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血字小票我死在了超市收银台前，手里还攥着给女儿买的打折牛奶小票。再睁眼时，

刺眼的超市灯光直射瞳孔。耳边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快付钱！后面排队呢！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小票，2018年11月5日。五年前？"妈妈，"衣角被轻轻拉扯。

七岁的小雨仰着苍白的小脸，眼睛红红的，"牛奶"两盒临期打折奶静静躺在传送带上。

就是它们，让我在五年后猝死在这里。"赵雨婷，"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浩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来，无名指上的钻戒还朝着我晃了晃。"哟，

这不是我前妻吗？"他故意提高音量，"穷到只能买过期奶了？"那女人掩嘴轻笑，"浩哥，

人家离过婚的二手货，可不就配喝这个嘛。"心脏猛地抽痛。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

周浩拖欠抚养费，婆婆抢走小雨的压岁钱，我在熬夜加班后猝死。"这个月抚养费，一千二。

"明天中午前打我卡上，"周浩脸色骤变："**""钱？什么钱！

"婆婆王凤兰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过小雨怀里的存钱罐，"赔钱货学什么画画！""奶奶！

那是我的！"小雨的哭喊着。"啪"一巴掌甩在小雨手上。存钱罐被粗暴夺走，

王凤兰得意地晃了晃："正好给我儿子再婚用！"周围人的目光朝我看来。我蹲下身，

捡起地上被踩扁的纸盒，里面装着被撕碎的画，是小雨最后的珍宝。"小雨，

这个给妈妈好吗？"她含着泪点头。我攥紧那个脏兮兮的纸盒，抱起女儿，

在周浩错愕的目光中大步离开。出租屋里，我点燃了病历本。火光中，

前世积劳成疾的郑明化为灰烬。然后咬破手指，在超市小票背面写下三个血字：要钱。

要命。要他们跪着还债！2第一滴血我盯着小票上的血字直到天亮。

窗外泛起鱼肚白时，手机突然震动。是**的消息"九点前把方案发我邮箱，否则滚蛋。

"前世这一天，我熬了通宵做的方案，被他署上自己的名字拿到了奖金。手指划过屏幕，

我直接回复："方案已完成，但需要当面汇报。"小雨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妈妈，

今天能去画画班吗？"我捏了捏她通红的小手："今天妈妈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市政服务中心刚开门，我就拉着小雨冲进法律援助窗口。"我要起诉追讨抚养费。

"我把准备好的材料拍在桌上，"这是五年来的转账记录，和对方亲口承认拖欠的录音。

"工作人员诧异地抬头："女士，

您这录音""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私自录音只要不侵害他人合法权益就可以作为证据。"我平静地说出昨晚背好的法条。

走出服务中心时，小雨仰起脸"妈妈，你刚才好厉害。"我蹲下来与她平视："记住，

从今天起，没人能抢走属于你的东西。"公司电梯里，我撞见了**。"方案呢？

"他肥腻的手掌摊开在我面前。我从包里掏出一沓纸，"张总，

这是我设计的儿童保险推广方案"他伸手要抢，我却突然收回："不过提交前，

我想先确认一下奖金分配问题。""你还敢讨价还价"他的脸涨成猪肝色，"信不信我。。

""您说。"我按下手机录音键，"我在听。"他的表情瞬间凝固，没再说什么。

中午十二点整，手机响起提示音。周浩的抚养费没有到账。

我拨通电话："看来你选择走法律程序。""吓唬谁呢？"他在那头冷笑，

"就你那点本事""顺便通知你，"我打断他，"明天我会带小雨去做亲子鉴定。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三秒后，他气急败坏："**什么意思？""没什么，

就是突然好奇，"我轻声说，"小雨的眼睛为什么是浅褐色的。"挂断电话，

银行通知随即弹出：周浩向您转账15,000元。第一滴血，到手。

3办公室的猎杀时刻赵雨婷，张总让你立刻去会议室！"实习生小刘慌慌张张地拦住我，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让他等着。"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她疯了吧？

"财务部的王姐捂着嘴和旁边人嘀咕，"上周市场部的小李顶了句嘴，当天就被开除了。

""听说她离异带娃，"策划组的小张撇撇嘴，"装什么硬气啊。"我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

清脆的碰撞声让闲言碎语戛然而止。"各位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我环视一圈，

"不如先操心下自己的年终奖，毕竟上季度公司利润下滑17%，裁员名单应该快出来了。

"整个办公区瞬间死寂。推开会议室门时，**正在摔文件夹。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方案呢？！"我反手锁上门，

把U盘放在桌上"方案在这里。不过在那之前，"我打开手机相册推过去，

"张总认识这位吗？"照片里，**搂着个年轻女孩从酒店出来。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想干什么？""去年你克扣团队奖金，私吞了28万。

"我滑动到下一张照片，是他妻子参加家长会的画面，"您太太是重点小学老师吧？

要是知道您用她学校的名义收受贿赂她会是什么反应呢！"胡说八道！"他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声响。"嘘，"我把手指竖在唇前，"会议室隔音不好。顺便提醒您，

您电脑D盘'学习资料'文件夹里的报销单扫描件，密码太简单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你到底要什么？""三件事。"我竖起手指，"第一，

今天起我独立负责儿童保险项目；第二，工资上调40%；第三，"我指了指天花板，

"下次董事会，我要你推荐我接任策划总监。""你做梦！"他咬牙切齿，"对了，

"我打断他，调出一段录音。

传出他清晰的声音："做两套账的事绝对不能让董事会知道"汗水从他油光发亮的额头滚落。

"下午三点前给我答复。"我收起手机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一笑，"对了，

您的情人怀孕了，恭喜。"茶水间里，几个同事正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赵雨婷，

在会议室把张总怼得哑口无言""装什么装，还不是靠那张脸？"销售部的陈丽阴阳怪气，

"离过婚的女人最会勾引人了。"我端着杯子走进去，所有人立刻噤声。"陈姐，

"我亲切地搭上她肩膀，"你老公上周在凯悦酒店开的房，发票还在你经手的报销单里吧？

""别紧张，"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入住人数写的是两人'？"陈丽面如死灰地跑了出去。

小刘战战兢兢地递来一份文件："赵姐，这是您要的市场分析""谢谢。"我温和地笑笑，

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偷偷给竞争对手发简历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怕，我欣赏有野心的人。"下班时，

人事主管拦住了我。赵雨婷，"她推了推眼镜，"张总批准了你的调薪申请，

但董事会那边...""李主管，"我打断她，"您儿子明年要上国际小学对吧？

"我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这是德威学校的入学推荐信。

"她震惊地瞪大眼睛："你怎么会...""我把推荐信塞进她手里，明天上午十点，

我要在董事会上做项目汇报。"走出公司大楼时，手机亮起。

是幼儿园老师发来的消息：【小雨妈妈，小雨今天画了一幅画，

说要把最厉害的妈妈送给所有小朋友】照片里，小雨举着一张画：一个女性超人，

手里攥着张小小的纸片。我的眼眶突然发热。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一张照片：小雨独自站在幼儿园门口，身后有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文字紧随其后：【你以为你赢了？】4危险的游戏手机在我掌心震动，

那张模糊的照片让血液瞬间冻结。放大图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个站在小雨身后的男人身影虽然只是一个轮廓，但那件熟悉的皮衣，我死都不会认错。

周浩。我立刻拨通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忙音响了六声才被接起。"王老师，小雨还在教室吗？

""啊？小雨妈妈？"电话那头背景嘈杂，"小雨十分钟前就被接走了呀，

您先生亲自来的""我没有先生。"我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已经冲向马路拦出租车，

"王老师，我从未授权任何人接走小雨。"电话那头突然安静，

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可是这里确实有您的签字授权书啊。

还附了身份证复印件"我的脚步猛地刹住"什么？""就是上周五您亲自送来的那份，

说以后您丈夫可以随时接孩子"上周五？那是重生前的事。我死死攥住手机，周浩这个畜生，

居然用重生前的授权书钻空子。"王老师，立即报警。"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那份授权书是伪造的，我现在的手机里存着离婚证照片，马上发给您。"挂断电话，

我直接拨通周浩的号码。响铃三声后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小雨抽泣的背景音。

"**找死是不是？"我声音压得极低，"敢动小雨一下，我让你牢底坐穿。

"周浩的笑声刺耳："哟，这不是我们的女强人吗？董事会开完了？

"背景音里小雨的哭声突然变大，"宝贝，跟妈妈说句话。""妈妈，，

"奶奶扯我头发,小雨哭着。血液冲上太阳穴，眼前一阵发黑。我深吸一口气"周浩，

你想要什么？""简单。"他的声音突然阴沉，"撤销抚养费诉讼，签放弃抚养权协议，

再准备二十万现金。""行。"我毫不犹豫，"时间地点。""今晚八点，老机械厂仓库。

"他顿了顿，"别耍花样，否则..."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小雨撕心裂肺的哭喊，

通话戛然而止。我站在幼儿园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周浩大摇大摆接走小雨的画面。

他甚至还亲切地摸了摸其他小朋友的头，活脱脱一个模范父亲。"太可怕了，

"王老师脸色惨白，"他看起来那么正常，""变态都这样。"我快速翻拍监控视频，

"警察怎么说？""说这属于家庭纠纷，建议协商解决，"王老师欲言又止，"赵**，

您前夫是不是很有背景？"我冷笑一声关掉监控。当然有背景他那个在司法局当处长的舅舅，

没少帮他擦**。走出幼儿园，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电话那头男声沙哑。

"虎哥，是我，赵雨婷。"我盯着马路对面闪烁的红绿灯，"有条大鱼，吃不吃？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周浩？""今晚七点，老机械厂仓库。"我报出一串数字，

"这是定金，事成后翻倍。""不够。"虎哥的声音突然贴近话筒，

"我要他去年在澳门**的流水记录。"我瞳孔骤缩，这事连我都不知道。

"看来你早盯上他了。"我慢慢勾起嘴角，"再加一条，我要他手机里所有通话录音。

""成交。"挂断电话，我拦下出租车："去市中心医院。

"医院走廊消毒水的气味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推开716病房门时，

病床上的老人正在看报纸。"爸。"他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前世直到猝死，

我都没敢来见这位退休的老检察官。"舍得来了？"他抖了抖报纸，"为了孩子？

"我直接跪在了病床前。三分钟后，

我把手机里的监控视频、周浩的勒索录音、以及小雨画的那张"超人妈妈"推到他面前。

老爷子摘下眼镜擦了擦："知道为什么当年我反对你嫁给他吗？""知道。

""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我不认你这个女儿吗？""知道。"他叹了口气，

拨通一个电话："老陈，我外孙女被绑架了，对，周家的儿子，证据确凿，

这次谁打招呼都不行。"挂掉电话，他看向我："今晚七点半，

刑警队会封锁老机械厂所有出入口。"顿了顿，"你前夫的舅舅，

半小时前已经被纪委带走了。"我浑身一震。"这些年"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你送来的那些小雨的照片我都存着"我红着眼眶去扶他，

却被他枯瘦的手紧紧攥住："记住，要打蛇，就得捏七寸。"晚上七点十五分，

我独自站在废弃机械厂门口，手里拎着装满白纸的公文包。远处传来警笛声时，

我拨通了周浩的电话："你最好看看窗外。"仓库二楼窗户猛地打开，

周浩扭曲的脸在月光下惨白"**敢报警？！""我微笑着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实时股市行情，"是你最关心的东西你舅舅刚被带走，周氏集团股价已经跌停了。

""你放屁！"他声音开始发抖。"还有更**的。"我点开一段录音，

虎哥的声音清晰传出："周浩在澳门输了四百多万，用的是公司公款"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开，

周浩拽着小雨冲出来，看到门外景象时僵在原地，十几辆警车无声地包围了整个厂区，

红蓝警灯在夜色中闪烁。"周浩。"我轻声说，"你听过一句话吗？"警用喇叭响起，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天网恢恢，"我抱起扑进怀里的小雨，"疏而不漏。

"当警察给周浩戴上手铐时，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突然崩溃大喊：赵雨婷"**给我等着！"我捂着小雨的耳朵，

在他耳边轻声道："忘了告诉你，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故意顿了顿，"恭喜，

你确实是小雨的亲生父亲。"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色，我温柔补充："所以你的刑期，

会判得更重。"警车远去时，小雨在我怀里抬起头："妈妈，你是超人吗？""不是。

"我亲了亲她哭肿的眼睛，"妈妈只是终于学会用正确的方式保护你。"手机突然震动，

是**发来的短信：【董事会全票通过你的晋升，周一见】我笑了笑，把手机调成静音。

今晚，我只想好好抱着我的小姑娘。

5董事会的猎杀时刻周一早晨的电梯里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

陈丽假笑着凑过来："赵总监，恭喜啊。"她特意把"总监"两个字咬得很重，

"听说张总突然请了病假？"我按下28层的按钮："陈姐这么关心领导，不如去他家探望？

"透过电梯镜面看着她瞬间僵硬的表情，"对了，记得带上你老公上周买的燕窝，

反正他也用不上了。"电梯门开启时，我听见她手机"啪嗒"掉在地上的声音。

董事会会议室的门前，人事主管李雯拦住了我。"赵总监，"她递来一份文件，

声音压得极低，"张总昨晚提交了辞职信，但..."她眼神飘向紧闭的会议室大门，

"王董事坚持要先见你。"我接过文件，是**的辞职申请和我的任职批复。

翻到最后一页时，我的手指微微一顿，薪资待遇栏空着没填。"王董事是张总的表哥。

"李雯的嘴唇几乎没动，"他要求董事会暂缓表决。"我轻笑一声，

从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麻烦把这个交给王董事。"透过半透明的文件袋，

隐约可见"澳门**公款"等字样。李雯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告诉他，

"十五分钟后我要看到一个填好的数字。"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十二道目光齐刷刷射来。

长桌尽头，满头银发的王董事正阴沉着脸翻看我刚送进去的文件。"各位早上好。

"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空着的策划总监席位上，"关于儿童保险项目的进展""赵**。

"王董事突然打断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这些材料的来源...""合法合规。

"我微笑着打开PPT，投影幕布上立即显示出周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曲线，

"就像这个案例所证明的，任何违规操作最终都会付出代价。"会议室死一般寂静。

"说到代价，"我轻点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一份财务报表，

"去年公司通过虚假发票套现的387万，如果被税务局查到...""够了！

"王董事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声响。他颤抖的手指着我："你、你这是敲诈！

""王董事，"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我只是在做竞品分析啊。"又翻到下一页，

"比如这份德勤的审计报告显示"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回座位："你想要什么？

""三个条件。"我竖起手指，"第一，我的薪资按行业标准上浮50%；第二，

成立内部审计小组，我任副组长；第三"我看向长桌尽头空着的总经理位置，

"下届CEO竞聘，我要获得提名资格。"董事们面面相觑。

最年轻的李董事突然笑出声："赵总监，您是不是太心急了？以您的资历...""李董事，

"我温和地打断他，"您上周五在四季酒店约会的那位女士，应该不是您太太吧？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放心，"我转向其他董事，"我对各位的私生活没兴趣。

我只想建立一个，"故意顿了顿，"干净、透明的公司环境。

"王董事突然把笔拍在桌上"薪资按40%上浮，其他条件照旧。"他死死盯着我，

"前提是你手里的所有材料""当然。"我微笑着取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这是唯一副本。

"当我在任职文件上签下名字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幼儿园老师的消息：【小雨妈妈，

今早有个自称您婆婆的女人来园里大闹，说要接走小雨，

我们已经按您交代的报警处理了】我面色如意地合上手机，

抬头时发现王董事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赵总监，"他慢悠悠地说，

"有时候做人留一线""王董事，"我打断他，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

"当有人要抢走你孩子的时候，你会选择留一线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突然转向其他董事："散会。"走出会议室时，李雯急匆匆追上来："赵总监！

王董事让我转告您，"她咽了咽口水，"他侄女下个月结婚，希望您能出席。

"我挑了挑眉："告诉他，我一定准备一份大礼。"回到新办公室，我反锁上门，

从内衣暗袋里取出另一个U盘，这才是真正的原件。电脑屏幕上，小雨的笑脸从屏幕上闪过。

我轻轻触摸那张小脸，然后点开了加密文件夹。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个音频文件，

最新一个是今早刚收到的虎哥发来的周浩在看守所的哭诉录音："都是我妈的主意，

她说只要拿到抚养权就能控制赵雨婷..."我按下转发键，

收件人填的是检察院的公开邮箱。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喂？""赵女士吗？

"一个男声公式化地说，"这里是城西派出所。您婆婆王凤兰因扰乱公共秩序被我们拘留，

但她一直闹着要见您"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王凤兰大闹幼儿园的监控截图，轻声说："告诉她，

想见我可以。"先去把小雨的存钱罐修好。"挂断电话，我打开抽屉，

取出那个被踩扁的酸奶盒。轻轻展开里面皱巴巴的画纸，

小雨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送给最厉害的妈妈"。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