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白天在工地流汗,晚上就去附近的夜市帮人搬运货物,或者找些零散的杂活。每一分赚来的钱,他都交给苏晚。起初她不肯接,眼神里满是审视和怀疑。他也不强求,就放在桌上。后来,她默默地收下了。日子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中流淌。李闯像个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转,用笨拙却实在的行动,一点点填补着过去的亏空。他...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李闯的心口。
他看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疯狂的指控,只有深不见底的悲伤和寻求一个答案的渴望。
他还能用什么“噩梦”来搪塞?连身体最细微的印记都对不上。
李闯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认命。
“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你说的那个李闯……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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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酒的过程像一场没有麻醉的凌迟。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酒精的抚慰。头痛,手抖,夜里盗汗,噩梦连连。好几次,他几乎要冲出门去,用口袋里最后几个硬币换一瓶最劣质的烧酒。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把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血痕。他跑去工地扛水泥,用肉体的极度疲惫来对抗精神的渴求。一身臭汗,两肩血泡,回到家,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他开始学着买菜。在菜市场,为了一毛两毛……
重生前的我,是个**。
酗酒、堵伯,把妻子当出气筒,对儿子不闻不问。
直到她带着孩子离开,我醉死街头。
再睁眼,我回到她第一次怀孕的那天。
这次,我紧紧抱住她:“我们结婚,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戒酒、找工作、学做饭,我把所有温柔都给了这个家。
可当我以为一切都在变好时,她却红着眼问我:“你到底是谁?把我真正的丈夫还……
李闯更加沉默,也更加勤勉。他接活的劲头让工友老张都咋舌,说他“像跟钱有仇,也像跟自个儿有仇”。汗水冲刷着身体,也暂时冲刷掉心底的不安。只有回到家,看到苏晚那双平静却深不见底的眼睛,那根紧绷的弦才会再次发出嗡鸣。
他开始留意一些细节。苏晚晾衣服时,会把他和文昊的袜子分开晾,以前是混在一起的。炒菜时,她不再问他咸淡,而是自己尝一口就决定。这些细小的剥离,无声地划出界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