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

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

主角:沈明珠阿碧安南王
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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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沈惟斓。人人都说我性子沉静,古板无趣,整日只知埋首故纸堆,

不像堂妹明珠那般活泼讨喜,绣出来的样子都是京城最新兴的。祖母寿宴上,

二婶为了抬举自己的女儿,当众指着我的袖口说我针法陈旧,丢了国公府的脸。一时间,

我成了满堂宾客的笑柄。堂妹明珠穿着百蝶穿花裙,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她们不知道,

我复原的,是早已失传的前朝宫廷绝技,“双面三异绣”。我没说话,只是在众人面前,

轻轻翻开了我的袖口。那一刻,满室寂静。因为我袖口的另一面,绣的不是花鸟,

而是前朝大书法家的一首行草。针走龙蛇,宛若亲笔。我告诉她们,流行会过去,

但真正的技艺,永远是经典。我的理智与清醒,不在嘴上,全在这一针一线里。

1国公府今日很热闹。祖母七十大寿,府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我叫沈惟斓,

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此刻,我正安静地坐在角落的位置,小口喝着面前的茶。

周围的喧嚣似乎与我无关。堂妹沈明珠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今日穿的百蝶穿花裙,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庄“云锦阁”新出的样子,

裙摆上用金线绣的蝴蝶翅膀,走动间熠熠生光,很是惹眼。“明珠这身衣裳可真好看,

衬得人跟仙女似的。”“可不是嘛,国公府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恭维声不绝于耳。

沈明珠的母亲,我的二婶刘氏,就站在不远处,满脸得意,下巴抬得高高的。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嘴角那点笑意,瞬间就淡了下去,

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常服。样式简单,

除了袖口处绣了一枝清雅的梅花外,再无别的装饰。这件衣服是我亲手做的。从选料到裁剪,

再到刺绣,都花了我不少心思。但这心思,在旁人看来,或许就是“寒酸”和“不上心”。

我知道二婶心里想什么。她一直觉得我这个嫡长孙女名不副实,性子沉闷,不善交际,

远不如她的女儿明珠机灵会来事。尤其是在针线上。明珠的绣艺是二婶手把手教的,

专门学的是时下京城贵女们最追捧的“新潮”绣法,绣出来的东西华丽鲜亮,最能博人眼球。

而我,不喜欢那些。我更喜欢待在自己的小院里,翻看那些已经泛黄的古籍,

研究早已失传的古老绣法。那些针法复杂、耗时耗力,绣出来的东西,在不懂的人眼里,

甚至有些“土气”。就像我今天袖口这枝梅花。二婶肯定觉得,它灰扑扑的,毫无亮点,

丢了国公府的脸。我没理会她的目光,继续垂眸喝茶。寿宴还没正式开始,好戏也还没开场。

我不急。果然,没过多久,二婶就领着明珠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她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哎哟,惟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去跟姐妹们说说话。”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夫人们都听见。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朝她福了福身子。“二婶。

”“坐吧坐吧,自家人,别这么多礼数。”二婶笑着按我坐下,眼睛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我的袖口上。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惟斓,你这袖口……”她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

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惋惜和心疼。周围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她要开始了。我心里很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她想用我做筏子,

来抬高她的宝贝女儿沈明珠。这套路,她用了不止一次了。只是她不知道,今天这块筏子,

有点硬。不但抬不起她的女儿,可能还会砸了她自己的脚。沈明珠站在二婶身后,

微微低着头,嘴角却藏着一抹得意的笑。她身上的金线蝴蝶,在灯火下闪着刺眼的光。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二婶,等着她说下去。“惟斓啊,”二婶终于开口了,

语气里满是语重心长,“不是二婶说你,你也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代表的是咱们府的脸面。

这针线上的功夫,是该好好学学。”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袖口。

“你看看你这绣的,针法也太陈旧了些,颜色也暗沉。如今京城里早就不兴这种样式了,

你姐姐妹妹们用的都是最新的苏绣针法,绣出来的花样子才叫漂亮呢。”她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周围瞬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夫人们的目光在我朴素的袖口和沈明珠华丽的裙摆之间来回移动,眼神各异。有同情,

有鄙夷,也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沈明珠适时地走上前来,拉了拉二婶的衣袖,

柔声说:“娘,您别这么说姐姐。姐姐只是性子喜静,不喜欢那些花哨的东西罢了。

”她嘴上说着劝解的话,眼睛里却全是炫耀。二婶顺势拉住她的手,

对着众人感叹:“你看看,还是我们明珠懂事。不过啊,这女儿家的针线,就跟做人一样,

得与时俱进才行。总守着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可是要被时代淘汰的。”这话说得就重了。

不仅是在说我的绣工,更是在暗讽我这个人固步自封,跟不上潮流。

我看到祖母那边已经有人投来了关注的目光。父亲和二叔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二婶的目的达到了。她成功地在祖母的寿宴上,

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不懂事、不上进、给家族蒙羞的反面教材。而她的女儿沈明珠,

则是那个紧跟潮流、绣艺精湛、为家族增光的正面典型。一踩一捧,玩得炉火纯青。可惜,

她今天挑错了对手。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羞愧难当,或是开口辩解。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甚至还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温热,正好。我的平静,似乎让二婶有些意外。

她眉头微蹙,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却在她开口前,先放下了茶杯,杯底和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抬起头,看向二婶,微微一笑。“二婶教训的是。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听不出一点情绪。“只是,我这绣工,还真不是什么陈旧的款式。

”2我的话一出口,二婶愣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接话,

而且还是用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沈明珠脸上的得意也凝固了。

周围的宾客们更是竖起了耳朵,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哦?不是陈旧的款式?

”二婶很快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倒要请你给我们这些长辈们开开眼了。

你这绣法,叫个什么名堂?”她笃定我是在嘴硬。一个整天待在闺房里看杂书的姑娘,

能懂什么精妙的绣法?无非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土路子罢了。沈明珠也跟着帮腔:“是啊,

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这绣法有什么讲究,说出来让大家也学习学习嘛。

”她这话听着像是给我台阶下,实则是在把我往火上烤。如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会更丢人。我看着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心里觉得有些无趣。这么多年了,

她们的手段还是这么拙劣。我没理会沈明珠,目光依然落在二婶脸上。“我这绣法,

确实没什么大的名堂。”我慢慢地说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二婶眼里的轻蔑更浓了。周围也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我就等着这个效果。

我就是要让她们觉得,我已经在悬崖边上,再退一步就要粉身碎骨。这样,

当我把她们推下去的时候,她们才会摔得更疼。我顿了顿,抬起我的右手,宽大的衣袖垂下,

露出了那个被她们鄙夷的梅花绣样。“它只是……一种已经失传了的针法而已。”失传?

这两个字一出来,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有人好奇,有人不信,

更多的人是觉得我在故弄玄玄。二婶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她的鄙夷。“惟斓,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失传的针法,我看就是你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吧?小孩子家家的,

别为了点面子,就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就是啊,”一个跟二婶交好的夫人也开口附和,

“现在的年轻人,总喜欢搞些噱头。真正的好东西,怎么会失传呢?”她们的话,

正中我的下怀。我就是要她们质疑,要她们不信。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

“是不是谎话,大家一看便知。”说着,我朝着主桌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里坐着今日最尊贵的几位客人。其中一位,正是京城最大的绣庄“云锦阁”的掌柜夫人,

周夫人。周夫人在京城绣艺界的地位,无人能及。她说好的东西,没人敢说不好。

她说不行的东西,也绝对卖不出高价。二婶请她来,本意是为了让她夸赞沈明珠的绣工,

给明珠造势。却没想到,现在成了我的“权威鉴定师”。我走到周夫人面前,

恭敬地行了一礼。“周夫人,您是这方面的大家,晚辈这绣工,还请您过目指点一二。

”我把袖口伸到她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一小块绣片上。周夫人一开始并没太在意,

只当是小辈间的玩闹。可当她的目光真正落在我袖口上时,脸色却微微变了。

她戴上了随身携带的玳瑁眼镜,凑近了仔细端详。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

二婶和沈明珠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们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找上了周夫人。

周夫人看得极其仔细,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她甚至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触摸着绣面。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二婶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开始有些不安了。终于,

周夫人抬起了头,摘下了眼镜。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这难道是……”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我知道,

她看出来了。周夫人深吸一口气,转向主位上的老太君,语气激动地说道:“老太君,

您府上真是藏龙卧虎啊!沈大**这手绣活,老婆子我行走江湖几十年,

也是第一次亲眼得见!”这话一出,满堂哗然!二婶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跟纸一样。

沈明珠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袖口,仿佛要盯出个洞来。“周夫人,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二婶颤声问道,“不过是些过时的针法,怎么就……”“过时?

”周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刘夫人,你这话可是说错了!

”她站起身,高高举起我的手腕,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我的袖口。“你们看到的,

只是这绣品的一面。”“它真正的精妙之处,在另一面!”说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轻轻地,将我的袖口翻了过来。当袖口的内里展现在众人面前时,

整个花厅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一直强作镇定的我,

也在心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局势,彻底逆转了。3袖口的内里,

同样有一枝梅花。不,那不是梅花。那是一首诗。一首用行草书写成的,关于梅花的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每一个字,都绣得铁画银钩,

力透纸背,完全看不出是针线所为,倒像是书法大家挥毫写就的真迹。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

绣着诗文的这一面,竟然找不到一个线头,一个针脚的痕迹。平滑得如同画上去的一般。

更绝的是,正面那枝梅花是粉白色的,而背面这首诗,用的却是墨色的丝线。

完全不同的颜色,完全不同的图案。这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做到的?”“一面是画,

一面是字,颜色还不一样,天呐!”“翻过来竟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到,简直是神乎其技!

”宾客们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二婶刘氏已经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嘴,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

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沈明珠更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她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百蝶穿花裙,此刻在我的袖口面前,显得那么的廉价和可笑。

周夫人满脸放光,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她激动地向众人解释道:“这,

就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前朝宫廷绝技——双面三异绣!”“何为双面三异?”“双面,

指的便是绣品正反两面皆成图案。”“三异,则是指‘异形’、‘异色’、‘异针’!

”“‘异形’,大家已经看到了,一面是画,一面是字,图案截然不同。”“‘异色’,

一面粉白,一面墨黑,颜色互不干扰。”“至于‘异针’,那才是这绣法最登峰造极之处!

”周夫人指着我的袖口,声音里充满了敬畏。“寻常的双面绣,正反两面针法必须一致。

但这双面三异绣,却可以在两面使用完全不同的针法!正面这枝梅花,用的是平针和乱针,

追求的是意境。而背面这首诗,用的却是从未见过的滚针法,

才能绣出如此流畅有力的书法笔锋!”“正反两面,图案、颜色、针法,无一相同,

却能在一块布料上完美融合,天衣无缝。这种技艺,别说现在,就是放眼整个历史,

也是凤毛麟角!”周夫人的话,像重锤一样,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也一下下,

敲碎了二婶和沈明珠最后的尊严。什么叫陈旧?什么叫过时?这叫绝技!这叫经典!

这叫你们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看到二婶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沈明珠的眼圈已经红了,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她们精心策划的一场捧杀大戏,最后却成了我的独角戏。我成了那个技惊四座的天才,

而她们,成了跳梁小丑。主位上的祖母,此刻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她威严的目光扫过二婶,

冷哼了一声。“老二家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惟斓的针法陈旧,让你这个长辈来开开眼?

”“现在,你的眼,可开够了?”祖母的话,字字诛心。二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听着都疼。“母亲,

是……是媳妇有眼无珠,是媳妇见识短浅,媳妇该死!”她一边说,

一边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啪!啪!”两声脆响,清清楚楚。沈明珠也吓得赶紧跪下,

哭着求情:“祖母饶命,都是孙女的错,是孙女不懂事,

不该和母亲一起……”祖母根本不看她们。她朝我招了招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慈爱。

“好孩子,到祖母这里来。”我走过去,被祖母拉着手,坐在她身边。

她爱惜地抚摸着我的袖口,又看看我,欣慰地叹了口气。“我们沈家的姑娘,

就该是这个样子。不争不抢,不显不露,但一出手,就得知是真是假,是深是浅。

”祖母的话,意有所指。二婶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知道,

今天这事,不算完。祖母的寿宴被她搅合成这样,她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而我,

通过这一手“双面三异绣”,不仅打了二婶的脸,更是在整个京城的贵妇圈里,一战成名。

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人说我沈惟斓是个古板无趣的闺阁千金了。他们会说,

我是个深藏不露的绣艺大师。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婶和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明珠,心里没有半分同情。我不是圣母。

她们既然敢来招惹我,就要做好被我十倍奉还的准备。我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不经打。

我真正的大招,可还没出呢。4寿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二婶和沈明珠被祖母罚去祠堂跪着,没有三个时辰不准出来。宾客们散去时,

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和探究。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待嫁公子的夫人们,更是热情得过分。

我知道,我的身价,因为这手“双面三异绣”,一夜之间,水涨船高。这正是我想要的。

但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回到我的小院“静心斋”,我屏退了所有下人,

只留下了我的贴身丫鬟,阿碧。阿碧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对我忠心耿耿。

她一边帮我换下衣服,一边小声地,又带着兴奋地说道:“**,您今天可真是太厉害了!

二夫人和二**的脸都绿了,看着太过瘾了!”我笑了笑,由着她伺候。“你真以为,

二婶今天在寿宴上发难,只是为了单纯地踩我一脚,捧她的女儿吗?”我问她。

阿碧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当然。

”我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只是为了口舌之快,

她不会选在祖母的寿宴上,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对她自己,对二叔,

对国公府的脸面,都没有好处。”“那她是为了什么?”阿碧想不明白。“为了一个人。

”我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理着长发。“安南王世子,李珣。”听到这个名字,

阿碧的脸色瞬间变了。“**是说……二夫人想让二**嫁给安南王世子?”“八九不离十。

”我放下梳子,眼神变得有些冷。安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镇守南疆。

安南王世子李珣,年方十八,文武双全,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人。更重要的是,前几日,

我偶然听父亲和祖母提起,安南王妃似乎有意为世子在京中择一门亲事。而安南王妃本人,

最是喜爱精巧的绣品。她曾言,未来儿媳的绣工,一定要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现在,

一切都串起来了。二婶在祖母的寿宴上,大张旗鼓地贬低我的绣工,

吹捧她女儿沈明珠的绣艺,还特意请来了“云锦阁”的周夫人做见证。她的目的,

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沈明珠绣艺冠绝京城”这个名声打出去。

好传到安南王妃的耳朵里。为了给女儿铺路,她不惜牺牲我的名誉,

甚至不惜在祖母的寿宴上闹事。这用心,不可谓不歹毒。“她……她怎么能这样!

”阿碧气得小脸通红,“这太**了!”“**?”我冷笑一声,“为了荣华富贵,

她什么事做不出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便宜了她们?”阿碧有些着急。

“便宜她们?”我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锋利的寒光,“你想多了。

”“我今天穿这件衣服去赴宴,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阿碧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嘴巴张成了“O”型。“**……您的意思是……您是故意的?”“不然呢?”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晚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我早就知道她会对我的绣工发难,

也早就知道她会请周夫人来。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周夫人的面,

把我这手‘双面三异绣’亮出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沈家不止有一个绣艺‘时兴’的沈明珠,还有一个懂得‘失传绝技’的沈惟斓。

”“我不仅要断了沈明珠嫁入王府的念想,我还要……”我顿了顿,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声音冷得像冰。“我还要让二婶,为她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阿碧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奴婢不明白,您只是赢了绣工,

怎么就能让二夫人付出代价呢?”“当然不止是绣工这么简单。”我回过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碧,你明天去帮我办一件事。”我凑到她耳边,

低声吩咐了几句。阿碧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全然的敬佩和了然。“是,

**!奴婢明白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重新坐回梳妆台前,拿起一根银簪,

缓缓插入发髻。镜子里,我的眼神平静无波。二婶,你以为你只是输了一场口舌之争吗?不。

你输掉的,是你的全部。从你决定拿我的绣工当垫脚石的那一刻起,

你就已经掉进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陷阱里。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5第二天一早,

京城里就传遍了国公府寿宴上发生的事。沈家嫡长孙女沈惟斓,

以一手失传的“双面三异绣”技惊四座,将平日里以绣艺闻名的堂妹沈明珠比得黯然失色。

一时间,我成了京城贵女圈里最热门的话题人物。无数的帖子像雪花一样飞进了国公府。

有邀请我过府一叙的,有想向我讨教绣艺的,甚至还有几家夫人,

已经开始旁敲侧击地向祖母打听我的亲事。而二婶和沈明珠,则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听说她们从祠堂出来后,二婶就病倒了,连床都下不来。沈明珠更是把自己关在房里,

谁也不见。我对此,毫无波澜。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午后,阿碧回来了。

她一脸兴奋地向我汇报。“**,都办妥了!”“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云锦阁,

见到了周夫人。我把您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了她。”“周夫人听完,激动得不得了,

当场就答应了!”我点点头,拿起剪刀,修剪着花瓶里的花枝。“她怎么说?”“周夫人说,

**您愿意将‘双面三异绣’中的一种基础针法传授给云锦阁的绣娘,是她们天大的福气!

她说,作为回报,云锦阁愿意和您合作,以后您绣出来的所有绣品,都由云锦阁独家代卖,

所得利润,您占七成!”“七成?”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只要五成。”阿碧愣住了。

“**,这……这可是周夫人主动提的,您为什么……”“因为我要的不是钱,

是云锦阁这个平台,和周夫人这个人情。”我剪下一段多余的枝叶,“五成,足够了。

拿多了,反而烫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是,

奴婢明白了。”阿碧又说,“周夫人还说,为了表示诚意,她想办一场小型的品鉴会,

邀请京城各大绣庄的掌柜和一些喜爱绣品的贵妇人参加,届时,请您当众展示一下那门针法。

她说,这也是为了给您造势。”“哦?”我笑了,“这个周夫人,倒是个聪明人。”她知道,

“双面三异绣”这块招牌已经打响了。她要做的,就是趁热打铁,把这把火烧得更旺。

这正合我意。“品鉴会定在什么时候?”“三天后,就在云锦阁。”“好。”我放下剪刀,

看着瓶中修剪得当的梅花,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碧,你再去帮我做一件事。

”“**您吩咐。”“你去库房,就说我为了准备品鉴会,需要一批上好的苏绣丝线,

让二婶拨给我。”阿碧的眼睛瞬间亮了。“**,您是想……”“去吧。”我没有多说,

“记住,姿态要放低,就说是我恳求二婶帮忙。如果她不给,或者给些次品,你也不要争辩,

拿回来就是。”“是!”阿碧领命而去。我知道,二婶此刻正在气头上,恨我入骨。

我去向她要东西,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以她的性子,就算不直接拒绝,

也必定会想方设法地刁难我,给我使绊子。比如,给我一批以次充好的丝线。而我,

就等着她这么做。因为我放出去的,是一个致命的诱饵。这个诱饵,不仅关系到她的钱袋子,

还关系到她的身家性命。就看她,敢不敢上钩了。……傍晚时分,阿碧回来了。

她抱着一堆丝线,脸色却很难看。“**,您猜的没错。

二夫人……她果然……”我接过那些丝线,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上。颜色倒是鲜亮,

但光泽暗淡,手感粗糙,一捻还有细小的毛刺。全是次品。用这种线绣出来的东西,

别说拿去品鉴会,就是给我自己做个荷包,我都嫌掉价。“她说什么了?”我淡淡地问。

阿碧气鼓鼓地学道:“二夫人说,库房里最好的线都给二**做新衣裳了,就剩下这些。

还说,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想必用什么线都能绣出好东西来,就别挑三拣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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