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命重生归来夺气运、掌家权

真凤命重生归来夺气运、掌家权

主角:顾清棠萧承煜
作者:旲迈

真凤命重生归来夺气运、掌家权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2

前世我作为顾家真千金,被狸猫换太子成童养媳,

替假千金顾清棠冲喜嫁入萧府病弱世子萧承煜。她夺我气运、污我名节,逼我坠楼而亡时,

我听见她对萧承煜说"我才是天生凤命"。再睁眼回到及笄那日,

我摸着腹中三个月的小包子,袖中承天运体发烫——我重生了!这世,

我要把被夺的气运一寸寸抢回来!1三岁的萧砚踮着脚扒着账册,奶声奶气:“娘亲,

顾姨姨送的长寿面有臭臭的花。”我凑过去闻了闻——是有毒的马樱丹。

前世顾清棠就是用这招,在我生辰夜让萧承煜吃了混有马樱丹汁水的臭鳜鱼,害他咳血昏迷,

却装模作样替我顶罪,赚足了萧府上下的心疼。“砚砚真厉害。”我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脸,

“那顾姨姨给你的平安锁呢?”“扔粪坑啦!”他仰着脑袋笑,“锁里有黑气,臭臭的,

还很拉手,像顾姨姨摸我时的手!”我心口一热——这小包子,前世被顾清棠推下池塘没的,

今生倒成了我的小军师。“阿昭。”萧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又在咳血,

可我摸他手腕时,能感觉到寒玉床封印的龙气在发烫。“今日顾清棠要在祠堂开凤命罗盘,

你……”“去。”我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正好让她看看,谁才是真凤命。”祠堂里,

顾清棠的罗盘刚打开,萧砚突然扑过去拽我袖子:“娘亲,罗盘里的凤不是金的,是纸糊的!

”众人凑近一看——金漆剥落处,果然露出一团皱巴巴的黄纸。顾清棠尖叫着要扑过来,

我却触到她身上的气运正疯狂流逝。“砚砚说得对。”我望着她惨白的脸笑,“假凤命,

该碎了。”2我是被疼醒的。心口像压着块烧红的炭,坠楼时风灌进耳朵的嗡鸣还在响。

我猛地攥住被角,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前世顾清棠推我下阁楼时,也是这样的疼法。

"姑娘?"熟悉的嗓音撞进耳膜。我抬头,看见乳母李氏端着药碗站在床前,

鬓角的银簪闪着微光。这是萧府最破的偏房,墙皮掉得像癞痢头,

可此刻我却盯着那碗药发怔——前世今日,我就是喝了这碗苦药后,开始日日咳血,

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姑娘快趁热喝。"李氏把药碗往我手边送。

我盯着碗里深褐色的药汁,忽然觉得眼前泛起层薄雾。那些黏在碗沿的药渍,

竟泛着极淡的黑气,像团揉皱的抹布。我的手不受控地摸上小腹。三个月的小包子还没显怀,

可那里热得发烫,像揣了团活火。前世坠楼时,我分明摸到了冰冷的血从腿间流下来,

此刻却只有温热的跳动,一下,两下,像在说"活着"。"不喝。"我把药碗推远。

李氏急得直搓手:"这是世子爷请太医院开的补药,您今日及笄,

喝了才好去祠堂......""补药?"我冷笑。前世这药里掺了三年的慢性毒,

直到我咳血咳得说不出话,顾清棠竟笑着说"原来真千金的身子这样弱"。

我沉声道:"李嬷嬷,这药倒了。""这......""倒了。"我重复,

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怒火。前世我总怕惹事,怕萧府嫌我麻烦,

怕顾清棠在老夫人面前掉眼泪。可现在我摸着小腹,那里的热意顺着血脉往上窜,

烧得我喉咙发紧——我要活着,要我的孩子活着。3李氏咬着唇把药倒进水缸,水花溅起时,

那团黑气"滋啦"一声散了。午间日头最毒时,我溜去了萧承煜的院子。前世今日,

他咳得整帕子都是血,我捧着药站在廊下,听顾清棠在屋里软声劝"世子哥哥莫急,

清棠陪你喝"。后来我才知道,那碗药里,早被顾清棠换了更狠的毒。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时,萧承煜正倚在软榻上咳,帕子捂在唇间,指节白得像玉。听见动静他抬头,

眼尾还带着病态的红:"昭昭?"我走过去,伸手覆上他手背。烫的。不是病体的虚热,

是藏在骨头里的烫,像地底下压着团要喷的火。我眼前炸开片金光,看见条黑龙被锁链捆着,

在冰窖里翻涌。他的气运不是前世那团灰蒙蒙的将死之气,是被封在寒玉里的龙,

鳞片上还凝着霜。"你体内有龙气。"我脱口而出。"但这龙气被先皇用寒玉床镇了二十年。

"萧承煜的手在我掌下顿住,咳声都弱了:"你......"我盯着他眼底的震惊,

"若解不开封印,今年腊月,你会咳血而亡。"他忽然握住我的手。病弱的人掌心本该凉,

此刻却烫得我发麻:"谁告诉你的?""我能看见气运。"我没躲,"红气是福,黑气是灾,

你腕间这条金链......"我指着他腕上的素银链子,"是锁龙链。

"萧承煜的喉结动了动,松开手时,我看见他袖中滑出半块玉牌,

刻着"承天"二字——前世他咽气前,我在他枕头下见过这牌子,后来被顾清棠抢了去,

说"这是凤命女该有的东西"。"今晚顾清棠的生辰宴。"我攥紧袖中发烫的小腹,

"她会送你南方特产臭鳜鱼,里面有毒。"他突然笑了,病容里染了丝暖意:"昭昭今日,

倒像换了个人。"我望着他眼底未褪的震惊,没说话。前世我是只任人捏的软柿子,

可现在我摸着肚子里的小包子,摸着体内翻涌的热意——这世,谁要再动我的人,

我便把他们的气运,连皮带骨啃干净。日头偏西时,李氏来催我换衣裳。

她捧着件洗得发白的月白衫子,欲言又止:"老夫人说,顾**今日穿了新裁的海棠缎,

姑娘......"我摸着那衫子上的补丁,忽然笑了。今晚,该顾清棠慌了。

4傍晚祠堂改成了宴厅,我穿着李氏给的月白补丁衫,坐在末席。顾清棠穿一身海棠缎,

腕子上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疼。"昭昭妹妹可瞧过这镯子?"她端着茶盏凑过来,

镯子擦过我手背。我浑身一冷——袖中承天运体烫得像火炭,

有细若游丝的黑气正顺着她镯子往我体内钻。"是顾家养女的传家宝。"她指尖抚过镯子,

"说是能聚福气,我戴了三月,连萧世子都夸我气色好。"我盯着她腕间。

那抹绿里裹着血丝,不是翡翠,是吸了人运的阴玉。前世我坠楼前,她也戴这镯子,

那时我气运只剩个空壳。"妹妹发什么呆?"她笑着碰我茶盏。我手一抖,

茶盏"当啷"砸在她镯子上。"你!"顾清棠尖叫。翡翠镯子裂成两半,绿渣子溅在她裙角。

我弯腰捡碎片,看见玉芯里黏着褐色粉末。顾清棠突然捂住胸口,

嘴角渗出血:"疼......我心口疼......"满座皆惊。

老夫人扶着她拍背:"快传大夫!"我捏着半块玉芯站起来:"不用请大夫。这镯子是阴玉,

专吸人血气。玉芯里的毒粉,早把她的运道啃空了。""你胡说!"顾清棠抓着老夫人袖子,

"我戴这镯子是为了......""为了吸我的气运。"我打断她,"你当我察觉不出?

方才你碰我手背时,运道从指尖往你腕子淌。"我举起玉芯,"现在镯子碎了,

吸进去的气运反噬,你才会吐血。"厅里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顾清棠的贴身丫鬟突然跪了:"夫人交代过,

说这镯子要贴着真**的皮肉戴......""住口!"顾清棠甩了丫鬟一巴掌,

血溅在海棠缎上。老夫人皱起眉,萧府几位叔伯交头接耳。我坐回原位,

盯着顾清棠青白的脸。前世她也是这样,把我的运道吸得干干净净,再推我下楼。

5散席时月上柳梢。我刚回屋点上灯,门"砰"地被撞开。是萧承煜。他咳了两声,

上前握住我发颤的手:“走,去祠堂!再晚就没了。”容不得我思考,

萧承煜拉着我就往祠堂走。顾家祠堂门环结着蛛网。前世顾夫人总说“养女进不得”,

我站在青石板上,指甲掐进掌心——今日偏要踏破这规矩。萧承煜捏碎铜锁,木门吱呀开了。

供桌上香灰积了半寸,牌位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我蹲到供桌下,

掀翻落灰的红绸——三个雕花木盒,最右边那个锁头泛着新铜色。“这里有异样。

”我摸出头上银簪,挑开锁簧。黄绢裹着的纸页摊开时,我心跳得要撞破喉咙。

最上面那张“换女契”三个字,墨迹已经发褐,却清清楚楚写着:“顾府乳母王氏,

以顾家嫡女昭儿,换外室女清棠……”“找到了。”我声音发哑。身后突然传来拐杖叩地声。

顾老夫人站在门口,银簪上的珍珠晃得我眼疼:“你们在做什么?”我举起契书:“找这个。

三十年前,有人用它换走了顾家真千金。”她踉跄两步,

扶着门框:“不可能……当年乳母说昭儿早夭……”“她没早夭。”我往前走一步,

“她在萧府当粗使丫鬟五年,被顾清棠推下阁楼时,听见她说‘我才是天生凤命’。

”顾老夫人瞳孔骤缩:“你……”“我是苏若昭,也是顾昭。”我掀开衣袖,

腕间一道月牙疤——前世被顾清棠拿簪子戳的,“这道疤,乳母最清楚,当年她抱我出府时,

我挣扎着撞了门槛。”她盯着那道疤,突然抓住契书。指尖抖得厉害,翻到最后一页,

看到“王氏”两个歪扭的指印时,

突然老泪纵横:“是我眼瞎……当年信了那贱蹄子的话……”“老夫人。”萧承煜出声,

“令孙女这些年受的苦,该讨个公道了。”顾老夫人抹了把脸,

突然挺直腰:“明日我便提审王氏。但清棠那丫头……”她攥住我手腕,

“她这些年在我面前装得乖顺,实则藏了多少狠招,我也摸不透。你万事小心。”我点头。

出祠堂时,萧承煜替我拢了拢斗篷:“下一步?”我望着顾府角楼飘起的炊烟,

冷风灌进领口,我捏紧袖中换女契,纸角硌得掌心发疼。"先找王伯。"我抬头看他,

"顾府的老管家,当年乳母王氏进府,是他带的路。"萧承煜点头,

指尖擦过我冻红的耳垂:"听你的。"另一边,顾清棠摔了茶盏。“苏若昭去了祠堂?

”她指甲掐进掌心,“那契书……”丫鬟战战兢兢:“听说是找到了。”她突然笑了,

从妆匣里摸出个乌木盒:“找着又如何?我还有后手。”木盒打开,里面躺着半块血玉。

6王伯在偏厅煮茶,铜壶咕嘟响。见我们进来,他手一抖,茶盏磕在案上。

"表**、世子爷。"他弓着背,眼角皱纹堆成网。我把契书拍在茶案上。黄绢展开时,

王伯盯着"王氏"两个指印,喉结动了动。"当年乳母抱走真**,说是去寺里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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