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追不动了

追妻火葬场追不动了

主角:江追陈砸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追妻火葬场追不动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我盯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生疼。江追说过,

有了孩子就收心。他那些莺莺燕燕,那些彻夜不归,那些酒气熏天的应酬……都会结束。

我们会有个家。我抖着手给江追打电话。第一遍,没接。第二遍,响到快自动挂断,才接通。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女人的娇笑。“喂?”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醉意。“江追,

”我喉咙发紧,“你在哪?”“应酬呗,还能在哪。有事快说,忙着呢。

”他那边传来酒杯碰撞的脆响,还有个女人黏腻的声音,

“江少~再来一杯嘛~”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音乐声好像也被调低了。接着,

我听到江追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怀孕?林摇,你确定没搞错?我们不是一直有措施?

”心猛地一沉。像被丢进冰窟窿里。“你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没什么意思,”他语气烦躁起来,“行了,这事等我回去再说。别胡思乱想,

可能是弄错了。挂了。”“嘟…嘟…嘟…”忙音像冰冷的针,扎进耳朵里。我捏着电话,

站在空旷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

这栋他送我的、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大平层,像个华丽的金丝笼。以前觉得是家。

现在只觉得冷。冷得刺骨。江追是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

带着一身没散干净的酒气和廉价香水味。他把自己摔进昂贵的真皮沙发里,扯开领带,

眉宇间是宿醉的疲惫和不耐烦。“说吧,”他没看我,揉着太阳穴,“真怀了?

”我把那张印着清晰两道杠的验孕棒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他瞥了一眼,眉头拧得更紧。

“啧,”他咂了下嘴,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林摇,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我站在他对面,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他睁开眼,

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大概没想到我没哭没闹。“你知道的,公司刚拿到B轮融资,

正是关键期。”他坐直身体,试图摆出讲道理的架势,“我现在哪有精力分心?

孩子就是个拖累。再说了,我们……”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们都还年轻,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孩子。听话,明天我让秘书联系医院,找个最好的……”“打掉?

”我打断他,心脏那块地方,好像彻底麻木了。“不然呢?”他像是觉得我的问题很可笑,

“生下来?谁养?你一个人带?林摇,现实点。我们这种家庭,

生个孩子不是添双筷子那么简单。教育、资源、圈子,哪样不烧钱不费心?

我现在没那个功夫。”“家庭?”我轻轻重复这两个字,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江追,

我们这样,算家庭吗?”他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什么意思?房子、车子、卡,

我哪样亏待你了?林摇,别不识好歹。”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倨傲,“孩子,现在绝对不能要。这事没商量。你准备一下,

明天去医院。”他说完,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就往外走。“你去哪?”我问。

“公司还有事。”他头也没回。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我站在原地。没哭。眼泪这东西,流给谁看呢?江追不会心疼。他只会觉得麻烦。

我看着茶几上那张刺眼的验孕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

曾经是我以为可以绑住他、绑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的最后希望。现在,成了一个“拖累”。

一个他急于甩掉的麻烦。我没去医院。江追也没再问。他大概觉得,我最终会屈服。

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他忙他的“事业”,流连他的“应酬”。一周能回来睡一晚就不错了。

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或者抱着手机回消息到深夜。屏幕的光映着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不是给我的。日子死水一样过。直到那天晚上。江追难得回来早,洗了澡出来,

手机随手扔在床头充电。他自己去了书房处理邮件。嗡嗡嗡——他手机在床头柜上持续震动。

屏幕亮起。一条新微信跳出来。备注名是:“小甜心”。消息预览只有一行字:【江少,

上次说带人家去海岛度假,还算数嘛?

人家泳衣都买好了哦~】头像是个年轻女孩对着镜子噘嘴的**,很网红的脸。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浑身僵硬。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他的手机。

我知道他的锁屏密码。我们刚在一起时,他腻歪着非要设成我的生日,

说这样“安全又浪漫”。后来一直没改。“叮”一声轻响。屏幕解锁。绿色的微信图标上,

刺眼的红色数字99+。我点开。置顶的聊天框,备注“小甜心”的下面,

还有“宝贝”、“小野猫”、“琪琪子”……长长一串。我点开那个“小甜心”。

聊天记录不堪入目。露骨的调情。酒店定位。甚至还有转账记录——5200,

13140……数额都不小。时间跨度,从我们结婚前几个月就开始了。

最新的聊天记录就在昨天。小甜心撒娇要新款包包。江追回:【乖,买。刷我的副卡。

】副卡。那张他说给我“家用”、让我“随便花”的副卡。原来,别人也在“随便花”。

我手指冰冷,机械地往上翻。翻到更早。翻到大概三个月前。小甜心:【江少,

最近怎么都不找人家了?是不是被家里那位发现了?好怕怕哦~】江追:【发现?呵。她啊,

最近疑神疑鬼,非说自己怀孕了。烦得很。】小甜心:【啊?怀孕?

那江少你不是要当爸爸了?恭喜呀(偷笑表情)】江追:【恭喜个屁。麻烦。

已经让她去打掉了。】小甜心:【哇,江少你好冷酷哦~不过,好帅!那她肯啊?

】江追:【她敢不肯?我养着她,是让她给我生孩子的?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黄脸婆一个。】黄脸婆。原来在他眼里,我是黄脸婆。我举着手机,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像寒冬腊月被人剥光了丢在雪地里。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眼睛里,

扎进心里。书房的门开了。江追端着水杯走进来,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脸色猛地一变。

“林摇!你干什么!谁让你动我手机!”他几步冲过来,劈手就要夺。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躲开他的手。抬起头,死死盯着他。“江追,”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怀孕,

你觉得是麻烦。我让你烦。我是黄脸婆。”他动作僵住,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里有被窥破秘密的恼怒,还有一丝……心虚?“你偷看我手机?”他恼羞成怒,

声音拔高,“林摇,**有病吧!懂不懂尊重隐私!”“隐私?”我举着手机,

屏幕对着他,上面是他那句“黄脸婆”的聊天记录,“这就是你的隐私?

用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养着这些小甜心、小野猫?

在背后骂你怀了孕的妻子是麻烦、是黄脸婆?”“你闭嘴!”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彻底炸毛,“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生意场上应酬而已!你懂什么!

”“应酬需要转13140?”我冷笑,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上来,但我拼命忍着,

不让它掉下来,“应酬需要开房?需要跟人家说我打掉了你的孩子?!”“够了!

”他怒吼一声,彻底失去耐心,一把狠狠攥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把手机给我!”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手里的手机脱手,“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

屏幕朝下。他立刻弯腰去捡。就在他弯腰的瞬间。一股剧烈的、无法形容的绞痛,

猛地从我下腹炸开!像有把钝刀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啊——!”我痛呼出声,

瞬间佝偻下腰,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你少他妈装!”江追捡起手机,看都没看我一眼,

语气满是厌恶,“又来这套?一吵架就装病?林摇,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剧痛排山倒海。

我站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

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裙。猩红刺目。地板上,迅速晕开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

江追终于察觉不对。他低头,看到地上的血,又看到我惨白如纸、冷汗涔涔的脸。

他脸上的愤怒和厌恶僵住了。变成了错愕和一丝……惊慌?“林摇?

你……”他声音有点发颤。我蜷缩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血腥味。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嫁了三年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慌乱。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江追……”我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现在……不麻烦了……”“你的麻烦……自己……流掉了……”说完这句,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醒来是在医院。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

手背上扎着针,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流进血管。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我偏过头。窗边站着一个人。不是江追。是我最好的闺蜜,陈砸。她正背对着我削苹果,

一刀一刀,削得又狠又快,果皮掉了一地,像是在削谁的肉。“砸砸……”我开口,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陈砸猛地转过身。她眼睛肿得像核桃,一看就哭过。但此刻,

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全是燃烧的怒火。“摇摇!你醒了!”她扑到床边,想碰我又不敢碰,

声音带着哽咽后的沙哑,“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医生说你……”她顿住,眼圈又红了。

“孩子没了,是吗?”我平静地替她说出来。陈砸的眼泪“唰”地掉下来,她用力点头,

带着哭腔骂:“王八蛋!江追那个王八蛋!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你!

医生说是情绪剧烈波动加上外力拉扯导致的流产!他人呢?他人死哪去了!

”她像头发怒的母狮,环顾空荡荡的病房。“他送你来的!签字的时候还在!

我去缴费的功夫,他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这个畜生!”意料之中。我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比哭还难看。“走了好。”我看着天花板,声音没什么起伏,“清净。

”陈砸看着我平静得近乎死寂的样子,更慌了。她抓住我冰凉的手,用力握着:“摇摇,

你别这样!你哭出来!你骂出来!你别憋着!我害怕!”哭?眼泪在昨晚流干了。

在看到他手机里那些字的时候。在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点点剥离我的身体的时候。

在他说我“恶心”的时候。就流干了。“砸砸,”我慢慢转过头,看着她,“帮我个忙。

”“你说!你说!”陈砸用力点头。“帮我找个靠谱的离婚律师。”陈砸愣住了,

随即眼里爆发出亮光,像是终于看到了希望。“好!好!我找!

我让我爸公司的法律顾问给你找最好的!告死那个王八蛋!让他净身出……不对!

”她猛地想起什么,咬牙切齿,“不能净身出户!太便宜他了!要让他扒层皮!

把他那些龌龊事都抖出来!”“不用那么麻烦。”我闭上眼,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只要离婚。越快越好。”“可是……”“我累了,砸砸。”我轻声打断她,

“不想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了。”多一秒,都恶心。我在医院住了三天。

江追一次都没出现。电话打不通,微信不回。人间蒸发。陈砸气得在病房里暴走,

扬言要去他公司堵人,被我拉住了。“没必要。”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他躲着,正好。

律师函直接寄到他公司。”我的离婚律师姓赵,是个四十多岁、雷厉风行的女人。眼神锐利,

说话像刀子。“林**,情况陈**都跟我说了。”赵律师坐在病床边,翻着资料,

“根据《民法典》,您这种情况属于重大过错方导致感情破裂。

您手上有江先生婚内与他人保持不正当关系以及恶意导致您流产的证据吗?

”我把江追手机里那些聊天记录的截图,还有当时流产的医院诊断证明复印件,递给她。

“聊天记录是**,但能清晰证明内容。诊断证明上写了诱因。”赵律师仔细看着,

眉头越皱越紧。“这些证据足够证明他的过错。

我们有很大把握在财产分割上争取到对您有利的判决。

婚后购置的房产、车辆、股票、基金……这些都是夫妻共同财产。另外,您作为无过错方,

还可以要求精神损害赔偿。”“财产分割……”我默念着这几个字,心里一片麻木。

“他名下那套我们现在住的平层,是我们婚后买的,写的两人名字。还有一辆他开的跑车,

也是婚后买的。其他……我不太清楚。”我实话实说。结婚后,

江追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养你”。他负责赚钱,给我一张额度不低的副卡“家用”。

家里的具体财产状况,我一向不过问,也懒得过问。觉得那是“信任”。现在想想,真蠢。

信任,成了他肆无忌惮的遮羞布。“这个交给我。”赵律师合上文件夹,眼神沉稳有力,

“我会申请财产调查。他转移不了。林**,您只需要安心养身体。离婚的事,我帮您办。

”“谢谢赵律师。”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客气。这是我的工作。”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林**,恕我直言,您还年轻,及时止损,是明智的选择。”我点点头。是啊。

止损。用了一个孩子和五年的青春,才看清一个人。这代价,太大了。出院那天,

陈砸开车来接我。“摇摇,先去我那住段时间?我家老头老娘去海南度假了,就我一人,

清净。”她一边开车一边问。“不用了,砸砸。”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送我回……那个家吧。”陈砸猛地扭头看我:“你还回去?!

那地方……”“总要回去收拾东西。”我打断她,语气平静,“而且,有些事,

总要当面了结。”陈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行吧。我陪你回去。

那王八蛋要是敢在,老娘撕了他!”江追不在家。屋子里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甚至更乱。

茶几上有没洗的咖啡杯,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空气里残留着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我胃里一阵翻腾。

强压下恶心。“摇摇,你想收拾什么?我帮你!”陈砸撸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不用。”我走进卧室,拉开衣柜。里面挂满了我的衣服,很多吊牌都没拆。以前江追总说,

卡给你就是让你花的,多买点。现在看着这些价格不菲却从未穿过的衣服,只觉得讽刺。

我只拿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装了几件常穿的、舒适的衣服。护肤品只拿了基础的水乳。

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最里面,放着一个有些旧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款式简单的铂金戒指。没有钻石。是我大学刚毕业,用人生第一笔正式工资买的。

那时候,江追还是个创业初期、穷得叮当响的愣头青。他拉着我的手,

在出租屋昏黄的灯光下,把这枚戒指套在我手指上,眼睛亮得像星星。他说:“摇摇,

委屈你了。等我以后赚大钱了,给你换鸽子蛋!”我笑着摇头:“不要。这个就很好。

”戒指内圈,刻着两个字母:L&Z。林摇和江追。年少时纯粹的爱恋。

像一场美好却虚幻的梦。我拿起那枚小小的戒指。冰冷的金属贴着掌心。然后,

我把它轻轻放回了丝绒盒子里。“啪嗒。”盖上盖子。放回抽屉深处。

连同我那五年自以为是的爱情和青春。一起封存。“好了。”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就……就这些?”陈砸看着那个小箱子,难以置信。“嗯。

”我环顾这个华丽却冰冷的“家”,“其他的,都不需要了。”陈砸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接过我的箱子。我们刚走到玄关。

大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江追站在门口。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看到我和陈砸,还有我手里的行李箱,

他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习惯性地皱起。“林摇?你出院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语气带着责备,好像只是我忘了通知他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陈砸瞬间就炸了。

“跟你说?跟你说个屁!江追**还是不是人?摇摇流产住院三天!你人呢?死哪去了?

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江追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脸上有些挂不住。他避开陈砸喷火的目光,

看向我,语气软了几分,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疲惫和……虚伪的歉意?“摇摇,

我……我前几天是去邻市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刚签下来,忙得焦头烂额,

手机也……也没电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上前一步,

想拉我的手。我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后退一步。他的手僵在半空。“项目?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是和哪个小甜心去海岛度假的项目吗?

”江追的脸色“唰”地变了。青一阵白一阵。“你……你胡说什么!”他有些气急败坏,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早就断了?”我替他说完,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江追,你的‘过去’,时间跨度可真长。

长到贯穿我们整个婚姻。长到,在我流产的时候,你还在跟你的‘小甜心’计划着度假行程。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眼神却心虚地闪烁,“林摇,你听我解释!那些女人,

都是逢场作戏!我对她们根本没感情!我心里只有……”“够了!”我厉声打断他。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和决绝。把他后面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印象中的林摇,一直是温顺的,隐忍的,甚至是懦弱的。他愣住了。

“江追,”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收起你那套令人作呕的解释。

我今天回来,是收拾东西。”我指了指陈砸手里的行李箱。“还有,正式通知你。

”“我们离婚。”“我的律师,赵女士,很快会联系你。”“现在,请你让开。

”江追彻底懵了。他像是听不懂我的话,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有震惊,有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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