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怎能不倾尽一切护你的周全?”那副虽死而不悔的模样,曾叫多少青楼姑娘羡慕得红了眼。只是这次,他的目光却只看向阮棠,冷淡的神色被温柔划开:“自然依你。”回忆倾覆,沈渡亦成了昔日权贵的帮凶。心像是被人猛地攥紧,泛起酸涩的隐痛。妈妈走到我的身侧,为难道:“扶桑,这些官场上的人,我们实在得罪不起……”啪!她...
我的脚下还在流血。
底下旁观的人却开始起哄,都让我坐在凳上以腰起舞。
青楼里的看客们,多数比戏子更为薄情。
不同的,只有曾经的沈渡。
他会在我被那些权贵们戏耍玩弄时,红着眼睛护在我的身前。
“扶桑,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怎能不倾尽一切护你的周全?”
那副虽死而不悔的模样,曾叫多少青楼姑娘羡慕得红了眼。……
在怡春楼呆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去妈妈那里拿回了自己的卖身契。
她拨着算盘,将几册书扔到我的面前,感叹。
“这月你托人去书斋买的书送到了,不过既然沈渡已经替你赎了身,我看倒也不用再学这些东西刻意讨好了。”
我抚摸着封皮上工整的《列女传》三个字,有几分恍神。
曾几何时,沈渡最喜欢将掌灯在侧的我揽入怀中,一点点教我读书习字。……
怡春楼的姑娘间流传着一句话:不羡世家女,愿做扶桑妓。
只因那位新登科的状元郎不近女色,却能为了我一掷千金,在楼里打造一间专属的黄金屋。
甚至夜夜点我作陪,不让别人染指半分。
可无人知晓,当年若非给沈渡的母亲求药续命,我不会委身花楼。
又为了他一句:“金榜题名时,定赎扶桑为妻”的承诺。
我执着等候五年。
看着他从寒门学子走……
“沈渡,你难道真当你那些银两够买我五年清白么?”
“你所求的,也并非我想要!”
“什么意思?”
沈渡怔住片刻,就在这时,阮棠却红着一双兔子眼从门口挤进。
“扶桑姑娘,你可好些了?”
“都怪阿渡,也不告诉我一声台上跳舞的人是你,喏,这是太医院特制的伤药,就当给你赔罪了。”
阮棠嗔怪地推了沈渡一把。
走到我身边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