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亲手捧上神坛的夫君,反手将你打入地狱是种什么体验?他污我与魔族有染,
挖了我的冰凰灵根讨好新欢,而我这具废躯,则被扔进锁妖塔成了万妖的口粮。后来,
那对狗男女大婚之日,我携万妖破塔而出,
不知他们看到我的新“道侣”——上古妖尊墨渊时,表情该有多精彩。
1死局初现宗门大殿,金光万丈。今日是我的夫君,沈凌玄功法大成的庆典。
他曾是一介无名散修,是我,以宗门万年一遇的冰凰圣女之尊,力排众议下嫁于他。百年来,
我以自身冰凰灵根,为他洗筋伐髓,助他稳固根基。他这才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一跃成为正道第一剑修。我立于他身侧,看着他白衣胜雪接受万众朝拜,心中澎湃。
我们是修真界人人称羡的「天作之合」。只是近来,他修炼时愈发焦躁,
眉宇间总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戾气。我只当是冲击化神境前的必然,为他护法时愈发尽心。
却未料,那不是瓶颈,而是一场为我精心准备的死局。庆典的最**,
沈凌玄当众冲击化神之境。灵气如狂潮般涌入他体内,天地为之色变。众长老抚须而笑,
弟子们满眼崇敬。下一瞬,他周身灵气骤然逆转!「噗——」一口鲜血喷出,
沈凌玄的面容扭曲,周身剑气失控乱窜,割裂了坚硬的灵石地砖。大殿内一片哗然。「凌玄!
」我心头一紧,立刻就要上前。几位长老反应更快,瞬间布下结界,将他暴走的灵力压制住。
「快!稳住他的心脉!」「怎么回事?剑尊的功法怎会突然倒转?」方才的喜庆荡然无存,
所有人都乱作一团。沈凌玄被制住后,瘫倒在地,内力乱窜。他缓缓抬起头,
那双曾盛满对我的温柔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赤红一片,
里面翻涌着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与恨意。他的手颤抖着,直直指向我。
「是你……是你害我!」他的声音嘶哑,痛苦非常。「黎月白!
你的冰凰灵根早已被魔气污染!与我的烈阳剑体相克,才让我走火入魔!」我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不可能!凌玄,你清醒一点!冰凰灵根乃天地至纯之物,怎会被污染?」
我试图上前以灵力安抚他,他却猛地向后缩去,避我如蛇蝎。「别用你那脏手碰我!」
他的嫌恶我。我急于自证清白:「凌玄,你定是心魔入侵,胡言乱语……」他却冷笑起来,
对着众长老凄声道:「诸位长老若是不信,让她展示灵根便知!」一时间,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为了让他清醒,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犹豫。
冰凰灵根自我丹田处缓缓升起,纯白无瑕,圣洁的光辉洒满大殿,
强大的灵压让所有弟子都喘不过气。可下一秒,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我也愕然低头。
那纯白如雪的灵根深处,竟真的缠绕着一缕极细的黑气。那黑气若隐若现,却又真实存在,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这……这是……」「圣女的灵根,真的被污染了!」长老们面面相觑,
脸上的震惊与不解,迅速转为怀疑与审慎。沈凌玄「心魔」发作的惨状在前,
我灵根中的黑气又「证据确凿」,天平瞬间倾斜。我百口莫辩,只能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灵根,
想不通这魔气从何而来。沈凌玄又是一口血喷出,气息奄奄,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他虚弱地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悲痛。「月白,我一心一意待你,
你……为何要与魔族勾结,毁我道途?」他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终于站了出来,神情凝重地对我开口:「黎月白,为了宗门,
也为了救凌玄,你先入寒潭吧。」2寒潭囚心「关入寒潭。」长老的话音落下,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周围的弟子看我的神色,从尊敬变成了嫌恶。百年的情谊,宗门的荣耀,
在沈凌玄一句「魔气污染」面前,都成了笑话。我被封住修为,灵力被数道符箓死死禁锢,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被扔进了宗门后山的极寒潭。刺骨的寒气瞬间侵入四肢百骸,
潭水重若千钧,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只能勉强扒住一块浮冰,才不至于沉入潭底。
我曾是这宗门最耀眼的圣女,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可即便如此,
我心里仍存着一丝荒唐的期盼。凌玄,他只是被心魔控制了。等他清醒过来,他会来救我的。
他会相信我。日复一日,寒气侵蚀着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昏沉间反复。直到那天,
潭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费力地抬起头,真的是他!沈凌玄一袭月白长袍,丰神俊朗,
哪里还有半分「走火入魔」的癫狂。可他身边,还依偎着一个娇俏的身影——他的小师妹,
林梦梦。林梦梦穿着一身粉色罗裙,小鸟依人地靠在沈凌玄怀里,看到我在潭中的狼狈模样,
她捂住嘴,声音里是刻意放大的惊讶:「师兄,姐姐好可怜啊。」
沈凌玄的视线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一秒。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温柔地披在林梦梦身上,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潭边风寒,仔细冻着。」那是我百年来,求都求不来的温柔。
林梦梦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嫉妒,她看着我,甜甜一笑,那笑容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心里。他们以为寒潭的雾气能遮蔽一切,以为被禁了灵力的我,五感尽失。他们错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沈凌玄深情款款地对林梦梦许诺:「梦梦,
待我取了黎月白的灵根嫁接到你身上,你便是新的冰凰圣女。届时你我双修,飞升指日可待。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林梦梦娇羞地靠在他怀里,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那黎姐姐呢?」
沈凌玄冷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冷酷,让我如坠冰窟。「一个废人,扔进锁妖塔,
让她被妖魔啃食殆尽,正好为我的无情剑道献祭。」
轰——所有的爱意、信任、百年的历历在目,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彻骨的寒冰。所谓心魔,
不过是他为夺我根骨,与新欢双宿双飞,编织的一场弥天大谎!我的心,碎了。
再次被从寒潭中拖出来,是在三天后。我被带到宗门刑堂,所有长老悉数在列,神情肃穆。
沈凌玄站在堂中,手里托着一枚留影石。「诸位长老,月白勾结魔族并非一日,
是她不忠被我发现,才导致心魔丛生,此举是为了保全宗门。」他话说得冠冕堂皇,
随即催动了留影石。光影浮现,画面里是我。或者说,是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面色潮红,神魂大开,任凭一道又一道黑色魂体进入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上下浮动。
周围黑色与白色的魔气反复萦绕,那场面,**又邪恶。「荒谬!」我嘶吼出声,
「这是伪造的!是林梦梦和沈凌玄的陷阱!」可没人信我。长老们看完留影石,
个个面色铁青,勃然大怒。「孽障!」「玷污圣女之名,背叛宗门!」「罪无可恕!」
他们看着我的神态,充满了厌恶与鄙夷,仿佛我是什么肮脏不堪的秽物。最终的审判下来了。
宗门一致定下我的死罪——剥离灵根,以赎罪孽。他们说,这是我赎罪的唯一方式,
也是为了宗门大义,为了「保全」沈凌玄这个绝世天才。我拼死挣扎,
林梦梦美其名曰心疼姐姐,将我五官都被封禁,让我无法言语。我被押上冰冷的刑台,
而沈凌玄站在台下,与林梦梦紧贴在一起,他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快意与残忍。
沈凌玄,林梦梦,还有这群疯狂的长老。我不服!我与他恩爱多年,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要遭此毒手!3锁妖塔劫万千银针刺入我的经脉,冰冷的刑具锁死我的四肢。剥离灵根,
是修真界最残酷的刑罚。那感觉,像是有人用钝刀,一寸寸地刮开血肉,探入丹田,
然后用力撕扯我的神魂。刮肉一样的痛!痛到极致,反而没了声音。我死死咬着牙,
血从唇角流下,眼前阵阵发黑。台下,沈凌玄护着林梦梦,后者将头埋在他怀里,
身体却因兴奋而微微发抖。我不会求饶。在神识彻底涣散的前一瞬,
我拼尽最后一丝本命神念,将早已炼化多年,与我血脉相连的一缕涅槃神火,
悄悄藏进了冰凰灵根的最深处。沈凌玄,你想要的,我给你。但我的东西,沾了,
就要付出代价。「啊——!」随着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团曾带给我无上荣耀的灵根,被血淋淋地从我体内强行拽出。我浑身浴血,修为尽散,
成了一具残破的躯壳。冰凰灵根离体,悬浮在半空,纯白圣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沈凌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小心翼翼地用玉盒将其收起,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将视线投向瘫在血泊中的我。那是一种看垃圾的眼神。
他缓步走上刑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脸上满是快意的冷漠。「黎月白,你的根骨,
天生就该是梦梦的。她活泼灵动,不像你,用起来都是凉的。」他俯下身,
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字字诛心。「好好反省吧。」林梦梦也跟了上来,她依偎在沈凌玄身旁,
故作怜悯地轻声细语,每个字却都带着毒刺:「只有妹妹我心痛姐姐,
想让姐姐好好享受人间极乐。」她娇笑着,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这里是关押淫邪之物的锁妖塔,你这身子虽然没了灵根,
但还是圣女的底子。梦梦在这里祝姐姐享尽......人间极乐。」沈凌玄单手将我提起,
像拎一只破败的布偶。我修为尽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带着我,
一步步走向后山那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巨塔——锁妖塔。塔门打开的瞬间,腥风扑面,
里面传来无数妖魔的咆哮与嘶吼。那是宗门关押万千穷凶极恶妖魔的地方。一个凡人进去,
瞬间就会被撕成碎片。「去吧。」沈凌玄没有一丝留恋,手臂一振,
便将我狠狠扔进了塔内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身体在空中急速下坠,风声在我耳边呼啸。
我最后看到的,是沈凌玄和林梦梦相依相偎的身影,在塔门的光亮中,显得那么刺眼。他们,
才是一对璧人。而我,不过是他们通往康庄大道上,一块被利用完就随脚踢开的垫脚石。
轰然坠地,骨头断裂的剧痛传来,我却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锁妖塔内妖气冲天,
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压得我喘不过气。鬼哭狼嚎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就在耳边。
黑暗中,一双双猩红、碧绿、幽紫的眼睛,接二连三地亮起。
贪婪、嗜血、淫邪……无数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将我牢牢锁定。我成了一只闯入狼群的羊羔。
一只只奇形怪状的妖魔,从阴影中爬出,流着涎水,一步步向我逼近。它们被镇压了太久,
一个活生生的、还带着圣女气息的凡人,对它们来说是无上的美味。
求生的本能让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我摸到了腰间那把跟随我多年的佩剑。灵力被禁,
它现在只是一块废铁。我握紧剑柄,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最先扑上来的一只狼妖挥去。
剑锋划过它的皮毛,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连它的防御都破不开。「吼!」
狼妖被激怒了,它张开血盆大口,腥臭的涎水滴在我的脸上。更多的妖魔一拥而上,
利爪与獠牙在我眼前放大。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恨意与不甘在我胸中翻涌。难道,我的复仇还没开始,就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结束?
一只带着倒钩的利爪,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对准了我的眼睛。
4妖尊血契就在那只带着倒钩的利爪即将刺入我眼球的瞬间,
一股恐怖到极致的威压从锁妖塔的最深处轰然席卷而来。那是一种源自血脉的恐惧。
所有扑向我的妖魔,动作瞬间凝固。它们发出恐惧的呜咽,瑟瑟发抖地向后退去,匍匐在地,
仿佛见到了它们的君王。我面前的狼妖,更是直接被这股威压碾成了血沫。黑暗中,
一道幽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古老的沧桑与一丝戏谑。「一群废物,连本尊的安宁都敢打扰。」
伴随着话音,一个巨大的阴影从黑暗深处缓缓游出。那是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蛇,体型之大,
几乎盘踞了半个塔底。最令人心惊的,是它身后那九条如同钢铁长鞭般的巨大尾巴。墨蛇,
墨渊。被镇压在锁妖塔万年的妖尊。墨渊巨大的蛇首垂下,金色的竖瞳凝视着血泊中的我,
闪过一丝讶异与兴趣。它口吐人言:「有意思。身上有冰凰的气息,却是一具凡人躯壳。
是被人挖了灵根?」它的声音里没有同情,只有纯粹的好奇。不等我回答,
它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震得整个塔底嗡嗡作响。「哈哈哈,挖你灵根的那个家伙,
可真是个蠢货。他难道不知道,凤凰,是不死不灭的么?」「区区剥离之刑,
如何能绝其本源?」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墨渊的蛇信吞吐,在我的脸颊边游走,
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本源虽在,但神魂已散,你这具破败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了。」
它的话锋一转,金色的竖瞳里透出一**惑。「不过,本尊可以帮你。」「帮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嘶哑的声音。「不错。」墨渊压低了声音,「本尊被镇压在此万年,
日夜受这破塔的阵法消磨,力量十不存一。而你,神魂中藏着一丝涅槃之火,
那是凤凰浴火重生的关键。」它用庞大的身躯,将我慢慢的环绕起来。黑色的鳞片猎猎发光。
「你我立下血契。你以神魂为引,助我冲击这锁妖塔的封印。我传你妖族无上秘法,
让你吞噬这塔中万千妖气,以涅槃之火重塑经脉,再铸道基。」「我保证,以后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