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脚上的伤,火燎燎地疼了三天。王金花除了第一天假模假样地嚷了两句,后面就当没看见。张建国更是正眼都懒得给我一个。我忍着痛,该干的活一样不少。喂鸡、喂猪、打扫院子、洗全家人的衣服、做饭。只是动作慢了点。王金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斜着眼看我慢腾腾地晾衣服,嘴里不干不净:“哟,烫了一下脚,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
张建国没再看我们,烦躁地挥挥手:“都滚进去!杵院子里丢人现眼!”他率先掀帘子进了屋。
王金花狠狠剜了我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狐狸精”、“搅家精”,也跟了进去。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手腕还在**辣地疼,脚背的烫伤也隐隐作痛。晚风吹过,带着凉意。
我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砰砰狂跳。不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而是因为张建国那反常的反应。
那多拿的一毛钱,……
脚上的伤,火燎燎地疼了三天。
王金花除了第一天假模假样地嚷了两句,后面就当没看见。张建国更是正眼都懒得给我一个。我忍着痛,该干的活一样不少。喂鸡、喂猪、打扫院子、洗全家人的衣服、做饭。只是动作慢了点。
王金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斜着眼看我慢腾腾地晾衣服,嘴里不干不净:“哟,烫了一下脚,还真当自己是千金**了?干活磨磨唧唧,想偷懒啊?我们老张家可不要吃白饭的!”……
开水泼在脚背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不是疼的。
是懵。
上一秒,我还在那个破旧狭小的出租屋里,咳得撕心裂肺,胸口像压着块浸了水的沉铁。肺癌晚期,没钱治,只能等死。浑浊的视线里,是那个我伺候了一辈子的男人,我名义上的丈夫张建国,他正不耐烦地数落我咳得太吵,影响他看电视。
他身后墙上挂着的破旧挂历,年份是2005。
下一秒,滚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