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

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

主角:顾衍苏晴陆斐
作者:凤舞艳阳天

重生八零:甜文军嫂觉醒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5

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推下冰河,姐姐苏晴为救我,被全村人指着鼻子骂是凶手。我的丈夫,

那个刚立了功的冷面军官顾衍,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指认。“阿晚,告诉我,是不是她干的?

”上一世,我信了他的鬼话,亲手把姐姐送进了深渊,自己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再次睁眼,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掌控欲的脸,忽然就笑了。我挣开他的手,

踉跄地扑到满身泥泞的姐姐怀里,哭着大喊:“姐,是他,我们离婚!我带你发家致富,

再也不要这个狗男人了!”01“苏晚!你这个丧门星!克死爹妈还不够,

现在还要害你姐吗!”尖锐的叫骂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冰冷刺骨的河水灌进我的口鼻,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张张充满鄙夷和愤怒的脸。

我重生了,回到了1983年,我刚嫁给军官顾衍的第一个年头,

也是我那天才姐姐苏晴命运的转折点。此刻,我正被姐姐苏晴从河里拖上岸,她浑身湿透,

冻得嘴唇发紫,看我的眼神却满是焦急。而岸上,顾衍的白月光——大队长的女儿李晓莉,

正指着苏晴,哭得梨花带雨。“苏晴姐,我知道你嫉妒阿晚嫁给了顾大哥,

可你怎么能推她下水呢?这大冬天的,会出人命的!”周围的村民立刻对着苏晴指指点点。

“我就说这苏晴心思歹毒,看她妹妹嫁得好,眼红了!”“可不是,平时就一副清高样,

原来背地里这么恶毒。”苏晴脸色发白,倔强地咬着唇,一言不发。她就是这样,

从不屑于为自己辩解。而我,上一世的我,就是在此刻,

被李晓莉的眼泪和村民的议论冲昏了头,再加上顾衍冰冷的质问,我选择了沉默,

默认了是姐姐推我。因为我的沉默,姐姐被扣上了“蓄意谋害军属”的罪名,被关押,

被批斗,她原本光明的设计师前途,她的一切,都在这个冬天,被彻底葬送。而我,

这个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却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人群外。车门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快步走来,

是顾衍。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徽章在冬日里闪着冷光,他一出现,

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了几分。他没有先看我,而是径直走向李晓莉,声音里带着关切:“晓莉,

你没事吧?”李晓莉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凶了:“顾大哥,我好怕,

我亲眼看到苏晴姐把阿晚推进河里的……”多么熟悉的场景。顾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然后才把视线转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温度。他大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阿晚,告诉我,是不是她干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甚至都没有问我冷不冷,有没有受伤。上一世,

我就是被他这个眼神吓住了,懦弱地点了点头。但现在,不会了。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一辈子,也怨了一辈子的男人,忽然就笑了。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用力推开了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扑向苏晴,紧紧抱住了她冰冷的身体。

“姐!”我的眼泪决堤而出,带着上一世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不是她!不是姐姐!

”我转过头,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那个躲在顾衍怀里看好戏的李晓莉,

声音嘶哑地喊道:“是她!是李晓莉推我下水的!我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跳下来的!”全场,

一片死寂。李晓莉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顾衍的身体也僵住了,他看着我,

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重新审视我这个他刚娶进门的、一向温顺听话的妻子。

02顾衍的眼神冷得像冰碴子,他沉声说:“苏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潜台词是:你敢当众驳我的面子,拆我白月光的台?上一世,我最怕他这样。

他总说我性子软,没主见,需要他来“教导”。可笑的是,我竟然信了,以为那是爱。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听话的、可以衬托他伟岸形象的附属品。

“我当然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顾营长,

你的兵就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断案的吗?”我故意加重了“顾营长”三个字,提醒他,

也提醒我自己,我们之间,首先是身份的差距,然后才是夫妻。顾衍的脸色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我会突然长出利爪。李晓莉反应过来,

立刻哭喊着辩解:“我没有!阿晚,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推你?你是不是被冻糊涂了?

”“好姐妹?”我冷笑一声,从姐姐怀里挣脱出来,一步步走向她,“好姐妹会在我落水后,

第一时间不是叫人,而是指认我姐姐是凶手?好姐妹会趁着我丈夫不在家,天天来跟我说,

你和顾衍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说我配不上他?”我每说一句,李晓莉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话,都是她上一世在我耳边念叨的,是我愚蠢地当作“闺蜜私房话”听的。

“你……你胡说!”她慌了,下意识地抓紧了顾衍的衣袖。“我胡说?”我走到她面前,

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她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她的袖口湿了一小块,还沾着青苔的滑腻。

“你推我的时候,脚下打滑,右手在岸边的石头上撑了一下,对不对?”我举起她的手,

给所有人看,“这石头上的青苔,就是证据!”我落水的地方,

岸边确实有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而姐姐苏晴下水救我,是从另一处更平缓的地方,

她手上干干净净。这是我死过一次才换来的细节。李晓莉彻底慌了神,想把手抽回去,

却被我死死抓住。顾衍的目光落在那片湿痕和青苔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不是傻子,

他只是习惯性地选择相信他愿意相信的人。“顾大哥,我没有,是她污蔑我!

”李晓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向了人群。我知道,

村民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他们心里也有一杆秤。“各位叔叔婶婶,我和我姐从小一起长大,

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她高中毕业,

是咱们公社唯一一个能画出拖拉机零件图纸的文化人,厂里的技术员都上门请教过她。

她会嫉妒我吗?她只会盼着我好!”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众人耳朵里。

我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件时髦的红色棉袄:“这件棉袄,就是我姐用她画图纸挣的钱,

托人从上海给我买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穿。你们说,这样的姐姐,会因为嫉妒把我推下河吗?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看向苏晴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同情和怀疑。苏晴一直沉默着,但此刻,

她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红。她手上有一个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那是她才华的印记,也是我此刻最心安的依靠。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姐姐,苏晴,

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女性之一,她不该被任何人诬陷和玷污。就在这时,顾衍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够了,都跟我去大队部说清楚。”他松开了李晓莉,走过来,

想拉我的手。我侧身躲开了。“顾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

别碰我。”他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03大队部的土炕烧得滚烫,

可我心里却一片冰凉。我和姐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苏晴拿着一块姜糖水,

默默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喝下,辛辣的暖流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照顾我,可我却把她的关心当成了驴肝肺。大队长,也就是李晓莉的爹,

正板着脸,盘问着几个当时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那几个人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显然是收了李家的好处。顾衍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

盖子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杯沿,发出“嗒、嗒”的声响,敲得人心里发慌。他一言不发,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李晓莉坐在她爹旁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看起来委屈极了。“……当时离得远,天又冷,看得不是很清楚,”一个妇女含糊地说,

“就看到苏晚掉下去了,苏晴也跟着跳下去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不得罪李家,

也不完全撒谎。李大队长清了清嗓子,看向我:“苏晚,你看,大家都没看清。

晓莉说你是因为和苏晴吵架,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她是为了拉你才弄湿了袖子。是不是这样?

”好一个颠倒黑白!我气得发笑,正要开口,姐姐苏晴却按住了我的手。她站了起来,

平静地看着李大队长:“李叔,您是说,我妹妹自己掉下水,然后我这个当姐姐的,

不仅不先救人,还反过来跟晓莉吵架?”她的声音清清冷冷,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大队长被噎了一下。

苏晴又转向顾衍:“顾营长,你觉得我妹妹是那种无理取闹,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吗?

”顾衍磕着杯盖的手停住了。他抬起眼,深深地看了苏晴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挺直了背脊,迎着他的审视。我知道,他在评估。评估这件事的真相,

以及……我这个“妻子”的价值。上一世,我顺从,懦弱,凡事都依赖他。他或许有过怜爱,

但更多的是掌控的满足感。而现在,我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感到了冒犯。

“晓莉的袖子上有青苔,我的手上没有。”苏晴继续说,逻辑清晰,“河边的石头很滑,

如果是我推的阿晚,我自己的重心会不稳,手上或者身上,总会留下痕迹。大家可以检查。

”她坦然地伸出双手,又转了一圈,展示自己身上除了泥水印外,再无别的痕迹。

反观李晓莉,她下意识地又把右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顾衍的眼睛。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我……我看到了。

”众人回头,是村东头王大娘家的小儿子,柱子。他手里还拿着个弹弓,

看起来刚从外面玩回来。“柱子,你看到什么了?”李大队长立刻问。柱子有些怕生,

躲在他娘身后,小声说:“我看到……晓莉姐,推了苏晚姐一下……”一石激起千层浪!

李晓莉“蹭”地一下站起来,尖叫道:“你个小屁孩胡说八道什么!我给你糖吃,

你也不能乱说话啊!”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想用糖收买柱子。

柱子被她吓得一缩,但他娘王大婶却是个泼辣的。她一把将儿子护在身后,

叉着腰就骂开了:“李晓莉你什么意思?你的糖金贵?

我们家柱子可不是那种为了块糖就撒谎的孩子!敢情你闺女是闺女,我儿子就不是人了?

”李大队长脸上挂不住了,吼道:“你嚷嚷什么!小孩子家家的话怎么能当真!

”“怎么不能当真?”我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小孩子才不会撒谎。不像某些大人,

为了包庇自己女儿,什么瞎话都编得出来。”“你!”李大队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好了。

”顾衍终于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

他走到李晓莉面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晓莉,道歉。”04李晓莉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顾衍:“顾大哥,连你也不信我?”顾衍的表情没有变化:“我只信证据。

给苏晚和苏晴道歉。”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军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大队长还想说什么,却被顾衍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知道,顾衍这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如果再闹下去,惊动了部队,那事情就严重了。到时候,别说他这个大队长的位置,

李晓莉的前途也全毁了。李晓莉不甘不愿地走到我和苏晴面前,低着头,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没说话。苏晴也没说话。上一世,

我们姐妹俩所受的苦,岂是这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见我们没反应,

李晓莉觉得失了面子,抬头瞪着我,眼里全是怨毒。我直接无视她,转头对顾衍说:“顾衍,

我要回家。”我说的是“回家”,而不是“回我们的家”。回我和姐姐的那个家。

顾衍的眸色深了深,他点了点头:“我送你们。”从大队部出来的路上,

顾衍一直走在我们身后,一言不发。冬日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有些晃眼。到了家门口,

那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也是我和姐姐唯一的容身之所。“姐,你先进去,我跟他说几句话。

”我对苏晴说。苏晴看了顾衍一眼,没说什么,推门进去了。她知道,我有些账,

必须自己亲手来算。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顾衍。“苏晚,今天的事……”他似乎想解释什么。

“今天的事,让我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我打断他,“包括你,顾衍。

”他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结婚的时候,你说你会对我好,会保护我,尊重我。

可你今天,在不问任何情由的情况下,就认定是我姐姐的错。你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指认她。

”我平静地叙述着事实,心脏却像被一只手攥住,闷闷地疼。那是上一世的我,

留下的后遗症。“在你心里,李晓莉的话就那么可信?还是说,在你心里,我苏晚,

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木偶?”顾衍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习惯了掌控一切,

从没被人这么当面质问过。“我当时只是太急了。”他辩解道。

“急着为你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出头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顾衍,你不用解释。

我今天把话说明白,我和你结婚,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接受。但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如果你做不到尊重我,尊重我的家人,那我们……”我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上一世到死都没敢说出口的话。“……那就离婚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顾衍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过了很久,

他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若是以前的我,

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我现在不怕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清楚楚地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晚,谁给你的胆子?

”他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05“放手。”我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顾衍不但没放,

反而攥得更紧。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是谁教你这些的?苏晴?

”在他看来,我这个“单纯无知”的乡下妻子,能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背后一定有人挑唆。而我那个“心高气傲”的姐姐苏晴,自然是头号嫌疑人。“没人教我,

是我自己想通的。”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顾衍,

你以为人人都想攀着你这根高枝吗?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强扭的瓜?

”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苏晚,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哭着求着要嫁给我?

”我心头一刺。他说的是事实。当初父母去世,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村里人说我们是累赘。

顾衍作为下乡慰问的军官,无意中帮过我们几次。后来上面有拥军政策,撮合军地青年男女,

我鬼迷心窍,觉得嫁给他就能摆脱困境,是我主动托媒人去说的亲。这件事,

成了我上一世最大的枷ťaž。我总觉得是我高攀了他,所以在婚后一直活得小心翼翼,

卑微到尘埃里。“我以前是瞎了眼,”我看着他,坦然地承认了过去的愚蠢,

“现在我眼睛好了,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步步紧逼,

“跟我离婚,然后呢?带着你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继续在这个村子里被人指指点点?

还是你以为,离了我顾衍,你苏晚还能找到更好的?”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心。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先摧毁你的自尊,让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只能依附于他。可惜,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被他PUA了。“能不能找到更好的,不劳顾营长费心。至少,

我不用再看人脸色过日子,不用再担心哪天又被你的白月光推进河里。”我微微一笑,

用上了时下年轻人刚学会的词,“顾营长,你这种行为,用城里人的话说,叫‘精神控制’。

我不吃这套。”“精神控制?”顾衍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我猛地抬起另一只手,用尽全力,掰开了他的手指。“以后请你自重。

”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将他隔绝在外。屋里,苏晴正拿着一件厚棉袄,站在堂屋门口。“姐。”我喊了她一声,

声音有些发颤。“过来,”她不由分说地将棉袄披在我身上,又拉着我的手,

查看上面的红痕,“他弄疼你了?”“没事。”我摇摇头,心里的委屈和后怕,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才翻涌上来。苏晴没再追问,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

找出活络油,小心地帮我揉着手腕。她的动作很轻,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让我瞬间安心。她总是这样,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在行动里。上一世,她偷偷给我塞钱,

给我寄各种票证,却从来不说。而我,却把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姐,对不起。

”我低声说。苏-晴给我揉手腕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傻丫头,说什么呢。”“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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