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我楚娇娇能嫁入豪门,全靠一张脸和一身撒娇的本事。没错,我承认。
撒娇女人最好命。我把这句话奉为人生信条。老公顾琛把我捧在手心,
我过着无数人艳羡的顶级贵妇生活。直到一次顶级宴会上,
我不小心撞进了传闻中权势滔天、冷酷禁欲的傅寒舟怀里,还下意识对他撒了个娇。从此,
这个比顾琛更强大的男人,带着他不容抗拒的掠夺,步步紧逼。他说——“楚娇娇,我要的,
是你全部的真实。”1.猩红的酒液,
在我那条刚空运过来的**款香槟色丝绸长裙上迅速晕开。“哎呀!”我惊呼一声,
声音里立刻带上了七分委屈三分娇嗔,身体下意识地往身旁的顾琛怀里缩去,
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西装袖口,抬起一双瞬间氤氲出水汽的眼睛,“老公,
人家好疼……”其实酒水泼在裙子上,能有多疼?但我楚娇娇深谙此道,
重点是“疼”这个字眼出口时,那微颤的尾音和泫然欲泣的表情。撞到我的那个林家千金,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不屑。她大概觉得,我这种靠撒娇上位的女人,除了会告状,
没什么真本事。可她低估了顾琛对我的维护。顾琛的脸色瞬间沉下。他没看裙子,
只是揽住我的腰,指腹轻擦过我眼角,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娇娇不哭,一条裙子而已,
老公给你买新的,嗯?”说完,他抬起头,看向那位林家千金时,
眼神已经恢复了商场精英的冷厉:“林**,看来你今晚不太适合待在这里。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围的宾客都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我们这边。
林家千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顾琛迫人的视线下,
最终悻悻然地被宴会主办方的人请了出去。顾琛搂着我,旁若无人地轻声安抚:“吓到了吧?
没事了,乖。”**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像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小猫。
四周投来的目光里,有羡慕,有嫉妒,也有鄙夷。但我无所谓,我知道,只要顾琛吃我这套,
我就能在顾太太的位置上坐得稳稳的。宴会继续,顾琛被几个生意伙伴围住谈事情。
我待得有些无聊,便悄悄溜到了连接大厅的露台上。晚风带着一丝凉意,
吹散了大厅里的喧嚣和酒气。**在栏杆上,轻轻晃着手中新换的香槟杯,
看着脚下的城市霓虹。转身想回去时,没注意身后有人,后背结结实实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酒杯差点脱手。“哎呀,对不起嘛~吓死人家了啦!”我娇嗔脱口而出,
这是我面对陌生男人时惯用的面具——示弱、娇嗔,带着点无伤大雅的抱怨,
通常能轻易化解尴尬,甚至还能换来对方歉意的殷勤。然而这一次,空气凝固了。
没有预想中的道歉,也没有殷勤的关切。只有一道冰冷至极的目光钉在我脸上。我抬起头,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极佳的深色西装,站在阴影里,
却比灯火辉煌的大厅更引人注目。他长得极其英俊,但那种英俊带着侵略性和距离感,
眉宇间凝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审视,
以及一丝极淡却无法忽略的兴味。我的撒娇,我的娇嗔,像砸在冰山上的水滴,
瞬间消失无踪,连一点涟漪都没能激起。那一瞬间,我脊背发凉。
我习惯了男人们或惊艳、或讨好、或无奈的目光,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冰冷的,淡漠的,
仿佛能直直穿透我精心维持的娇**壳。“傅总?”顾琛的声音忽然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快步走过来,不着痕迹地将我拉到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然后对着那个男人,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笑容:“抱歉傅总,我太太年纪小,
不懂事,冒犯您了。”傅总?我脑子里嗡了一声。能让顾琛如此态度的人,
整个商圈屈指可数,而姓傅的,只有一个——傅寒舟。傅寒舟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
落向顾琛,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连嘴角都没动一下,算是回应。顾琛又客气两句,
但傅寒舟只是寥寥数语,声音低沉冷淡。我躲在顾琛身后,
第一次感到自己那套无往不利的撒娇本领彻底失灵了。他什么都没做,却让我第一次觉得,
我赖以生存的“好命”,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牢靠。露台上的风似乎更冷了,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顾琛的胳膊,寻求着此刻唯一熟悉的热源。
傅寒舟最后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露台。2.傅寒舟离开后,
露台上的空气似乎才重新流动起来。顾琛搂着我的手臂紧了些,
带着我快步走回喧嚣的宴会厅。“娇娇,以后离那个傅寒舟远一点。”顾琛依旧体贴,
帮我拿点心,应对前来寒暄的人,但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心不在焉,
目光偶尔会扫向傅寒舟的方向。“为什么呀?他好吓人。”我仰起脸,
习惯性地用带着依赖的语气试探,“老公,你好像……有点怕他?”顾琛笑了笑,
但那笑容有点勉强,避重就轻道:“那种人,背景太深,手段也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们惹不起,躲着就好,知道吗?”他不想多说。我识趣地没有再问,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把脸贴在他手臂上。但心里却像被猫爪挠过一样。
顾琛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已经算是顶尖的人物,能让他用“惹不起”来形容,那个傅寒舟,
到底有多可怕?顾琛很快被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围住,谈笑风生。我端着酒杯,
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深处。傅寒舟并不难找。他所在的地方,
仿佛自带一种低气压圈,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
却又忍不住用敬畏或讨好的眼神偷偷看他。他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颔首,
或者简短地回应一两句,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无形地聚焦在他身上。
我看到刚才对顾琛都只是淡淡点头的几位业界大佬,在傅寒舟面前却显得格外客气。
“顾太太,真是好福气,顾总这么疼你。不过啊——”一个略带酸意的女声在身边响起。
张太太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我听说,那位傅总,
最讨厌的就是花瓶,尤其是靠撒娇上位的。”她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我的心猛地一跳,
脸上笑容不变:“张太太消息真灵通。不过,我家顾先生喜欢我这样就好。别人的喜好,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打发走了张太太,我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傅寒舟讨厌花瓶?
讨厌撒娇的女人?所以,他刚才那个眼神,是厌恶?还是……别的什么?就在这时,
我看到一个身材**、容貌明艳的女明星,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向傅寒舟,
脸上是自信满满的笑容。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娱乐圈新人,据说背景也不简单。
她走到傅寒舟面前,巧笑倩兮地说了句什么,眼波流转间,姿态优雅又带着明显的诱惑。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向她。但傅寒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侧身,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那女明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得煞白,尴尬地站在原地,
进退两难。我不由得舔了舔下唇。对比我刚才在露台上受到的待遇,
傅寒舟至少还看了我一眼。虽然那眼神冰冷刺骨,但总比这种彻底的无视要好。
可这并不意味着什么。也许他只是觉得我比较新鲜?或者,是因为顾琛在场?思绪纷乱间,
我感觉一道目光似乎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我猛地抬头,恰好对上傅寒舟看过来的视线。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这次,
里面似乎多了一丝玩味?他朝我这边,极轻地举了一下杯,嘴角勾起一个兴味的弧度。
我吓得立刻低下头,心脏砰砰直跳。“娇娇,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顾琛不知何时谈完了事情,回到我身边,关切地问。“没、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
”我顺势靠在他身上,掩饰着自己的失态。顾琛不疑有他,体贴地说:“那我们早点回去。
”回家的车上,**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
脑子里全是傅寒舟那个举杯的动作和冰冷的眼神。3.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薄纱窗帘,
我伸了个懒腰,像只餍足的猫。昨晚被傅寒舟搅乱的心绪,在顾琛温暖的怀抱和柔声安抚下,
平复了不少。也许真是我多想,那个举杯不过是巧合。梳妆台上,手机屏幕亮起,
是顾琛的短信:【娇娇,醒了没?待会儿有个惊喜给你。】惊喜?我嘴角弯起,
心里那点残存的不安瞬间被甜蜜取代。顾琛最懂怎么哄我开心。
惊喜会是上周看上的那套钻石首饰?还是预约了很难订的神秘餐厅?
正当我盘算着该用怎样的姿态赞美顾琛对我的宠爱时,管家陈伯捧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
脸色有些微妙。“太太,有您的花,刚刚送到的。”那不是我常收到的红玫瑰,
而是一大束极其浓郁、几乎黑得发紫的玫瑰花,用黑色的雾面纸包裹,系着暗银色的丝带。
花束中央,插着一张简单的黑色卡片。没有署名,
只有一行打印的冷冰冰的宋体字:【周六八点,云巅艺术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顾琛的风格,他送花永远是热烈奔放的红玫瑰,卡片上必定是亲手写下的缠绵情话。
但……万一呢?也许是他想换种方式,制造点不一样的情趣?这个想法让我瞬间雀跃起来。
我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顾琛的电话,声音甜得能淌出蜜来:“老公~”“娇娇,
醒了?”顾琛的声音带着笑意,背后是键盘敲击声。“嗯!收到你送的花啦!”我娇嗔道,
“怎么忽然送黑玫瑰呀,还搞得这么神秘,卡片上只写个时间地点,吓我一跳呢!
不过……我很喜欢!”电话那头,键盘声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三秒。
“什么黑玫瑰?什么卡片?”顾琛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紧绷,没了往日的温柔,“娇娇,
说清楚!你收到了什么?”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是他。“就……就是一束黑玫瑰,
卡片上打印着周六八点,云巅艺术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小,
带着心虚和突然涌上的恐惧。“呆在家里别动!我马上回来!”顾琛说完这句,
直接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顾琛就冲进了家门,脸色铁青。他一把抓起那张卡片,
盯着那行字,眼神阴鸷得吓人。他立刻打电话动用关系去查,
结果和预料中一样——送花渠道无迹可寻,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是他……一定是傅寒舟!
”顾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猛地停在我面前,
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力度有些大:“娇娇,听着,今晚哪里都不准去!不,从今天起,
没有我陪着,你都不要出门!我会立刻加强家里的安保和你的随身护卫!
”看着他如临大敌、焦虑不安的样子,
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傅寒舟这个名字带来的压迫感。几天后,
顾琛因为一个至关重要的海外项目,不得不临时出差。他千叮万嘱,让我乖乖待在家里,
保镖会二十四小时值守。我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因为连日的紧张和被困在家里的憋闷,
生出几分叛逆。难道就因为一个傅寒舟,我连正常生活都不能过了?他走的当天下午,
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门铃响了。陈伯去应门,片刻后,
带着一位穿着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太太,
这位是傅寒舟先生的助理,程先生,说有要事找您。”我浑身一僵,
手里的遥控器差点掉在地上。那助理走到我面前,步伐标准,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他递上一个材质特殊的白色信封,
信封上是凌厉的手写体“楚娇娇女士亲启”。“楚**,傅先生邀请您出席今晚八点,
在他私人艺术馆举行的‘刹那永恒’现代艺术展揭幕酒会。”我强作镇定,没有去接那封信,
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娇蛮:“对不起,我先生不在家,我不方便单独出席这种场合。
请替我谢谢傅先生的好意。”程助理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将邀请函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楚**,傅先生希望见到的只有您本人。他说,
上次宴会上匆匆一面,未能深谈,甚是遗憾。今晚是个不错的机会。”他的语气平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而不是在发出邀请。
“如果我拒绝呢?”我抬起头,试图用娇蛮掩饰内心的慌乱。程助理推了推眼镜,
声音无波无澜:“傅先生不喜欢被拒绝。而且,他相信楚**是个聪明人,
不会做出让顾先生为难的选择。顾先生海外的那个项目……似乎正处在关键阶段。
”他在用顾琛的事业威胁我!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想起顾琛的警告,
想起那束诡异的黑玫瑰,恐惧让我想要立刻撕掉这封邀请函。但与此同时,
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却不受控制地滋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一种被顶级掠食者锁定后的战栗,
一种对强大力量近乎病态的好奇,一种……混合着恐惧的、扭曲的**感。傅寒舟,
他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冷酷、强大、不可捉摸。他无视我的撒娇,看穿我的伪装,
却用这种霸道至极的方式,强行闯入我的世界。我看着茶几上那封如同烫手山芋的邀请函,
手指微微颤抖。去,是龙潭虎穴;不去,可能会给顾琛带来灭顶之灾。
而我那套无往不利的撒娇本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但今晚,
我似乎没有选择。“我……”我张了张嘴,声音干涩。4.傍晚七点五十分,
我站在云巅艺术馆大厅入口,手心冰凉。我最终还是来了。
选了一条不会出错但也绝不低调的宝蓝色曳地长裙,妆容精致到每一根发丝。
艺术馆内部极尽简约与奢华,冰冷的金属线条与暖黄灯光交织,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艺术混合的独特气味。来宾不多,但个个气度不凡,
远非我之前参加的那些商业宴会可比。顾琛的名字在这个圈子里,似乎也不值一提。
傅寒舟就站在不远处,被几个人围着。他今天穿的是深灰色休闲西装,少了几分正式,
却更显挺拔从容。他几乎立刻就看到了我,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没有意外,
仿佛我的到来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对我微微颔首,然后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
便径直朝我走来。“楚**,很准时。”他停在我面前,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平静。他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恭维我的美貌,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