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您要是还想抱着那点虚伪的夫妻情分等死,我也没办法。不过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当儿子的没提醒您。”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江祖德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从书房出来,江屿心情稍微好了点。吓唬吓唬这个糊涂爹,让他有点危机感,免得关键时刻拖后腿。刚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福伯就兴冲冲地回来了。“少爷!有消息了...
江屿在他娘留下的旧院里歇了两天。
说是歇着,脑子可没停。他让福伯把能找来的账本、人事记录,都搬到了屋里,一边喝着苦得咧嘴的药汤,一边翻看。
越看,他心里火气越大。
这柳氏,真是把他娘留下的家底当自家白菜啃了!账面做得粗糙,漏洞百出,贪墨的手段在他这个见惯了金融操作的现代人眼里,简直像小孩子过家家。
“福伯,”江屿指着一笔账,“这‘采购西域香料’……
灵堂里静得可怕,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江屿那几句话,像几个大耳刮子,扇得江祖德和柳氏晕头转向。下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眼神却偷偷往这边瞟,心里都在翻江倒海。这死了又活过来的大少爷,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比戏文里的活阎王还吓人!
江祖德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江屿,手指头都在抖:“你……你这个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好早点继承家业吗?!”
江屿懒得理他这套撒泼打……
头疼,浑身都疼,像是被重型卡车来回碾了七八遍。
江屿的意识在黑暗里浮沉,耳边嗡嗡作响,吵得他心烦。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让娘可怎么活啊……”
一个女人的哭声尖锐刺耳,听起来伤心欲绝,可江屿愣是从里头听出了几分装模作样。他费力地想,这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在他病房里号丧?他那个只会打钱的爹又找新女人了?
不对,他记得自己刚拿下了一个千……
