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们凭什么血口喷人?”
没人理会我,赵大嫂更是阴阳怪气。
“哟,刚娶陆团长就摆谱,还不是被媳妇嫌弃的烂货。”
上辈子我忍气吞声,被骂一辈子。
这一世,我再也忍不住,直接把盆狠狠一摔。
“无证据就是造谣,造谣可是要坐牢的!”
赵大嫂吓得一哆嗦,身子不稳栽进冰冷的河水。
她在水里扑腾大喊:“救命啊,团长的男人要杀人啦!”
众人乱作一团,不一会儿警察都赶到。
“沈文珏,有人举报你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
我震惊错愕,正要开口解释,就见巡视的陆月瑛赶来。
被救上岸的赵大嫂见到她,啪地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嚎哭。
“陆团长啊,你新娶的男人心肠歹毒,刚把我往河里推!”
周围人纷纷附和:“对,我们都看见了!”
我们都看见了!沈文珏明明就是故意的!”
我急忙转向陆月瑛:“我没碰她,是她自己站不稳……”
“住口!”陆月瑛冷声打断,眼神如刀般锋利。
“这么多人证,你还想狡辩?”
“立刻给赵大嫂道歉!”
“我没错,我绝不道歉。”我倔强地盯着她。
陆月瑛脸色冰冷,带着上位者的威压逼来。
“随意诬陷军属是违法的,难道你们都想坐牢也要陷害他?”
一瞬间,围观者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
赵大嫂心虚了,慌忙从地上爬起。
“算了,我认栽,陆团长管好你这新丈夫吧。”
说完,她湿漉漉端着盆灰溜溜走了。
其他人也如鸟兽散,瞬间四散而去。
人群散尽,陆月瑛提起我的洗衣盆放上吉普。
“上车,我送你回家。”
一路无言,像无声的剑拔弩张。
到大院门口,陆月瑛终于忍不住开口。
“作为军属,你得注意言行,你代表的不止自己,还有我。”
说着,她掏出一沓粮票油票塞给我。
“今天刚发的津贴,以后每月我都按时交给你。”
她放桌上,转身就走。
“今晚有训练,我住宿舍不回了,早点睡。”
不等我开口,吉普车绝尘而去。
两辈子,她永远这样,大事小事从不商量,只通知。
我想说分开的事,却始终找不到时机。
我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我们实在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不如早说清楚,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第二天清早,我直奔陆军训练营找她。
刚进营地,就见士兵们负重训练,口号震天。
“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他们皮肤晒成古铜,汗水滚落脸庞。
我一眼锁定前方的陆月瑛。
四目相对,我没打扰,转去她宿舍等候。
可刚到门口,晒衣绳上竟晾着一条男士内裤!
单身女宿舍,怎么会有男人贴身衣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