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鲁班术,又名《缺一门》。鳏、寡、孤、独、残,凡习此术者,必占其一。我是陈野,重生回1982年,觉醒了鲁班书全卷。在这个遍地是传说的大兴安岭,自从接触鲁班书后,就没有消停过。王大爷家柜子半夜有哭声?梁头往下滴血水?村东头的王寡妇家,每到雷雨天墙上就有人影?深山里的鬼楼,进去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转圈,走不出来?我真的不想卷入这些怪事,我只想安安心心做个小木匠,老婆孩子热炕头而已。
一九八二年,腊月二十八。
大兴安岭深处的杨树林子沟,大雪过膝。
村东头老吴家的大院里,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只是这亮光不透着喜气,反倒透着股让人骨头缝发寒的邪气。
院子正中间,停着一口猩红的大棺材。
那棺材盖子,竟然斜翘着,露出一道两指宽的黑缝,像张咧开的死人嘴,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压!都给老……
杨树屯的深夜,死一般的寂静。
吴家大院里,几十双眼睛死死盯着棺材前那个年轻人。
但他站在那里,手里握着那把斧子,没人敢再把他当那个任人欺负的盲流子看。
吴奎咽了口唾沫,腿肚子还在转筋。
刚才那一幕太邪乎了,一斧子下去,棺材就老实了?
“陈......陈野。”
吴奎想摆起平时的架子,但声音发虚,“……
翌日,腊月二十九。
大兴安岭的早晨,是被冻醒的。
窗户纸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
陈野睁开眼,呼出的热气瞬间在睫毛上结成了白霜。
水缸里的水冻实了,那是昨晚打的井水,此刻成了个大冰坨子。
“这天儿,能把尿尿的东西冻折喽。”
陈野嘟囔了一句,踹了踹旁边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虎子。
“起来,……
出了杨树屯往北走,便是连绵起伏的大兴安岭支脉。
这里是林海雪原,也是野兽和山里人的地盘。
俗话说:“紧走搭档,慢走狼,不紧不慢被熊尝。”
虎子把那瓶黄桃罐头吃得干干净净,连玻璃瓶里的糖水都用舌头舔了三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空瓶子揣进怀里。
这玩意儿留着当水杯,那是倍儿有面子的事。
“三哥,咱真进深山啊?”……
不仅拿到了一等一的木料,还结交了这黑瞎子沟最硬的后台之一。
陈野没有像普通伐木工那样乱砍。
他先围着选好的那棵树转了三圈,嘴里念叨着:“草木有灵,借身安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然后,他手中的斧子动了。
“咄!咄!咄!”
斧落木开。
陈野的每一斧子都砍在同一个切口上,分毫不差。
木屑像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