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二更,萧衡才带着一股脂粉味翩然而至:“怜儿突然腹痛难忍,我多陪了她一会儿,清清久等了。”
我假笑:“侯爷何不留宿怜儿妹妹那里,还过来作甚?”
萧衡笑的得意:“小小的吃醋是情趣,总是这样可就显得小气了哦。”
呵,男人,说真话你又不信。
小厨房将反复热了三次的酒菜端了上来。
萧衡还在输出:“想当年,我第一次拜访岳父母,就是因为吃到了你做的饭菜,顿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这些日子你总和我闹别扭,我也好久没尝到你的手艺了。”
“行行行,好好好。”我敷衍应着,夹起一块焦黑的红烧肉递到他嘴边:“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侯爷必须得尝尝。”
萧衡犹豫了一下,张嘴咬下,一股又苦又涩又腥的奇怪味道从口中炸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哎呀侯爷,真是糟践人家的心意。”我假装娇嗔,又夹起一筷子清炒蕨菜:“这次可不许吐了啊!”
萧衡看了一眼清淡爽口的蕨菜,放心咬下,齁的人差点厥过去。
我急忙盛了一碗米饭,夹生的米粒混着没淘净的砂砾直接硌掉他一颗门牙。
我又夹了一块软烂的麻婆豆腐,辣得他口中喷火,自己拿过桌边的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然后,不到半刻钟,他便开始眼神涣散,面色潮红,不断撕扯自己的衣领。
哎呦,花妈妈给的迷情香加上致幻粉药效这么猛的么?
“侯爷醉了。”我唤来心腹小厮,“送侯爷去...百花楼。”
小厮瞪大眼睛:“夫人,这……”
“照做!”我塞给他一袋银子,“告诉花妈妈,好好伺候这位‘贵客’。”
第二天,京城便开始流传起威远侯萧衡夜闯百花楼,当众吟诵淫词浪曲,夜御数十女,激动得把门牙都磕掉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