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声音含糊,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当年要是你晚来一小时,我没在登记处门口等得心烦,就不会撞见伶薇摔了……说不定,我们仨就不会这样了。”我咳着笑出了血沫子。多可笑啊!我为他辞了外贸局的工作,怀着孕被他扔在筒子楼里二十年,他带着苏伶薇在南方当老板,直到苏伶薇病死,才想起我这个“糟糠妻”。我攥着枕...
1999年的冬夜,我躺在漏风的筒子楼里,肺管子疼得像要炸开。窗外的雪下得正紧,
和二十年前我跟沈砚辞领证那天一模一样。门被撞开时,
沈砚辞身上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扑了满脸——那是苏伶薇最爱的“友谊牌”,
就算她死了三年,他也没断过。他蹲在床边,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照片,是他和苏伶薇的合影,
照片里的苏伶薇穿着我当年省吃俭用给他买的的确良衬衫,笑得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