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成团夜,我凭绝对实力拿下C位。第二天一早,丈夫顾景辞才回家。他将一份病危通知书摔在餐桌上:「林晚,你现在满意了?清清的母亲得知她没拿到治病的C位奖金,气到中风瘫痪!」我皱眉回道:「是她自己实力不济!跟我有什么关系?」「也对。」他将三杯牛奶推到我们三姐妹面前,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你们先把早餐吃了吧,一切有我。」
成团夜,我凭绝对实力拿下C位。
第二天一早,丈夫顾景辞才回家。
他将一份病危通知书摔在餐桌上:
「林晚,你现在满意了?
清清的母亲得知她没拿到治病的C位奖金,气到中风瘫痪!」
我皱眉回道:
「是她自己实力不济!跟我有什么关系?」
「也对。」
他将三杯牛奶推到我们三姐妹面前,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聚光灯下,我戴着一个滑稽的兔子头套,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打赏音乐,一首接着一首。
我的身体不停跳着那些曾经为我带来荣耀的舞蹈,现在却成了我受刑的工具。
我的两侧,是戴着小猫和小狗头套的妹妹们,小雅和小柔。
她们的身体摇摇欲坠,被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可笑的动物叫。
耳麦里传来我丈夫顾景辞的喊声:
「跳啊!……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顾景辞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温水。
我没接。
我挣扎着坐起来,嗓子干得冒火。
「数据……怎么样了?
观众的反馈好吗?
我刚才那支舞……
有没有跳出他们想要的感觉?」
顾景辞愣了一下。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不愧是女团的实力……
我被两个保镖粗暴地拖回了直播间。
许清清所谓的「更**的」玩法,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猪头头套,是用劣质塑胶做的,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头套很重,大概有五六斤,内部粗糙的边缘,刮得我脸颊上生疼。
只有两个视野小孔,戴上后,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一件厚重的羽绒服,密不透风。
而下半身,却只给我穿了一条短到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