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我砸了恩师的骨灰盒

葬礼上我砸了恩师的骨灰盒

主角:沈书瑶陆景行
作者:王大赛

葬礼上我砸了恩师的骨灰盒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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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的葬礼上,他最疼爱的女儿沈书瑶捧着骨灰盒,神情哀恸。我一声不吭冲上台,

当着所有吊唁宾客的面,从她手中夺过骨灰盒,狠狠砸在地上。

她的未婚夫陆景行、她的母亲,竟无一人拦我,反而死死拉住了义愤填膺的旁人。

在沈书瑶震惊的目光中,我指着空的碎裂盒体,步步紧逼。她恐惧地尖叫:“我要报警!

”陆景行一把按住她的手。“你敢报警,爸的遗产你就别想了。”1恩师沈教授的葬礼,

庄严肃穆。大厅里站满了身穿黑白素服的吊唁者。灯光下,沈书瑶穿着黑色长裙,

抱着父亲的骨灰盒,脸上挂满泪珠。她的声音哽咽:“我最后一次见父亲,

是在他去参加国际研讨会的前一天。他笑着对我说,我们家书瑶长大了,

以后要撑起一片天……”台下的宾客们纷纷拿出纸巾擦拭眼角。

她的未婚夫陆景行站在第一排,神情沉痛。她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需要人搀扶。

我站在人群的阴影里,面无表情。我打断了沈书瑶的致辞。她停下话语,

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换上关切。“念念,你还好吗?

”我死死盯着她怀中的那个骨灰盒她下意识向后微撤。我伸手从她怀里把骨灰盒夺了过来。

这个举动让现场彻底骚动起来。“不要!”陆景行第一个喝道,想要冲上来。“顾念!

别干傻事!”沈书瑶的母亲哭喊起来。台下的骚动变成了怒斥,

几个工作人员和宾客立刻朝台上冲来。沈书瑶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震惊和慌乱。

我抓着冰冷的陶罐。它很轻。比想象中轻得多。冲上台的人离我只有一步。

就在他们的手要碰到我手臂时,我举起骨灰盒,高高举过头顶。我用尽力气,

将它狠狠砸向脚下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不——!”沈书瑶的尖叫被刺耳的脆响淹没。啪嚓!

!!骨灰盒在我脚下四分五裂。而在那堆破碎的残片中央只有一层纸张燃烧后留下的薄灰,

和一支碎裂的钢笔。2人群中传来一声抽气。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空的?”“骨灰呢?

沈教授的骨灰呢!”“天啊,她在搞什么!”沈书瑶的脸一片煞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眼中是纯粹的惊恐。她抓起手包,颤抖着想拿出手机,对着陆景行压低声音尖叫:“报警!

快报警抓住她!”陆景行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后,

用身体挡住大部分人的视线。他同样压低声音,但语气冰冷刺骨,充满了警告:“敢报警,

你爸的遗产就别想要了。”沈书瑶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几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是恩师的至交,此刻气得手指都在发抖。“畜生!你这个疯子!

”为首的张伯伯第一个朝我冲来,扬起的手臂在抖。其他人紧随其后,

怒吼着要把我这个“大不敬”的疯子拖下台。就在他们的手要抓住我时,两个人影一左一右,

挡在我身前。是陆景行和沈书瑶的母亲。“张伯伯,各位,请冷静!

”陆景行死死架住张伯伯的手臂,一脸痛心与焦急。“她只是太难过了,精神受到了**!

”沈母则拦住了另外几位宾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凄楚。“求求你们,

别伤害她……她也是看着老沈长大的孩子……”他们嘴上劝慰,动作却强硬地将人群隔开。

这时,一声哭喊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爸——!”沈书瑶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她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爸……我的爸爸……”她跪在那里,伸出双手,

想要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骨灰一点点拢回来。台下的宾客们倒抽冷气。

“可怜的孩子……”“这也太残忍了!”“那个顾念,简直是魔鬼!”哭声渐歇,

沈书瑶终于将那张挂着泪的脸转向我。“顾念……”她开口,声音嘶哑。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你觉得爸爸偏心我,把更多的机会给了我。

”“甚至……甚至因为景行选了我……”“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爸爸!

”“他已经走了啊!你为什么连他最后的一点安宁都不肯给!

”我成了那个因嫉妒而丧心病狂、在恩师葬礼上泄愤的恶毒女人。人群中,

我的父母挤了过来。他们冲上台,我爸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指着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妈的脸上满是羞愧。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她压低了声音,

在我耳边嘶吼。“念念,你疯了吗!别闹了!”“快!快给人家道歉!

”“你想让我们家的脸都丢尽吗!”道歉?我的心口一空。沈书瑶见我父母上台,

哭得更凶了:“阿姨……我不知道念念她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好孩子,不哭,

不哭,”我妈连忙过去扶她,“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教好她,

你别往心里去……”我爸铁青着脸,对着沈家的亲友们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各位!

我这个女儿……被我们惯坏了!我代她向大家赔罪!”我站在所有指责的中心,

看着我的父母向人卑微地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向谁道歉,

更不需要你们帮我道歉。”我正色对他们说,“爸妈,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女儿。离开这里,

不要管这件事。”陆景行站在那一言不发。看到我望向他,他喉结动了动,

脸上闪过一丝挣扎。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瘫软在地的沈书瑶踉跄着扑了过来,

一把抱住他的腰。她嚎啕大哭:“景行,我好难受!顾念她怎么能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

”陆景行的身子瞬间僵硬。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却始终没有回抱她。

他的表情冷得像一块冰,对沈书瑶的哭诉和要求置若罔闻。哭了一会,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沈书瑶靠在陆景行怀里,抬起挂着泪的脸。她对着我用气音吐出几个字。“闹剧,该结束了。

”说完,她站直身体,擦干眼泪。刚才那个崩溃的人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沈家继承人的沉稳。她转向所有宾客,扬声宣布。“今天,让各位见笑了。

但请大家相信,无论发生什么,都动摇不了我继承父亲遗志的决心。”她顿了顿,

拔高了声音。“为了更好地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我在此宣布一个决定。

”3沈书瑶站在台上,陆景行扶着她。她目光扫过全场:“我将正式接管父亲的医学研究所,

并与远星集团达成战略合作,尽快将父亲的技术投入市场,造福社会。”话音刚落,

台下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应声起身,对着众人露出一个商业化的微笑。他胸口的铭牌上,

印着“远星集团”四个字。一石激起千层浪。场内几位和老师相熟的医学界前辈,

脸色瞬间就变了。我冷笑:“造福社会?老师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

”“他绝不会同意这次合作。”远星的代表脸色一沉。沈书瑶的眼圈又红了,泫然欲泣。

“念念,我知道你对远星有偏见,对商业化有误解……”“但我是爸爸的唯一继承人,

我有权决定研究所的未来。这是为了让爸爸的技术,帮助更多的人!

”我打断她:“恐怕你没有。”“根据沈教授生前签署的法律文件,

他所有核心专利的持有权与唯一执行权,都在我手里。”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

拿出那份文件复印件,扬了扬。沈书瑶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她身边的远星代表,

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就在这时,我父母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赞同。“念念!”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咱们做人要有良心啊!

你老师生前待你那么好,你就把专利给他们,算是还了这份恩情吧!”父亲的脸色更是铁青,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我们家一辈子清清白白,没贪过别人一分一毫!

你今天要是占了这个便宜,咱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做人不能没有底线!”我的胃里一阵翻搅,

比刚才更甚。用生养之恩来绑架我,用家族名誉来逼迫我。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我抬眼望去,沈母和陆景行就站在不远处,一言不发。他们成了置身事外的看客,

冷漠地看着我的亲生父母,如何对我进行道德审判。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

一根一根掰开他们的手指,从钳制中挣脱出来。我的目光冷得像冰,扫过我最亲的亲人,

声音异常强硬:“良心?脸面?”我讥讽道,“我的心血和成果,凭什么要白白送人,

就为了全你们那点可笑的道德感?”我看着他们震惊错愕的表情,

一字一句地继续道:“这是我的东西,不是咱们家的,更不是你们用来换人情的工具。

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谁的面子,我都不给。

”我父母讪讪退了下去但有我父母的“助攻”,沈书瑶重新掌握了主动。她惨白的脸上,

浮现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她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音量说:“顾念,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不肯体面,”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那我就只能,

帮你体面了。”4话音一落,她转过身,面向所有宾客和媒体。刚才还挂着笑的脸,

转眼就布满了泪水。“各位叔叔伯伯,各位记者朋友……”她哽咽着开口,

像是承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知道,念念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太想证明自己了。

”她开始讲一个故事。故事的主题,是一次被污染的实验数据。那是我读博时,

一次连续奋战了七十二小时后,因为疲劳导致的操作失误。那次失误,

毁掉了老师一个重要项目的阶段性成果。我当即上报,申请处分,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

是老师力排众议,保下了我,只让我停掉所有实验,闭门思过一个月。这件事,

研究所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可到了沈书瑶嘴里,却变成了我嫉妒她,

故意毁掉有她参与署名的项目数据,最后靠着老师的偏爱才蒙混过关。“我当时就在现场!

我亲眼看到的!只是爸爸他……他太爱护顾念了,

把所有事情都压了下去……”她哭得声嘶力竭。人群彻底炸了。

远星集团的代表立刻抓住时机,对着旁边的媒体镜头宣布。

“远星集团绝不与任何有学术污点的人合作。我们会联合相关部门,彻查此事!学术诚信,

不容玷污!”这句话,是要在整个行业面前,彻底封杀我。宾客们的情绪一下被煽动起来。

他们听不懂复杂的专利纠纷,但“毁掉数据”、“欺负恩师女儿”这种罪名,简单又恶毒,

足以让他们对我进行审判。“报警!把这个学术小偷抓起来!”“太恶毒了!

沈教授尸骨未寒,她就来抢遗产,还欺负人家女儿!”“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一声高过一声的声讨传来。我看见人群外的父母,急得满头大汗,嘴唇翕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几名穿着制服的保安拨开人群,向我走来。“这位女士,请您出去。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手臂。我被推着,一步步后退。周围是一张张愤怒的脸。

沈母抹着眼泪。陆景行看着我,表情关切,却没有动作。沈书瑶站在人群中心,

脸上最后一滴泪也干了,只剩下毫不掩饰的笑。我被推搡着,马上就要被赶出这个悼念厅。

就在我的后背即将撞上大门时。我站定了。双脚纹丝不动,任由保安怎么推搡。我这个举动,

让喧闹的大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圈。那些义愤填膺的脸,

那些幸灾乐祸的脸,那些冷漠旁观的脸。最后,我看向沈书瑶那张得意的脸。我笑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屏幕,找到拨号界面。然后,

我将手机举到沈书瑶面前,让她能清晰地看到屏幕上的数字。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不是要报警吗?”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好,

我现在就满足你。”5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上那个绿色的拨号键。“不准报警!

”一道尖锐的女声,一道惊惶的男声,同时响起。沈书瑶和陆景行。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受害者,声泪俱下的控诉者,此刻脸上只剩下纯粹的惊慌。

宾客们不解地看着他们。受害者,为什么会害怕报警?沈书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中,“砰”的一声,大厅的门被推开。

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为首的队长环视全场,声音洪亮:“是谁报的警,

说这里有纠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是的,我报的警。

用一条早就编辑好的定时短信。沈书瑶的反应极快,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调整好了表情。

她脸上的惊慌被泪水覆盖,迎向警察。“警察同志!是她!是她!”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

开始了新一轮的控诉。“她砸了我爸爸的骨灰盒!扰乱葬礼!我……我只是不想把家丑闹大,

不想让爸爸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才不让她报警的……”她哭得肝肠寸断。

那份不想让父亲蒙羞的“孝心”,听起来合情合理。宾客们刚刚产生的疑虑,

又被她的眼泪冲散。“原来是这样,这孩子真是太孝顺了。”“就是,闹到警察局,

沈教授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这个顾念,心太毒了!”舆论,再次倒向她。

陆景行也迅速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扶住她。领头的警官听完她的哭诉,转过身,看着我,

语气严肃而中立。“这位女士,她说的,属实吗?”全场的焦点,再一次集中在我身上。

沈书瑶被陆景行扶着,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其中却藏着压不住的得意。“骨灰盒,是我砸的。

”我平静地承认。人群中再次响起压抑的怒骂。然而,我的下一句话,

让所有喧嚣都停了下来。“警官,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个女人,在冒充沈教授的女儿,

沈书瑶。”全场哗然!“真正的沈书瑶,患有极其罕见的遗传病——着色性干皮症,

也就是XP。”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在场的,

那些来自医学界,来自我导师生前研究所的同行们。他们的表情变了。我伸出手,

直直地指向聚光灯下的那张脸。“着色性干皮症最高感光级别,别说这种强度的追光灯,

就是普通的日光灯长时间照射,都会对她的皮肤和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请问这位**,”我的目光落在她煞白的脸上,“你为什么能在如此强度的聚光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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