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凌晨一点十七分。红色下划线。不是巧合。也不是幻觉。我站在路灯下,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手指发僵,可脑子却烧得厉害。三年来所有被"自动修正"的文件、所有刚好躲过的审计、所有莫名其妙被救下的项目节点,全在这一刻串成一条线。我转身往家走,没打车,也没回头。回到家第一件事是烧水。我把自己塞进滚烫的淋浴间,...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时候,风正往我领口里钻。我站在便利店门口,没动。
刚才那盒巧克力,我扔进垃圾桶了。
但那三句话,我重新打了一遍。
他们可以说我疯。
可以说我贱。
但不能说我没爱过。
打完我就删了。
不是不敢留,是怕哪天被人翻到,当成我精神不稳的证据。
我抬头看了眼天,黑得发沉。
回工位……
我拎着断跟的高跟鞋走进地铁站,塑料拖鞋啪嗒啪嗒响。手机在包里震个不停,我没掏。
站台人挤人,**边站着,把红米翻过来扣在掌心。它再震,也只是在手心发烫。
清晨,我低头看脚上这双便利店买的黑色塑料拖,大了两码,走路打滑。包里针线包拿出来,蹲下,把鞋跟用黑线一圈圈缠紧。线头咬断,手指蹭过裂口,粗糙得扎人。
旁边有人拍照,镜头扫过我手里的破鞋。我没抬头。……
我叫罗哟哟,三十二岁,普通职员,租住在城西老小区六楼。没有车,朋友圈常年静默。穿得最多的是米色高领毛衣配深灰长裙,洗得发白也不扔。我妈留下的那支珍珠耳钉,我戴了十多年,从没摘下来过。
今天我迟到了。
电梯卡在四楼不动了,我只能走楼梯。七层楼,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爬到最后一阶时,呼吸已经乱了,手心全是汗,后背贴着墙站了片刻,才把心跳压下去。
包厢门缝里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