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蜷缩在地,哑声喊住正翻找膏药的小翠,“今日是几月几”她慌忙回头,带着哭腔:“姑娘…是…是九月十四了…”
第七日正午,我刚被丫鬟推搡着跪下,就见小翠慌慌张张跑了回来,眼神躲闪。
太太紧跟着冲进院门,手里攥着张我写的半页字纸,声音尖利:“没成想你还识得字?
敢写信回李家嚼舌根?!我抬眼直视她,带了几分挑衅,“回太太,是老爷教的,
他还教我念了诗。”不等她再骂,我自顾自得念了出来,“两情若是久长时,……
门口的小厮搓着手不知如何称呼。屋内沉默了半晌,才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进来”我推门而入,直走到书案前,将那枚荷包轻轻搁在书案上,“咚”地跪在地上,
额头抵着地砖:“求老爷一定带上这枚荷包!”他有几分不悦“这是何意?”再抬起头时,
我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昨日...昨日梦魇,梦见老爷被毒蛇缠了身,
眼看就要...就要...”话到此,便抽噎难言……
黄妈抽出三根银针,对准我的指尖,狠狠刺入指甲缝中。
“唔——!”
钻心的疼痛炸开,
一旁的丫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粗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冷汗浸透了里衣,眼前阵阵发黑。
她最是精于此道,从不留明伤,却让人生不如死。
临走时,她俯身冷冷道,
“若是让老爷知晓半分,我定让你痛苦千百倍”
我蜷缩在地,哑声喊住……
说异域的宝石璀璨如星,说塞北的风能吹裂石头。
我便托着腮静静听,听到兴头上,忍不住惊呼:
“那岂不是会把人都吹走了?江南的风啊,只吹的人身上痒痒的”
他每每被逗笑,目光扫过我的眉眼,不自觉添了几分温存。
只是依旧不留宿,离开前,每回离去前总要叮嘱:
“若有不懂的,抄下来,明日问我。”
“砰”门被打开,太太依旧是这副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