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抱歉,不当!我专业捉鬼

真千金?抱歉,不当!我专业捉鬼

主角:苏倩苏璃
作者:水木淙淙

真千金?抱歉,不当!我专业捉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9

我被接回豪门那天,暴雨倾盆。青铜门环化作鬼脸,管家影子扭曲如蛇。

假千金温柔递来热茶:“妹妹,欢迎回家。”我盯着她皮下蠕动的蛆虫笑了。

当夜她撕下人皮爬进我房间,我反手一道符烧得她厉声尖叫。全家点着白蜡烛将我包围。

父亲眼球脱落,母亲口吐蜈蚣:“贱种,谁让你回来的?

”我割破掌心将血珠甩向空中:“谁告诉你们,我回来是做女儿的?”“我是来收债的。

”“苏家欠我一条命,今晚连本带息——”“用你们的魂来还!”---**1**雨。

砸下来,不是水,是无数冰冷的铁弹子。天空被厚重的、污秽的墨色棉絮死死捂住,

透不出一丝天光。惨白的闪电偶尔撕裂这层黑暗,瞬间映亮眼前这栋庞然大物——苏家老宅。

它蹲踞在盘山公路尽头,像一头蛰伏在浓雾与雨幕深处的、湿淋淋的巨兽。

高耸的尖顶刺破雨帘,黑黢黢的轮廓沉默而压抑,

散发出一种与周遭葱郁山林格格不入的、陈腐的阴冷。

雨水顺着冰冷粗粝的深灰色石墙疯狂淌下,如同老兽淌下的浑浊涎水。我,苏璃,

站在那两扇巨大得令人窒息的雕花黑漆铁门前。雨水毫无怜悯地砸在我的头顶、肩膀,

廉价外套很快湿透,冰冷沉重地贴在皮肤上,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仿佛什么东西在深深地下缓慢腐烂的沉闷气息。

手里那张薄薄的纸,是接我“回家”的通知函,此刻被雨水泡得发软,边缘模糊一片。

指尖的皮肤在冰冷中微微发麻。没有欢迎,没有佣人撑伞。只有这扇沉默的门,

和门上一个巨大的青铜兽首门环。闪电再次劈落!惨白的光,像舞台的追光灯,

猛地打在那兽首门环上。“咯吱……”一声轻微却异常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就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

青铜兽首的眼珠——两颗镶嵌的、早已失去光泽的浑浊石珠——极其诡异地转动了一下。

僵硬地,滑向我的方向。覆盖着绿锈的兽口,那扭曲的弧度似乎……向上拉扯了?

形成了一个极其短暂、却又无比清晰的、非人的狞笑!冰冷粘稠的恶意,如同实质的冰水,

瞬间穿透雨幕,狠狠攫住了我的心脏。瞳孔骤然收缩。握着通知函的手指猛地收紧,

将湿软的纸张攥成一团。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一下,又一下。不是因为恐惧。是兴奋。

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久违的兴奋,在血管深处悄然苏醒。门后。这苏家宅子里,

到底藏着多少只鬼?**2**沉重的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长音,

像垂死老兽的**,向内缓缓洞开。门内站着一个男人。黑色老式管家服浆洗得笔挺,

没有一丝褶皱,紧紧包裹着他过分瘦削的身体,像裹着一具精心打理的木乃伊。

脸上没什么血色,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近乎半透明的青白。嘴唇很薄,颜色极淡,

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他微微躬着身,姿态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上的插图。“璃**。

”声音干涩、平板,像砂纸摩擦着朽木,“请进。老爷夫人,还有倩**,都在等您。

”他侧身让开通道。动作僵硬得如同关节生了锈的木偶。我抬步,

湿透的鞋底踏上玄关冰冷光滑的黑白大理石地面。一步跨过门槛。

就在我的身体完全进入门内阴影的刹那——眼角余光清晰地捕捉到,

管家身后拖曳在光洁地面上的影子。那道本该随着他躬身动作而微微弯曲、轮廓清晰的影子,

在门厅壁灯昏黄的光线下,骤然扭曲!像一条被无形巨力突然拧紧的湿麻绳。不,

更像一条受惊的、滑腻冰冷的蛇,猛地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影子边缘的黑色剧烈地晃动、拉长、变形,瞬间脱离了管家身体的轮廓,

呈现出一种极度不自然的、活物般的挣扎姿态。仅仅一瞬。灯光似乎闪烁了一下,

那影子又恢复了正常,安静地贴合在管家脚边。管家那张青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仿佛刚才那惊悚一幕只是我淋雨太久产生的幻觉。他依旧微微躬身,侧立一旁,

无声地示意我前行。壁灯的光晕很弱,只够勉强驱散门厅入口处一小片黑暗。更深处,

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暗。整座宅邸内部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昂贵的熏香?

某种陈年的、带着霉味的木料?还是……更深层、更隐秘的,

如同墓穴深处渗出的阴冷土腥气?几种气息混合在一起,沉闷地压在胸口,

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死寂。绝对的死寂。

除了我湿透的鞋底踩在大理石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再无其他任何声响。

脚步声在空旷得过分的大厅里激起微弱的回音,显得格外突兀。这宅子,

像一座精心打造的豪华坟墓。管家无声地引着我穿过空旷得足以跑马的大厅。

厅内摆放着昂贵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巨大的、色调沉郁的西洋油画。所有物件都一丝不苟,

纤尘不染,却透着一股毫无生气的冰冷。巨大的旋转楼梯通向黑暗的二楼,

楼梯扶手上繁复的雕花在昏暗中如同盘踞的鬼影。最终,

我们停在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葡萄藤纹样的红木双开门前。门内隐约有暖黄的光线透出,

还有一点……极细微的、近乎被地毯吸尽的谈话声。管家停下脚步,转向我,

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劣质的面具。“璃**,到了。”他干涩地开口,

同时伸出手,准备推开那扇门。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凉门把手的瞬间——“吱呀——”门,自己从里面被拉开了。

光线骤然明亮了一些,带着一种刻意的暖意倾泻而出。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雪白的真丝长裙,质地柔软垂坠,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长长的、带着柔和卷曲弧度的黑发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她的脸很小,下巴尖尖的,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上好的薄胎瓷器。嘴唇涂着淡淡的、恰到好处的粉色唇膏,

唇角微微向上弯起,带着一种精心练习过的、无可挑剔的温柔弧度。“妹妹?

”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亲昵,如同浸了蜜糖,“你终于到了!

外面雨那么大,快进来暖暖身子。”她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

想要挽住我湿漉漉的胳膊,姿态亲热得像一对久别重逢的亲姐妹。她的手指纤细、白皙,

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涂着淡淡的珠光粉色。随着她的靠近,

一股浓郁的、甜腻得发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几乎要盖过宅子里那股陈腐阴冷的气息。然而,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冰冷湿透的外套袖子的前一秒,我的目光,像两枚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刺向她的脸。越过那精心描画的眉眼,越过那温柔得如同面具的笑意。我的视线,

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白皙得近乎虚假的皮肤。皮肤之下。在她左侧太阳穴附近,

一小块皮肤极其轻微地、不规则地蠕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在她耳廓下方,

靠近脖颈的发际线边缘……几道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凸起,如同活物般,

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极其缓慢地、慵懒地……拱动着。不是血管的搏动。

那是一种更加粘稠、更加令人作呕的、带着某种节肢动物蠕动感的……拱动。

像有什么细小、苍白、多足的东西,在她那身完美的皮囊之下,正惬意地翻了个身,

舒展着蜷缩的身体。甜腻的香水味,

细微蠕动带来的、只有我能“嗅”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尸体腐败的腥甜气息。

胃里一阵翻腾。我猛地往后退了半步,动作不大,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抗拒,

精准地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温柔的笑意也瞬间凝固了一瞬,如同被冰封。那双水盈盈的杏眼里,

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沉了下去,快得让人抓不住,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冰冷的底色。我看着她,

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没有丝毫温度。“姐姐?”我开口,声音不大,

带着淋雨后的微哑,清晰地穿透了门厅暖黄的光线和甜腻的空气,“茶,就不必了。

”我的目光,钉子般钉在她耳廓下那片刚刚停止蠕动的皮肤上。“我怕烫。

”**3**暖黄的光线从敞开的门内流淌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虚假的温馨。

门内是一间极为宽敞奢华的起居室。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却冰冷的光。壁炉里跳跃着橙红的火焰,噼啪作响,

却奇怪地驱不散空气中那股沉沉的阴冷。

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福油画——一对衣着华贵、面容严肃的中年夫妇,

中间站着穿着公主裙、笑容甜美的小女孩,正是门口这位“姐姐”。

画中人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呆板无神,仿佛凝固在画布上。沙发上端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约莫五十上下,穿着考究的深灰色羊绒家居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肃,

带着久居上位的刻板威严。他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目光锐利如鹰隼,

在我踏入门槛的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我,审视着,

带着毫不掩饰的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疏离。女人保养得极好,

穿着同样昂贵的丝绒长袍,头发挽成一个精致的髻,戴着珍珠耳环。她脸上堆着笑,

但那笑容浮在表面,像一层精心涂抹的油彩,并未触及眼底。

她放下手中同样精致的骨瓷茶杯,站起身,张开双臂,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种夸张的热情:“哎呀!我的孩子!终于回家了!快,快让妈妈看看!

”她快步走过来,

带着一阵浓郁的、与假千金苏倩身上甜腻香水截然不同的、更为沉郁厚重的香风。

那香气浓烈得呛人,几乎要盖过一切。她作势就要拥抱我。我再次不着痕迹地侧身,

避开了那个充满表演性质的拥抱。动作幅度很小,但足够明确。“苏夫人。

”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起伏,“身上湿,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苏夫人——林婉茹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的挂不住,

随即又迅速调整回来,只是眼底掠过一丝明显的愠怒。“这孩子,还生分呢!”她嗔怪着,

掩饰性地拢了拢自己的丝绒袍子,转向沙发上的男人,“振邦,你看这孩子,多懂事。

”苏振邦——我的“父亲”,没有回应林婉茹的话。他锐利的目光依旧钉在我身上,

像手术刀在解剖标本。他放下茶杯,杯底磕在红木茶几上,发出清脆又突兀的一声“咔哒”。

“像。”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眉眼,像她。

”他说的“她”,指的是我的生母,那个被苏家驱逐、最终惨死的可怜女人。

他的语气里没有怀念,只有一种冰冷的陈述,像是在鉴定一件物品的真伪。气氛瞬间凝固。

壁炉里的火焰跳跃着,光影在苏振邦刻板的脸上明灭不定,显得更加阴沉。苏倩——假千金,

此刻已经恢复了那副完美无瑕的温柔面孔。她轻盈地走到茶几旁,

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同样精致的骨瓷茶杯。茶杯里是澄澈金黄的茶汤,热气袅袅升起,

散发着上等红茶的醇香。她端着茶杯,再次向我走来,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妹妹,外面冷雨淋透了,

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将茶杯递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那热气几乎要扑到我的脸上,“这是爸爸珍藏的正山小种,特意为你准备的。

”茶杯很烫,杯壁传递着灼人的温度。我的目光没有看那杯茶,

也没有看苏倩那张写满伪善的脸。我的视线,穿透了那氤氲的热气,

再次落向她耳廓下方那片皮肤。就在她递出茶杯,手腕微微用力的刹那——那片皮肤下,

几道细微的凸起,再次清晰无比地、极其缓慢地……蠕动了一下。这一次,

动作幅度似乎比门口时更大了一点点。仿佛茶杯的热度,或者是我这个“闯入者”的存在,

惊扰了那皮囊之下安眠的东西。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红茶的热气,

有皮肤下那细微蠕动带来的、只有我能感知的、那丝更加清晰的、令人作呕的……腐败甜腥。

胃里的翻腾感更重了。我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我向前微微倾身。

距离苏倩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更近了,近到能看清她精心描绘的每一根睫毛。我的目光,

如同两柄淬了寒冰的解剖刀,精准地、毫不避讳地,钉在她耳廓下那片蠕动的皮肤上。嘴角,

再次向上勾起。那笑容,冰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玩味。

如同猎人看着掉入陷阱、却还在徒劳挣扎的猎物。“姐姐,”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耳语的沙哑,清晰地送入她的耳中,也传入身后那对夫妇的耳中,

“你耳朵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很痒吧?”**4**时间,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按下了暂停键。壁炉里跳跃的火焰,凝固在橙红的姿态。

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冻结在冰冷的棱镜里。苏倩脸上那完美无瑕的温柔笑容,瞬间僵死。

如同脆弱的石膏面具,被重锤击中,从嘴角开始,肉眼可见地裂开细密的纹路。

她那双水盈盈的杏眼里,所有的伪装的温度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戳穿隐秘的、难以置信的惊骇。那惊骇之下,

是翻涌而上的、几乎要冲破眼眶的怨毒!“你……!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涂着粉色唇膏的嘴里挤出来,带着一丝非人的嘶哑。

她端着滚烫茶杯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澄澈的茶汤在精致的骨瓷杯里疯狂晃动,

溅出滚烫的水珠,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她雪白的真丝裙摆上,晕开深色的斑点。“倩倩!

”林婉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下意识地想要上前。“闭嘴!

”苏振邦低沉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暴戾威严。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高大的身影在壁炉火光映衬下投下巨大的、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瞬间笼罩过来。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此刻不再是审视,

而是喷射出**裸的、如同毒蛇般的阴冷杀意,死死钉在我的脸上。“小杂种!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谁给你的胆子,

在这里胡言乱语?!”那杯滚烫的茶,成了苏倩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凶器。

惊骇与怨毒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伪装的理智。她的表情彻底扭曲,五官移位,

呈现出一种狰狞的、非人的恶鬼相。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利嘶叫:“你去死——!!

!”她手腕猛地发力,不再是递茶,而是将整杯滚烫的、冒着灼人热气的红茶,

连同那价值不菲的骨瓷杯,朝着我的脸,狠狠泼砸过来!滚烫的水珠在空中飞溅,

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我的反应,比她的动作更快。在她手腕发力的前一个刹那,

我的右手已经闪电般探入湿透的外套口袋。指尖触及的,

是一张折叠整齐、带着我体温的、质地粗糙的黄色符纸。

纸面上用暗红色的朱砂画着繁复扭曲的符文,笔触凌厉,隐隐透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抽符!

手腕一抖!黄色的符纸如同被赋予生命,带着一道细微的破空声,

精准无比地迎向那泼洒而来的滚烫茶水和飞旋的骨瓷杯!“疾!”一声清叱,如同碎冰相击,

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飞溅的滚烫水珠,

在空中诡异地悬停了一瞬。旋转着砸来的骨瓷杯,距离我的面门不足半尺。

就在这凝固的瞬间——“嗤啦——!!!

”一声极其刺耳、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按在湿透的厚厚皮革上的声音,猛地爆发出来!

那张迎风展开的黄色符纸,在与空气接触的刹那,

符面上暗红的朱砂符文骤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红光炽烈,瞬间驱散了门厅暖黄的光线,

将整个奢华的起居室映照得一片血红!红光之中,

一个由纯粹火焰构成的、扭曲的古老文字一闪而逝,带着焚尽一切邪祟的至阳气息!轰——!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股无形却狂暴至极的灼热气浪,以符纸为中心,

猛地向四周炸开!时间流速瞬间恢复正常!那泼洒过来的滚烫茶水,

在距离符纸还有一尺多远的地方,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炽热火墙!“滋——!!!

”伴随着大片大片蒸腾而起的惨白水汽,所有茶水瞬间被蒸发殆尽!连一丝水痕都没留下!

那只飞旋砸来的骨瓷杯,被狂暴的气浪狠狠掀飞!“啪嚓——!!!”一声脆响,

杯子撞在远处的墙壁上,粉身碎骨!碎片四溅!气浪的余波狠狠撞在首当其冲的苏倩身上!

“呃啊——!!!”一声凄厉到足以刺破耳膜的、完全不似人类能发出的惨嚎,

从苏倩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一种被烈火灼烧灵魂的恐惧!

她整个人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后倒飞出去!“砰!

”重重摔在厚厚的地毯上,狼狈地滚了几圈。她身上那件雪白的真丝长裙,

接触符咒爆发出的至阳气息的部位,瞬间变得焦黑一片,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燎过,

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苏倩蜷缩在地毯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抽气声。指缝间,一缕缕焦黑的烟气袅袅升起。

死寂。绝对的死寂再次降临,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粘稠,几乎令人窒息。

壁炉里的火焰似乎都畏惧地缩小了。水晶吊灯的光芒在残留的符咒红光映衬下,

显得惨白而无力。林婉茹张着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眼神空洞,像是被眼前这完全超出理解的一幕彻底吓傻了。苏振邦高大的身躯也僵在原地,

脸上那暴戾的杀意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巨大惊骇的呆滞。

他看着地上痛苦抽搐的苏倩,

又猛地看向我手中那张已经化为灰烬、正从指缝间簌簌飘落的符纸余烬,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甩了甩手,将最后一点符灰抖落。

气中弥漫着茶水蒸腾的水汽味、真丝烧焦的糊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皮肉被灼伤后的焦臭。

我向前走了一步,湿透的鞋底踩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深色的湿痕。

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蜷缩颤抖的苏倩,扫过呆若木鸡的林婉茹,

最后定格在苏振邦那张写满惊骇的脸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现在,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平静,“能好好谈谈了吗?

”“关于我母亲那条命。”“以及……”我的视线再次落回苏倩身上,

看着那焦黑的裙摆和指缝间渗出的、不正常的暗红色粘稠液体。“你们养在身边的,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5**沉重的死寂,

被苏倩那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撕扯着。苏振邦脸上的惊骇如同潮水般退去,

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毒蛇般的阴冷取代。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苏倩,眼中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一种被打乱计划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猛地抬头,

目光再次如淬毒的匕首刺向我。“谈?”他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字,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一个不知从哪里学了点邪门歪道的小畜生,也配跟苏家谈条件?!”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孽障!!”吼声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

激起层层叠叠空洞的回音。然而,预想中保镖破门而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回应他的,

只有一片更加诡异的死寂。仿佛这座巨大的宅邸里,除了我们四个活物(或者说,三个半?

),再无他人。苏振邦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那个如同雕像般静立的管家。

管家依旧微微躬着身,穿着他那身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管家服。青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眼神空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对于苏振邦的命令,

他没有丝毫反应,如同一个被拔掉电源的机器。“废物!”苏振邦怒骂一声,眼中戾气暴涨。

就在这时——“嗬…嗬嗬……”地上蜷缩抽搐的苏倩,喉咙里的抽气声骤然变了调。

那声音变得更加粘稠、更加诡异,像是喉咙里卡满了湿透的棉絮和……活物。

她的身体停止了抽搐,反而开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姿态,

僵硬地、一节一节地从地毯上撑了起来。动作机械,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她依旧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被发丝缝隙间露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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