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随军前夕,我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去海岛的船票撕得粉碎。
老公陈默在部队立功受奖,我就在老家承包了鱼塘,主打一个靠自己也能发家致富。
他写信回来问我为什么不去随军,我回信只有两个字:离婚。
他请了探亲假,千里迢迢跑回来,我直接把离婚协议拍在他脸上。
上辈子,我在海岛上为他操持家务,照顾他瘫痪的母亲,耗了二十年。
最后我被查出胃癌晚……
重生回随军前夕,我死死攥着那张去海岛的船票,手心全是汗。
客厅里,婆婆和小姑子正忙着把我的东西塞进帆布包里。
“晴晴,你可动作快点,别误了船。”
婆婆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
“就是啊嫂子,我哥在部队立功受奖,多大的荣耀,你过去可得好好伺候我哥,别给他丢脸。”
小姑子陈雪翻了个白眼,顺手把我陪嫁的唯一一对手镯塞进了她自己口……
我连夜写好了离婚信,第二天一大早,径直去了镇上的邮局。
我和陈默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们两家是邻居,我从小就跟在他**后面跑,叫他“默哥哥”。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婚后才发现,他心里只有他的前途。
至于我,不过是他履历上,“已婚”那一栏的注脚而已。
更可笑的是,我那瘫痪了二十年的婆婆。
前世我伺候她到死,都以……
我拆开信封,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苏晴,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信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气笑了。
在他的认知里,我所有的反抗,都只是闹脾气。
信纸的中间,还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陈默穿着笔挺的军装,英姿飒爽,旁边站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笑得比花还甜。
女孩亲密地挽着陈默的胳膊,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浩看我一个女人,却对养鱼的事情问得头头是道,眼神里流露出惊讶和佩服。
“你一个人承包了多大的水塘?”
“村尾那片荒水塘,大概三十亩吧。”
林浩推了推眼镜,更惊讶了:
“那可不小啊,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我笑了笑:
“事在人为嘛。”
他被我的话逗笑了,很耐心地给我讲解了各种鱼苗的习性和养殖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