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婚,不是求来的,是他欠我的

这军婚,不是求来的,是他欠我的

主角:顾长征林巧巧陆骁
作者:凤舞艳阳天

这军婚,不是求来的,是他欠我的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7

新婚夜,我那人人称颂的战斗英雄丈夫,军装笔挺地站在床前,眼神冰冷。他叫顾长征,

是全军区的骄傲,也是我爹用命换来的女婿。可他却掐着我的下巴,字字如冰:“苏晚红,

你记住,娶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不甘示弱地挺直脊梁,

任由他衬衫上冰冷的纽扣硌得我生疼,笑得比花还艳:“顾营长,知道什么叫耻辱吗?

耻辱就是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可我没告诉他,我胸口那道狰狞的疤,

就是为了救他那个白月光留下的。这军婚,不是我求来的,是他欠我的。01“苏晚红,

你就这么缺男人?”冰冷的声音砸在我耳边,我费力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淬了冰的眸子。

顾长征,我的新婚丈夫,此刻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他刚从外面回来,

笔挺的军装上还带着夜里的寒气,肩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我爹是顾长征的老首长,在一次任务中为了救他牺牲了。临终前,我爹把他叫到床边,

让他娶我。顾长征没办法拒绝,全军区的人都看着,他不能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可我知道,他恨我。他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叫林巧巧,

两人感情好得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我的出现,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了他们中间。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顾长征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用我爸的命换来的婚事,

你睡得安稳吗?”我笑了,从床上坐起来,任由丝质的睡裙滑落,

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和胸口那道丑陋的疤。我迎着他厌恶的目光,慢悠悠地开口:“顾营长,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爸是为了国家牺牲的,不是为了我。再说了,

这婚事是你点头同意的,现在又做出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给谁看呢?”“你!

”顾长征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顺的我,嘴巴这么厉害。“我什么我?

”我站起身,赤着脚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顾长征,别整那些没用的。

今天是我们新婚夜,你来都来了,难道就只为了跟我吵架?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冰冷的纽扣,语气暧昧,“还是说,你其实……早就想了?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的眼神像刀子,

想在我身上剜出几个洞来,“苏晚红,你真让我恶心。”“彼此彼此。”我忍着痛,

笑得更加灿烂,“反正未来几十年都要互相恶心,不如早点习惯。”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林巧巧带着哭腔的声音:“长征哥哥,你开开门,

我肚子好痛……”顾长征的脸色猛地一变,几乎是瞬间就甩开了我的手,转身冲向门口。

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点点凝固。我知道,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02门一打开,林巧巧就软软地倒在了顾长征怀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凌乱,

小脸煞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看起来楚楚可怜。“巧巧,你怎么了?

”顾长征的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紧张和心疼。“长征哥哥,我肚子疼,

好像是……好像是下午吃的那个罐头有问题。”林巧巧的声音又细又弱,像只受伤的小猫。

顾长征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要往外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摆设。“站住。”我冷冷地开口。顾长征的脚步顿住了,他回头,

眼神不耐烦到了极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走到他面前,

目光落在林巧巧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林同志,

我们部队大院晚上是有门禁的,你这么晚跑到我家里来,不太合适吧?

”“我……”林巧巧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肚子太疼了,

只想找长征哥哥……”“哦?全军区医院的医生都下班了?非要找我丈夫?”我步步紧逼,

“还是说,你觉得我丈夫除了会打仗,还会看妇科?”“你……你胡说!

”林巧巧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脸埋在顾长征怀里,肩膀一抽一抽地哭泣。

顾长征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警告:“苏晚红,

你闹够了没有?巧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好啊。”我点点头,

往后退了一步,给他们让开了路,“那你现在就送她去医院,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的肚子疼,

还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读音。

顾长征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我话里的意思。林巧巧这招“病西施”,

实在是太低级了。偏偏顾长征就吃这一套。他没再说什么,抱着林巧巧匆匆离去。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我抱紧双臂,

转身关上了门。房间里还残留着顾长征身上清冽的气息,

以及林巧巧身上那股廉价的茉莉花香水味。我走到床边,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这是我爸去世前托人从国外给我带来的特效止痛药。

胸口那道疤,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今天不是阴雨天,

可我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疼。我倒出一粒药,没有喝水,就那么干咽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顾长征,林巧巧,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03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厨房做早饭,顾长征回来了。他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

身上的军装也有些褶皱,看起来一夜没睡。“巧巧怎么样了?”我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粥,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急性肠胃炎,已经没事了。”顾长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我,“昨天晚上,是我太冲动了。”这算是……道歉?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不过,”他话锋一转,“巧巧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你以后别再用话**她。”我心底冷笑。看吧,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绕了半天,

还是在为他的白月光说话。“顾营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关了火,

把粥盛出来放到他面前,自己也盛了一碗,“我说的哪句话不是实话?是她自己心思不纯,

大半夜跑到有妇之夫家里来,还怪我说话不好听?”“苏晚红!”顾长征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不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顾长征,我不是泥人,

没有脾气。你要是心疼她,就把她娶回家好好供着。哦,我忘了,你现在娶的是我。

”我故意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口粥塞进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嗯,这南瓜粥真甜。

”顾长征看着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胸口起伏。他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拿起勺子,

沉默地喝起了粥。我知道,他在忍。为了他那可笑的“责任”和“名声”,他必须忍。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我走到窗边一看,是一辆军用吉普。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军装,身姿挺拔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那个男人,我的瞳孔微微一缩。是他?

他怎么会来这里?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有一双非常好看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波流转,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痞气。顾长征也走了过来,看到来人,眉头皱了起来,“他来干什么?

”“你认识?”我故作好奇地问。“陆骁。”顾长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军区新来的副团长。”陆骁,这个名字,我当然记得。上辈子,就是他,

在我被顾长征和林巧巧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向我伸出了援手。只是那时候,

我已经心如死灰,最后还是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想到,这辈子,

我们竟然这么早就见面了。04陆骁是来找顾长征的。“顾营长,听说你新婚,

特地来讨杯喜酒喝。”陆骁靠在门框上,笑得一脸散漫,目光却状似无意地落在我身上。

“陆副团长客气了。”顾长征的语气很冷淡,显然不怎么待见他。军区里的人都知道,

顾长征和陆骁是出了名的“王不见王”。两个人都是年轻有为的军官,能力出众,背景深厚,

自然是谁也不服谁。“这位就是嫂子吧?长得真漂亮。

”陆骁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打量,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顾营长好福气。

”他这话说得轻佻,我却听出了里面的试探。我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

我叫苏晚红。谢谢陆副团长的夸奖。”我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掌心,

带起一阵微弱的电流。陆骁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讶异。他大概没想到,

一个军官家属,竟然敢这么大胆。顾长征的脸色更黑了,他上前一步,

不动声色地隔开了我和陆骁的距离,“陆副团长,有事进来说吧。”“不了。”陆骁收回手,

懒洋洋地摆了摆,“我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看你们夫妻恩爱,我也就放心了。

”他把“夫妻恩爱”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说完,他冲我眨了眨眼,

转身潇洒地离开了。顾长征“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苏晚红,我警告你,

离那个陆骁远一点。”他回过头,眼神锐利如鹰。“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看陆副团长人挺好的,风趣幽默,不像某些人,整天摆着一张臭脸,

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一样。”“他是出了名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同志!

”顾长征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全的急切。“是吗?”我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

“那可真是……太有魅力了。”“你!”顾长征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顾长征,你不是不在乎我吗?那你现在,

又是在紧张什么呢?我知道,陆骁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这潭死水里。而我,

就要利用这颗石子,激起千层浪。05接下来的几天,顾长征出任务去了,

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乐得清静,每天看看书,种种花,偶尔去军区大院里溜达一圈,

和那些军嫂们聊聊天。军嫂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男人和孩子。“晚红啊,

你家老顾可真有本事,年纪轻轻就是营长了,以后肯定是当将军的料!”“是啊是啊,

人长得又精神,对你又好,你可真是好福气。”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的“好福气”,她们不懂。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林巧巧找上门来了。

她换上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晚红姐。

”她怯生生地叫我,手里还提着一个水果篮。我放下水壶,擦了擦手,“有事吗?

”“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林巧巧低下头,一副做错了事的委屈模样,“那天晚上,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晚还去打扰你和长征哥哥。”“道歉就不必了。”我淡淡地说,

“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林巧巧的脸色白了白,她咬着嘴唇,

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晚红姐,我知道你误会我和长征哥哥了。

我们……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感情。”“兄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会大半夜肚子疼,不找医生,专门去找‘哥哥’的兄妹?

”“我……”林巧巧被我噎得哑口无言。“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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