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向做事严谨的丈夫顾亭洲,突然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沉迷玄学。他花重金亲自监修道观,就连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为神像描金。最后是我自己叫救护车、签字手术,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儿子的性命。后来,他拼命补偿——白天在医院照顾我,晚上回道观祈福,只求能得到我的原谅。可出月子那天,我还是提出了离婚。顾亭洲跪着将求来的玉佩挂在我的腰上,“阿慈,我修道观也是给咱们一家积福报。”“这一个月我夜夜为你们母女祈福赎罪,你就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垂下眼,冷笑出声:“就因为你夜夜在道观祈福,我才要离婚。”“既然你这么喜欢待在道观,那我成全你一辈子都待在那儿,不好吗?”
一向做事严谨的丈夫顾亭洲,突然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沉迷玄学。
他花重金亲自监修道观,就连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为神像描金。
最后是我自己叫救护车、签字手术,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儿子的性命。
后来,他拼命补偿——
白天在医院照顾我,晚上回道观祈福,只求能得到我的原谅。
可出月子那天,我还是提出了离婚。
婆婆拽着我……
她身后几个小道童像饿虎扑食般朝我压来,连抓带挠。
我被死死按在地上,脸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四肢压得生疼。
沈知秋高高扬起拂尘,粗粝的尘尾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我的背上,身上、脸上......
**辣的痛感瞬间窜遍全身。
她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念着咒,声音却阴冷得刺骨:
“天灵灵,地灵灵,邪祟速速现原形——”……
我别过脸,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公婆拽着他骂骂咧咧地走了。
整个病房好不容易重新安静下来。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来的是昨天宴会上刚见过的李太太——
她丈夫是顾亭洲请来的专属律师,二人私底下称兄道弟。
我们平时也会在社交软件上闲聊。
她为人和善,估计是看我昨天受了罪,特意来看望。……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赶到了会议室。
此时,屋内已经坐的满满当当。
顾亭洲、沈知秋、公公婆婆、他的律师团队,甚至还有助理架起手机,开启了直播。
我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冷声问,
“顾亭洲,咱俩离婚,你叫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
顾亭洲装得一脸悲痛,语气又开始柔的能滴出水,
“阿慈!你不是非要离婚吗?你不是非说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