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别委屈自己……别像姥姥,一辈子看男人脸色……”我当时没听懂。现在懂了。“姥姥,我来陪您。”我声音哽咽。“好,好……”她抹着眼泪,“来了就好。你妈那个糊涂的,非让你嫁什么文化人……文化人心眼多,咱不攀那个高枝。”住下来的第一晚,姥姥翻箱倒柜,从炕洞里掏出个小铁盒。“这个……你收着。”她塞...
王秀英是被几个看不过去的婶子劝走的。
走时还在骂骂咧咧,但气势已经弱了。
人群散去,知青点恢复平静。
周晓梅给我端来一盆凉水,浸了毛巾递给我:“擦擦吧,胳膊都渗血了。”
我没接毛巾,直接从水盆里掬水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着脸颊,脑子却格外清醒。
“晓梅,帮我个忙。”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去大队部,替我请三天病假。”……
陕北六月的太阳已经很毒。
院门口围了一圈人,大多是本村的婶子大娘,端着碗边吃早饭边看热闹。
人群中央,一个五十来岁的干瘦妇女坐在地上拍大腿,正是贾玉清的母亲,王秀英。
“没良心啊!我儿子对你多好!供你吃供你穿,现在攀上高枝就想甩了我家玉清!”
我站在门槛里,冷眼看着她表演。
前世也是这样。婚前三个月,她来闹过三次——一次说我勾引她儿……
我在颁奖礼现场猝死,因为我那身为知名学者的丈夫,对着全国镜头说最感谢的人是他的红颜知己。
再睁眼,我回到了1975年,他拿着工农兵大学推荐表向我求婚那天。
前世,我用青春和前程铺就了他的青云路,却换来一句“缺乏共同语言”。
这一世,我看着他那张看似深情的脸,撕碎了婚约。
“贾玉清,你的通天大道,自己走吧。”
我要去走,我自己的独木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