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的人生信条瞬间从“咸鱼躺平”变成了“干饭人,干饭魂”!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今天御膳房又送了什么好吃的。除了吃,就是睡。慈宁宫的床又大又软,熏着安神的香,比清辉阁那硬板床舒服一万倍!不用操心种菜,不用缝补衣服,连洗脸梳头都有人伺候。这日子,简直是神仙过的!我迅速适应了这种“吉祥物+顶级米虫”的生...
果然,消停日子没过两天。
这天下午,我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墙角那几颗野蘑菇采了炖汤,破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来的阵仗更大。
领头的是个穿着深紫色宫装的老嬷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绷得像块棺材板,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她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宫女,还有两个端着托盘的太监。托盘上盖着明黄色的绸布,看不清下面是什么。
这架势,来者不善。
老嬷嬷径直走到我面……
我以为这咸鱼日子能天长地久地过下去,直到我把自己熬成宫里最资深的老咸鱼干。结果,老天爷大概看我太安逸了,非得给我这潭死水里扔块大石头。
这天,我正指挥春杏把院子里那点可怜的野菜挪到稍微有点日头的地方,清辉阁那扇一年到头也响不了几次的破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面生的太监,穿着体面,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宫女。那太监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点居……
娘娘,菜叶子蔫了。”春杏蹲在我那小破菜圃边上,手指头戳了戳那几片黄不拉几的叶子,愁得眉毛都拧一块儿了,“这点东西,喂兔子都嫌塞牙缝。”
我正歪在廊下那把快散架的竹椅上,眼皮都懒得抬。“蔫了就蔫了呗,拔了,晚上煮汤。”太阳晒得我骨头缝里都透着懒劲儿,能不动弹就不动弹。
“娘娘!”春杏跺了跺脚,声音拔高了些,“这都月底了!御膳房那帮子狗眼看人低的,送来的米粮又克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