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样子有些狼狈。“孟厂长。”他喘着气,声音在雨声中有些模糊,“我……我听门卫说你的车还没回厂,有点不放心,就想着沿路来看看。”...
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样子有些狼狈。“孟厂长。”他喘着气,
声音在雨声中有些模糊,“我……我听门卫说你的车还没回厂,有点不放心,
就想着沿路来看看。”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不是顺路,
他是特意。在这瓢泼大雨的深夜,骑着自行车,专门来找我。“车坏了。
”我的声音有些发涩。“我看看。”他没多问,脱下湿透的雨衣搭在……
离婚后的第三年,我爸妈见我始终是一个人,终于急了。饭桌上,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晚晚,人不能一辈子活在过去。你李叔家的远房侄子,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人很正派,
见见?”我放下碗筷,声音很平静:“爸,我现在挺好的。”他叹了口气,没再勉强。
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这两年,他明里暗里安排的相亲局,没有十场也有八场。
有大学老师,有机关干部,也有生意做……
我拿着签好字的协议,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高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晚晚!我爱你啊!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晚晚——”
我脚步未停。
爱?
他的爱,太廉价,也太沉重。
我孟晚,要不起。
办完离婚手续那天,天气很好。
我爸把红星厂的法人和所有权,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