九,太后赏梅宴,

是不是你故意将我引到假山之后,让颜淮辰撞见我‘私会’所谓母亲的旧部?此事过后,

我名声尽毁,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这事,你敢说你不记得?!”利刃加身,

于微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却并未如寻常贵女般惊慌失措。她反而极快地镇定下来,

甚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几分荒谬:“大姐!我跟你说了我是穿越来的!穿、越!

懂吗?就像话本子里写的,借尸还魂!我来到这具身体里满打满算才三个月,

原主的记忆碎得跟饺子馅似的,别说你说的什么腊月初九,

我连她上个月有没有来月事都记不清!”她顿了顿,眼神坦荡地迎上我充满恨意的目光,

带着一种近乎嚣张的自信:“再说了,你看看我这样子,

像是会干‘帮着一个PPT都做不明白的古代渣男坑害无辜少女’这种蠢事的人吗?

我前世在互联网大厂做公关危机,日常就是手撕渣男、脚踩绿茶,专业对口好不好?

帮苏玉莲那种低段位白莲花?掉价!”“穿越?PPT?”我手中的匕首微微一顿,

这个词再次出现,带着我无法理解的怪异,“你究竟是何人?”于微见我有所松动,

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坐在密室内唯一的石桌上,两条腿还悠闲地晃了晃。“行,摊牌了。

我叫于微,来自……呃,几百年后吧。加班改方案猝死,一睁眼就成了这个侯府千金。

原主脑子里除了对颜淮辰的痴缠就是跟你作对的记忆,说真的,我都替她觉得蠢。

那种连项目规划(她可能理解为PPT)都不会做的男人,也值得争得头破血流?

”我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却发现那里只有一片坦然的烦躁和……一种与我认知中所有贵女都不同的鲜活与不羁。

“我凭什么信你?”我声音依旧冰冷,抵着她的匕首却松了两分力道。

“凭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于微语速飞快,抛出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你重生回来,

第一目标肯定是收拾苏玉莲和王氏,第二就是查你母亲的真正死因,对不对?

前世你母亲是不是缠绵病榻许久,最后‘风寒’去世?原主的记忆碎片里,

王氏当年可是日日不落地给你母亲送‘补药’,殷勤得反常!而且我套过话,

她院里的婆子说,那熬药的莲心,非得用后院那口废弃老井的水浸泡过才行,

说是什么……古方?”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母亲去世时我还小,只记得她日渐消瘦,

咳个不停……冷宫老嬷嬷临死前的话与于微此刻所言狠狠重合——“莲心毒,

需用北苑枯井之水引之,毒性方烈……”“还有,”于微乘胜追击,眼神锐利,

“你是不是打算在五天后的家宴上,拿出王氏贪墨苏家公中钱财的账本,当众发难?

我告诉你,晚了!王氏昨天夜里,已经亲自把那本最重要的暗账,

在你那小厨房的灶膛里烧成了灰!非但如此,她还让苏玉莲准备了‘证据’,

一枚假的赤金缠丝梅花簪,就等你回去后,悄悄塞进你的妆奁底层,只等家宴上,

便诬陷你偷盗庶妹嫁妆,人赃并获!”我呼吸一窒,背脊瞬间窜上一股寒意!没错,

我昨夜确实派木兰去书房暗格寻找账本,却一无所获!原来……原来竟已被她亲手销毁!

连反咬一口的陷阱都已布下!“你……你如何得知这些?”我终于撤下了匕首,

指尖却因后怕而一片冰凉。她所言之事,件件戳中我的要害和未知的盲区。

于微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像只狡黠的猫儿,竟从袖中摸出一块用奇怪油纸包裹着的小方块,

递到我面前:“喏,尝尝?这叫奶糖。我用这个,

轻易就收买了原主那个贪吃的贴身丫鬟小桃。小桃亲眼看见王氏烧账本,

亲耳听见她吩咐苏玉莲栽赃你。信息时代,情报才是第一生产力,懂?

”我看着那块从未见过的“奶糖”,没有接。心中却已信了七八分。她所言所行,太过离奇,

却也太过……有效。若她真是敌人,何必告知我这些?“……我可以信你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合作可以,但你要帮我查清两件事:一,我母亲的死,

究竟是不是王氏所为,还有无帮凶;二,苏玉莲与颜淮辰,是否早已暗通款曲。并且,

日后行事,不可再如今天这般莽撞,需与我商议。”“成交!”于微眼睛一亮,跳下石桌,

伸出手想与我击掌,见我不解,又改为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心温暖干燥,

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放心,姐妹带你飞!保证让你体验一把高速复仇的**!

”就在这时——“走水啦!藏书阁走水啦!”密室门外,突然传来丫鬟凄厉的尖叫!紧接着,

浓烈刺鼻的烟味顺着门缝疯狂涌入,瞬间弥漫在狭小的密室中,呛得我们连连咳嗽。“不好!

”我心中大骇,是王氏!她竟如此狠毒,要直接将我烧死在这里?!“快走!

”于微反应极快,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目光迅速扫过密室,“那里!我刚才就注意到,

那块墙壁的颜色略浅,必有暗门!”她用力推开靠里的一排书架,

后面果然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暗门!我们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身后是愈演愈烈的火光和噼啪作响的燃烧声。暗道曲折,通往相府后巷。

我们狼狈地逃出生天,回头望去,藏书阁方向已是一片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惊魂未定之际,我眼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王氏身边那个最忠心的老嬷嬷,

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团鹅黄色的东西奋力扔进火场,脸上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狞笑。

“是王氏的人!”我咬牙切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于微眯起眼,脸上掠过一丝狠色。

她竟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造型古怪的弹弓(她称之为“防身武器”),

低声道:“别打草惊蛇,看看她搞什么鬼!”我们隐在巷口大树后,屏息观察。

待那老嬷嬷做完一切匆匆离去,于微立刻猫着腰潜过去,不顾烫手,

迅速从火场边缘抢出一块未被完全焚毁的布料。那布料是上好的杭绸,

正是我今日所穿玉桂襦裙的衣角,那独特的鹅黄色和边缘熟悉的桂花刺绣,我绝不会认错!

“好毒的心肠!”于微将布料递到我面前,声音冰冷,“她不仅想烧死你,

还想伪造你葬身火海的假象,彻底毁尸灭迹!这样,苏玉莲就能名正言顺地顶替你的位置!

”我攥着这块焦黑的布料,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前世被一步步逼入绝境的恐惧再次袭来,

但这一次,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愤怒与决绝!王氏,你竟连一丝喘息之机都不给我!

“明日午时,鹤仙楼雅间见。”我看向于微,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已被熊熊恨火烧尽,

“我们必须尽快商议,如何让王氏和苏玉莲,为今日之举,付出代价!”于微重重点头,

将那个小弹弓在指尖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兴奋与冷厉的笑容:“没问题!

我正好把我设计的‘绿茶全方位社死套餐’拿出来,咱们好好规划一下,

保证让她们母女爽上天!”火光在她明亮的眼眸中跳跃,那里没有前世的阴狠算计,

只有属于“同类”的同盟之火和跃跃欲试的斗志。她再次掏出那块奶糖,

塞进我手里:“压压惊,补充点能量。接下来,可是场硬仗。”我看着手中那块小小的糖,

又看向她映照着火光、显得格外生动的脸。剥开糖纸,将那颗乳白色的糖块放入口中,

一股浓郁甜香的奶味瞬间在舌尖炸开,霸道地驱散了喉间的烟火气与心中的寒意。

这味道……陌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深吸一口带着焦糊味的空气,

挺直了脊背。这一世,这条复仇之路,或许我不必再独自一人,踽踽独行了。

第三章:玉微阁风云,庶妹身世惊天爆雷藏书阁那场未遂的谋杀,像一盆冰水彻底浇醒了我。

隐忍蛰伏固然重要,但若无足够的实力自保,终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于微对此深表赞同,并且提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方向——“搞钱!”“姐妹,听我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挥舞着她那画满奇怪符号和图形的“商业计划书”,

眼睛亮得惊人,“你有顶尖的绣技,我有领先千年的营销头脑。我们联手开个绣坊,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玉微阁’,取你名字里的‘玉’,我名字里的‘微’。

你负责技术和生产,我负责运营和宣传,保证赚得盆满钵满!”她描绘的蓝图让我心动。

前世困于后宅,从未想过女子也能凭借自身技艺开创一片天地。

我动用了母亲留给我的、藏在城郊庄子里的最后一点私房钱,变卖了一半田地,

凑足了启动资金。玉微阁,在京城最繁华的街市悄然开业。于微的手段堪称奇诡。

她搞什么“**高端定制”——我呕心沥血绣出的双面异色牡丹屏风,全京城只此一件,

价高者得;又弄出“会员预售制”——预存五百两可优先挑选新品,

预存千两则可享终身定制服务。她还写了些引人遐思的诗句,配上我的绣品图样,

印在精美的花笺上四处散发,美其名曰“品牌故事营销”。一时间,玉微阁风头无两。

京中贵女、富商巨贾乃至宫中采办都被吸引而来,门槛几乎被踏破。日进斗金并非虚言,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不依靠家族,仅凭自己双手挣来的银钱,是何等踏实与痛快。然而,

树大招风。我们迅猛的崛起,无疑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这日午后,玉微阁内宾客盈门,

一群满脸横肉的家丁突然闯入,为首之人身着锦袍,腰佩五皇子府的令牌,

正是颜淮辰麾下最得力的爪牙——孙管事。“都给老子停下!

”孙管事一脚踹翻门口摆放的精致绣屏,声音嚣张,“什么玉微阁?

卖的尽是些以次充好的破烂玩意儿!用的丝线怕是连乞丐都嫌扎手,也敢卖这天价?

我看你们是黑了心肝,专程来坑骗京中贵人的!”伙计上前理论,被他一把推得踉跄倒地。

店内顿时一片哗然,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我心头一紧,正要出面,

于微却已从内间款步走出,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营业式微笑。“孙管事,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她语气轻柔,手里却稳当地捧着一本账册和几张契书,“玉微阁所有丝线,

皆采购自苏杭官造,这是与官家丝商的契书,上有官府印鉴为凭。每一件绣品的用料、工时,

都记录在案,童叟无欺。”孙管事扫了一眼,脸色微变,但仍强横道:“哼!

就算丝线没问题,这价格也虚高太多!五皇子殿下有令,尔等扰乱市价,即刻关门歇业!

”“关门?”于微挑眉,不慌不忙地从柜台暗格中取出一份装帧更为华丽的契书,

直接展开怼到孙管事眼前,声音陡然拔高,确保店内所有人都能听见,“孙管事,

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白纸黑字,红印赫然——五皇子殿下已于三日前,

秘密入股我玉微阁,占股三成!你现在要砸的,可是你家主子自家的产业!

你是想让殿下血本无归吗?!”孙管事凑近一看,

那契书上“颜淮辰”的签名和私人印鉴栩栩如生(自然是于微找人仿造的),

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五皇子何时入了股?他怎会毫不知情?若真砸了店,

殿下怪罪下来……“这、这……误会!天大的误会!”孙管事瞬间变脸,点头哈腰,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是小人有眼无珠,不知这是殿下产业,冲撞了两位掌柜,该死,

该死!还请掌柜的海涵!”“既是误会,说开便好。”于微收起契书,笑容一敛,语气转冷,

“下次若再敢来玉微阁撒野,就别怪我这契书,要直接递到御史台了!滚吧!

”孙管事如蒙大赦,带着一群家丁连滚带爬地跑了。店内先是一静,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众人看向于微的目光充满了惊叹与忌惮。

我看着她镇定自若的背影,心中佩服不已。这一手“空城计”加“借势压人”,

玩得着实漂亮。然而,王氏和苏玉莲的反扑,远比我们想象的更狠毒,更不顾颜面。几日后,

玉微阁刚开门,门外便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央,苏玉莲一身素白衣裙,未施粉黛,

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大姐姐!我知道你自幼不喜我庶出身份,

可你……你怎能如此狠心,偷盗我外祖母留给我的嫁妆,来填你这绣坊的窟窿啊!

”她声泪俱下,举起手中一方丝帕,指向店内展柜最中央那支晶莹剔透的暖玉兰花步摇,

“诸位夫人**请看!那支暖玉兰花步摇,乃我外祖母给我姨娘的心爱之物,

是外祖母亲手所赐,清单上记得明明白白!如今却成了她玉微阁的镇店之宝!若非偷盗,

何以至此?”围观人群顿时哗然,指指点点的目光如针般刺在我身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支步摇,分明是我从母亲遗物中找出,因其精致,

才放在店中缅怀母亲,竟成了她构陷我的“罪证”!“苏玉莲,你血口喷人!”我上前一步,

厉声呵斥。“我没有!”苏玉莲哭得更凶,“若非证据确凿,我怎敢在此抛头露面?大姐姐,

你若还有一丝愧疚,便将外祖母遗物还我,我……我即刻便走,绝不多言!

”眼看舆论就要被她带动,于微再次挺身而出。她慢悠悠地走到展柜前,取出那支步摇,

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苏二**,口口声声说这是你母亲的嫁妆。”于微声音清越,

穿透嘈杂,“那你可知,这暖玉兰花步摇,除了玉质温润、雕工精湛之外,

还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苏玉莲一愣,

下意识道:“自、自然是我外祖母家的手艺……”“错了。”于微冷笑一声,将步摇翻转,

指尖精准地点在兰花掩映下的根茎处,那里竟刻着三个细若蚊蝇的小字——“苏林氏”!

“诸位请看!‘苏林氏’!这是苏府正头夫人,已故林夫人的称谓!而你的生母,姓王!

”于微目光如炬,扫视全场,“这支步摇,乃是苏玉茗**生母林夫人的遗物!林夫人去后,

被王氏以保管之名私藏,如今物归原主,陈列于此,以寄哀思,何来‘偷盗’一说?!

”苏玉莲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你胡说!

那定是你后来刻上去的!”“后来刻的?”于微嗤笑,

从袖中(她似乎总能从袖中掏出关键物品)抽出一张泛黄的纸,

“那不妨再看看这个——这是当年林夫人嫁入苏府的陪嫁清单副本,经官府验看备案,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暖玉兰花步摇一支’!而王氏的嫁妆单子,我已托人查明,

上面可有这件物品?!”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人群瞬间炸锅,风向立转,

鄙夷、唾弃的目光纷纷投向苏玉莲。“真是撒谎成性!”“竟敢拿遗物做文章,害嫡姐,

其心可诛!”“王氏教出来的好女儿!”苏玉莲瘫软在地,浑身颤抖,百口莫辩。

就在这极致混乱的时刻,一个苍老而悲愤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不止如此!

她苏玉莲,根本就不是苏家的血脉!她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人群如同潮水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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