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81年,深秋。严建国从供销社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时,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依偎着两道人影。透过门缝,他便瞧见男人搂着妻子乔雪梅,而女人竟在小小地发着脾气,“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危险危险,这回我真的怀孕了。”
1981年,深秋。
严建国从供销社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时,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依偎着两道人影。
透过门缝,他便瞧见男人搂着妻子乔雪梅,而女人竟在小小地发着脾气,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危险危险,这回我真的怀孕了。”
秦卫华不惊反喜,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真的?”
乔雪梅白了他一眼:“那还有假?”随即迟疑道,
“只是我们军区鼓励优生优……
“你给我买那个,我就喊你一声爸。”
于是严建国起早贪黑打零工打了半年,终于攒出了二十八张大团结。买下手表后,他小心翼翼包好放进口袋内衬,
趁着夜色风风火火往家里赶,
却听到儿子和团长妻子的对话,
“妈,什么时候我才能喊我的亲爹叫爸,难道我真要认一个劳改犯叫爹?每次他来学校接我,我都嫌丢死人了。”
那一瞬间,他无地自容,刚想捂着脸逃跑……
琴,
“不对,买两张票,我要带小禾走。”
想到七天后就能离开,严建国松了一口气。
这时,厨房中传出一道瓷盘摔碎的刺耳声音,顿时房间内响起窸窣的穿衣声。
片刻后,简单披了件衬衫的乔雪梅冲进了厨房,将严忆禾拎着耳朵揪出来,
“我教了你无数次,连个饭都做不好!”
严忆禾的眼泪珠子止不住往下掉,看向严建国的方向求救,却不敢发出声……
乔雪梅,我和女儿再给你三次机会。
三次之后,这个家,再也不会有我们的身影。
严建国将小禾送回房间,掖好被角。
安慰她睡下后,他越发坚定决心,要带着严忆禾离开这个家。
第二天严建国花了整整一个上午,仓库丢失的物资,记录成册作为证据。
正擦着汗时,一个通讯员匆匆忙忙进来喊道:
“严科长,不好了!区里说丢了一笔钱,查到我们后勤……
闻言乔雪梅不再废话,训练有素的手臂,铁一样钳住他的肩膀往下按,而一向缺乏锻炼的严建国却死死不肯跪下认
错。
看到几乎要打在一起的父母,小禾急的差点哭出来,她走过去抱住乔雪梅的大腿,哭着求她松手。
乔雪梅则皱起眉,只一抬脚,严忆禾就被大力掀翻在地,而后嚎啕大哭。
看到孩子的双臂被尖锐的水泥地划出一道道伤口,女人后知后觉有些后悔,颤抖着嘴唇刚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