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炉炸到剑尊后

炸炉炸到剑尊后

主角:张小河谢臻
作者:爱喝白茶的茶

炸炉炸到剑尊后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张小河炼丹炸炉时,把合欢宗的星鸾禾合花炼进了丹雾里。剑尊谢臻恰好路过,

挥袖替他挡下爆炸,却吸入了粉色丹雾。修真界最强者突然耳尖泛红,

清誉……”“解、解药需要梦回秘境的星鸾禾合花……”谢臻垂眸看着两人紧扣的手:“嗯,

本尊随你去取。”——他算到自己情劫将至,正需一味药引破劫。未曾想这味药引,

竟是个炸炉憨憨的小符修。---丹炉嗡鸣,像头被惹怒的困兽在狭窄的石室里左冲右突,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震得墙壁簌簌落灰。

张小河那张总是带着点迷糊笑意的圆脸,此刻绷得死紧,汗珠子顺着额角滚下来,

砸在滚烫的炉壁上,“滋啦”一声,冒起一缕白烟。“祖宗!我的亲祖宗!

”张小河的声音带着哭腔,徒劳地挥着蒲扇,试图安抚炉子里那股越来越狂暴的灵流。

他一边扇,一边手忙脚乱地在旁边堆积如山的草药筐里翻找,嘴里念念有词,

“降火…降火…寒玉草?不行太烈…清心藤?好像也不对症…哎不管了!”他看也不看,

抓起一把粉得近乎妖异、花瓣边缘还带着细微银芒的不知名灵花,看那形态饱满,

灵气还算充沛,就一股脑儿全塞进了炉顶那个正疯狂喷吐热气的投料口。花朵甫一入炉,

那震耳欲聋的嗡鸣竟诡异地停滞了一瞬。张小河刚想松口气,嘴角的弧度还没扯开——“轰!

!!”无法形容的巨响猛然炸开,石室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坚固的墙壁瞬间爬满蛛网般的裂痕,那口品质上佳的青铜丹炉再也承受不住,炉盖冲天而起,

带着凄厉的呼啸狠狠嵌入头顶的石梁。

赤红滚烫的药渣和一股极其浓郁、呈现出诡异暧昧粉色的浓雾,如同决堤的洪流,

狂暴地喷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带着一股甜腻到发齁的奇异药香。

张小河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整个人像断线的破布风筝向后倒飞,

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眼前一片粉红,耳朵里除了尖锐的嗡鸣什么也听不见,

死亡的冰冷气息瞬间扼住了他的喉咙。完了,他绝望地想,这次真的把自己玩死了,

还是以炸炉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

就在那滚烫的药渣和足以将他瞬间融化的丹火爆炎即将将他彻底吞噬的刹那,

一道清冽如冰泉、又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穿透了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和粉色的迷雾,

清晰地落入他嗡嗡作响的耳中:“凝!”时间仿佛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狂暴喷射的丹火、翻腾的药渣、汹涌的粉色浓雾,还有张小河倒飞的身影,所有的一切,

都在那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凝固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柔和却无比坚韧,

如同最澄澈的水晶壁,横亘在他与毁灭之间。那足以熔金化铁的丹火爆炎撞在屏障上,

只激起圈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便偃旗息鼓。混乱的视野里,

一道雪白的身影如同劈开混沌的闪电,倏然出现在他身侧。衣袍胜雪,纤尘不染,

在满室狼藉和弥漫的粉色烟雾中,干净得如同九天之上飘落的云。那人广袖只是随意地一拂,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从容优雅。

凝固的丹火爆炎、滚烫的药渣、甚至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粉色烟雾,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

然后狠狠地、干脆利落地朝着反方向倒卷回去!轰隆一声闷响,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所有的破坏力都被硬生生塞回了那口已经彻底扭曲变形、只剩下一堆焦黑废铜的丹炉残骸里。

烟尘与粉雾弥漫,一片狼藉中,那抹雪白成了唯一清晰的焦点。

张小河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瘫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骨头像是散了架。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就要道歉:“对……对不住!

我……”可当他抬起沾满药灰和汗水的脸,视线撞上那人的瞬间,

后面所有的话都卡死在了喉咙里,堵得他几乎窒息。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是极深的墨黑,

此刻却仿佛沉淀着雪山深处最冷的冰晶,平静无波地扫视着这片灾难现场。鼻梁高挺,

唇线薄而清晰,下颌的线条收束得干净利落,整张脸完美得不似真人,

带着一种非人间的清冷和疏离。他身姿挺拔如孤峰上的雪松,仅仅是站在那里,

周遭混乱的丹房废墟就硬生生被衬出了一种诡异的、冰封般的秩序感。

张小河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张脸……这张脸他只在宗门最盛大的祭典上,

隔着乌泱泱的人头和无尽遥远的距离,仰望过那么惊鸿一瞥。

那是烙在心底最深处的敬畏与憧憬,是传说中云端之上的人物——剑尊,谢臻!

冷汗“唰”地一下,比刚才炸炉时冒得更凶,瞬间浸透了张小河单薄的内衫,

冰冷地贴在背上。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想要站起来行礼,膝盖却软得不听使唤,

哆嗦得像风中的落叶。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剑、剑、剑……剑尊大人!

弟子……弟子罪该万死!弟子……”巨大的恐惧和闯下泼天大祸的绝望感,

像冰冷的藤蔓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完了完了完了!炸炉炸到剑尊头上,

还差点把这位修真界的擎天玉柱给埋了!他张小河今天怕是要以死谢罪都不够格!

师尊知道了非得把他挫骨扬灰不可!谢臻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他身上。那目光沉静,

没有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

让张小河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了个通透,无所遁形。就在这时,

一丝细微的变化在剑尊身上悄然发生。他那张万年冰山般完美无瑕的脸上,

极其突兀地掠过一丝极淡的红晕,快得像错觉。紧接着,

那原本如寒潭般深不见底、波澜不惊的墨色眼眸深处,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

漾开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他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眉峰,那动作细微得如同雪落寒潭,

若非张小河此刻离得近又吓得魂飞魄散死死盯着,根本无从察觉。

空气中那股甜腻得发齁的粉色药雾,

似乎正丝丝缕缕地、顽固地试图钻入那层无形的护体罡气。张小河心头猛地一跳,

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该不会……剑尊他……吸进去了一点?!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凉透了。“此为何物?”谢臻开口了,

声音依旧是那把淬过寒泉的清冽质感,听不出喜怒。

他的视线落在张小河刚才慌乱中遗落在地上的几片残破花瓣上。那花瓣颜色娇艳**,

边缘流转着细碎的银色光点,在一片焦黑的废墟里显得格外扎眼。张小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脑子“轰”的一声,彻底懵了。那花……那花……他刚才随手抓的那把粉花!他认得!

是上次下山,在一个黑黢黢的坊市角落里,一个蒙着脸、声音沙哑的老头硬塞给他的,

说是“好东西,炼丹提味一绝”……他当时鬼迷心窍贪便宜就买了!后来查了古籍才知道,

这花有个极其不正经的名字——星鸾禾合花!

是合欢宗那些地方拿来炼……炼那种不可言说之药的主材!

“星……星鸾禾合花……”张小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细若蚊蚋,脸色惨白如纸,

绝望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死定了,而且会死得极其不光彩,遗臭万年那种。

空气仿佛凝固了。死寂在弥漫着焦糊味和甜腻异香的废墟里蔓延,沉重得能压碎人的骨头。

忽然,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张小河眼前。那只手完美得如同玉石雕琢,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每一根线条都透着力量与掌控感。张小河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以为对方要一掌劈死自己。然而,

那只手只是稳稳地抓住了他因为恐惧和脱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腕。一股温润平和的灵力,

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顺着那接触的地方,瞬间涌入张小河几乎被震散架的身体里。

暖流所过之处,翻腾的气血迅速平复,火烧火燎的灼痛感飞快消退,

连酸软的骨头都似乎重新被注入了力气。这纯粹是疗伤续命的灵力输送,没有半分攻击性。

张小河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体内迅速恢复的生机,完全懵了。剑尊……这是在救他?

不杀他?为什么?他呆呆地抬起头,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谢臻微微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些许眸中的神色。他薄唇轻启,

声音依旧清冷,但张小河却在那平板的语调里,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

像是某种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波澜。“此药,

”谢臻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淡粉色,“于本尊清誉有损。

”张小河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又瞬间冻结。他张着嘴,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惊恐地看着对方,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脑子里疯狂盘算着遗言该怎么说才能稍微体面点。谢臻的目光落回张小河脸上,

那眼神深邃复杂,仿佛在审视一件极其重要又难以抉择的事物。他握着张小河手腕的手指,

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分,那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意味。“解药何在?”他问,

声音低沉了几分,如同寒潭深处涌动的暗流。“解……解药?

”张小河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砸得晕头转向,舌头像是打了结。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在巨大的恐惧和求生欲驱使下,一个遥远得如同天方夜谭的名字,

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猛地蹦了出来,“有……有的!星鸾禾合花!对!就是它!

它的伴生花,或者……或者它本身!古籍上说,以其为引,能……能中和药性!

只有……只有合欢宗的梦回秘境深处才有!那里凶险……”他语无伦次,越说声音越小,

最后几乎成了绝望的喃喃自语。让剑尊为了这种破事去闯合欢宗那种龙潭虎穴?

他自己都觉得荒谬透顶,简直是在痴人说梦。谢臻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处,仿佛有极其幽微的光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从捕捉。

那光芒并非愤怒,亦非嘲弄,更像是一种……意料之中?或者说,

某种冰冷的计算得到了印证?张小河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那玉石般微凉的手指握得更紧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一种极其细微的、与他强大修为完全不符的异常热度。

谢臻微微颔首,动作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分量。“嗯。

”他应了一声,那清冷的嗓音在弥漫着甜腻粉雾的废墟里响起,平静无波,却字字千钧,

“本尊随你去取。”张小河彻底石化,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

活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他怀疑自己刚才被炸炉震坏了脑子,出现了幻听。

剑尊……要陪他去……找解药?去合欢宗的梦回秘境?手腕上传来清晰的牵引力,

谢臻已转身,雪白的袍袖拂过地上焦黑的残渣,没有沾染半分污迹。他迈步向外走去,

动作依旧从容不迫,仿佛刚才决定的不是去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宗秘境,

而只是去后山赏一株新开的灵植。张小河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跟上。

他被迫离开了自己那方小小的、此刻已化为废墟的丹房,

跌跌撞撞地闯入外面明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里。

阳光勾勒着前方那挺拔如松、纤尘不染的背影,圣洁得不似凡俗,仿佛随时会踏云而去。

然而,张小河的目光却死死钉在两人相连的手上——他那沾满药灰黑乎乎的手腕,

正被一只完美如艺术品、属于修真界至高存在的修长手掌牢牢扣住。这画面极度的不协调,

充满了荒谬感。手腕被握着的地方,那细微的异常热度,如同最隐秘的烙印,穿透皮肤,

烫得他心头发慌。他脑子里一团乱麻,

清誉……那诡异的粉色丹雾……还有他刚才眸中那一闪而逝的、难以捉摸的光……就在这时,

走在前方的谢臻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阳光勾勒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

线条冷硬而流畅。张小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谢臻微微侧过头,

眼角的余光扫过张小河那副魂飞魄散的呆滞模样,最终,那目光的落点,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