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学生,一年后成了前男友的债主

装穷学生,一年后成了前男友的债主

主角:陈景衍顾言
作者:花城的宋维康

装穷学生,一年后成了前男友的债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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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累赘,等我玩腻了,就和他分手”我平静推开门:现在就分手!

陈总瞬间慌了神为了复仇,我伪装成一个无依无靠的穷学生,跟了陈总一年。

他把我当成一个黏人的累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天,他把我叫到一场顶级商业酒会,

只为羞辱我。我听见他对竞争对手说:“他啊,一个累赘罢了,等我玩腻了,就扔了。

”我端着红酒,微笑着走过去。“陈总,现在就分手吧。”在他惊慌的眼神中,

我对他的竞争对手伸出手。“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您公司的新任CEO,

也是您最大的债权人。01衣香鬓影的酒会大厅,水晶吊灯的光芒碎成一片片冰冷的雪花,

落在每个精心装扮的躯壳上。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香槟混合的味道,甜腻又虚浮。

我站在角落,像一株无人在意的盆栽,安静地看着我的“金主”——陈景衍。

他正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身形挺拔,

脸上挂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的微笑。他身边的男人,是顾言,他商场上的死对头。

陈景衍似乎心情很好,端着酒杯,下巴微抬,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对顾言说:“他啊,

一个累赘罢了,等我玩腻了,就扔了。”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我所在的方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随手可以丢弃的旧物。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附和的、暧昧的低笑。我听见了,

听得清清楚楚。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随即又被一股滔天的恨意狠狠攥住,

疼得我指尖发麻。一年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夜,

我扮演着一个单纯、缺爱、对他极度依赖的穷学生林舟。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轻蔑,

习惯了他把我当成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可当这句话从他嘴里吐出来,

当着他最大竞争对手的面,当着这满场权贵的面,那种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感觉,

依旧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累赘。玩腻。扔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我早已结痂的伤口,然后狠狠搅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

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柔软无害的微笑,那是我扮演“林舟”这个角色时,最熟练的表情。

我端起一杯红酒,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穿过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

走向风暴的中心。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我为他敲响的丧钟。陈景衍看到我走过来,好看的眉头立刻蹙起,

眼底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仿佛在驱赶一只不合时宜的苍蝇。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警告:“林舟,别在这胡闹。”我没有看他,只是对着他身边的顾言举了举杯,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后,我转过头,迎上陈景衍恼怒的视线,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都听清的音量,清晰地说道:“陈总,现在就分手吧。”空气,

瞬间凝固了。陈景衍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到错愕,再到被当众挑战权威的暴怒,

精彩得像一出默剧。“你闹够了没有?”他咬着牙,伸手想来抓我。我轻巧地侧身避开,

就像过去无数次,他烦躁地甩开我黏上去的手一样。我彻底无视他铁青的脸色,

径直转向他身旁的顾言,那个他一直想吞并的对手公司的**CEO。我从容地伸出手,

脸上的微笑褪去了伪装的柔软,变得商业而疏离。“顾总,您好。”顾言愣了一下,

随即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非常配合地握住我的手。“你好。

”我继续微笑着说:“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您公司,盛安集团的新任CEO,林舟。同时,

也是陈总公司最大的债权人。”“新任CEO”。“最大债权人”。这两个词,

如同两颗重磅炸弹,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在我、顾言和陈景衍之间来回扫射。顾言的配合堪称完美,他恭敬地对我颔首,

语气郑重:“原来是林总,久仰。董事会刚通过任命,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正式拜访您。

”这句话,当场坐实了我的身份。我能清晰地看到,陈景衍脸上的血色,

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一样的惨白。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那张总是挂着傲慢笑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和难以置信。周围的窃窃私语声,

像潮水一样涌来。那些刚刚还在看我笑话的眼神,现在全都变成了看他的笑话。“什么情况?

那个穷学生是盛安的CEO?”“他不是陈景“衍养的小宠物吗?”“最大的债权人……嘶,

这下有好戏看了。”我欣赏着他失态的样子,内心涌起复仇的第一个浪尖,

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为了这一天,我蛰伏了太久。陈景衍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再次试图抓住我的手腕,这一次,力道大得想把我捏碎。

我再次嫌恶地躲开,从手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被他衣袖扫过的地方。

然后,我走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陈总,游戏开始了。

”说完,我将那张湿巾,轻轻丢在他昂贵的定制皮鞋上。不再看他石化的表情,

我自然地挽上顾言的手臂,对他微笑道:“顾总,借一步说话?

”顾言绅士地做出“请”的手势:“林总,这边请。”在全场瞩目的焦点中,

我挽着他商场上的死敌,昂首挺胸地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会场的另一端,

留下彻底僵在原地的陈景衍,和一地无法收拾的难堪。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彻底对调。02酒会惊变的第二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来得及照进“衍科集团”的顶层办公室,

我的第一份“礼物”就已经送到了。由我方律师和顶级会计师组成的团队,一行十余人,

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地进驻了陈景衍的公司。

理由正当且无法拒绝——作为最大债权人,对债务人的公司进行资产审查和财务核算。

接到消息的陈景衍,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而我,

正坐在他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悠闲地转着他惯用的那支派克钢笔。“林舟!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再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办公室的门被他摔得震天响,但他此刻的咆哮,在我听来,不过是困兽的哀鸣。

我停下手中的笔,抬起眼,淡淡地看着他。“讨债而已,陈总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还是说,陈总的公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怕我们查?

”他一把抓起文件,那是我让他签署的资产冻结申请的前置通知函。他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捏不住那几张薄薄的纸。“你懂什么财务?你懂什么公司运营?林舟,

你别以为找了几个人来就能唬住我!”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用过去的印象来定义我。

我笑了。“我的确不懂。”我坦然承认,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我认识你一年,陈总。

”“我记得,上上个月十五号,你为了避税,

将一笔三千万的资金通过旗下子公司‘创科’走账,做成了一笔虚假采购,

但这笔钱最终流入了你的私人账户。”“我也记得,上个月的财务报表里,

你为了让数据好看,凭空捏造了两个海外大客户,虚报了近一个亿的营收。可惜,

那两个客户的注册公司,只是空壳而已。”“还有……”我每说一条,

陈景衍的脸色就更白一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那个过去只会跟在他身后,哭着闹着要他买一个名牌包包,连信用卡账单都看不明白的林舟,

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公司最核心的机密?他当然不会想到,他每一次在书房加班,

我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画画、看剧,都只是伪装。他随手丢在桌上的文件,他接的每一个电话,

他电脑里闪过的每一个数据,都成了我拼凑他商业犯罪版图的碎片。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这里,曾经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后来,

被他一口一口吞掉。“陈景衍,我还启动了一项债务条款。”我转过身,

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一项关于‘当债务人出现重大经营风险或信用危机时,

债权人有权要求其立刻偿还全部债务’的条款。”他的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桌子才没有倒下。

因为这个条款,是他当年用来逼死我父亲、吞并我们林家公司时,亲手设下的陷阱。如今,

我将它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他。“你……你……”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抓起桌上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喂?王董?是我,景衍……”“李行长,

我这边……”他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盟友,那些酒桌上信誓旦旦的合作伙伴,

此刻的态度都出奇地一致——暧昧、推诿、疏远。因为在我的律师团队出发前,

顾言已经以盛安集团的名义,和他们都“聊”过了。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即将沉没的陈景衍,

得罪手握重金和未来的我。电话一个接一个地被挂断,办公室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陈景衍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

而他,就是网中央的猎物。他颓然地放下手机,看向我的眼神里,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恐惧和……乞求。“舟舟……”他换上了那个曾经只在床上叫我的昵称,

声音软了下来,“我们之间……毕竟有一年的感情,不是吗?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我都可以给你。别这样,好不好?”“感情?”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一步步走近他,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拳。

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调,这味道曾让我迷恋,现在只让我恶心。“陈总说的感情,

是指哪一段?”“是指我发着高烧,给你打电话,你却不耐烦地说‘多喝热水’,

然后挂断电话,继续陪你的女伴逛街?”“还是指去年我生日,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餐厅,

等了你三个小时,最后只收到你助理发来的一条‘陈总今晚有事,您自己回去吧’的短信?

”“又或者,是你为了哄那个苏家**开心,把我叫到你朋友面前,指着我说‘看,

这是我养的狗,叫一声听听’的那个瞬间?”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在他的心窝上。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翕动,却无法反驳一个字。

因为那些我曾经以为是爱得卑微的证据,原来只是他残忍和轻蔑的印记。他终于明白,

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我不是要和他谈判。我是来要他的命。“陈景衍,”我抬起手,

用他曾经对我做过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性的动作,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

“这才只是第一天。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他看着我眼中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恨意,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被猎食者盯住时,源于本能的恐惧。03财务危机和债务逼宫,

让陈景衍焦头烂额。短短几天,他公司的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银行开始催贷。

他曾经固若金汤的商业帝国,在我精准的第一击下,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走投无路之下,

他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他大概觉得,一年的朝夕相处,就算我恨他,也不可能毫无感觉。

只要他姿态放得够低,总能找到一丝可乘之机。他想错了。那天深夜,

我结束了和顾言的视频会议,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楼下。一辆熟悉的宾利停在路边,

车旁站着一个落魄萧索的身影。是陈景衍。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

几天没刮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憔悴又颓唐。看到我,他立刻掐灭了手里的烟,快步迎上来。

“舟舟。”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卑微的讨好,“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

”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父亲跳楼前一夜,同样绝望和无助的身影。

那一瞬间,我心中最后一点可能存在的波澜,也彻底平息了。“有事?”我语气平淡,

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他被我的冷漠刺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受伤。“舟舟,

我知道我错了。”他放低姿态,几乎是在恳求,“我不该在酒会上说那些话,

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其实,其实我对你……是有感觉的。”“有感觉?”我挑了挑眉,

觉得荒谬又可笑。他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开始搜刮记忆里那些微不足道的“温情”瞬间。

“你忘了?去年冬天,你发高烧,烧得说胡话。我半夜从应酬上赶回来,给你送了药,

守了你半夜。”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仿佛这是我们之间存在过温情的铁证。那确实是他对我唯一一次,

表现出超乎“金主”界限的“关心”。也正是那一次,让我对他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现在想来,真是可悲。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灿烂又残忍。“陈景衍,你记错了吧。

”“那天的药,是你新来的助理小张买的,你当时在电话里让他买最贵的退烧药,

因为你觉得‘便宜没好货,万一吃死了麻烦’。”“你确实回来了,不过不是为了看我,

而是为了回书房拿一份你落在家的紧急文件。”“你把药扔在我床头,

也确实是‘顺手’而已,因为你进门的时候,正巧在和苏家**打电话。”我停顿了一下,

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补充道:“哦,对了。那晚你身上的香水味,我记得很清楚,

是Creed的‘信仰’。很不巧,那正是苏家**最喜欢的一款男香。”他的脸色,

在我的叙述中,一寸寸地凝固,最后变得和死人一样惨白。他自以为是的温情,

被我剥开层层伪装,露出里面最功利、最不堪的内核。他甚至不记得,他那晚的温柔,

是给了电话那头的另一个人。“想让我放过你?

”我学着他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逗弄宠物的语气,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让他被迫仰视我,“可以啊。”“取悦我。”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屈辱和愤怒在他眼中交织。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我把他带进了我的公寓,那个他曾经偶尔会来过夜的地方。

他大概以为,这是关系回暖的信号。然而,我指了指客厅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今晚,

你睡这。”他僵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微笑着提醒他:“你忘了?

有一次你心情不好,我也是这样,在你卧室门口的地板上坐了一夜。你说,不听话的宠物,

就该待在地上。”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看着我,嘴唇颤抖,却终究没敢反抗,

默默地在地板上躺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我故意让顾言过来送早餐。我当着陈景衍的面,

和顾言亲密地坐在一起,讨论着如何以最低的价格,收购他公司最核心的业务板块。

“……他的现金流已经断了,只要我们再抽走‘华宇’这个项目,他下周就得宣布破产清算。

”顾言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客厅。“嗯,让法务部准备好文件。”我喝了一口牛奶,语气平淡。

躺在地板上的陈景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精神上的凌迟。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

双眼赤红地瞪着我。“林舟!你为什么这么狠!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吗!”我放下手里的杯子,

擦了擦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狠?”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陈景衍,我只是在用你教我的方式,来‘爱’你啊。

”他看着我脸上冰冷的笑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场精神上的酷刑,

才刚刚开始。04在我连绵不绝的攻势下,陈景衍的公司摇摇欲坠。

他大概是真的黔驴技穷了,竟然默许了他的白月光,苏家大**苏晚,来找我。

苏晚约我见面的地方,是一家会员制的顶级私人会所。她穿着当季最新的香奈儿套装,

手上戴着一颗硕大的粉钻,姿态优雅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和鄙夷。“林先生,”她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叫,直接开门见山,

“开个价吧。”她从爱马仕手包里拿出一张签好字的空白支票,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这种人,跟着景衍,无非就是为了钱。”她用施舍的语气说,

“填个你满意的数字,然后滚出A市,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上的粉钻戒指。“这枚戒指,‘唯一’,

是景衍上个月在巴黎拍下来送我的。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是分等级的。

你这种依附男人的玩意儿,只配被踩在脚下,永远上不了台面。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高贵”与“愚蠢”的脸,忽然觉得很好笑。陈景衍,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联姻对象?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对外界一无所知的**。

我没有碰那张支票,只是拿出了我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

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苏晚?我怎么可能真的喜欢她那种没脑子的女人!跟她订婚,

不过是看中她们苏家的海外渠道。宝宝,我爱的只有你,你相信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我马上就跟她解除婚约……”那是陈景衍前几天在我公寓楼下,卑微乞求我时说的话。

我早知道他会来这套,所以提前录了音。苏晚脸上的高傲表情,瞬间龟裂。她猛地站起来,

想抢我的手机,被我轻松躲开。“你!你**!”她脸色涨得通红,当场失态。“**?

”我笑了,“苏**,究竟是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引以为傲的苏家,有接近百分之三十的海外投资,在我控股的一家基金公司手里。

只要我一句话,苏家的资金链,明天就会出现问题。”“你戴在手上的那颗粉钻,

的确叫‘唯一’。可惜,陈景衍是用公司的钱拍下的,现在公司即将破产清算,这颗钻石,

属于被追讨的资产。哦,对了,负责这件事的,正好是我的律师团队。”苏晚的脸色,

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我拿起桌上那张空白支票,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碎片,然后扬手,扔在了她那张漂亮的脸上。

“这点钱,”我凑近她,声音冰冷,“够买你苏**的尊严吗?”就在这时,

包厢的门被推开,陈景衍脚步匆匆地赶了进来。他看到满地狼藉和苏晚苍白受辱的脸,

立刻冲过来,下意识地将苏晚护在身后,对我怒吼:“林舟,你又想干什么!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为难一个女人!”“哦?”我玩味地看着他,“英雄救美?

陈总真是情深义重。”苏晚看到陈景衍维护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控诉:“景衍,

他……他欺负我!他还录了你的音……”陈景衍的脸色一僵。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抛出了那个他最不想面对的选择题。“陈景衍,现在,你选她,还是选你的公司?

”他的身体僵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晚,又转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选苏晚,就意味着彻底得罪我,公司立刻完蛋。选公司,

就意味着当着我的面,抛弃他刚刚还在维护的未婚妻。他的犹豫,哪怕只有一秒,

都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刺穿了苏晚那可怜的自尊心。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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