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出轨当天,他毁了情敌全家

撞破出轨当天,他毁了情敌全家

主角:苏晚厉沉江临
作者:柿子和栗子

撞破出轨当天,他毁了情敌全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9

厉沉发现苏晚出轨时,她正和小三江临在温泉池里苟且。他冷眼看着监控,指尖敲下发送键,

江家百亿项目瞬间崩盘。第二天,苏晚的偷情视频传遍全网,

厉沉亲手剪碎她的高定礼服:“喜欢野男人?那就穿着垃圾去求他。

”当江临被撞断腿躺在血泊里,厉沉的皮鞋碾上他手指:“疼吗?这才刚开始。

”苏晚跪在暴雨中哭求原谅,厉沉将离婚协议砸在她脸上:“你的眼泪,比阴沟的水还脏。

”看着这对狗男女生不如死,厉沉只觉得痛快。这游戏,他还没玩够。

第一章厉沉推开厚重的书房门,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和他的人一样,

带着股生人勿近的锋利。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厉家老宅精心打理的后花园,

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他扯了扯领带,昂贵的丝质面料摩擦过喉结,

留下一点细微的红痕。“先生,您回来了。”管家陈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手里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嗯。”厉沉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

目光扫过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太太呢?”“太太下午出去了,说约了林**做SPA,

晚些回来。”陈伯把咖啡放在书桌一角,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厉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醒。他走到宽大的书桌后坐下,

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承重声。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桌面,指尖下压着的一份文件,

是苏晚名下某个艺术画廊近期的流水报表。数字很漂亮,漂亮得……有点刻意。他点开手机,

屏幕亮起,锁屏壁纸是苏晚。照片里的她穿着一条月白色的长裙,站在一片薰衣草花田里,

回眸浅笑,阳光落在她微卷的发梢,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他们结婚三周年时拍的。

那时的苏晚,眼神清澈,笑容里盛满了依赖。厉沉盯着屏幕,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他划开屏幕,点开一个极其隐蔽的加密文件夹。里面没有照片,没有视频,

只有几行冰冷的文字记录,记录着苏晚最近几个月的行踪。

时间、地点、车牌号……像一张无形的网,正在缓慢收紧。“林**?

”厉沉低声重复了一遍管家的话,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拨通了一个号码。“阿哲,”他的声音透过听筒,平静无波,“查一下,太太今天下午的车,

最终停在哪里。还有,她见的,到底是不是林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冷静的男声:“明白,厉总。”挂断电话,厉沉靠进椅背,闭上眼。

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咖啡杯里的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想起昨晚,苏晚依偎在他怀里,指尖绕着他睡衣的扣子,声音又软又糯:“阿沉,

明天下午约了薇薇,她最近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好不好?”他当时只是“嗯”了一声,

手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她的发间有他熟悉的、昂贵的玫瑰香氛味道。现在想来,那香气里,

似乎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陌生的甜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

来自阿哲。厉沉睁开眼,眸底一片冰封。他点开信息,只有一行字和一个地址:「太太的车,

下午三点二十分进入‘云顶温泉度假酒店’地下车库。同行车辆,车牌尾号7A8,

车主登记信息:江临。」江临。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进厉沉的神经末梢。

一个靠着家里那点不入流的建材生意,在圈子里混个脸熟,仗着有几分皮相,

就敢四处招蜂引蝶的纨绔子弟。厉沉的指尖在手机冰冷的金属边框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只是看到了一条无关紧要的垃圾信息。但整个书房的气压,却在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拿起内线电话,再次拨通。“阿哲,”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像淬了冰,

“‘云顶’顶层的私人观景套房,我记得有我们的长期预留。现在,

我要里面所有监控的实时画面。立刻。”“是,厉总。”阿哲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对厉沉来说,每一秒都像在冰面上缓慢滑行。

他重新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咖啡,一口饮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某种更为黑暗的情绪。书桌上的电脑屏幕无声地亮起。

一个视频窗口弹出,画面有些晃动,但清晰度极高。

那是“云顶”顶层最奢华的那间私人观景套房的专属温泉池区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如同流动的星河。室内水汽氤氲,

暖黄的灯光营造出暧昧迷离的氛围。温泉池里,水波荡漾。苏晚背对着镜头,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她微微仰着头,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笑意的轻哼。

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贴了上来,他侧着头,嘴唇几乎要碰到苏晚的耳垂,低声说着什么,

惹得苏晚咯咯直笑。那个男人,正是江临。她转过头,主动吻上江临的唇角,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厉沉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裸的媚态。厉沉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将他深邃的五官切割出冷硬的阴影。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蛰伏的毒蛇。他看着屏幕里那对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

看着苏晚脸上那陌生又刺眼的媚笑。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砸东西。书房里静得可怕,

只有电脑主机运行发出的微弱嗡鸣,以及他自己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他拿起桌上的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滑动,

精准地找到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一串代码的加密通讯软件。点开,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

他输入指令,每一个字母的敲击都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目标:江氏建材。

执行等级:毁灭。启动资金:无上限。执行时间:即时。」发送。几乎在信息发出的同一秒,

手机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来自财经APP的紧急推送快讯:「突发!

江氏建材核心子公司‘临江建设’曝出重大财务造假丑闻!股价开盘即闪崩,触发熔断!

市场恐慌蔓延!」厉沉的目光扫过那条推送,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天气预告。他的视线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就在这时,

江临放在池边躺椅上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得刺眼,

一个接一个的来电提示像催命符般跳跃着。江临的动作顿住了,眉头不耐烦地皱起。

他松开苏晚,湿淋淋地爬出温泉池,拿起手机。

当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和那不断刷新的财经APP推送标题时,

他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惨白。“喂?爸?什么?不可能!

怎么会……”他对着电话吼了起来,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变调,完全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

苏晚还泡在水里,脸上的媚笑僵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突然失态的江临,

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厉沉看着屏幕上江临那张因恐慌而扭曲的脸,

看着苏晚那茫然无措的表情,嘴角,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那是一个毫无温度、淬着剧毒的笑容。

冰冷的屏幕光映着他眼底深处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

第二章江临的吼叫声在空旷奢华的温泉区显得格外刺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财务造假?

放屁!谁他妈在搞我们江家?!”他对着手机咆哮,水珠顺着他胸膛往下淌,

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冷汗,“股价熔断?爸你稳住!我马上回来!肯定是有人恶意做空!查!

给我往死里查!”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浴袍往身上裹,动作仓皇,狼狈不堪。

刚才的旖旎情调荡然无存,只剩下大难临头的恐慌。苏晚也从温泉里站了起来,她裹上浴巾,

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愠怒,但更多的是不解和隐隐的不安:“阿临,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出大事了!”江临烦躁地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

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暴跌K线图,

那刺眼的绿色数字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神经,“公司……公司完了!操!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昂贵的红木小几上,震得上面的水晶烟灰缸哐当作响。“完了?

”苏晚脸色也变了,声音有些发紧,“怎么会突然……”“我他妈怎么知道!

”江临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地瞪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戾气和迁怒,“都是你!

非要来这鬼地方!现在好了!”他像一头困兽,在原地焦躁地转了两圈,

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连看都没再看苏晚一眼。“阿临!你等等我!”苏晚慌了,

也顾不上擦干身体,胡乱套上自己的裙子,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追了出去。

奢华套房里瞬间只剩下氤氲的水汽和一片狼藉。昂贵的香槟还剩下大半瓶,

孤零零地立在冰桶里,旁边散落着用过的餐盘和暧昧的玫瑰花瓣。厉沉的书房里,死寂无声。

电脑屏幕上,实时监控的画面已经切换到了地下车库。

高清镜头清晰地捕捉到江临像疯了一样冲向他的跑车,苏晚在后面狼狈追赶的身影。

江临粗暴地拉开车门,发动引擎,跑车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猛地蹿了出去,差点将刚跑到车边的苏晚带倒。苏晚被喷了一脸尾气,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

昂贵的裙摆上溅上了污水。她看着跑车消失的方向,脸上血色尽褪,

只剩下茫然和一种被抛弃的恐慌。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似乎想打给谁,

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手。厉沉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他面前的另一块屏幕上,是不断滚动的金融数据流。

江氏建材(股票代码:JCJC)的K线图,像一条笔直坠落的瀑布,断崖式下跌,

鲜红的“-45.67%”触目惊心。

下方关联的新闻标题不断刷新:「江氏建材财务造假实锤!审计机构宣布终止合作!」

「多家银行紧急冻结江氏信贷额度!」「供应商集体上门追债,江氏总部被围!」

「江氏董事长江宏突发心脏病入院!」每一个标题,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江家摇摇欲坠的帝国根基上。厉沉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厉总。”阿哲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激烈的争吵声。

“现场如何?”厉沉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江氏总部楼下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讨债的供应商、堵门的记者、恐慌抛售的小股东……保安快拦不住了。江宏被救护车拉走,

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江临刚开车冲进地下车库,被记者堵住了,差点打起来。

”阿哲语速很快,精准地汇报着,“我们的人已经按计划,在二级市场持续抛压,

同时联系了那几家核心供应商,他们很‘乐意’配合我们,第一时间上门施压。”“很好。

”厉沉淡淡吐出两个字,“盯紧江临。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明白。”挂断电话,

厉沉的目光重新落回监控屏幕。地下车库里,苏晚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像个被遗弃的昂贵玩偶。她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厉沉放在桌面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晚晚。厉沉看着那个名字,

看着屏幕上苏晚那张带着惊惶和求助的脸,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没有动,任由那**在死寂的书房里固执地响着,一声,又一声,如同丧钟。

**终于停了。屏幕暗了下去。几秒后,又再次亮起。还是“晚晚”。厉沉依旧没有接。

他像一尊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屏幕里那个焦躁不安的女人。苏晚打不通电话,

脸上的慌乱更甚。她开始不停地发信息。厉沉私人手机的屏幕顶端,

信息提示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阿沉,你在忙吗?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阿沉,

接电话好不好?我有点害怕。」「江临他们家好像出大事了,他刚才……」「阿沉,你在哪?

我……我想回家。」厉沉看着那些信息,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又加深了一分。他拿起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点开了信息界面,手指飞快地敲击:「在开会。晚点回。」

发送。简单,冷漠,不带任何情绪。地下车库里,苏晚收到回复,似乎松了口气,

但脸上的不安并未完全散去。她拢了拢被水汽打湿的头发,裹紧身上单薄的裙子,

有些瑟缩地走向电梯,背影透着一种强撑的脆弱。厉沉关掉了车库的监控画面。

他拿起内线电话:“陈伯。”“先生。”管家的声音立刻传来。“太太快回来了。

”厉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让厨房准备点安神的汤。”“是,先生。”陈伯应道,

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先生您……今晚在家用餐吗?

”厉沉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江氏建材那一片惨绿的K线图,眼底掠过一丝残忍的兴味。

“不了。”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穿上,一丝不苟地扣好袖扣,

“告诉太太,公司有紧急事务处理,今晚不回来了。”“好的,先生。”厉沉拿起车钥匙,

走出书房。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他经过主卧门口时,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镜面映出他冷峻如刀削的侧脸,

眼神深不见底,酝酿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风暴。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猎物,

已经惊慌失措地踏入了猎场。第三章厉沉的车没有驶向厉氏集团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

而是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城市另一端一个不起眼的科技园区。园区深处,

一栋外表低调的灰色建筑,挂着“深瞳数据安全”的牌子。电梯直达顶层。

厚重的防爆门无声滑开,里面是截然不同的世界。巨大的环形屏幕上,

无数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几十名穿着统一深色制服的技术人员坐在各自的工位前,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只有密集的敲击声和机器运行的嗡鸣在空间里回荡,气氛紧张而高效。

这里是厉沉真正的“眼睛”和“利爪”之一。“厉总。

”一个穿着黑色T恤、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男人快步迎了上来,正是阿哲。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锐利如鹰。“东西呢?”厉沉脚步未停,

径直走向最里面的独立控制室。“都准备好了。”阿哲跟在他身侧,语速很快,

“原始视频已经做了三重加密和不可逆的物理隔离,确保源头无法追踪。

我们截取了三个最具‘冲击力’的片段,进行了最高级别的画面降噪和清晰度增强处理,

声音也做了分离优化。传播链路由我们控制的十七个海外匿名节点发起,

通过七百二十三个僵尸网络跳板,最终指向国内最大的三个社交平台和五个八卦论坛。

第一批投放将在三分钟后启动。”控制室里,

巨大的主屏幕上正分屏显示着处理好的视频片段。正是“云顶”温泉套房里的画面。

高清得纤毫毕现——苏晚在江临怀里,她主动献吻时迷离的眼神....每一帧,

都充满了情欲的黏腻和背叛的丑陋。厉沉站在屏幕前,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姿挺拔。

冰冷的屏幕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

倒映着屏幕上那对男女不堪的影像,翻涌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时间到。

”阿哲看着腕表,低声说。控制室里,所有技术人员的手指都悬停在键盘上,

目光聚焦在主控台。阿哲看向厉沉,等待最后的指令。厉沉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

缓缓扫过屏幕上苏晚那张沉溺在情欲中的脸。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发。”一声令下,如同按下了潘多拉魔盒的开关。主控台前,

一个戴着耳麦的技术主管沉声下令:“投放指令,执行!”瞬间,几十双手同时敲下回车键!

屏幕上,代表数据流量的曲线图猛地向上蹿升,如同爆发的火山!

无数条代表信息传输路径的亮线,从中心点辐射状爆发,

瞬间连接了全球各地密密麻麻的节点,最终汇聚到国内的几个核心平台。几乎在同一秒。

国内最大的社交平台“微言”热搜榜,一个空降的词条以爆炸般的速度瞬间登顶,

#豪门贵妇苏晚温泉门#紧随其后的是:#江氏少东江临偷情实锤##厉沉被绿#点开词条,

置顶的就是那三段高清视频。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只有**裸的画面,

冲击着每一个点开它的人的眼球。“**!这……这是厉沉的老婆?苏晚?”“天呐!

视频这么清楚!在温泉里就……这也太劲爆了吧!”“江临?江家那个草包?

他爸刚进ICU,他就在这玩嫂子?牛逼!”“贵圈真乱!

心疼厉总一秒……”“这苏晚平时装得跟仙女似的,原来是这种人?”“厉沉这顶绿帽,

真是又大又亮啊!”评论、转发、点赞数如同滚雪球般疯狂暴涨,

服务器发出不堪重负的**。无数吃瓜群众、自媒体、营销号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蜂拥而至。视频被疯狂下载、二次剪辑、配上各种耸动的标题和背景音乐,

病毒式地扩散到每一个角落。微信群里,朋友圈里,办公室茶水间,

街头巷尾……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这桩惊天丑闻。“深瞳”的控制室里,巨大的环形屏幕上,

实时监控着舆论的爆炸式传播。舆情热度曲线图一路飙升,突破了历史峰值。

各大平台的服务器状态亮起了刺眼的红灯。“投放成功,传播速度超出预期300%。

”技术主管汇报,声音带着一丝紧绷的兴奋。阿哲看向厉沉。厉沉依旧站在屏幕前,

像一尊沉默的黑色礁石。他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被无数人点击、放大、品评,

看着“苏晚”和“江临”的名字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

看着“厉沉”这个名字被冠以“绿帽王”的戏谑前缀。他的脸上,终于不再是全然的冰冷。

一丝极淡、极冷、淬着剧毒的笑意,如同冰面下的裂痕,缓缓爬上了他的嘴角。

那笑意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毁灭带来的、近乎残忍的快意。“很好。”他低声说,

声音在机器的嗡鸣中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力量,“保持热度。让这把火,

烧得更旺些。”他转身,不再看那喧嚣的屏幕。“回老宅。”厉沉的车驶入厉家老宅时,

夜色已深。宅子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死寂。佣人们都低着头,脚步放得极轻,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他刚踏进玄关,

就听到主卧方向传来压抑的、崩溃的哭声,还有东西被砸碎的刺耳声响。“滚!

都给我滚出去!别碰我!!”苏晚尖利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厚重的门板。厉沉脚步未停,

径直走向主卧。房门虚掩着,他推开门。房间里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扫落在地,

昂贵的香水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污渍,混合着刺鼻的香气。水晶台灯碎了一地,

玻璃碴子反射着冰冷的光。苏晚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身上还穿着下午那条被污水溅过的裙子,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正是“微言”热搜的界面,那刺眼的词条和视频截图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眼睛。

两个女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想上前收拾又不敢。看到厉沉进来,苏晚的哭声猛地一窒,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绝望,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怨毒。“阿沉……”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挣扎着想爬起来,

“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是江临他……他强迫我的!视频是假的!是有人要害我!

是有人要害我们厉家!”她语无伦次,试图扑过来抓住厉沉的裤腿。厉沉站在原地,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他微微侧身,

避开了她沾满泪水和污渍的手。“强迫?”厉沉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缓,

却像冰锥一样刺骨,“视频里,你抱着他的脖子,吻得可很主动。”苏晚的身体猛地僵住,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厉沉的目光缓缓扫过她身上那条价值不菲、此刻却皱巴巴沾着污迹的裙子,

又扫过房间里那些被砸碎的奢侈品。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占据了整面墙的步入式衣帽间上。

那里,是苏晚的王国,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高定礼服、**版包包、成排的珠宝首饰,

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彰显着厉太太无上的尊荣。他迈开长腿,无视地上的一片狼藉,

径直走向衣帽间。苏晚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阿沉!你要干什么?!

”厉沉没有理会她。他拉开衣帽间巨大的玻璃门,

里面琳琅满目的华服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悬挂的礼服,最终停在了一件衣服上。那是苏晚最喜欢的一件,

也是她穿着在薰衣草花田拍下壁纸照片的那件——Valentino当季高定,

月白色的真丝面料,上面手工刺绣着繁复精致的同色系暗纹,仙气飘飘,价值近百万。

厉沉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柔滑冰凉的衣料。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阿沉……那是我最喜欢的……”厉沉的动作顿住了。他回头,

看向跌坐在狼藉中、狼狈不堪的苏晚,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弧度。“最喜欢的?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下一秒,他猛地用力,

将那件昂贵的礼服从衣架上粗暴地扯了下来!“嘶啦——!

”清脆的裂帛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厉沉眼神冰冷,双手抓住那件价值百万的裙子,

像撕扯一块破布一样,狠狠地向两边撕开!坚韧的真丝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

精美的刺绣被暴力扯断,月白色的衣料瞬间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不——!

”苏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被捅了一刀。厉沉充耳不闻。他面无表情,

动作却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狠戾,一下,又一下!双手交替用力,

昂贵的布料在他手中发出绝望的撕裂声。裙摆被扯烂,袖子被撕下,

精美的刺绣支离破碎……转眼间,那件象征着纯洁与美好的月白色高定,

就变成了一堆破烂的布条。他随手将那一堆破烂扔在苏晚面前的地毯上,布条散开,

盖住了那些玻璃碎片和香水污渍。“喜欢野男人?”厉沉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

清晰地割在苏晚的神经上,“那就穿着这些垃圾,去求他。”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刺穿苏晚最后的伪装和侥幸。

“看看你那个躺在ICU里的奸夫,和他那个快要破产的家,现在还有没有本事,

给你买一件像样的衣服。”说完,他直起身,再没有看地上那堆象征着彻底毁灭的破烂布条,

也没有看苏晚那张因绝望和羞辱而彻底扭曲的脸。他转身,皮鞋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

发出细碎而刺耳的声响,如同碾过她的尊严。他走出主卧,反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砰!

”那一声巨响,彻底隔绝了苏晚崩溃的嚎哭,也彻底宣告了,那个光鲜亮丽的厉太太苏晚,

已经死了。第四章江氏建材总部大楼,昔日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玻璃幕墙,

此刻在夕阳的余晖下,却反射出一种行将就木的惨淡光芒。楼下广场上,混乱达到了顶点。

拉着白底黑字横幅的供应商们群情激愤,声嘶力竭地喊着“还我血汗钱!”。

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像闻到腐肉的秃鹫,拼命往前挤,试图捕捉任何一点爆炸性画面。

被套牢的小股民们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艰难地分开人群,

停在楼下。穿着制服的警察迅速下车,拉起警戒线,试图控制局面,

但汹涌的人潮像失控的洪水,冲击着脆弱的防线。“江临!滚出来给个说法!”“黑心奸商!

还钱!”“江家完了!报应啊!”愤怒的声浪几乎要掀翻楼顶。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这里曾是江宏俯瞰众生的地方,如今却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昂贵的紫砂茶具碎在墙角。

江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眼赤红,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领带歪斜。他对着电话咆哮,唾沫星子横飞:“我不管!必须给我顶住!股价!

股价不能这么跌!找水军!给我把舆论压下去!还有那些供应商,让保安给我打出去!

打出去!!”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昂贵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江少,

没用的……”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是江氏的财务总监,此刻面如死灰,

“银行全面断贷,审计报告坐实了造假,**已经立案调查……供应商的挤兑只是开始,

我们……我们撑不过三天了。”“放屁!”江临猛地转身,一把揪住老总监的衣领,

面目狰狞,“撑不过也要撑!我爸还没死呢!江家还没倒!去找厉沉!对,找厉沉!

他一定有办法!他……”江临的声音突然卡住,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深的恐惧,但随即被更疯狂的孤注一掷取代,“他不能见死不救!

苏晚……苏晚是他老婆!他老婆跟我……”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但办公室里的几个核心高管都心知肚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席卷全网、让江氏彻底沦为笑柄的“温泉门”视频,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少,厉总那边……”一个高管硬着头皮开口,“我们所有电话都打过了,

厉氏集团根本不予回应。厉总本人……更是不可能联系上。”“废物!一群废物!

”江临一把推开财务总监,后者踉跄着撞在办公桌上。江临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

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猛地停下,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我亲自去找他!我就不信他敢不见我!

”他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办公室,无视身后高管们绝望的呼喊,冲进专用电梯,直奔地下车库。

车库入口处也堵着几个不死心的记者。江临的跑车像疯牛一样冲出来,吓得记者们慌忙躲避,

相机镜头在车窗上留下刺耳的刮擦声。他猛踩油门,跑车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汇入傍晚拥挤的车流。江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厉沉!不管用什么方法,

哪怕是跪下来求他!只要厉沉肯出手,江家就还有一线生机!至于苏晚……那个蠢女人,

现在就是最好的筹码!厉沉就算再恨,为了面子,也总得……他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

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因为恐惧和紧张而青筋暴起,手心全是冷汗。他不断地超车、变道,

喇叭按得震天响,引来一片骂声。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冲出江氏大楼的那一刻,

街对面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阿哲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对着耳麦冷静地汇报:“目标已离巢,驾驶黑色兰博基尼,车牌尾号7A8,

正沿中山路向南行驶,车速极快,情绪极不稳定。”电话那头,

是厉沉冰冷的声音:“按计划,送他一份‘见面礼’。”“明白。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沉入地平线,城市华灯初上。

江临的跑车驶上了一条通往城西、相对车流较少的快速路。他烦躁地扯开领带,打开车窗,

让冷风灌进来,试图吹散心头的恐慌和燥热。前方是一个大型的十字路口,绿灯还有几秒。

江临猛踩油门,想抢在黄灯前冲过去。就在他的车头即将压过停止线的瞬间!

右侧一条辅路上,一辆满载着建筑钢材、看起来笨重无比的重型渣土车,

如同失控的钢铁巨兽,以完全不符合它体型的恐怖速度,毫无征兆地、狠狠地拦腰撞了过来!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撕裂了黄昏的宁静!

在江临骤然收缩到极致的瞳孔里,那巨大的、沾满泥污的黄色车头,瞬间充斥了他整个视野!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力量从侧面狠狠砸来!

他价值千万的兰博基尼跑车,在这钢铁巨兽面前,脆弱得如同一个玩具!

车身瞬间被撞得扭曲变形,向内凹陷!车窗玻璃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轰然炸裂,

化为无数锋利的碎片,如同冰雹般激射!跑车被巨大的动能直接顶飞出去,

在空中翻滚了半圈,然后重重地、底朝天砸在十几米外的路面上!车顶与地面剧烈摩擦,

发出刺耳到极点的金属刮擦声,火花四溅!破碎的零件、玻璃渣、还有车内飞出的不明物体,

散落一地。那辆肇事的渣土车,在撞飞跑车后,速度不减,庞大的车身带着刺耳的刹车声,

又向前冲出了几十米,才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车头严重变形,冒着白烟。

十字路口瞬间死寂了一秒。紧接着,

刺耳的刹车声、路人的尖叫声、车辆的警报声……各种声音轰然爆发!“天啊!撞车了!

”“快报警!叫救护车!”“那跑车……里面的人完了!”人群惊恐地围拢过来,

有人拿出手机拍摄这惨烈的一幕。那辆底朝天的兰博基尼,像一具扭曲的金属棺材,

静静地躺在路中央,汽油混合着其他不明液体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破碎的车窗里,

隐约能看到一个身影,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蜷缩在变形的驾驶舱内,一动不动。鲜血,

正从车身的缝隙里,汩汩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路面上迅速蔓延开,

形成一滩刺目的、不断扩大的暗红。厉沉站在“深瞳”控制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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