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跟我开玩笑了,醒来,就看我一眼,好不好?”这些天,
他哭的次数比我之前加起来还多。我在想他会不会瞎了。我心里毫无波澜,
像个不相干的第三人。学生们轮流给他送饭,协助他找各种资料和报告。他一口也没吃,
这样不吃不喝地又过了一天,铁打的身子也倒下了。昏迷中,他呢喃着我的名字。
睁开眼却看见是柳蔓蔓,脸色更差了。柳蔓蔓含泪喂他喝粥,说着软话:“临风,你看看你,
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别让我担心了,好吗?
”陆临风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开始吃饭喝水。只是他和柳蔓蔓分房了,
平时对她也冷冰冰的。天一亮就回到实验室,和药剂作伴。每天还要来地下室看我,
冰床的作用让我的脸始终没有溃烂。他像个疯子般亲吻我的尸体,最后又冷静地离开。
直到下午,正在采药的陆临风听见了佣人和柳蔓蔓的对话:“蔓蔓**,您放心,
少爷绝不会知道稻草人的事,我今晚就把它烧毁。”“好,别出差错,现在是敏感时期,
决不能让临风发现稻草人背后写的是花巧巧。”陆临风的掌心渗出了血,呼吸停滞,
直到两人离开。他的血手打在墙上,满眼泪水:“巧巧,是我害了你!
”当时他不肯听我的辩解,就把我定罪。他是最了解我的人,可却只相信佣人口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