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冲喜新娘,我喂渣夫“续命毒药”

重生冲喜新娘,我喂渣夫“续命毒药”

主角:顾霆深苏清然顾廷州
作者:冲就完事了

重生冲喜新娘,我喂渣夫“续命毒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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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霆深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冲喜新娘。前世他病愈后,骂我克夫,

把我送给合作伙伴抵债。重生回洞房花烛夜,我直接掀了盖头。“冲喜?

”我把毒药喂到他嘴边,”这样冲更快。”他惊恐瞪大眼。我笑着收起毒药:”开玩笑的。

”毕竟,我要看着他被自己的野心慢慢毒死,就像前世他对我做的那样。

01红色的盖头被我一把扯下,扔在地上。眼前躺在喜床上的男人,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这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顾家大少,顾霆深。他费力地睁开眼,

眸中满是病态的审视。我没理他,自顾自地倒了杯酒,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将瓶里的粉末尽数倒进酒杯,轻轻晃了晃。浓烈的药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我走到床边,

俯下身,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冲喜?”我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顾大少,这样冲,

喜气来得更快。”他的瞳仁骤然一缩,想挣扎,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是对死亡的恐惧。我欣赏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前世他把我送给那个老男人时,我的恐惧比这要深万倍。在他快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之前,

我收回了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我舔了舔嘴唇,

对着他惊魂未定的脸,笑得更开心了。“开玩笑的,夫君。”我凑近他,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里面是维生素C泡腾片,给你补补身子。”说完,我直起身,

开始脱身上这套繁琐的喜服。顾霆深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有惊恐,有愤怒,

还有一丝被我忽略的探究。无所谓。前世,他病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赶出顾家。

他说我是丧门星,差点克死他。然后为了一个项目,他亲手把我打包送给了他的合作伙伴。

我在那个地狱里挣扎了三年,最后从十八楼一跃而下。现在,我回来了。顾霆深,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你轻易地好起来。更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去。我要亲眼看着,

你是如何被自己的野心,被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一口一口,慢慢毒死的。02第二天一早,

顾家的大家长,顾霆深他妈,带着一众佣人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美其名曰,看看新媳妇,

顺便瞧瞧大儿子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我早就穿戴整齐,画着精致的淡妆,

坐在床边给顾霆深喂粥。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连我自己都快信了。顾母一进门,

就直奔床边,摸了摸顾霆深的额头。“哎哟,好像是退了点烧,看来这冲喜还真有点用。

”她语气里的惊喜不加掩饰。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讥诮。“妈,您来了。

”我柔柔弱弱地开口,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新媳妇的羞涩和拘谨。

顾母这才把目光分给我一点,上下打量着,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嗯,起来了就好,

以后就由你来照顾霆深了,务必尽心。”“是,妈,我会的。”我乖巧应下。

顾母又嘱咐了几句,无非是些要我守妇道,好好伺候丈夫的话。我一一应了,

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妈,昨晚我看了下药单,发现里面有几味药材似乎是相冲的。

”我顿了顿,抬头看向她,眼神清澈又无辜。“我不是专业的,可能是我看错了,

就是想着事关夫君的身体,还是跟您说一声比较好。”顾母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顾霆深的病拖了这么久,中西医看了个遍,药方更是重金求来的。现在我一个新进门的媳妇,

居然说药方有问题。这不就是在打她的脸,说她办事不力吗。“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她果然厉声呵斥,”那方子是张神医开的,会有错?”我被她吼得缩了缩脖子,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担心夫君……”躺在床上的顾霆深,一直沉默着,此刻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连忙放下碗,给他拍背顺气。他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我知道,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03下午,顾霆深的弟弟,顾廷州来了。名义上是弟弟,

实际上是顾家二房的儿子,一个笑里藏刀的狠角色。前世,

顾霆深就是把我送给了他那个脑满肠肥的合作伙伴。而顾廷州,则是在顾霆深倒台后,

迅速吞并了顾氏集团,成了最大的赢家。他提着一个果篮,穿着一身休闲装,

看起来人畜无害。“嫂子。”他冲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很阳光。

“哥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站起身,对他福了福身子,低着头回话:”还是老样子,

多谢二少关心。”他走近几步,压低了声音。“嫂子,你别怕,我哥这人就是看着凶,

其实……”他话没说完,床上的顾霆深冷冷地哼了一声。顾廷州立刻闭了嘴,摸了摸鼻子,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哥,我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娶了个仙女嫂子,我这不是好奇嘛。

”他油嘴滑舌地打着哈哈。我依旧低着头,扮演着一个害羞木讷的背景板。余光里,

我能看到顾廷州那双看似纯良的眼睛,正不住地往床头柜上的药瓶瞟。他在试探我。

试探我这个新来的冲喜新娘,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值不值得拉拢。前世的我,

就是被他这副伪善的面孔骗了,对他掏心掏肺,最后却成了他攻击顾霆深的棋子。这一世,

游戏规则,该由我来定了。顾廷州没待多久就走了。他走后,顾霆深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他跟你说什么了?”我转过身,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二少没说什么,就问了问您的身体。

”顾霆深审视着我,那目光锐利得要将我穿透。我坦然地回视他,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移开视线,疲惫地闭上了眼。“以后离他远点。

”04我成了顾霆深的专属护工。每天亲手为他熬药,喂饭,擦洗身体。

顾家上下都夸我贤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他的药里加了点东西。不是毒药。

而是一种会让他精神亢奋,但身体恢复速度减慢的草药。我要让他保持清醒,

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掌控力。这天,我端着药碗进去,他正靠在床头看文件。

病了也不忘工作,真是够拼的。“夫君,喝药了。”我把药碗递过去。他没接,

反而指了指旁边的一份报纸。“念念。”我依言拿起报纸,是财经版。

头条是顾氏集团的一个海外项目遇到了阻碍,股价受到了影响。我一字一句地念着,

声音平稳。念完后,我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昨天听厨房的王妈说,

这个项目之前一直是二少在跟进的。”我把”二少”两个字咬得特别轻。顾霆深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黑眸里闪过一丝阴鸷。“她还说什么了?”我摇摇头,一脸天真:”没说什么了,

就是说二少年轻有为,很得下面的人拥护。”我把药碗又往前递了递,柔声劝道:”夫君,

别想那么多了,先把药喝了,身体要紧。”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碗,

一饮而尽。放下碗,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力气却不小。“林晚,

你最好别耍花样。”我吃痛地皱了皱眉,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夫君,

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看着我的眼泪,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更浓。

“记住你的身份,不该你听的别听,不该你说的别说。”说完,他甩开我的手,

重新拿起了文件。我捂着发红的手腕,垂下头,嘴角却在上扬。顾霆深,你已经开始怀疑了,

不是吗?这就对了。05顾霆深开始把我当成他的棋子。他让我去接近顾家的佣人,

去听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然后把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我当然乐意之至。只不过,

我汇报的内容,都是经过我精心加工的。“今天李嫂说,二少又给公司的几个高层送了礼,

出手很大方。”“张司机说,昨天看到二少和我们公司的死对头,宏远集团的刘总一起吃饭。

”“还有……”我欲言又止,显得有些为难。顾霆深不耐烦地催促:”还有什么,说!

”我咬了咬唇,小声说:”还有人说,二少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长得……长得和苏**有点像。”苏**,苏清然,是顾霆深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为了她,顾霆深不惜和家里翻脸。可惜,顾家看不上苏清然的出身,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这次让顾霆深娶我冲喜,也是为了断了他的念想。果然,提到苏清然,

顾霆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房间里的气压低得吓人。他手里的钢笔,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你说的是真的?”我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我也是听说的,

可能……可能是他们看错了。”他没再说话,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心里冷笑。顾廷州确实在外面有个女人,但和苏清然没有半点关系。我这么说,

不过是想在顾霆深的心里,再给顾廷州添上一笔。一笔觊觎他心爱之人的重罪。

男人的嫉妒心,有时候比任何毒药都管用。我就是要让他觉得,顾廷州不仅想要他的公司,

还想要他的女人。这样,他才会不顾一切地去对付顾廷州。而我,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06没过几天,苏清然居然自己找上门了。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画着楚楚可怜的妆。一进门,她就无视了我,直接扑到顾霆深的床边。“霆深,

你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你。”她的眼泪说来就来,一颗一颗砸在顾霆深的手背上。

顾霆深看到她,紧绷的脸色柔和了不少。“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苏清然抽泣着说:”我听说你娶了……娶了别人,我不信,我要亲眼来看看。”她说着,

终于把目光转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轻蔑。“你就是那个冲喜新娘?”我站在一旁,

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表演。前世,苏清然可没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仗着顾霆深的宠爱,她把我当佣人一样使唤,动辄打骂。顾霆深看到了,

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她就是这个脾气,你让着她点。”现在,看着她这张虚伪的脸,

我只觉得恶心。“清然,别胡闹。”顾霆深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

他转头看向我,命令道:”你先出去,我和清然有话要说。”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顺从地点了点头。“好的,夫君。”我转身,关上门,将他们的二人世界留给他们。

但我没有走远。我贴在门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对话。苏清然在哭诉,说她有多爱他,

说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顾霆深在安慰她,许诺等他病好了,就一定会给我一笔钱,

把我打发走,然后娶她进门。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术。听着真让人犯困。我打了个哈欠,

决定给他们加点料。07我算着时间,端了一杯温水,重新推开了门。“夫君,苏**,

喝点水润润喉吧。”我笑得一脸得体,仿佛完全没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苏清然看到我,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神里就迸发出怨毒。她大概觉得我是在挑衅她。顾霆深也皱起了眉,

对我的不请自来感到不满。我没管他们,径直走到床头柜,准备把水杯放下。

就在我弯腰的瞬间,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苏清然的手,飞快地伸向了顾霆深的药瓶。

她的动作很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这一幕,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当然,

这是我安排的。我早就买通了苏清然身边的一个小助理,

让她在苏清然面前“不经意”地透露,顾霆深现在吃的药里,有一味药和某种花粉相克,

误食会加重病情。而苏清然今天带来的那束百合花里,就藏着那种花粉。以她对我的憎恨,

和急于表现自己的心态,她一定会想办法把花粉弄进顾霆深的药里,然后嫁祸给我。

“苏**,你在做什么!”我故作惊慌地大叫一声,打翻了手里的水杯。水洒了一地,

也成功吸引了顾霆深的注意。苏清然的手一抖,一些白色的粉末从她指缝里漏了出来,

洒在了床单上。她脸色煞白,连忙把手藏到身后。“我……我没做什么!”顾霆深的目光,

落在了床单上那一点可疑的白色粉末上。他的眼神,一点点变了。他不是傻子。

联想到我刚刚那声惊叫,和苏清然慌乱的反应,他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清然,”他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把手伸出来。”苏清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又涌了出来。“霆深,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是她,是她陷害我!”她指着我,声嘶力竭。我站在原地,

一脸的无辜和委屈。“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送杯水……”顾霆深没有看我,他只是盯着苏清然。

“我再说一遍,把手伸出来。”08苏清然最终还是没能拗过顾霆深。她颤抖着伸出手,

手心里果然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花粉。人赃并获。顾霆深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他周身的气压,却低得能滴出水来。他最爱的女人,他以为纯洁无瑕的白月光,

居然想在他的药里动手脚。不管她的初衷是什么,是想害我,还是真的想加重他的病情,

这种行为本身,已经触碰到了他多疑的底线。“滚出去。”他闭上眼,

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失望。苏清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霆深,你相信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滚!”这一次,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怒意。苏清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哭着跑了出去。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水渍和玻璃碎片。顾霆深突然开口:”你也出去。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今天的这一切,太巧了。

巧得让他不得不怀疑。我心里明白,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受了惊吓的柔弱模样。“夫君,

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出去了。”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关上门,

**在门板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顾霆深,你现在一定很混乱吧。

你最信任的爱人背叛了你,而你最看不起的冲喜新娘,却似乎在无形中帮你躲过了一劫。

这种感觉,不好受吧。没关系,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这天晚上,顾霆深的精神好了很多。

他甚至能自己下床走几步了。他把我叫到床边,什么也没说,只是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动作暧昧,眼神却冰寒。“林晚,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被他捏得生疼,却不闪不躲,反而迎上他的目光,踮起脚尖,

主动吻了上去。他的身体一僵。我只在他唇上停留了一秒,就退了开来。“夫君,

我是你的人啊。”我笑得又纯又欲,眼波流转。“至于那瓶毒药,你要是想再试试,

我随时可以为你准备。”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09顾霆深被我的举动彻底激怒了。

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你找死!”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浓浓的戾气。我躺在他身下,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你病还没好,

这么用力,当心闪了腰。”我的话语轻佻,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一片清明。

他被我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噎住了。我们对视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他独有的,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前世,

我就是被这股气息所迷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结果,他亲手将我推向了深渊。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的皮肤很烫,

是病态的温度。“我想做的,不是一直都在做吗?”我轻声说:”我在好好地‘照顾’你啊,

夫君。”我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一路滑到他的喉结。“等你病好了,我这个冲喜新娘,

不就可以功成身退,拿钱走人了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确实是他原本的计划。

但他现在不信了。一个只想拿钱走人的女人,不会有我这样的胆识和心计。

“顾廷州给了你什么好处?”他突然问。我笑了。“夫君,你觉得,以二少那样的聪明人,

会看得上我这种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女人吗?”我反问他,顺便拉踩了一下自己。“他想要的,

是苏**那样的解语花吧。”我再一次,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僵持了半晌,他终于从我身上起来了。“明天,你去顾廷州的书房,帮我拿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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