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庄翠花尿毒症死在病床上,三个儿子谁也不愿意赡养。老伴江槐随她而去,再睁开眼,夫妻俩都重生回了82年。老大结婚?先砸了场子再说!老二要钱?一个子都没有!老三逞凶斗狠?送去派出所关几天!老四学习差?别学了,去搬砖!老五被他们欺负?一个个脸都扇肿!庄翠花谁也不惯着,除了小闺女。自从她不再牺牲自己,为儿子无私奉献,日子也算好起来了。八零年代搞餐饮,九零年代开宾馆,二零年就创立了个人品牌。老公步步高升,自己财富自由。儿子?儿子有什么用!人这一辈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个儿最稳妥。
庄翠花躺在病床上,浑身都插满管子。
接连的透析,让尿毒症的她,疼得呼吸都费劲。
老伴江槐紧握着她的手,年迈的双眼红通通,“媳妇,再坚持一下,等等几个娃,很快就送来救命钱,马上就可以换肾了。”
话音方落,**就响起来,是小女儿打来的。
江槐形如枯槁的手笨拙地滑过屏幕,摁下免提,放在了庄翠花耳边。
“妈!要多少手术费……
刘芳诧异地扭过头,老大江民,刚才还在车旁求爹爹告奶奶央请刘芳下车,这会儿赶忙过来拽庄翠花,“妈,你干啥呢?快把笤帚放下!”
庄翠花当着众多亲朋,两家人的面,推开江民,气势汹汹道,“**啥?我让你娶不着这媳妇!怀着不知道谁家的野种,就敢往我们家钻!要不是这狐狸精,你也不会英年早逝!”
什么野种,什么英年早逝,江民听不懂。
但这时候的刘芳脸……
庄翠花跟着走出门,牵起了江槐的手,江槐心领神会地与她十指相扣。
夫妻俩腻歪着,庄翠花瞪了老二一眼,“看什么看!进货?进什么货?我看你良心都卖没了!”
江边还没来得及辩驳,庄翠花又指着老三道,“画画,画得六亲不认,有用吗!”
“还有你,写的作业跟鬼画符一样,好意思凶**!”
庄翠花将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一通数落,八岁的江萱瑟缩着肩……
说罢,江槐一手将一个穿衬衣扎牛仔裤的男人往前推,同步把庄翠花往怀里一捞。
突如其来的青年,让刘芳手足无措。
江槐担心地问庄翠花,“媳妇你咋样,受伤没有?”
庄翠花摇头,低声道,“这些小瘪三,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骂完她又笑道,“还好你把人找来了。”
“你啊。”江槐哭笑不得,他跟庄翠花生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
江边挠了挠头,立刻凑了上来:“我就知道爸和妈有本事,姓刘的那一家子,肯定不能占了咱们家的便宜去!”
大哥这次娶媳妇儿,他本身就心有不满。
他们周围的邻居找媳妇儿,哪个彩礼钱像他们家这样,掏的这么多?
不光给了三响一转,且还给了几百块的彩礼钱,这么多钱能做多少事情了?平白无故被他们给占走。
还好事情搅黄了,那这多出来的钱可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