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再婚,我把亲妈骨灰撒进香槟

渣爹再婚,我把亲妈骨灰撒进香槟

主角:顾淮之林晚晴
作者:银河放牛娘

渣爹再婚,我把亲妈骨灰撒进香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8

我妈死了,我爸马上娶了他的秘书。我是唯一被邀请的亲人。婚礼上,我爸把我推上台,

让我致辞。“姜禾,为你爸和苏阿姨说几句祝福的话。”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

我微笑着打开一个精致的黑檀木盒,将妈妈的骨灰扬进了层层叠叠的香槟塔里。

香槟塔的最顶端,金色的酒液被染上了一层灰白。那灰白缓缓下沉,渗透,像一场无声的雪,

落满了整个婚礼的喜庆。司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里的话筒差点掉在地上。

台下上百位宾客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手中的那个空空如也的黑丝绒骨灰盒上。我爸许振国的脸,在一瞬间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身边的女人,那个穿着奢华婚纱,即将成为我继母的林晚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随即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许振国下意识地想去扶她,可他浑身都在发软,

自己都站不稳。混乱中,林晚晴的家人最先反应过来,她的哥哥林浩然怒吼着冲上台。

“许念安!你这个疯子!”他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没躲。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一只手在半空中截住了林浩然。那只手骨节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林总,对一个晚辈动手,有失风度。”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侧头,

看到了顾淮之。他是顾氏集团的掌权人,也是我妈生前最好的朋友。许振国看到顾淮之,

他惨白着脸,勉强挤出一丝笑:“淮之,你……你怎么来了?小孩子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顾淮之松开林浩然,目光淡淡地扫过许振国,最后落在我身上。他没说话,

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单薄的礼服裙上。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眶发酸。

妈妈走后,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暖意。“爸,”我重新看向许振国,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我让妈妈来参加你的婚礼,见证你的诺言。这杯交杯酒,

你们一定要喝得干干净净。”我的话音落下,许振国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他看着那座撒满骨灰的香槟塔,眼神里是极致的恐惧和憎恶。“逆女!你这个逆女!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吼着,“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我许振国没有这种女儿!

”几个保安立刻围了上来。顾淮之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们:“谁敢动她?

”保安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顾淮之在京城的名号,没人敢轻易得罪。

许振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淮之:“顾淮之!这是我的家事,你也要管?

”“苏婉是我朋友。”顾淮之言简意赅。一句话,堵得许振国哑口无言。是啊,

苏婉是他最好的朋友。而许振国,只是苏婉的丈夫。一个在她尸骨未寒,就另娶新欢的丈夫。

林家的人扶起了昏倒的林晚晴,她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场景,立刻哭得梨花带雨。“振国,

我……我好怕……”她柔弱地靠在许振国怀里,眼神却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许振国心疼地抱着她,对着我怒吼:“许念安,给你妈,也给我留点脸!滚!”“脸?

”我笑了,笑声凄凉,“妈今天头七,你就在这里张灯结彩,你跟她谈脸?

你跟小三的孩子只比我小三个月,你跟我妈谈脸?”“你!

”许振国被我最后一句话噎得脸色涨红。宾客席里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知道许振国再婚,

但没人知道林晚晴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这意味着,许振国在我妈还怀着我的时候,

就已经出轨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许振国恼羞成怒,“那是晚晴跟她前夫的孩子!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我妈临终前,林晚晴来耀武扬威时,

我录下的。“苏婉,你斗不过我的。我十五岁就跟了振国,我的儿子都上大学了,

你拿什么跟我比?你以为念安是他最爱的女儿?别傻了,他更爱我儿子!

你霸占了许太太的位置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林晚晴尖利又得意的声音,

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录音一放出来,全场死寂。刚才还哭得楚楚可怜的林晚晴,

此刻脸上一丝血色也无,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许振国更是面如死灰,他看着我,

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他大概没想过,我手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假的!是伪造的!

”林浩然再次冲了过来,想抢我的手机。顾淮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侧,轻易就制住了他。

“许念安,你为了破坏你爸爸的幸福,真是不择手段!”林浩然还在挣扎着叫骂。

“我不择手段?”我冷眼看着他,“跟你那个勾引有妇之夫,让我爸婚内出轨十几年,

生下私生子,逼死原配的妹妹比起来,我今天这点事,算得了什么?”我环视全场,

目光从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如今却满脸鄙夷的“亲朋好友”脸上一一扫过。

“你们都觉得我疯了,觉得我大逆不道。”“可你们谁还记得,我妈是怎么死的?

”“是你们眼前这位深情款款的新郎官,和我爸身边这位温柔善良的新娘子,

一起把她活活气死的!”“她临死前,还在叫着许振国的名字,她求他,回家看她最后一眼。

”“可他在哪里?他在陪着林晚晴,给他那个私生子庆祝生日!”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带着泣血的控诉。许振国终于扛不住了,他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步步紧逼,走到他面前,“爸,你怕什么?

怕大家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伪君子吗?”我拿起一杯被骨灰污染的香槟,递到他面前。

“喝了它。”“你不是说爱妈妈一生一世吗?现在,她来了,你喝了这杯酒,

就当是跟她践行诺言。”许振国惊恐地看着那杯浑浊的酒,像是看着什么剧毒之物。

“不……不……”他猛地挥手,打翻了我手中的酒杯。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色的酒液,溅了我一身。也溅在了我身后,顾淮之昂贵的西装裤脚上。“够了!

”许振国歇斯底里地咆哮,“许念安,从今天起,我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给我滚出许家!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从妈妈闭上眼的那一刻起,

我就知道,我跟这个所谓的“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看着他,忽然平静下来。“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顾淮之跟在我身后,他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给了我无声的支撑。我们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林晚晴尖锐的哭喊和许振国气急败坏的咒骂。

这场盛大的婚礼,彻底成了一场贻笑大方的闹剧。坐进顾淮之的车里,

我才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抱着那个空了的骨灰盒,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顾淮之递给我一瓶水,声音很轻:“没事了,念安。”我拧开瓶盖,却没喝,

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顾叔叔,”我哑着嗓子开口,“谢谢你。

”“我答应过你妈妈,会照顾你。”他顿了顿,又说,“你今天,太冲动了。”“我知道。

”我低声说,“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让妈妈走得那么不明不白,

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心安理得地享受幸福。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最后停在了一处高档公寓楼下。“这是?”我有些疑惑。

“许家你回不去了,暂时住在这里。”顾淮之说,“这里安保很好,许振国找不到你。

”他带我上楼,打开一间公寓的门。里面的装修是我喜欢的简约风格,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连冰箱里都塞满了食物。“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有些惊讶。“前几天。

”顾淮之淡淡地说,“我猜到你不会让他们顺利办完婚礼。”他太了解我了。

就像他了解我妈妈一样。我站在客厅中央,心里五味杂陈。“顾叔叔,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顾淮之看着我,眼神深邃,里面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

他才开口:“因为,我是你妈妈的……”他话没说完,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眉头微蹙,走到阳台去接电话。我隐约听到几个词。“许氏”、“股价”、“舆论”。

我心里一沉。许振国开始反击了。果然,第二天一早,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许家婚礼闹剧的新闻。但舆论的风向,却完全偏向了许振国和林晚晴。

所有的报道,都将我塑造成一个因为母亲去世而精神失常、不孝不义的疯女儿。

说我嫉妒父亲找到了新的幸福,故意在婚礼上撒野,甚至拿出伪造的录音污蔑继母。文章里,

许振国成了含辛茹苦、却被亲生女儿伤害的悲情父亲。

林晚晴则是一个善良大度、愿意包容继女一切过错的完美继母。

甚至还有所谓的“知情人士”爆料,说我妈苏婉在世时就性情多疑、骄横跋扈,

许振国忍了她一辈子,如今追求真爱,无可厚非。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气得浑身发冷。“这个许念安真是心理变态吧?

亲爹婚礼上扬亲妈骨灰?太恶毒了!”“心疼许总,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那个林夫人看起来好温柔,摊上这种继女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听说她妈本来就有抑郁症,这女儿估计是遗传。”许氏集团的公关团队能力一流,

一夜之间,我就成了全网唾骂的恶毒千金。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全是陌生号码的辱骂短信和电话。**脆关了机。顾淮之走进来,将一份早餐放在我面前。

“别看了。”他抽走我的平板,“许振国在商场混了半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操控人心。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但我不能让他们这样污蔑我妈。”我妈苏婉,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温婉娴静,与世无争。

她这一生,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许振国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会有办法的。”顾淮之说,

“吃饭。”他的语气很平静,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默默地吃着早餐,

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许振国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打倒吗?他太小看我了。

也太小看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了。吃完饭,我开口:“顾叔叔,我需要一个律师。

”顾淮之挑眉:“想做什么?”“打官司。”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拿回属于我妈,

也属于我的东西。”许振国以为断绝了父女关系,就能把我净身出户?做梦。

许氏集团能有今天,至少有一半是我外公家的功劳。当年外公将公司交给许振国时,

曾签下协议,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给了我妈妈。这份股份,现在理应由我继承。

顾淮之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许氏的股权结构很复杂,你妈妈名下的股份,

在她去世后,如果你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提出继承,

很可能会被许振国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稀释甚至侵占。”“我知道。”我点头,“所以,

我需要最好的律师。”顾淮之笑了笑:“不用找了,你的律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淮之本人,就是法学博士,京城最顶尖的商业律师之一。

只是他接手顾氏集团后,就很少再亲自出庭了。“你……”“我说了,会照顾你。

”顾淮之打断我的话,“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

将我妈留下的那个保险箱的密码和地址告诉了他。里面有外公当年签下的股权**协议,

还有一份……我妈早就立好的遗嘱。遗嘱里,她将名下所有财产,包括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全部留给了我。这是我反击的底牌。顾淮之的行动力很强,当天下午,他就带着律师团队,

拿到了保险箱里的所有文件。他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凝重。“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文件没问题。”顾淮之说,“但是,许振国已经提前动手了。”他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那是一份股权变更申请,许振国正在申请将我妈名下的股份,转移到他自己名下。理由是,

苏婉生前精神状态不稳定,名下财产应由其配偶代为管理。申请书的后面,

还附上了一份我妈的“精神疾病诊断证明”。开具证明的医生,叫刘伟。我记得这个名字,

他是我妈生前最后半年的主治医生。“卑鄙!”我气得捏紧了拳头。

我妈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疾病,所谓的抑郁,

不过是常年被丈夫冷落、被小三挑衅之后的心力交瘁。许振国为了钱,竟然连死人都要污蔑。

“不只是污蔑。”顾淮之的脸色沉了下去,“念安,我查了你妈妈的病历,

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另一份资料放在我面前。“根据医院的记录,

刘伟给你妈妈开的药,表面上是抗抑郁的,但其中有一种成分,如果长期大剂量服用,

会严重损伤心脏功能,甚至……导致心力衰竭。”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妈最后的死因,就是急性心力衰竭。“你的意思是……”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妈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顾淮之没有直接回答,

他只是沉声说:“这只是我的猜测,还需要证据。这个刘伟医生,很关键。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婚礼上的画面,我妈临终前憔悴的脸,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我一直以为,她是心病。没想到,竟然是人为。是许振国吗?还是林晚晴?或者,

他们是合谋?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席卷了我,我几乎要站不稳。顾淮之扶住我:“念安,

冷静点。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

疼痛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对,不能慌。如果他们敢下毒手,就一定留下了蛛丝马迹。

“我要去找那个刘伟。”我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顾淮之说,“但他昨天晚上,

就提交了辞职报告,今天一早,就带着家人出国了。”线索断了。我跌坐在沙发上,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们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一步一步,天衣无缝。

先是用药物慢慢掏空我妈的身体,让她在“抑郁”中“病逝”。然后迅速举办婚礼,

造成既定事实。再利用舆论把我打成疯子,剥夺我的继承权,侵占我妈的遗产。

好一招釜底抽薪。“许振国……林晚晴……”我咬着牙,念出这两个名字。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绝对不会。“顾叔叔,”我抬起头,看向顾淮之,“除了刘伟,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顾淮之沉吟片刻:“有。但是很冒险。”“什么办法?

”“找一个能让许振国和林晚晴内讧的理由。”顾淮之说,“他们不是铁板一块,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冲突,就会互相撕咬。”利益冲突……我忽然想起了那段录音里,

林晚晴提到的那个“儿子”。她说,许振国更爱她的儿子。许振国这个人,极度重男轻女。

他一直遗憾我不是个男孩,不能继承他的“江山”。如果,他那个二十多岁的私生子,

能名正言顺地回到许家,继承一切。那林晚晴,还会安分地当一个继母吗?一个为了上位,

能隐忍十几年的女人,野心绝对不小。“我知道了。”我心里有了计划。“你想做什么?

”顾淮之问。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许振国的私生子,回到许家。

”许振国的私生子,名叫林嘉宇,跟母亲姓。对外,他是林晚晴和“前夫”的儿子。实际上,

他是我爸许振国唯一的儿子。找到他并不难。顾淮之很快就查到了他的所有信息。林嘉宇,

二十一岁,在国外一所三流大学读书,生活奢侈,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许振国每个月都会给他打一笔巨额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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