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刚立下一等功的妻子还不知道我已经坐上了北上的火车,表彰大会上有人忽然提起我:“不是说要家属来颁奖吗?你家那位今天不出席吗?”让我独守空房半辈子的妻子一边替初恋整了整西装领带,一边随口说:“他在家做饭,反正这种机会以后还有。”她不知道,我们没有以后了。重生回来,我故意制造了和妻子一...
刚立下一等功的妻子还不知道我已经坐上了北上的火车,表彰大会上有人忽然提起我:
“不是说要家属来颁奖吗?你家那位今天不出席吗?”
让我独守空房半辈子的妻子一边替初恋整了整西装领带,一边随口说:
“他在家做饭,反正这种机会以后还有。”
她不知道,我们没有以后了。
重生回来,我故意制造了和妻子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她忘记的结婚纪念日,我不再提……
夜深,时淮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双炽热的柔夷突然搭上腰肢,女人馨香的气息迎面而来。
他下意识往床侧躲了躲,避开了傅清欢的触碰。
大抵是结婚这么多年,时淮岸第一次在床事上拒绝了她。
傅清欢有些意外:“不想要?”
时淮岸背对着她,裹紧被子:“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想到时淮岸每天都要照顾卧床的母亲,傅清欢没再多问,替他掖好……
傍晚,傅清欢刚回屋,就注意到家里变了样。
“墙上的结婚照呢?”
时淮岸埋头清理着书本,语气平淡:“相框坏了,我取了下来。”
傅清欢没再多问,而是敷衍地应了声:“改天送去修一修。”
说完,她去了隔壁房间,陪傅母唠嗑。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淮岸在心底无声地开了口。
“傅清欢,有些东西,永远都修不好了。”
他们的婚……
傅清欢看着照相机,嘴角微微上扬。
记忆的那张合照与眼前的画面重叠,刺得时淮岸眼尾有些发红。
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寒川冰山也可以融化成水。
时淮岸无声地笑了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的拍照。
既然已经决定了离开,他也没必要庸人自扰。
反正再过十天自己就要走了,到时候他们想拍多少照片都随意。
时淮岸驻足在窗边,看着他们拍完照后走出……
回到家,时淮岸忙着收拾东西,直到夜深才独自歇下。
第二天醒来,枕边空空荡荡。
傅清欢一夜没回。
时淮岸只略看了一眼,便收敛了心绪。
女人的心不在家,就算人回来了,也等于没有回来。
活了两辈子,时淮岸才明白失去比拥有更让人踏实。
一个人睡,也挺好。
他起床整理一番,穿了一身白衬衫,骑着自行车去了夜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