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古早虐文里被邪恶男配当枪使的脑残小白花女主,
被迫按情节对霸总男主进行精神折磨。本以为会迎来霸总的降智报复,
却发现他看我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写着“我老婆今天又在演什么苦情戏?配合一下好了”。
当反派男配亮出底牌,以为胜券在握时,我和霸总联手,用更古早、更狗血、更土味的方式,
完成了一场惊天反杀。第一章:穿成脑残,开局即地狱“顾彦爵,我告诉你,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这句话,
以一种近乎咏叹调的、饱含屈辱与悲愤的颤音,从我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自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苏妧,
正穿着一件价值可能抵得上普通人十年工资的真丝睡裙,
赤脚站在一间大到可以当溜冰场、天花板高得能停直升机的卧室中央。
脚下是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波斯地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金钱堆砌出来的冷冽香氛。
而我的对面,那张看起来能睡下十个我还绰绰有余的豪华大床上,坐着一个男人。顾彦爵。
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即使是在卧室里,
即使是在清晨,他看起来也一丝不苟,仿佛随时准备登上财经杂志封面。
他膝上放着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敲击,屏幕上闪烁的,
大概率是能影响全球经济走势的亿美元级别合同。在我喊出那句石破天惊的台词后,
他敲击键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他抬起了眼眸。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睛,
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疏离和压迫感。此刻,
这双眼睛里没有预想中的狂风暴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平静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看向我。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内心疯狂刷屏:来了来了!经典的霸总震怒!摔东西!强取豪夺!按照原情节,
他接下来就该把我囚禁在这座金色牢笼里,开始长达五十章的虐身虐心!然而,他没有。
他只是微微挑了下眉,低沉醇厚的嗓音在空旷的卧室里响起,带着刚睡醒的一丝沙哑,
却字字清晰:“哦?”他薄唇轻启,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那你觉得,
我需要你的心做什么?”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更像在评估一件标价不明的商品。“摆着看,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还是泡酒?”我:“……”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死机。
这反应不对啊导演!剧本不是这么写的!您这接戏的路子也太野了吧?!
内心一万头**奔腾而过,但我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一股强烈的、名为“情节之力”的能量束缚着我,
强迫我继续这场尴尬到能扣出三室一厅的表演。泪水,迅速盈满我的眼眶——生理性的,
纯粹是尬出来的。“你……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恶魔!”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动作浮夸得像在演舞台剧),“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只知道占有和掠夺!我心里只有慕白哥哥一个人!”天知道我用尽了多少洪荒之力,
才没让“慕白哥哥”这四个字把自己恶心吐了。顾彦爵闻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合上了膝上的电脑,随手放在一边。他站起身,睡袍下摆划出利落的弧度,
身高带来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他一步步走近,步伐沉稳,带着一种猎食者般的从容。
我心脏狂跳,一半是情节之力强制赋予的“恐惧”,一半是源自未知的懵逼。
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离得近了,更能看清他五官的优越,
以及那种长期身居上位蕴养出的强大气场。他没有碰我,只是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苏妧,”他叫我的名字,
每个字都咬得清晰,“台词背了多久?”我:“……”我瞳孔地震。他顿了顿,
语气里那丝玩味更加明显:“需要我给你报个表演进修班吗?费用我出。”轰——!
我脑子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穿书二十四小时以来积攒的所有恐慌、无助、尴尬以及对这操蛋情节的愤怒,
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然而,我连破口大骂的自由都没有。情节之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
狠狠扼住了我的咽喉和四肢。下一秒,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是原情节里“女主因情绪激动而柔弱晕倒”的经典桥段启动了!
我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向下倒去。没有预想中冰冷地面的撞击,
而是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气更加清晰地窜入我的鼻腔。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模糊地感觉到,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然后,
我听见他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穿着燕尾服一丝不苟的管家吩咐,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淡漠:“叫陈医生过来。”“还有,”他补充道,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夫人醒了之后,给她准备点润喉糖。喊那么大声,嗓子该哑了。
”我:“……”艹!这是晕倒前,我唯一的念头。---意识沉浮间,属于“苏妧”的记忆,
和属于我——苏小暖的记忆,疯狂交织、碰撞。我,苏小暖,二十一世纪良好社畜,
睡前因为书荒,
手贱点开了一本朋友强烈“推荐”(其实是吐槽)的古早霸总虐文《总裁的契约囚宠》。
这本书,
人、替身文学、恶毒女配、邪恶男配、带球跑、车祸失忆、挖肾捐血……而书里的女主苏妧,
则是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圣母白莲花,被父母卖给霸总男主顾彦爵还债,
又被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机深沉的男配沈慕白忽悠得团团转,
坚定不移地认为顾彦爵是拆散她和“真爱”(沈慕白)的冷血恶魔,
于是各种作死、各种误会、各种配合沈慕白打击顾彦爵,
把顾彦爵本来就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往死里折腾,最后差点搞死男主也搞死自己。而我,
就因为睡前嘴贱吐槽了一句“这女主脑子被门夹了吧?换我上去分分钟教反派做人”,
再一睁眼,就变成了这个脑子里灌满了太平洋水的苏妧!穿书也就算了,关键是,
这个世界的“情节之力”恐怖如斯!它像一套植入我骨髓的强制程序。当情节节点触发时,
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说出那些尬破天际的台词,做出那些脑残无比的举动。反抗?
不存在的。稍微升起一点违背情节的念头,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四肢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麻痹。刚才对顾彦爵的那场“控诉”,就是情节之力的完美体现。
我就像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明明内心疯狂呐喊“对不起霸总我错了求放过”,
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能把人气笑也把己尬死的宣言。昏迷中,我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
手机在枕头下轻微震动了一下。是沈慕白。那个披着温文尔雅外皮的恶魔男配。
情节之力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从昏沉的边缘强行拽回,逼迫我清醒过来,去看那条信息。
我艰难地挪动手指,点开屏幕。【慕白哥哥:妧妧,委屈你了。看到你为了我,
忍受那个魔鬼的折磨,我的心好痛。记住,暂时的隐忍是为了我们永恒的自由。下一步,
找机会拿到他书房的‘城东地块竞标书’。只有彻底打击他的事业,
摧毁他这个冷血恶魔的精神支柱,我们才能真正在一起,永远摆脱他的控制。
】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充满关切与蛊惑的文字,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来了。
情节终于开始进入核心冲突阶段了。沈慕白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他开始亮出獠牙,
要我窃取商业机密,真正触及顾彦爵的逆鳞。而我,
这个被套上“脑残小白花”人设和“情节之力”双重枷锁的穿书者,该怎么办?
看着身边即使睡着也依旧眉峰微蹙、轮廓冷硬的顾彦爵,
想起他刚才那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反应……这个男人,他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
只是个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降智霸总吗?我攥紧了手机,冰冷的机身硌得掌心生疼。
地狱模式,这才刚刚开始。第二章:霸总他总在奇怪的地方清醒第二天清晨,
我是被阳光晃醒的。更确切地说,
是被那扇巨大落地窗外、毫无遮挡地洒进来的、能照亮每一个贫穷角落的金钱光芒给唤醒了。
身侧已经空了,只剩下一点微不可查的冷冽余香,
证明昨晚旁边确实躺过一个名叫顾彦爵的大型制冷机。我坐起身,
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内心一片悲凉。按照原情节,昨晚我“晕倒”之后,
顾彦爵这个“禽兽”应该不顾我“虚弱”的身体,强行那啥啥,
从而加深我和他之间“强制爱”的虐恋色彩。然而,并没有。他只是把我抱回床上,
叫来了家庭医生给我做了个检查(医生结论:情绪激动,身体无恙),然后……然后就没了。
他甚至在另一侧躺下时,还严谨地按照楚河汉界划分了领地,
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睡下两个我。这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夫人,您醒了。
”穿着标准女仆装、表情一丝不苟的佣人端着温水和小提琴形状(?)的梳子走了进来,
“先生吩咐,请您洗漱后下楼用早餐。”我麻木地点头,
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被摆弄着洗漱、换衣。下楼时,
顾彦爵已经坐在那张长得能用来跑马的餐桌主位上了。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正在看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晨曦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俊美得如同雕塑,也冷漠得如同雕塑。我按照情节之力隐隐的指引,
或者说,是原主身体残存的习惯,坐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长桌的另一端。很好,
这样吃饭得用喊的。他抬眸瞥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看他的平板。佣人开始上菜。
精致的银质餐具,摆盘艺术得让人不忍心下口的美食,无声地彰显着这个家族的财富与格调。
沉默在蔓延,只有餐具轻微碰撞的声音。我内心的小人在疯狂挠墙:这情节到底还走不走了?
沈慕白那边还等着我搞竞标书呢!顾彦爵这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我这女主当得也太被动了!
就在这时,情节之力,它又来了。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我。我的目光,
不受控制地锁定在了顾彦爵手边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青花瓷杯上。那是他惯用的咖啡杯。
记忆碎片闪过——沈慕白的“谆谆教导”:“妧妧,顾彦爵那个人,占有欲极强,
尤其忌讳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你想激怒他,让他失控,最简单的方法,
就是毁掉他在意的东西……”不!我不要!我内心疯狂呐喊。这杯子看起来就是个古董!
砸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而且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除了激怒他有什么意义?!
但我的身体已经站了起来。情节之力操控着我,
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矫揉造作的、弱不禁风的姿态,朝着顾彦爵的方向“踉跄”走去。
目标明确——那个青花瓷杯。顾彦爵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从平板上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近了,更近了。我咬紧牙关,
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想把身体的控制权夺回来。
额角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在距离他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我的脚仿佛被什么绊了一下(明明地上平坦得能溜冰),
身体以一种极其浮夸的、违背物理定律的角度,朝着他旁边的博古架撞了过去!“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半真半假,真是吓的,假是情节逼的)。
预想中瓷器碎裂的刺耳声音没有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稳稳地固定住,避免了我与博古架和上面那些看起来更贵的古董们的亲密接触。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对上顾彦爵近在咫尺的脸。他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
一只手还拿着平板,另一只手牢牢地箍着我的腰。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只是目光扫了一眼因为我刚才的“撞击”而微微晃动了一下的博古架,
以及架子上安然无恙的各类摆件。“投怀送抱?”他挑了挑眉,语气平淡无波,
“方式倒是比昨天新颖。”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想解释,想骂人,
但情节之力像胶水一样粘住了我的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委屈(尬的)的呜咽声。
他松开我,弯腰,从博古架角落的地毯缝隙里,捡起了一片小小的、不起眼的瓷片。
那似乎是从某个物件上提前脱落下来的,并非我刚刚“制造”的成果。他拿着那片瓷片,
对着光看了看,然后对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管家吩咐:“把这个收起来。
以后类似的摆件,买仿品摆着。”管家躬身:“是,先生。”然后,顾彦爵看向我,
将那片真品瓷片随手丢给管家,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总式结论:“真的早收保险库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眼神里再次闪过那种让我抓狂的玩味,“下次想引起我注意,
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他微微倾身,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比如……直接扑过来。
”我:“……”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
羞愤、尴尬、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他这种“一切尽在掌握”态度的莫名火大,
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谁要扑你啊!自恋狂!霸总病!
我在内心疯狂咆哮,表面上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眼眶泛红(依旧是尬的),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小白花模样。顾彦爵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直起身,
整理了一下根本没有褶皱的西装袖口,对管家说:“给夫人换份早餐,刚才那份凉了。
”说完,他便重新坐回位置,拿起餐巾,
姿态优雅地开始享用他那份看起来一点都没受影响的早餐。仿佛刚才那段插曲,
只是他无聊清晨的一点小小调剂。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这个男人,他太可怕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他清楚地看着我在情节之力的操控下表演,
却从不按剧本书写的方式回应。他像是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偶尔兴致来了,
还会下场即兴发挥两句,把我衬托得更像个跳梁小丑。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感觉,
比面对沈慕白那种明确的恶意,更让我感到恐惧和无助。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像沈慕白说的那样,去偷那个竞标书?我看着顾彦爵冷静自持的侧脸,
心脏一点点沉下去。不,一定有别的办法。我必须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在情节之力的夹缝中,找到一线生机。而这个看似病得不轻的霸总,
或许……是我唯一可能(虽然希望渺茫)的突破口?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否定了。
靠他?一个觉得我所有行为都是在“引起他注意”的自恋霸总?我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沈慕白。
他在催促了。那震动声像催命符一样,一下下,敲打在我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前有狼,
后有虎,中间还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哦不,是有霸总病的男人。苏妧(苏小暖),
你的穿越人生,真是地狱中的地狱。第三章:底牌尽出与绝境逢生沈慕白的耐心耗尽了。
在我几次三番以“找不到机会”、“顾彦爵戒备心太重”为由拖延窃取竞标书后,
他不再满足于温吞的蛊惑。情节之力开始展现出它更为狰狞的一面,不再仅仅是强迫我表演,
而是开始编织更为险恶的陷阱。顾氏集团与海外瑞科集团的重要合作签约发布会前夕,
我接到了沈慕白的最后通牒。不是通过手机,
而是通过一个“偶然”撞见我的、曾在沈家工作过的老佣人。她“无意中”透露,
沈慕白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而“忧思成疾”,甚至“旧疾复发”。
情节之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一阵阵绞痛提醒着我违背“初衷”的代价。同时,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驱使着我,必须去附近的咖啡馆“散心”,而那里,
“恰好”会有我需要听到的“真相”。我知道这是个圈套,但我无法抗拒。
咖啡的香气氤氲中,我坐在隐蔽的卡座,
听着隔壁传来的、刻意压低了却足够让我听清的声音——是沈慕白和他的心腹。“少爷,
苏**那边……似乎不太顺利?”“妧妧太善良了,终究是对顾彦爵狠不下心。
”沈慕白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失望,“罢了,若她实在为难……就算了吧。
只是可惜,我们准备了这么久,就差这临门一脚,就能彻底扳倒顾彦爵那个恶魔,
救她出苦海……”“可是少爷,
顾彦爵对苏**做的那些事……强迫、囚禁、精神折磨……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然能怎样?”沈慕白苦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奈的悲愤,“顾家势大,
我们撼动不了。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好心爱之人,
眼睁睁看着她在那魔窟里受苦……”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
强迫?囚禁?精神折磨?
句“得到人得不到心”的经典台词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主要是怕我跑了情节没法走)之外,
顾彦爵对我……好吧,虽然他脑回路清奇,自恋入骨,说话能气死人,
但“强迫”、“折磨”这种实质性的伤害,还真没有。他甚至记得给我准备润喉糖!
可情节之力正在疯狂篡改我的认知,一股强烈的“委屈”和“对慕白哥哥的愧疚”涌上心头,
几乎要将我淹没。沈慕白的话,像是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脑海中那些被强行植入的、属于原主的、关于被“虐待”的模糊记忆碎片。
真与假在脑海中激烈交战,头痛欲裂。“不能再等了。”沈慕白的声音陡然转冷,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明天发布会,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妧妧不能拿到标书,
我们就用B计划。必须当众撕下顾彦爵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看清他是个怎样的**!
哪怕……哪怕要牺牲妧妧的名誉,我也在所不惜!”B计划?牺牲我的名誉?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第二天,顾氏发布会现场,冠盖云集,镁光灯闪烁。
我穿着顾彦爵让人送来的高定礼服,像个精致易碎的娃娃,坐在台下前排。
顾彦爵在台上发言,沉稳自信,掌控全场。他甚至偶尔会将目光投向我,眼神依旧深邃难辨。
就在这时,情节之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彻底剥夺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我猛地站起身,
在无数惊愕的目光和镜头下,踉跄着冲向台前。“顾彦爵!”我的声音凄厉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