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蛇女,天生就擅诅咒和破解之法。厂长儿子高建军为讨回城的青梅开心,
在祖宗祠堂寻欢99次,被诅咒断子绝孙,活不过30。为了活命,他跪了3天3夜,
我才嫁给他。后来我怀上了他的骨肉,他欣喜若狂。可临产那天,
他的青梅却一脚将我从土坡上踹下。我当场腹腔破裂,足足耗尽一半的蛇女元精,
才保住了我和娃的命。高建军只骂我一句晦气,便和青梅开着厂里吉普车走了。五年后,
高建军带着将死的病体回来,跪求我救他。儿子哭着喊着要我救爸爸可施救时,
才惊觉我的蛇女元精早已被转移殆尽。念及他曾在大雪天背我回家的旧情,
我耗尽最后生命本源,为他换来一线生机。谁知不久后,那青梅竹马竟七窍流血暴毙。
高建军将所有罪责都怪到我头上,连我儿子也对我怒目而视。
“她为我转移你的蛇女血脉之力,是你!肯定是你动了手脚,薇薇才失败了!
若不是你纠缠不休,她怎么会死?你和你肚里的野种,都该下去给她陪葬!
“他和儿子用拖拉机,将怀胎七月的我活活碾死在泥地里。我血肉模糊,
胎儿和内脏混作一团,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再睁眼,
我回到了他与青梅竹马离开前的那一刻。我毅然引产,远走他乡,另嫁京圈太子爷。
那天蛇女血脉之力再次被转移窃取“高建军,偷盗者,下十八层地狱!
”第1章我正拿着布票,在供销社的柜台前给女儿扯二尺新出的的确良。一抬头,
就撞见了那个带着青梅竹马弃我而去的男人,红星机械厂的少东家高建军。
他身边也跟着个男孩,五官与上一世略有不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
那是我前世的亲儿子高小兵。高建军看到我手里紧攥的布票,眉宇间满是鄙夷。
“我当是离了我你能有什么出息,到头来还是为几尺布在这里跟人挤破头!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女儿身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怎么带孩子的?
瞧这丫头瘦的,都快四岁了,看着跟个三岁娃似的!”我下意识把女儿揽到身后,
她不是高建军的种,自然不到四岁。高小兵却手疾眼快,一把抢过我刚给女儿买的水果糖,
塞进自己嘴里。“投胎都不会选个好人家,非要生在她肚子里,她可是个搞封建迷信的蛇女!
等会儿我带你去见我现在的妈妈白薇薇,那才叫真正的城里人,会打扮又时髦!”女儿虽小,
也知道自己的糖被抢了,眼圈一红,委屈地扁着嘴想抢回来。“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我掰开高小兵的手,护住女儿。我不想和他们纠缠,转身要走,手臂却被高建军一把攥住,
他的眼神带着寒气。“薇薇已经把你的蛇女血脉之力弄到手了,薇薇就能解除诅咒,这辈子,
你休想再拿这个要挟我娶你!”我心里冷哼,偷了我的东西,这辈子,你非但不能续命,
反而要用命来填。高小兵蛮横地抓着我女儿的胳膊。“你是我妹妹,也是爸爸的女儿,
你得跟我们回去!”我皱眉想把女儿夺回来,却被高建军用力一搡。
他趁机将女儿从我怀里抢了过去。“我决不允许我的骨血流落在外,她必须跟我姓高!
”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破了皮。
他们父子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高建军粗鲁地拽着我的胳膊。“我三十岁生日那天,会和薇薇在厂里办定亲仪式,
这段时间你们俩都得待在我眼皮子底下,别想着闹事!”我气得发抖,挣扎着想抢回女儿,
但力气远不如他。“她不是你女儿,我也不想嫁给你,更不会去闹你们的事!
”我拼命去够他怀里的女儿,手腕却被高小兵狠狠咬了一口,顿时见了血。即使隔了一世,
被自己曾疼爱到骨子里的儿子这般对待,心还是会抽痛。我咬紧牙关,猛地将他推开。
然后用纳鞋底的锥子飞快地刺了一下高建军的手背,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
抢过女儿转身就跑。可我抱着孩子,根本跑不远。他们很快追了上来,脸色铁青。
高建军不顾女儿的哭喊,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我怕伤到女儿,只能停下脚步。
“你还敢动手了?你把孩子养成这副穷酸样,有什么脸面把她带走?
”高小兵盯着自己被推倒时擦破皮的手肘,无法相信前世对他百依百顺的母亲,
竟会对他动手。他红着眼睛冷哼。“你想带妹妹走,就是想在我爸的定亲宴上捣乱!
你就是想靠着妹妹,还有你那已经没用的蛇女身份,缠着我爸!我现在的妈妈才是蛇女,
你和这个小野种别做梦了!”第2章高建军抓着女儿的胳膊,几乎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女儿又痛又怕,哭声都嘶哑了。我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反驳。
“既然我的蛇女血脉之力都被白薇薇拿走了,你们还抓着我们做什么?这孩子不是你的,
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他们父子却只是冷笑,面无表情地将我们拖回了工厂家属院。
高小兵脸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讥诮。“你还装?故意出现在供销社,不就是想让我们看见吗?
”高建军眼神微眯,捏住我的下巴。“上一世你的力量被转移了,
不也一样耍花招害得薇薇没能彻底治好我吗?这辈子你别想再故技重施!
”他用力将我的脸甩向一旁。“还说不是我的种,这眉眼,这鼻子,除了我高建军,
这镇上谁能生出这么标志的女娃?不是我的,难不成是外面哪个野汉子的?
”“不知好歹的女人,别演得太过火,你们母女俩老实点,不然下场只会比上辈子更惨!
”门外突然传来争吵声,高建军的父母来了。“你果然把秀禾带回来了,你个混小子,
想把她关起来,好跟白薇薇那个狐狸精办事,我告诉你没门!你必须娶秀禾,
只有她的血脉才能救你的命!”高建军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不是说不想嫁我、不想闹事吗?怎么转头就找人通知我爸妈来逼我?
”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就朝我头上砸来。我的额角立刻被磕破,流下血来。
“别以为有我妈护着你,就能逼我就范,薇薇已经有了你的力量,能救我的人只有她!
”高家父母死死拉住高建军。“你胡说什么?那蛇女血脉之力是血脉里的东西,
怎么可能转移?真正的蛇女是秀禾,你娶她才能活命!”高建军眉头紧锁,
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板凳。“我绝不会再娶她,薇薇已经成功转移了蛇女血脉之力,
她能破解诅咒,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信?”高小兵眼珠一转,立刻凑到他爷爷奶奶面前。
“你们看,我是爸爸和妈妈的儿子!”高建军恍然大悟,立刻拉过高小兵。
“这是薇薇五年前就给我生的儿子,她早就把林秀禾的力量转移了,
甚至打破了断子绝孙的诅咒,你们怎么就是不信?
”“林秀禾这个**到底给你们下了什么诅咒?非要我娶她不可?
”高家父母看看我旁边的女儿,犹豫了。“秀禾也给你生了孩子,我们还是觉得她更可靠,
这可是你的命,不能儿戏啊!”高小兵像个小炮仗一样冲向我女儿,
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就让你乱跑被爷爷奶奶看见,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骨头,
故意来破坏我爸妈的感情!”女儿的额头立刻红肿起来,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一把推开高小兵,红着眼将大哭的女儿紧紧抱住,我忍不住嘶吼。
“我的蛇女血脉之力早就没了,孩子也不是高建军的,我更不可能嫁给他,你们放我们走吧!
”高厂长夫妇听到我亲口承认,脸上仍旧将信将疑。这时,白薇薇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穿着高跟鞋的脚踩过我的手背,碾得我骨头生疼。
她声音娇嗲地劝说高厂长夫妇。“叔叔阿姨你们就放心吧,
我真的把秀禾姐的力量转到自己身上了,你们既然信蛇女,怎么就不能信转移的秘法呢?
更何况,下个月建军的生日宴,我们请到了那位爱国归侨陈望深先生,
他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听说他为人最重情义,最欣赏我们这种经历过考验的感情!
只要我们的故事打动了他,就算没有蛇女血脉之力,凭他的关系网,
也一定能帮建军找到根治的法子!”高厂长夫妇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要是能搭上陈先生这条线,那什么事办不成,你们可一定要把人招待好了!
”第3章高厂长夫妇走后,高建军立刻将怒火发泄到我们母女身上。
“就这么想搅黄我和薇薇的好事?我本还打算宴会后在外面给你们找个住处,算我瞎了眼!
”白薇薇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嫉恨,朝高小兵使了个眼色。高小兵心领神会,
一拳头就打在女儿的脸上,女儿的鼻子立刻流出血来。我尖叫着住手想去拦他,
却被两个高家的亲戚死死架住。女儿被打得口鼻流血,被踹了肚子后更是缩成一团,
干呕不止。看着女儿越来越苍白的脸,我再也无法忍受。“我丈夫是陈望深,
你们敢动他的家人,是不想活了!”几人都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嘲笑。
“先说孩子不是我的,现在又攀上陈先生了,你撒谎也得有个谱,再胡闹下去,
就算宴会后你想留下来给我当个不清不楚的人,都没门了!”高小兵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连我都知道,陈先生是国外回来的大老板,有知识有文化,能看上你这种乡下女人?
你都穷得要来供销社跟人抢布头了,还敢说自己是他老婆,真是笑死人了!
”白薇薇眼中划过一抹阴险,她摇着高建军的胳膊撒娇。“建军,我去跟秀禾姐好好说说!
”可她刚走到我面前,就突然尖叫一声,将桌上高建军最宝贝的暖瓶扫落在地,
自己也随之跌坐在碎片中,委屈地哭了起来。“我好心想劝劝你,你怎么能推我,
还打碎了建军最心爱的东西!我还想着等办完仪式,就把你女儿接回高家,给她一个名分,
没想到她这么小就跟你一样,心思歹毒!”高建军瞬间暴怒,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更是一脚踹向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儿。看着浑身沾满灰尘和鼻血的女儿,我心如刀割,
大哭着扑过去抱住她。我彻底没了办法,转身对着他们三人,重重地磕下头去。
“我真的没想打扰你们,孩子也真的不是你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女儿快不行了,
她得去卫生所啊!”高建军冷漠地扼住我的下巴,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你伤了薇薇的心,
就该让你加倍偿还!”高小兵甚至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把工业用的毛刷,
阴着脸想去刷女儿的眼睛。“敢瞪我妈妈,看我不戳瞎你的眼!”我拼命挣脱扑过去阻挡,
女儿的眼角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她痛苦地尖叫,哭喊着眼睛疼。白薇薇依旧不依不饶。
“建军,我倒是愿意放过她们,可全厂的人都知道我们这点事。那位陈先生最重情义,
也最恨感情里的背叛者,不如我们就在生日宴上,当众惩罚这个女人和她生的小野种,
也好向陈先生证明你我的感情坚不可摧!”高建军点头赞同,高小兵也兴奋地拍手,
直说这是个好主意。“正好生日宴上缺个压轴的节目,也缺个给大伙儿提神醒脑的乐子!
”高建军听完,对我冷哼一声。“既然缺节目,就让她跪在地上给我擦鞋,让所有人都看看!
”高小兵指着我女儿,笑得一脸天真。“至于这个小的,就绑在院子里的旗杆上示众,
让她也长长记性!”他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通体发寒,我抱着女儿哀声求饶,
可他们却无动于衷。他们脸上带着扭曲的兴奋。“这么感人的场面,这么坚贞的爱情,
一定能打动陈望深,到时候我们高家就等着他的投资,成为全县的翘楚吧!
”……生日宴那天,高建军当着全厂有头有脸的人的面,亲手将我推倒在地。
他把一双沾满泥水的皮鞋扔在我面前,又让人灌了我一碗烈酒。“你越是狼狈,
就越能证明我和薇薇的情比金坚,只要你乖乖听话,帮我拿下了陈先生的投资!
我大可以让你继续留在镇上,做我的老相好!”第4章那些来赴宴的男人们,
用混杂着烟草和酒精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一个厂里的车间主任,咧着黄牙,
对我脚边的高建军说。“真有你的,高主任,这法子绝了,给我们也上了一课!”“这姿态,
瞧着我都觉得解气,对旧情人能下这种狠手,高主任和白**的感情,那绝对是过硬的!
”“上一个这么忠贞不渝的,可是被县里评为模范夫妻了!听说今天陈先生要来,
高主任这回要一飞冲天了!”“不过高主任,听说这林秀禾是蛇女,唯一能解除诅咒的,
今天又是你三十岁生日,你把她得罪成这样,你那病可——”高建军得意地笑了笑,
抬脚踩在我刚擦干净的鞋面上,让布菜的服务员重新给我倒酒。“什么蛇女,都是封建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