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亲上了,不分等绿?

嘴都亲上了,不分等绿?

主角:江晚靳砚
作者:真滴帅啊

嘴都亲上了,不分等绿?第2章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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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黏腻地包裹着城市。靳砚把车停在“迷途”酒吧街对面的阴影里,熄了火。车窗降下一条缝,初秋微凉的夜风带着喧嚣的电子乐和隐约的酒气钻进来。

他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也没弹,只是透过缭绕的烟雾,死死盯着街对面那家霓虹闪烁、门口人头攒动的酒吧——“蓝调”。

老K的消息很准。沈确的车,那辆扎眼的亮蓝色跑车,就嚣张地停在酒吧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酒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影晃动,音乐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靳砚的耐心在冰冷的等待中一点点被淬炼,像一把在寒潭里反复浸泡的刀。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江晚发来的信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砚哥,还在公司吗?项目终于搞定了!累瘫了,沈确说请我喝一杯放松下,在蓝调。你要不要过来呀?[笑脸]」

沈确请她喝一杯放松。

靳砚盯着那条信息,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几乎能想象江晚发信息时略带疲惫又放松的神情,还有沈确那张带着虚伪关切的脸。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一种被愚弄的尖锐痛楚,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都滞涩了一下。

他一个字也没回,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重新投向“蓝调”那扇不断吞吐着人影的玻璃门。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再次被推开。两个相互搀扶着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是江晚和沈确。

江晚明显喝多了,脚步虚浮,身体几乎完全倚靠在沈确身上。她今天穿了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此刻领口被蹭得有些歪斜,露出纤细脆弱的锁骨。长发散乱地贴在酡红的脸颊边,眼神迷离,嘴里似乎还在含糊地说着什么。

沈确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半扶半抱着她。他脸上也带着酒意,但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闪烁着一种靳砚从未见过的、**裸的占有欲和兴奋。他低头,嘴唇几乎贴在江晚的耳边,热气喷在她的颈侧,不知道在说什么,引得江晚吃吃地笑了起来,身体更加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靠。

靳砚的手指猛地收紧,坚硬的烟蒂瞬间被捏扁,灼热的刺痛感从指尖传来,他却浑然不觉。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死死盯着那对紧贴在一起的身影,看着沈确的手,那只揽在江晚腰上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江晚更紧地按向自己。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向那辆亮蓝色的跑车。沈确拉开副驾驶的门,几乎是半抱着把江晚塞了进去。江晚似乎想自己系安全带,手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沈确俯身探进车里,帮她拉扯安全带。

就在他俯身进去的瞬间,靳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借着车内顶灯的光线,他清晰地看到,沈确的手,那只刚刚还揽在江晚腰上的手,在帮她扣安全带的动作掩护下,极其迅速地、带着一种下流的试探,滑向了江晚针织衫的领口!

他的手指,精准地勾住了江晚领口最上面那颗小小的贝壳纽扣!

靳砚的呼吸彻底停了。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喧嚣——音乐、车流、人声——瞬间消失。只剩下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死寂中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巨响。

他看到沈确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慢条斯理的力道,开始解那颗纽扣!

一颗。

针织衫的领口被扯开了一些,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江晚似乎感觉到了不适,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像是在抗拒,又像是无意识的**。她的手无力地抬了抬,想去推拒,却被沈确另一只手轻易地按了下去。

沈确的头更低了些,嘴唇几乎要贴上江晚**的颈窝。他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写满了贪婪和即将得逞的兴奋。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骤然撕裂了酒吧街的喧嚣!

是靳砚的车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的,巨大的力道让车门狠狠撞在了旁边一辆无辜的车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从驾驶座里冲了出来,带着一身凛冽的杀气和夜风的寒意,几步就跨到了那辆亮蓝色跑车的副驾驶门前。

车内的沈确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欲望和一丝惊愕。

靳砚的动作快如闪电。他一把抓住车门把手,猛地向外一拽!

“哐当!”

副驾驶的车门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扯开!

车内的景象暴露无遗。江晚衣衫不整地歪在座椅里,领口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她眼神涣散,脸颊潮红,显然醉得不轻。沈确则狼狈地半趴在座椅上,一只手还停留在江晚的领口附近,另一只手按着江晚的手腕。

时间仿佛凝固了。

沈确脸上的惊愕迅速转化为一种被撞破的羞恼和强装的镇定。他直起身,试图挡住江晚,语气带着惯常的、令人作呕的熟稔:“靳砚?你怎么在这儿?晚晚喝多了,我正要送她回……”

“滚开。”

靳砚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刮骨的寒意,瞬间切断了沈确所有的话。他的眼神,像两簇来自地狱的幽火,死死钉在沈确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暴戾和毁灭欲,让久经沙场的沈确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沈确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松开了按着江晚的手。

靳砚的目光这才落到江晚身上。她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惊扰,迷蒙地睁开眼,看到靳砚,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孩子般的委屈,带着浓重的鼻音:“砚哥……你怎么才来……我好晕……”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醉酒而力不从心,针织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又滑开了一些。

靳砚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猛地俯身,动作粗暴地一把扯过江晚滑落的衣襟,用力拢紧,将她胸前那片刺目的雪白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捏碎。

然后,他伸出手臂,穿过江晚的腋下和膝弯,像抱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她从副驾驶座里硬生生地“拔”了出来。江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悬空,本能地伸手想搂住他的脖子,却被他冰冷僵硬的身体挡开。

他抱着她,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再看沈确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肮脏的空气。

“靳砚!”沈确终于反应过来,脸上挂不住,追出一步,声音带着被无视的恼怒,“**发什么疯!我跟晚晚二十年的朋友,她喝多了我照顾一下怎么了?你至于……”

靳砚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抱着江晚,缓缓转过身。夜风吹起他额前垂落的碎发,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看着沈确,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狰狞的、充满血腥味的弧度。

“二十年?”靳砚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沈确,你碰她一下试试。”

他的眼神,冰冷、暴戾,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要将对方彻底撕碎的疯狂。那目光如有实质,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沈确的脖颈,让他后面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靳砚不再停留,抱着意识模糊、还在他怀里不安扭动的江晚,大步走向自己的车。他拉开车门,近乎粗暴地将江晚塞进后座,然后自己坐进驾驶位,发动引擎。

黑色的轿车像一头沉默的凶兽,咆哮着冲入夜色,只留下车尾灯两道猩红的光轨,和站在跑车旁、脸色铁青、惊魂未定的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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