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谈了三年的男友,是京圈里人人艳羡的贵公子。领证那天,他把一套半山别墅的钥匙放在我手心。可搬进去的第一晚,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反锁了房门。他温柔地告诉我,他们家有个传统,新媳妇要替生病的家人‘冲喜’。而我的婆婆,已经在楼下的冰柜里,躺了三个月了。
我谈了三年的男友,是京圈里人人艳羡的贵公子。
领证那天,他把一套半山别墅的钥匙放在我手心。
可搬进去的第一晚,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反锁了房门。
他温柔地告诉我,他们家有个传统,新媳妇要替生病的家人‘冲喜’。
而我的婆婆,已经在楼下的冰柜里,躺了三个月了。……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自己都快听不见。
沈澈握着我的手,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
“婉儿,别怕。”
“我们家情况特殊,我母亲……她信佛,也信这些玄学。”
“医生已经判了死刑,这是我们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像大提琴的低鸣,安抚着我每一根快要绷断的神经。
可他说……
“婉儿,是我。”
门外传来沈澈的声音,依旧是那该死的温柔。
我一夜没睡。
眼睛又干又涩,大脑却异常清醒。
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异常。
我走到门边,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问:“你……你想做什么?”
“我给你送早餐。”
“乖,把门打开一点,我把餐盘递进去。”
他的语气充满了耐心,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上一个?”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拆信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玥的笑容愈发得意。
“我哥没告诉你吗?”
“他之前有个未婚妻,也是门当户对的千金**。”
“可惜啊,太娇气,不肯为我们沈家付出。”
“最后,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付出’了。”
她的话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原来,真的有……
“谁在外面?”
我猛地从行军床上坐起,心脏狂跳。
黑暗中,我好像听到了铁门外有轻微的响动。
不是沈澈的脚步声,更轻,更细碎。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是我的错觉吗?
在这种极度高压的环境下,出现幻听也很正常。
我自嘲地笑了笑,重新躺下。
福尔马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