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姜家的假千金,鸠占鹊巢十六年。真千金回来后,我那名义上的哥哥怕我分家产,
竟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月月,你只是病了。」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等你好了,
哥哥就接你回家。」我冷笑,不就是嫌我碍事吗?行,我演。他走后,
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医生往门口一靠,懒洋洋地问:「什么情况?」我立刻入戏,眼神迷离,
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啃:「医生,我看见长得帅的男人就想亲,他们说我有病!」
男人身体一僵,随即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问题不大,嘴子吃少了。我,
贺家继承人,贺祈朝,正好缺个陪我演戏的未婚妻,每天亲一亲,这病,我包治。」
01我被所谓的“亲人”扭送进这家顶级的私立精神康复中心时,
我那位名义上的好哥哥——陆淮,正温柔地对我进行最后的“劝导”。「月月,
你只是生病了,这里有全国最好的医生,他们会治好你的。」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悲悯,
眼底却藏着一丝不耐和算计。我死死抓着车门,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用尽全身力气扮演着一个情绪失控的病人:「我不去!我没病!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半个月前,陆家的真千金陆婷婷被找了回来。我这个当了十六年的“姜家大**”,
瞬间成了个人人喊打的冒牌货。陆淮为了独吞家产,给我按上个“精神病”的名头,
简直是釜底抽薪。他轻轻掰开我的手指,力道不容抗拒,声音却该死的温柔:「等你好了,
哥哥就来接你。听话,嗯?」呵,听话?听话的下场就是被你们这群豺狼啃得骨头都不剩。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他虚伪的面容。我看着车窗外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眼底的疯狂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想让我当个安静的精神病人?门儿都没有。
不把你们陆家搅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叫姜月。两个护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
走进一间装修得不像病房,反倒像高级公寓的房间。其中一个警告我:「姜**,别耍花样,
不然有你好受的。」我乖巧点头,人畜无害。他们走后,我打量着这个“牢笼”。十分钟后,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没戴口罩,一张脸帅得有些过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带着点天然的冷淡和嘲弄。胸前的铭牌上写着——主治医师:贺祈朝。
他就是陆淮口里全国最好的医生?贺祈朝双手插兜,倚在门框上,
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我,懒洋洋地开口:「什么情况?」机会来了。
我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狂热,像一头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张嘴就准备往他西装裤上啃。「医生!」我口齿不清,带着哭腔,「我看见长得帅的男人,
就想亲他,想得不得了!他们都说我有病,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我一边喊,
一边偷偷抬眼观察他的反应。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肌肉瞬间紧绷。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兴味所取代。他没动,任由我抱着。我豁出去了,
闭上眼,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一口亲在了他的大腿上。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紧接着,
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贺祈朝俯下身,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温热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喷洒在我的耳廓。
「问题不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就是平时嘴子吃少了。」我愣住了。
这剧本不对啊?他继续说:「先给你开一个疗程,半个月。每天早中晚,来我办公室,
亲半小时。」我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正当我怀疑人生的时候,
一个中年谢顶的胖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指着贺祈朝的鼻子就骂:「贺祈朝!
你又冒充老子!」手里还攥着我“病例”的我:「???」
02那个自称“老子”的谢顶胖子,才是这家康复中心真正的主任医师,王主任。
王主任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贺祈朝骂骂咧咧:「贺大少爷,您是我们这儿的投资人,
是祖宗,但您也不能天天穿着我的白大褂,抢我的病人,败坏我的名声啊!」
贺祈朝不紧不慢地脱下白大褂,随手扔在沙发上,露出了里面质感极佳的黑色衬衫。
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小臂,上面有一道很淡的疤痕,
像一条蛰伏的蛇。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好戏还在后头”。然后,他转向王主任,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王主任,这位病人,我亲自接手。所有治疗费用,
我双倍出。有问题吗?」王主任的怒火瞬间熄灭,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没问题没问题!
贺少您说怎么治就怎么治!您就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说完,他麻溜地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贺祈朝。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姿态慵懒,像一头审视猎物的优雅猎豹。「我对疯子没兴趣,」他顿了顿,抬眼看我,
「但对装疯的聪明人,有点好奇。」我心里一咯噔。他看出来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继续装傻。「哦?」他挑了挑眉,「刚才抱着我大腿啃的时候,可不像不懂的样子。
演技不错,就是方法有点……原始。」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你调查我?」「陆淮把你送进来,闹出那么大动静,想不知道都难。」
贺祈朝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用一把小巧的手术刀,慢悠悠地削着皮,「姜家抱错的假千金,
被真千金的哥哥送进精神病院。啧,这情节,够拍八十集家庭伦理剧了。」
苹果皮在他手下连成一条完美的线,没有断。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没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不仅仅是投资人那么简单,
陆淮在京市也算有头有脸,贺祈朝这个名字,我却从未听过。「帮你?」他轻笑一声,
把苹果放在桌上,「我只是觉得无聊,想找个乐子。看你这么卖力地演戏,不如,
我们合作一把?」「合作什么?」「你继续装疯,我配合你治疗。」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微微俯身,与我平视。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我要看看,
你那位好哥哥,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他的眼神深邃,像一潭看不见底的古井,
让人捉摸不透。「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因为,」他突然伸出手,指腹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那里可能还残留着刚才啃他裤子的口水,「我是贺祈朝。在京市,这个名字,
比你哥哥陆淮的好用得多。」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一颤。
「而且,」他收回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我们是同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我沉默了。他说的没错。「好,」我点头,「但你也要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直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修剪整齐的草坪,
声音听不出情绪:「我讨厌有人在我的地盘上,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他的地盘?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你是贺家人?」京市那个一手遮天的贺家?他没有回答,
只是侧过脸,冲我勾了勾唇角。那个笑容,嚣张又迷人。我忽然觉得,这场“精神病”之旅,
或许会比我想象的,要**得多。03我和贺祈朝的“合作”就这么开始了。对外,
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我是他最棘手的病人。每天早中晚,我都会“发病”,冲进他的办公室,
对他进行长达半小时的“亲吻治疗”。当然,大部分时候,我们只是隔着一张办公桌,
大眼瞪小眼。「今天你哥给你请的那个律师来过了,」
贺祈朝一边翻着一本厚厚的德文医学专著,一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想让我签署一份证明你‘精神状况不稳定,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的文件。」
我冷笑一声:「想得美。陆淮这是想彻底剥夺我继承姜家财产的权利。」虽然我是假千金,
但姜家爸妈去世前,在遗嘱里明确写了,给我留了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这笔股份,
足够陆淮眼红到发狂。「你打算怎么办?」贺祈朝终于抬眼看我,他有个习惯,思考的时候,
会用食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笃、笃、笃,很有节奏。「将计就计。」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器,放在桌上,「下次他再来,你就当着他的面,
义正言辞地拒绝他。记住,态度要强硬,要表现出你是一个有医德、有底线的好医生。」
贺祈朝拿起那个小东西,玩味地看了看:「然后呢?」「然后,」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我会‘恰好’在门口听到你们的对话,冲进去大闹一场,骂你是个庸医,
说我哥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我要让他觉得,我已经完全信任他,
并且对你这个‘不肯配合’的医生充满了敌意。」我要让陆淮对我彻底放下戒心。
贺祈朝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够狠,连自己都算计。」「对敌人仁慈,
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不都是你们这些资本家玩剩下的套路吗?」我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
「整顿职场那一套,用在整顿家产上,也同样适用。」贺祈朝被我逗笑了,
胸膛发出低沉的震动。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两天后,律师再次上门。贺祈朝按照剧本,
将他痛斥了一顿。我则在“最关键”的时候冲了进去,对着贺祈朝又抓又咬,
活像个护主的疯狗。陆淮的律师被我吓得不轻,落荒而逃。当晚,我就接到了陆淮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对我大加赞赏,说我终于“清醒”了,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挂了电话,
我把录音笔里的内容存进电脑。这是第一份证据。贺祈朝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庆祝一下?」「离成功还早着呢。」我没什么心情。他把牛奶放在我桌上,
目光落在我拧着眉头的脸上。「怎么,看见你哥那副虚伪的嘴脸,难受了?」「有点反胃。」
我是说真的。十六年的兄妹情,就算没有血缘,也不该是这个下场。他突然伸手,
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一丝笨拙的安抚。「别想了。有些人,不配当人。」
他的手很暖,暖得我心里某个地方,微微一动。我正想说些什么,
房间里一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突然闪了一下微弱的红光。我瞳孔一缩。
贺祈朝也注意到了,他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走到墙边,
状似无意地用身体挡住了那个位置。他拿出手机,飞快地打了一行字给我看:【有监控。
】我心头一凛。陆淮,你还真是好样的。贺祈朝的下一条信息紧跟着发了过来:【看来,
我们的‘治疗’,得来点真格的了。】我看着他,他正对着我笑,那笑容里,
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04陆淮的监控,像一双无形的眼睛,
逼着我和贺祈朝不得不升级我们的“表演”。第二天一早,我没等护士来叫,
就主动冲进了贺祈朝的办公室。他正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看着文件。晨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清冷感。我深吸一口气,
酝酿好情绪,然后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往他脸上亲。「医生!
我的病又犯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贺祈朝显然没料到我来这么一出“真格”的,
身体僵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脖颈处瞬间紧绷的肌肉线条。他很快反应过来,
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按向他。
一场混乱又急切的“治疗”开始了。我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乱啃,
他则一边“安抚”着我,一边巧妙地调整角度,
让监控能清晰地拍到我们“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的气息将我完全包裹,
那不是医院里单调的消毒水味,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带着淡淡木质香气的味道,很好闻,
也很有侵略性。我的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演得太投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就在我快要缺氧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陆婷婷,那位鸠占鹊巢的“真千金”,
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挎着最新款的包,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她身后,
还跟着陆淮。好家伙,这是来“捉奸”的?我立刻切换模式,
从一个“狂躁症患者”变成了一个“受惊的小白兔”。我尖叫一声,从贺祈朝身上弹开,
躲到他身后,瑟瑟发抖。「哥……婷婷……你们怎么来了?」我怯生生地问,
眼圈瞬间就红了。贺祈朝则恢复了他“专业医生”的身份,他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衣领,
挡在我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淮:「陆先生,现在是治疗时间,你们这样闯进来,
会**到病人。」陆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死死地盯着贺祈朝,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陆婷婷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绕过陆淮,走到贺祈朝面前,娇滴滴地说:「这位医生,
你好帅啊,我叫陆婷婷。我哥哥也是太担心姐姐了,你别介意。」说着,
她还想去挽贺祈朝的胳膊。贺祈朝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语气疏离:「叫我贺医生。」陆婷婷的笑僵在了脸上。我躲在贺祈朝身后,
悄悄地冲她翻了个白眼。就这点道行,还想跟我玩“绿茶”那套?陆淮终于开口了,
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姜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羞耻!」
「我……我不知道……」我抱着头,痛苦地摇着,「我控制不住……医生说这是病,
要治……」「治?就是这么治的吗?」陆淮的目光转向贺祈朝,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贺祈朝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这是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沉浸式情感脱敏疗法’,
通过反复满足病人的强迫性冲动,来达到最终的脱敏目的。陆先生如果信不过我的专业能力,
可以随时把病人转走。」他这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差点就信了。
陆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把他赶走,因为只有贺祈朝肯出具那份“精神鉴定”。最后,
他只能黑着脸,拉着不情不愿的陆婷婷离开了。他们一走,我立刻松了口气,腿一软,
差点坐到地上去。贺祈朝扶住了我。「演得不错,」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
「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在他怀里,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我的口红味。我推开他,
擦了擦嘴:「彼此彼此。不过,你那个‘沉浸式情感脱敏疗法’,是不是现编的?」「当然。
」他答得理直气壮。我无语了。「不过,」他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我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上,眼神暗了暗,「刚才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家伙不会是借着演戏,占我便宜吧?我刚想开口怼他,
却发现他办公室的内门开了一条缝,王主任那个锃光瓦亮的光头在门缝里一闪而过。
我:「……」贺祈朝:「……」这精神病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