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手术灯亮得刺眼。我躺在产床上,像条离水的鱼,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人拿着钝刀在肚子里搅。汗水糊住了眼睛,只能听见医生急促的声音:“胎心掉了!快!准备侧切!”还有婆婆尖...
手术灯亮得刺眼。我躺在产床上,像条离水的鱼,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人拿着钝刀在肚子里搅。
汗水糊住了眼睛,只能听见医生急促的声音:“胎心掉了!快!准备侧切!
”还有婆婆尖锐的催促,穿透了仪器的嗡鸣:“保孩子!医生,一定要保孩子!
这是我们褚家盼了**十年的金孙!”心凉得比麻药还快。我艰难地偏过头,
看向产房角落那个沉默的身影——我的丈夫,褚昀。他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