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醉吻告白夜姚茹二十岁生日那晚，我们一群人在KTV喝到凌晨。

她醉醺醺把我压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整个包厢突然安静了。「江淇安，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香槟的味道扑在我脸上，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我翻身把她按进怀里时，

听见自己心跳震耳欲聋。「姚茹，你明天要是敢不认账——」咬住她耳尖的瞬间，

我尝到了这些年所有藏不住的秘密。包厢里鬼哭狼嚎。有人正抱着麦克风，

声嘶力竭地吼着一首老掉牙的情歌，跑调跑到姥姥家。

五彩斑斓的旋转灯球在天花板上不知疲倦地转着，

把破碎的光斑甩在每一张年轻又兴奋的脸上，空气里混杂着果盘的甜腻、爆米花的焦香，

还有挥之不去的酒精气味。今天是姚茹二十岁生日。

寿星本人此刻正陷在长沙发最中间的软垫里，脸颊绯红，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了，

手里还虚虚抓着一个倒了一半香槟的郁金香杯。她旁边围着几个闺蜜，

嘻嘻哈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引得旁人侧目。

江淇安坐在斜对角的一个单人沙发上，位置有些偏，光线昏暗，

恰好将他大半身形都隐匿在阴影里。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酒，琥珀色的威士忌加了冰，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杯壁，目光却越过晃动的人影，

精准地落在那个笑得东倒西歪的身影上。他看她举起酒杯，和闺蜜用力碰杯，

然后仰头灌下一大口香槟，透明的酒液顺着她唇角滑下一缕，她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擦掉，

继续投入新一轮的嬉闹。那动作带着点平日里不常见的豪气，又因为醉意显得笨拙可爱。

江淇安的眼神暗了暗，喉结轻轻滚动，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却没能浇灭心底那点蠢蠢欲动的火苗。他不知道这样看了她多久。从青涩的高中时代，

到各自奔赴不同的大学，再到如今…他像个隐秘的收藏家，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默默收集着她所有的笑靥与烦忧。她开心时微微眯起的眼睛，她苦恼时下意识咬住的下唇，

她跑步时飞扬的马尾，她认真做题时微蹙的眉头…太多太多的片段，积攒成一座沉默的山，

压在他心口。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支烟，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淇安，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过来玩骰子啊！”有男生在喊他。江淇安抬了抬下巴，扯出一个没什么破绽的笑：“你们玩，

我歇会儿。”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姚茹身上。她似乎彻底放开了，正和一个朋友划拳，

输了就咯咯笑着认罚，仰头喝酒时，脖颈拉出一条优美又脆弱的弧线，

在迷离的光线下白得晃眼。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又升腾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像个窥伺的幽灵。可他控制不住。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看着她毫无防备地沉浸在欢乐里，对着别人笑得那么毫无保留，

一种混合着嫉妒和担忧的情绪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他怕她喝太多，

明天起来头疼。又卑劣地，希望她再多喝一点。或许只有在她卸下清醒时所有理智的防备时，

他那些被严严实实压在心底的、几乎要破土而出的念头，才能找到一丝喘息的缝隙。

时间在喧嚣中一点点滑向深夜。包厢里的人渐渐少了些，有的喝趴下了，

有的结伴去了洗手间，有的挤在点唱机前争抢下一首歌的优先权。气氛从最初的高亢沸腾，

变得有些黏稠而暧昧。姚茹身边的闺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波，

此刻正拉着另一个女生在深情对唱一首慢节奏的情歌。她一个人被暂时‘遗弃’在沙发里，

似乎想站起来去拿茶几上的水杯，身子刚撑起一半，就软软地倒了回去，晃了晃脑袋，

眼神更加涣散了。江淇安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手指收紧，杯壁上的冷凝水沾湿了指尖。

就在这时，姚茹忽然转过头，视线有些茫然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

竟然直直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隔着憧憧人影和弥漫的烟酒气，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相遇。江淇安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了一下。

姚茹的眼神迷蒙，带着浓重的醉意，却又好像异常专注地，锁定了他。她看着他，

忽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然后，她用手撑着沙发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步，两步…她走得不太稳，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有些虚浮的步子，绕过茶几，

绕过几个正在玩手机的人，目标明确地，朝着他这个角落而来。

2心跳如雷周围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江淇安僵在沙发上，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近，

带着一身甜腻的香槟酒气，和独属于她的、温热的气息。他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只剩下胸腔里那颗心脏，擂鼓般剧烈地跳动起来，撞击着耳膜，咚咚，

咚咚。姚茹终于走到了他面前，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扶手上，

将他困在了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她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带着香槟的微醺，

直接扑洒在他的脸颊上。整个包厢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原本在唱歌的、玩骰子的、聊天的，

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这个角落。

惊愕、好奇、玩味、难以置信…各种各样的视线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罩住了沙发上的两个人。角落里光线晦暗，旋转灯球的光斑偶尔掠过，

照亮姚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和她那双此刻亮得惊人的眼睛。那里面有水光，有醉意，

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莽撞的勇气。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声音因为酒精而有些沙哑、绵软，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清晰，一字一句地，

砸进他耳膜深处：“江淇安，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时间凝固了。

江淇安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压下来的重量，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的体温，

还有那萦绕在鼻尖，混合着果香、酒精和她身上淡淡甜香的复杂气息。她的眼睛很近，

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瞳孔里映着破碎的光，像盛满了星星的夜空。

他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血管里喧嚣着冲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开口，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姚茹，”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

带着一种极力克制的平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需要确认。

确认这不是一场因为酒精而衍生出的荒唐幻觉。确认她此刻的言语，

是否带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清醒。姚茹蹙了蹙眉，似乎对他的问题有些不满。她凑得更近了些，

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温热的呼吸更加直接地拂过他的皮肤。“知道。”她回答得很快，

几乎没有迟疑，语气里带着醉鬼特有的、理直气壮的执拗。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知道。她说她知道。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囚禁野兽的牢笼。江淇安眼底最后一丝克制彻底崩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暗色。

积压了太久的情绪——那些小心翼翼的隐藏，那些求而不得的焦灼，

那些日夜啃噬的渴望——在这一刻，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轰然爆发。他猛地伸出手，

不是推开，而是就着她俯身的姿势，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迅速按住她的后背，

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瞬间调换！“啊！”姚茹短促地惊呼了一声，

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地反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

将她完全覆盖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沙发陷得更深，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声，但此刻，

江淇安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下这个人。他低下头，没有任何预兆，

狠狠地吻住了那双他朝思暮想的唇。柔软，微凉，带着香槟的甘甜和一丝她本身的气息。

和他想象过无数次的感觉重叠，却又更加真实，更加销魂蚀骨。姚茹的身体先是剧烈地一僵，

随即在他强势的禁锢和唇舌的攻掠下，一点点软了下来，发出模糊的、意义不明的呜咽。

这个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惩罚和掠夺的意味，急切，深入，仿佛要将这些年错失的所有，

都在这一刻弥补回来。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忘记了反应。

许久，江淇安才微微抬起头，结束了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黑沉的眼眸里翻涌着未退的**和一种更深沉的东西。他侧过头，

滚烫的唇瓣贴近她通红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那片敏感脆弱的肌肤上，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沙哑至极的嗓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呢喃：“姚茹，

你明天要是敢不认账——”话音未落，他微微张口，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惩罚，

轻轻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尖。齿间感受着那微小的战栗，

他尝到了血腥味——或许是她身上沾染的、不知道是谁的酒渍，又或许，

是他这些年所有藏不住的、汹涌澎湃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见了光。他闭上眼，

将更深沉的悸动埋进她的颈窝。你终于是我的了。3晨光初醒阳光刺眼。

姚茹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像是有一整个施工队在她的太阳穴里敲敲打打。

她**一声，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陌生的天花板让她有瞬间的茫然。这是哪儿？

她挣扎着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底下穿着完好但皱巴巴的连衣裙。她环顾四周，

是一个简洁干净的酒店房间，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记忆像是断了片的电影胶卷，

最后清晰的画面停留在KTV包厢里，五彩的灯光，喧闹的音乐，还有…一杯接一杯的香槟。

之后的事情，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不知道是她的，

还是别人的。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一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骇人情绪的黑眸。

还有…唇上柔软而霸道的触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灼热的气息：“…明天要是敢不认账…”姚茹猛地捂住嘴，

心脏像是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那不是梦？！

她…她昨晚到底对江淇安做了什么？！又或者说…江淇安对她做了什么？

那个她偷偷放在心里很久，却始终不敢靠近、不敢表露分毫的江淇安？

恐慌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

除了衣服褶皱和宿醉的头痛，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这并不能让她安心。

浴室的门把手在这时转动了一下。姚茹浑身一僵，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地盯着那扇缓缓打开的门。江淇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微湿，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

遮住了部分眉眼。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与昨晚那浓烈的酒气和侵略性截然不同，

但那双看向她的眼睛，却依旧深邃，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醒了？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但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走到床边，

将手里拿着的一瓶矿泉水和一盒解酒药放在床头柜上，“头痛吧？先把药吃了。

”姚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自然的动作，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昨晚那些模糊又炽热的记忆碎片更加汹涌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好半晌，

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蚋的问话：“我们…昨晚…”江淇安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

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像是能穿透她所有的慌乱和不确定。“你不记得了？”他问，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姚茹的脸瞬间爆红，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手指紧张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我…我喝多了…有点断片…”房间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江淇安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快的情绪，像是失望，又像是了然。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她面前。“先喝水。

”他的体贴在此刻却像是一种无声的谴责，让姚茹更加无地自容。她接过水瓶，

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她该怎么办？

道歉？说自己喝醉了胡说八道？还是…问清楚？可万一…万一那些模糊的记忆是真的，

她该怎么面对？江淇安会怎么看她？一个借着酒劲发疯、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她鼓起勇气，再次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江淇安闻言，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那弧度很浅，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味道。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他本身清冽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不好的事情？”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比如…把我压在沙发上，

问我要不要和你谈恋爱？”‘轰——’的一声，姚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脸颊烫得几乎能煎鸡蛋。那些模糊的片段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她确实…确实那样做了！

那个借着酒劲，不管不顾告白的疯女人真的是她！“还是比如…”江淇安又往前倾了倾身，

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与他之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危险的蛊惑，

“在我吻你的时候，回应了我？”姚茹的呼吸彻底停滞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她回应了？怎么可能？！看着她震惊又无措的样子，

江淇安眼底深处那点暗色终于缓缓漾开，像是墨滴入清水。他没有再逼近，

只是维持着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地提醒她：“姚茹，你昨晚，

可是亲口说了‘知道’。”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不容她有任何闪躲。“所以，现在，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是打算认账，还是…”“不认账？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出来的，温热的气息交织，

带着昨晚未尽兴的暧昧和一丝隐隐的威胁。姚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认账？怎么认？

难道真的要…和他谈恋爱？这个她暗恋了那么久，觉得像天上星辰一样遥不可及的江淇安？

可是，如果不认账…看着他此刻深邃眼眸中那不容错辨的认真和势在必得，姚茹毫不怀疑，

如果她敢说出一个‘不’字，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脸颊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压力和混乱的思绪逼到崩溃边缘时，江淇安却忽然直起了身子，

拉开了些许距离。他看着她通红的脸和几乎要沁出泪水的眼睛，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软。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紧紧攥着的矿泉水瓶，

重新拧好盖子放在一边。“算了。”他忽然说，语气听不出喜怒，"看你吓的。"他转身，

似乎准备离开。姚茹看着他挺拔却莫名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里猛地一抽，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让她脱口而出：“我没有不认账！”话音落下，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江淇安的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

和一丝重新燃起的亮光。姚茹骑虎难下，话已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尽管声音还在微微发颤，

却努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清晰：“我…我记得。我说的话…我都记得。”她顿了顿，

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补充道：“我认账。”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江淇安静静地看着她，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姚茹几乎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或者觉得她只是在逞强。然后，她看见，

他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缓缓地、缓缓地绽开了一个笑容。

那不是平日里礼貌疏离的浅笑，也不是偶尔嘲讽的冷笑，

而是一个真正的、带着温度、甚至有些如释重负的、无比清晰的笑容。像是冰雪初融，

阳光破云而出，瞬间点亮了他整张脸庞，也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姚茹的心底最深处。

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是一个邀请的姿势。“那么，”他的声音依旧低沉，

却染上了显而易见的温柔和愉悦，“女朋友，先去洗漱，然后带你去吃早餐。

”姚茹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带着笑意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泡在了温热的蜂蜜水里，又甜又软，连宿醉的头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指尖相触的瞬间，

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相贴的皮肤，迅速传递开来。江淇安收紧手掌，

将她微凉的手完全包裹住，力道坚定而温柔。他牵着她，走向浴室门口。“以后，

”他侧头看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不准再喝那么多酒。”姚茹低着头，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脸颊依旧绯红，心里却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悄然落地，

继而开出了欣喜的花。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还有，”江淇安停下脚步，站在浴室门口，

看着她，眼神认真，“那句话。”“嗯？”姚茹疑惑地抬头。“问我要不要谈恋爱的那句话，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说一遍给我听。

”姚茹的脸再次红透，心跳如擂鼓。她看着他眼中清晰的期待和温柔，羞赧地、几不可察地，

又点了点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昨晚的醉语或许是一场意外的导火索，但点燃的，却是早已埋藏多年的、名为暗恋的引信。

而此刻，握在一起的手，和彼此眼中清晰映出的身影，似乎预示着，一段全新的关系，

正悄然开始。混乱的夜晚已经过去，属于他们的白天，才刚刚来临。

4认账时刻姚茹是在一阵钝痛中醒来的。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打在脸上，

刺得她眯起眼睛。头痛得像有无数小锤子在敲打，喉咙干得发紧。她挣扎着撑起身子，

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底下皱巴巴的连衣裙。陌生的房间，简洁的布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不是她的公寓。记忆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一地，

难以串联。最后的清晰画面停留在KTV喧闹的包厢里，五彩斑斓的旋转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