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公司第一美女总监当众栽赃，说我偷窥她。百口莫辩之际，
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叮！‘实话实说’系统已激活，触摸目标，
可强制其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她瞬间眼神迷离，当着全公司的面，
红着脸说出了心里话：「我就是想让他注意我……我昨晚梦到他了，梦里他……」
1.「林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冰冷的声音，来自我们市场部的总监，苏清婉。
她站在会议室中央，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衬得她肌肤胜雪，
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的杰作。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满是厌恶与鄙夷。在她脚边，
是一个从女洗手间通风口拆下来的微型摄像头。而她身边的男人，张伟，
正一脸正义地指着我：「苏总监，就是他！我昨天下午看到他在女洗手间门口鬼鬼祟祟，
一定是他干的！」整个部门几十号人的目光，像无数根针，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有鄙夷，
有恶心，有幸灾乐祸。我成了那个意图偷窥公司第一美女总监的变态。「我没有。」
我的声音干涩，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谁会信？苏清婉是公司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而我，
只是个刚入职半年的普通职员。张伟是她的头号追求者，没人会怀疑他的「证词」。
「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张伟上前一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恶心！」苏清婉眼中寒意更甚，她拿起手机：「我已经准备报警了，
公司的律师也会跟进，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报警，律师，
身败名裂……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手脚冰凉。我完了。我的职业生涯，
我的人生，在这一刻，被他们轻易地判了死刑。就在我陷入绝望，大脑一片空白之际，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里响起。【叮！检测到宿主正遭受巨大冤屈，
情绪值达到顶峰，‘实话实说’系统已激活。】【功能介绍：触摸目标人物，
可强制其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时效十秒。】系统？我不是在做梦吧？
可脑海里清晰的面板，和那行闪着金光的文字，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猛地抬起头，
视线穿过人群，死死地锁定了苏清婉。她正冷漠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跪地求饶，或者歇斯底里。但我没有。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一步一步，
径直走向了苏清婉。「你要干什么？」张伟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苏清婉也皱起了眉，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语气里带上了警告：「林言，别乱来！」我没说话，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伸出手，握住了她那只拿着手机、微凉的手腕。【叮！目标已接触，
强制真心话模式启动，倒计时10，9，8……】苏清婉身体一僵，想要挣脱，
但我的手像铁钳一样。下一秒，她眼中那冰冷的厌恶和鄙夷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离和慌乱。她看着我，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张伟还在叫嚣：「林言你个变态！放开苏总监！」同事们也准备上来拉开我。就在此时，
苏清婉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会议室，带着一丝梦呓般的羞赧。
「我就是想让他注意我……」全场，瞬间鸦雀无声。张伟的叫嚣卡在了喉咙里，
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等待着下文。苏清婉的眼神更加迷离，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当着全公司的面，红着脸，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完了后半句：「我昨晚梦到他了，
梦里他……把我按在办公桌上亲……」2.轰！虽然苏清婉后半句话的声音极小，
但她前半句的冲击力已经足够引爆全场。「什么？苏总监说她想引起林言的注意？」
「我没听错吧？所以这一切都是苏总监自导自演的？」「天啊，
这反转……那摄像头到底是谁放的？」议论声像是烧开的水，瞬间沸腾。
张伟的脸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清婉：「总监，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倒计时结束。】脑海中的声音消失，苏清婉猛地一个激灵，像是从梦中惊醒。
她看着我握着她的手，又看了看周围同事们震惊又八卦的眼神，大脑宕机了足足三秒。然后，
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不是的！我没有！」她尖叫一声，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甩开我的手，脸上血色尽褪，一片煞白。
「我刚刚……我刚刚是胡说的！是林言！一定是他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混乱。但没人信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女总监，
会用这种方式陷害一个小职员，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这个理由，比偷窥本身，更具爆炸性，
也更符合人性的八卦需求。「肃静！」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公司的大老板，陈总，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位高管，脸色都很难看。显然，刚才的闹剧，
他们都看在眼里。陈总的目光如刀，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苏清婉和张伟三人身上。
「你们三个，到我办公室来！」陈总的办公室里，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
他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十指交叉，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眼神深沉，看不出喜怒。
苏清婉已经冷静下来，但依旧脸色苍白，眼眶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陈总，
这件事是个误会，我……」「你先闭嘴。」陈总冷冷地打断她，然后转向我，「林言，你说。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陈总，我没有做过。摄像头不是我放的，
我也从没偷窥过苏总监。」我语气平静，不卑不亢。张伟立刻跳了起来：「你放屁！
摄像头就是在你负责的区域发现的，除了你还有谁？」我没有理他，
继续对陈总说：「想证明我的清白很简单。第一，查监控，
看昨天下午谁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女洗手间附近。第二，查这个微型摄像头的购买记录。
现在都是网络购物，实名制，一查便知。」我的条理清晰，让陈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点了点头，对身后的行政主管说：「去查。」行政主管立刻领命而去。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苏清婉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张伟则是一脸不忿，
他坚信自己能赢，还在用眼神恶狠狠地剜我。他以为我只是在垂死挣扎。但他不知道，
我的杀手锏，还没用呢。我看着他，忽然开口：「张伟，你这么肯定是我，
难道是你亲眼看见我把摄像头装进去了？」「我……」张伟一时语塞，随即强硬道，
「我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我看到你在那附近徘徊，形迹可疑！」「哦？是吗？」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起身朝他走去，假装要给他递水。「你别过来！」
他像是防备着什么病毒一样，连连后退。就在他后退的瞬间，我的脚下「不小心」一绊，
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水洒了他一身，而我的手，也顺势扶住了他的胳膊。【叮！
目标已接触，强制真心话模式启动。】成了！我立刻站稳，
装作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张伟，没烫着吧？」他正要破口大骂，我抢先一步，
用一种天真又无辜的语气问他：「张伟，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是我呢？我们无冤无仇，
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甚至不惜在陈总面前撒谎，说看到我形迹可疑？」
张伟的眼神瞬间变得和刚才的苏清婉一样，迷离，空洞。他张了张嘴，
在陈总和苏清婉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就是嫉妒林言，
苏总监最近总是在我面前夸他有想法有能力，我怕他抢了我的位置，更怕他把你抢走！
那个摄像头，是我从网上买来，趁午休没人放进去的，我就是想嫁祸给他，让他滚出公司！」
3.死寂。针落可闻的死寂。张伟的声音还在办公室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自己、以及苏清婉的脸上。苏清婉猛地抬头，
看向张伟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陈总的脸色，则已经黑如锅底。
他的拳头在桌上重重一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好，好得很！」这一声，
让张伟浑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他看着我们三人的表情，再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
一张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不……不是的，陈总，我……我乱说的……」
他惊慌失措地摆着手，汗如雨下，「是林言！是他搞的鬼！他肯定会什么妖术！」「妖术？」
陈总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他用妖术让你自己承认了栽赃陷害同事？」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保安部：「把张伟给我带走，通知人事部，立刻办理解约，
把他做的好事全公司通报！」「不！陈总！再给我一次机会！陈总！」
张伟的哀嚎被两个冲进来的保安堵住，像拖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
陈总，和摇摇欲坠的苏清婉。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事情的真相大白了：张伟栽赃，我被冤枉。
但这件事的起因，却是因为苏清婉。是她对我的「关注」，引起了张伟的嫉妒。而她自己，
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那句「我就是想让他注意我」。这让她的立场变得无比微妙。
她既是受害者（被张伟利用），又是这场闹剧的源头。陈总揉了揉眉心，
看向苏清婉的眼神复杂。「清婉，你太让我失望了。」苏清婉的身体晃了晃，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最后，陈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审视的意味比之前更重了。「林言，你很好。」他说，「张伟的位置，你暂时顶上，
市场部副主管，试用期三个月。好好干。」我心中一动，却没表现出来，
只是平静地回答：「谢谢陈总，我会努力的。」「嗯，你们都出去吧。」陈总挥了挥手，
显得有些疲惫。我转身走出办公室，苏清婉跟在我身后，脚步虚浮。一出门，
我就感觉到了无数道复杂的视线。刚才还对我鄙夷唾弃的同事们，此刻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恐惧。我从一个「变态偷窥狂」，摇身一变，
成了扳倒主管、还即将上位的「神秘大佬」。而他们看向苏清婉的眼神，
则满是同情和掩饰不住的八卦。公司第一高岭之花，暗恋下属不成，反被追求者拿来当枪使，
还当众说出真心话。这情节，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精彩。我能感觉到，
身后的苏清婉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今天起，她「高冷女神」
的人设，算是彻底崩塌了。回到工位，我立刻投入了工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苏清婉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个系统，
也绝不止是让我说句真话那么简单。果然，临近下班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苏清婉发来的微信：「天台，等你。」我看着那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该来的，总会来。天台的风很大，吹得苏清婉那头**浪长发肆意飞舞。
她换下了那身白色西装，穿了条黑色长裙，站在天台边缘，背影萧瑟又孤傲。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没有了白天的狼狈和慌乱，她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冰冷，
但更多的是一种探究和警惕。「今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开门见山，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什么都没做。」我说的是实话。「不可能！」她提高了音量，
「我和张伟，都像被控制了一样，说出了……说出了心里话！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很聪明，已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我看着她，反问：「那苏总监希望我做了什么呢？
是像张伟说的那样，用了妖术？还是说，你宁愿相信我会妖术，也不愿承认，你对我……」
我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苏清婉的脸颊再次泛红，她咬着下唇，
眼神躲闪：「你别胡说！那只是……只是一时失言！」「是吗？」我向前一步，逼近她。
她立刻警惕地后退，和我保持距离：「你别过来！」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苏总监，你怕我？」「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她嘴上逞强，
但紧握的拳头出卖了她。「你怕我再对你做什么，还是怕……你自己会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步步紧逼。苏清婉被我堵在墙角，退无可退。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里，
终于泄露出了一丝真实的脆弱和恐惧。「林言，你到底是谁？」4.「我只是林言。」
我停下脚步，与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知道答案。得到系统之前的我，
和现在的我，还是同一个人吗？苏清婉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好奇，
有羞愤，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
当一个人的秘密被另一个人完全洞悉，要么成为死敌，要么，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连接。
「摄像头的事，谢谢你。」她忽然低声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在自证清白。」「但你也……证明了我的『清白』。」
她咬着牙说出最后四个字，显然，对于那句「想让他注意我」的真心话，她依旧耿耿于怀。
「所以，我们算扯平了？」我挑了挑眉。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件事，
我不希望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她指的是我们在陈总办公室里，听到张伟爆出她名字的那段。
「我没那么无聊。」「还有……」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身上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苏总监，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上司？还是……」我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秒。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别过脸去：「我是你的上司！我有权了解下属的一切异常情况！」
这拙劣的借口。我决定再试探一下这个系统的威力。「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缓缓伸出手，在她惊恐的注视下，轻轻地，用指尖碰了一下她的手背。【叮！目标已接触，
强制真心话模式启动。】苏清婉的身体再次僵住，眼神又开始变得迷离。我凝视着她的眼睛，
在心里默念了一个问题：「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对我做什么？」我以为她会说「离我远点」
或者「杀了你」。但她却红着脸，用蚊子般的声音，
梦呓似的说：「我想知道……那个梦的后续……」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倒计时结束。
】苏清婉猛然回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又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她只是看到我眼神里的玩味，立刻羞愤交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收回手，后退一步，
摊了摊手：「我只是告诉你，我的秘密就是，我能让你说实话。」苏清婉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不是傻子，结合今天发生的一切，她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所以……我今天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说呢？」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如果说第一次当众表白是社会性死亡，那这一次，
在我面前亲口承认想知道「春梦」的后续，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灵魂层面的公开处刑。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猛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楼梯间。
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我非但没有快意，反而觉得有些棘手。这个系统，是个双刃剑。
它能帮我自证清白，也能让我轻易拿捏别人的软肋。但同时，也把我推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苏清婉知道了我的秘密，她会怎么做？第二天，我顶着「副主管」的头衔，
搬进了原本属于张伟的独立办公室。就在苏清婉的办公室对面。隔着一道玻璃墙，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她一整天都没看我一眼，把自己埋在文件堆里，
仿佛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但那偶尔颤抖的指尖，和时不时泛红的耳根，
都出卖了她的心乱如麻。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已经传疯了。版本从「高冷总监暗恋小职员」，
升级到了「心机下属用手段拿捏美女上司，成功上位」。
我成了别人口中那个靠不正当手段攀上高位的「凤凰男」。对此，我毫不在意。真正的麻烦，
很快就来了。下午的部门例会上，一个叫李瑞的项目经理，突然对我发难。「林主管，
你刚接手城西的推广项目，我看了下你提交的预算方案，
成本比张主管之前做的足足高了百分之二十，你这是想把公司的钱当水漂吗？」
李瑞是公司的老油条，一直和张伟穿一条裤子，对我这个空降的副主管，自然是第一个不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苏清婉也抬起头，皱着眉看我。
我平静地打开方案：「李经理，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我增加的百分之二十预算，
全部用在了线上KOL的投放上。张主管之前的方案过于传统，只注重线下，转化率极低。
我这是为了提高ROI。」「提高ROI？说得好听！」李瑞冷笑一声，
「你一个新人懂什么KOL？现在市场上刷数据的那么多，你花二十万，
可能十八万都是打水漂！到时候项目亏了，谁负责？」
他把一份数据报告拍在桌上：「这是我上个季度类似项目的数据，成本控制得很好，
利润率也达标了。我建议，还是按照旧的方案来，稳妥！」我看着那份「漂亮」的数据报告，
眼神冷了下来。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李瑞上个季度的项目，因为数据造假，被客户投诉，
最后公司赔了一笔钱才了事。这件事被压了下来，只有少数高层知道。而他现在，
竟然敢把这份假数据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当功绩，还想用它来坑我！苏清婉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她看着李瑞的报告，眉头紧锁，但没有立刻出声。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我如何应对这个死局。用一份虚假的成功案例，来攻击一个尚未执行的新方案，
李瑞这一招，阴险至极。我如果质疑他的数据，就是质疑他的人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只会显得我小肚鸡肠。如果我妥协，那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到时候所有的锅都得我来背。李瑞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他笃定我这个新人，
根本玩不过他。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在所有人以为我要么认怂、要么无能狂怒的时候，
我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朝李瑞走了过去。「李经理是前辈，经验丰富，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假装要给他续茶。李瑞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身体微微后仰，准备接受我的「道歉」。就在这一瞬间，我的手「不经意」地晃了一下。
滚烫的茶水，精准地泼在了他的手背上。「啊！」李瑞痛得叫了一声，猛地缩手。
而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关心」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李经理，你没事吧？实在抱歉！」
【叮！目标已接触，强制真心话模式启动。】脑海里，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我看着李瑞那张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
我松开手，退后一步，脸上的歉意无懈可击。「李经理，既然你的方案这么成功，
不如你当着大家的面，再详细地复盘一下，你是如何做到这么优秀的数据的？
也好让我们这些后辈学习学习。」我把那个虚假的报告，推到了他面前。
苏清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似乎猜到了我要做什么，身体微微前倾，带上了几分期待。
李瑞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空洞。他看着那份报告，张了张嘴，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
当着整个部门的面，清晰地说道：「这份数据报告，是我花钱找人伪造的。实际上，
这个项目亏了三十万，因为我把项目经费拿去澳门赌输了。
我需要一个新的项目亏损来填上这个窟窿，林言刚上任，是最好的替罪羊。」
5.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张伟的自爆是精彩的八卦，那李瑞的自白，
就是惊天巨雷。伪造数据、挪用公款、输光三十万、还想嫁祸新上司……每一条，
都足以让他牢底坐穿。同事们看李瑞的眼神，已经不是鄙夷，而是恐惧。他们没想到，
身边竟然潜伏着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赌徒和罪犯。李瑞说完，系统时效结束，他猛地回过神。
当他看到所有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时，他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不……不是我！我没说！
是他在胡说八道！」李瑞指着我，状若疯癫，「又是你！又是你这个怪物！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他的反应，和张伟如出一辙。但这一次，没人觉得奇怪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如果说一次是巧合，那两次呢？
林言这个新人，身上绝对有大秘密。苏清婉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风暴汇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是妖法，而是一种她无法理解、却真实存在的可怕能力。
「把他带走，报警。」苏清婉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她甚至没去请示陈总，
直接下了命令。作为市场部一把手，她有这个权力。李瑞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再也没有挣扎，任由保安将他架走。一场闹剧，再次以我的完胜告终。会议结束后，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们纷纷绕着我走，像是躲避瘟神。我的办公室对面，
苏清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羞愤和躲闪，
而是一种冷静到极点的审视。我知道，她不会再逃避了。果然，五分钟后，
我的办公室门被敲响。苏清婉走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我们谈谈。」她说。「好。」
**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没有坐下，就站在我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试图用气势压倒我。「林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种能力，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我笑了，「苏总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扳倒张伟，揭穿李瑞，这不都是他们自找的吗？
难道你希望我被他们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立刻反驳，
语气有些急切，「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很危险。」「危险？」我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