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漠，让他们哭声戛然而止。

“念念，你……”

“别叫我念念。”我打断苏振邦，“我担不起。你们的‘念念’，只有苏晚一个。”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想让我原谅你们，也不是不行。”

他们眼中瞬间燃起希望。

“做到我之前说的两件事。”

“一，让苏晚，从大门口开始，三步一叩首，九步一跪拜，磕到我面前，磕一百个响头，直到我满意为止。”

“二，把她这十八年，用我的气运换来的一切，包括她的美貌，才华，名声，还有……陆辰的爱，全部还给我。”

“你们，做得到吗?”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把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苏念!你不要欺人太甚!”躲在角落的苏晚，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扯掉纱巾，露出一张溃烂的脸：“你已经毁了我的一切!你还想怎么样!”

“毁了你?”我笑了，“苏晚，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至于你，”我看着她，眼神如刀，“你现在承受的，不过是你欠我的，万分之一。好日子，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