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洛昭从未想过,十岁那年的绑架会成为命运的转折点。被改造的眼睛让她在多年后意外觉醒透视异能,一块不起眼的原石竟为她敲开了通往秘密的大门。母亲离奇的死因、父亲与神秘女子柳曼云的隐秘联系、妹妹洛琪的身世疑云,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缠绕。随着异能的觉醒,她踏入波诡云谲的赌石市场,用翡翠换来的第一桶金成立公司,试图在资本的缝隙中寻找真相。然而寒殿组织的阴影步步紧逼,王副局长的势力暗中渗透,张启明的出现更让局势扑朔迷离。当透视眼穿透层层伪装,她看到的不仅是翡翠的绿意,还有两代人被裹挟的恩怨、被篡改的记忆,以及自己后腰那块莲花胎记里藏着的终极秘密——这双能看透虚妄的眼睛,究竟是天赐的武器,还是早已写好的宿命?
六月的雨总裹着层化不开的黏热,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糊在窗玻璃上。雨点敲打的节奏忽疾忽徐,洛昭数到第三十七下时,指尖正划过《本草纲目》泛黄的扉页——母亲批注的小字在台灯下泛着浅灰光泽,"薄荷性凉,不可与桂枝同煎",墨迹边缘晕开的水痕,倒像是当年落笔时,窗外也飘着这样的雨。
书桌上的青瓷笔洗插着几支狼毫,是母亲教她练字时用的。笔杆上刻的"昭"字被摩挲得发亮,洛昭用指腹一遍遍描摹,直……
后半夜雨总算停了,窗玻璃上的水汽凝成细珠,顺着纹路往下淌,看着跟谁在上面哭了一场似的。洛昭抱着相框在飘窗上坐了大半宿,掌心的伤口早就结痂了,可那玻璃碴子还嵌在痂里,摸上去糙得硌手,像块没打磨过的石头。
楼下的动静其实很轻,但在这死静的夜里,什么都瞒不过耳朵。柳曼云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笃笃笃的,时不时夹着两句抱怨:"这房间朝向真差,难怪那丫头性子闷......""这柜子样式也太……
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跟快接触不良似的。洛昭捏着那个装相框的黑袋子,指节都泛白了。晚风卷着香樟叶的味儿扑过来,还混着点远处飘来的消毒水味,搞得她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刚走到楼道口,二楼就传来柳曼云那尖利的笑,夹着洛琪撒娇的哼唧:"妈妈你看,我新做的指甲,是不是跟姐姐那个差不多?"
洛昭脚步顿了顿,摸钥匙的手停在锁孔前。她记得自己有瓶透明指甲油,是妈妈生前用的,昨天还好好……
警笛声越来越近,跟无数根细针扎进耳膜似的。洛昭扶着墙,指尖冰凉,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袁正明那张脸看得格外清楚——镜片后的眼睛很深,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和袁慕那副冷淡模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袁正明……”洛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记得这个名字,在母亲的病历夹里见过,当时只当是普通的同事签名,没往心里去。谁能想到,他竟是格斗社社长的父亲?
远处……
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像把锋利的刀。洛昭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心的冷汗把纱布浸得发潮。枕头底下的U盘硌着后脑勺,硬邦邦的,像块藏着秘密的石头。
楼下的座钟又敲了一下,十二点了。洛昭轻轻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袁慕已经不在路灯下了,只有昏黄的光打在空荡荡的巷子里,香樟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像是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
她转身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